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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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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那么快活。不知不觉,她拥着李陶睡着了。
树影婆娑,月色渐渐退去,当第一缕晨光照进林子的时候,李陶的身体微微一动。成娇立时惊醒,看见李陶缓缓睁开双眼,芳心大喜,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双眼睛点亮了。问道:“你醒啦?”
李陶道:“废话,难道是诈尸?”
成娇神色忽地一变,将他狠狠推开,侧身跳到一旁。倒不是因为李陶的话,而是她惊觉自己正紧紧抱着一个男人,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李陶给她一摔,周身伤口无处不痛。忍不住惨叫一声,气道:“你想抱就抱,想扔就扔。跟你在一起真够倒霉。”
成娇明知自己不对,却不肯说一句道歉的话,冷笑道:“跟谁在一起走运你就找谁去。”
李陶哈哈一笑,“趁我昏迷的时候,你对我有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成娇叱道:“再胡说,我便杀了你!”剑尖一指,抵住他心口。
李陶叹道:“反正我活不久啦。能死在你手里,那是老天待我不薄。”
成娇缓缓撤剑,猛一顿足道:“都是你不听我的话。才惹来这场大祸!你不但害了我,也害了结巴和吴炳,跟你在一起,我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李陶自觉理亏。也不去跟她争辩。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成娇还以为他又昏了过去,心中一紧,问道:“你怎样?”语气甚是关切。
李陶道:“我想去南京,一来见见洛宁,二来避避风头。”
成娇气结半晌,终是无可奈何,叹口气道:“好吧,我们何时动身?”
“是我自己。不是我们。”李陶纠正道,“仔细想想。我确实挺对不起你的……”
成娇道:“还用得着仔细想?你根本就对不起我!”
李陶道:“所以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回去继续做你的掌柜,我也继续查我的案。”
成娇神色一凄,颤声道:“你……你要跟我分道扬镳?”短短一句话,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了几个转。
李陶见她伤心欲泣的样子,忍不住一笑,起身握住她的手,道:“经过昨夜那场恶战,咱俩已经成了一条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不跟我走,我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成娇破涕为笑,道:“你这样子出不了城,我去给你买一套新衣服。”唯恐李陶变卦似的,飞身上马,匆匆而去。
李陶苦等到晌午,成娇才策马而归,将一包衣物丢在他面前,背转身道:“醉春楼被查封了,官府还发出告示,缉拿我们两个。”
李陶一怔,看来李白这小子还挺会演戏,竟然连自己也被缉拿了。
听成娇语调悲沉,心中万分过意不去,李陶默默地换了衣衫,走到她身后,勉强笑道:“别难过了,等我发了财,再给你盖一座醉春楼,保证比这个更大更漂亮。”
成娇双肩抖动,抽泣着道:“再大再华美,也无法同这一座相比,它……它……”
“我知道,我知道。”李陶理解她此刻的心情。醉春楼由她父亲一手创建,经过三年的苦心经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对她而言,醉春楼便是父亲留给她的一件遗物。“没了醉春楼,不是还有我吗?大不了我再多倒点霉,照顾你一辈子好了。”为了哄她开心,李陶又打趣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成娇头也不回,但语气已有明显好转。
说着话,她摘下马背上的包袱,里面有纱布、金创药,那是为李陶准备的。除此之外,还有假须、假发等等。
“你还会易容?”李陶大喜。
成娇道:“都是跟我爹学的,雕虫小技。”
李陶当即盘膝坐好,任由成娇在自己脸上乱涂乱抹,但觉她双手温软柔嫩,受用至极。
片刻之后,两人摇身变成了一对翁妪,成娇将李陶扶上马背,牵马出了林子。
李陶道:“老太婆,你怎么不上来?”
成娇微笑道:“男女有别,我怎好与你共乘一骑?”
李陶故意装成老态龙钟的样子,弯腰咳了咳,道:“说得也是,大半辈子都过来了,到了这把年纪,可不能晚节不保。”
成娇奇道:“什么晚节不保?”
随即明白过来,双眉一蹙,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而不语。
两人溜出京城,当晚在东安投宿,次日醒来便卸去装扮,雇一乘马车,奔往南京。
在成娇细致入微的照料下,李陶的伤迅速好转,到得南京时,已恢复大半。
自古以来,南京便最是烟柳繁华之地,六朝金粉,为这座古都赋予了一种温婉、妩媚的气质,而满城风月,又大多集中在秦淮两岸。著名的青楼歌馆都建在街面上,而“江南春”却位于一条偏僻的侧巷内,上下两层,门面狭窄,与醉春楼相比,便只能用寒酸来形容了。
李陶和成娇踱进楼,唤道:“有人吗?”像青楼这种地方,早晨通常冷冷清清。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李陶皱了皱眉,隐隐感觉不大对劲儿。
两人拾级而上,一眼望去,共六间屋子,俱都房门紧闭,死气沉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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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晚了一步

成娇唤一声:“洛宁……”
走到第一间房前,抓向门柄。李陶却按住她道:“我来。”
在他眼里,成娇不过是个阅历浅薄的小姑娘,未必会如他一般存有戒心。说着话,他猛地拉开门,便觉眼睛一花,一支弩箭激射而至。
李陶早有防备,侧身操住弩箭,甩手掷回。躲在房中的杀手已弃弩提剑,向外冲来,与回掷的弩箭迎个正着,不偏不倚,恰中咽喉。
李陶这一用力,胸前伤口迸裂,鲜血渗透外衫,一片殷红。成娇拔剑在手,向屋内瞧去,陡听“砰砰”数声,另几间房门同时被撞开,各有一名黑衣人挥刀杀出。
成娇在后面用力一推,李陶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地跌了进去,成娇背靠门板,将他关在屋内。
李陶爬起来,推了推门,却被成娇死死倚住,听得外面金铁交鸣之声甚为激烈,他又是感动,又是焦急,拾起地上的长剑,对着门板劈过去。一剑劈出,他便觉不妥,此时成娇正倚着门板,倘若误伤到她,可十分糟糕。他急忙回剑,透过劈开的裂缝向外观瞧。便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李陶收势不得,向前一扑,与成娇撞了个满怀。
两人摔作一团,李陶压着成娇手臂,成娇枕着李陶胸膛,五名黑衣杀手则东倒西歪地散布在他们周围。
“都解决了?”李陶歇了口气,问道。
成娇“嗯”一声。
李陶觉得不对。这才发现她伤势极重,尤其是其中有两处特别重几乎都可以致命了!李陶急忙封住她伤口附近的穴道,捡起落在地上的包袱。取出纱布和金创药,打算为她包扎。成娇却左躲右闪,执意不允。李陶料她生性腼腆,羞于在男人面前裸露肌肤,遂不勉强,将她抱进屋子,关门而去。
李陶叹了口气。跨过几名黑衣人的尸体,来到第二间屋外,向内一瞥。惊奇地发现,屋子里竞捆着三位姑娘,而她们身后的床上,还躺着一名女子。胸前鲜血淋漓。手臂软软地垂在床边。
李陶快步走过去,解开三女缚身的绳索,扯掉她们口中的麻布,再看床上那女子,却已气绝多时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问:“她是这里的掌柜洛宁?”
三个姑娘胡乱点头,相拥着哭成一团。
李陶无奈苦笑,自己千里迢迢赶到南京。却又是徒劳一场,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休想逃过对方的眼睛了。
“这是洛宁的房间?”他抱着一线希望,又问。
一名姑娘道:“是。”
李陶便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房间不大,能藏东西的地方很有限,不多时,他在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一只盒子,约半只手掌大小,木质坚硬,雕有精美的花纹。盒子顶端有两个小孔,底部有一个拉环,怎么看都像一件挂在身上的饰物。李陶不敢大意,将顶端那两个小孔对准洛宁的鼻孔,果然丝毫不差。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精美小巧的木盒,竟是杀人于无形的暗器!
他鼓捣一番,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只见与小孔相接的凹槽中,静静地嵌着两枚钢针,一闪一闪,令人不寒而栗。
“什么东西?”成娇不知何时到了门前。
李陶合上盖子,向她晃了晃,笑道:“杀人凶器,徐继祖果然死于洛宁之手。”
“啧!”成娇将信将疑,“我看倒像脂粉盒,居然能杀人?”
“正因为像脂粉盒,被杀的人才不会提防。盒内共四道机簧,每两道发射一枚钢针,劲力之大,可想而知。再加上针槽、连杆等等,这许多东西被安放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它的制造者,想必是一位精擅暗器的大师。而两个发射孔恰好能对上人的鼻孔,说明它正是为了这件案子,量身定做的。”李陶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成娇却听得心不在焉,忧虑地道:“凶犯能网罗大批杀手,我怕……”
李陶微笑道:“别怕,整件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
成娇挣扎着走向李陶,却因脚下不稳,险些摔倒。李陶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只见她眼中泪光闪闪,哀求似的道:“罢手吧!为了这件案子,我们都已伤痕累累,再查下去,一定会没命的!”
李陶叹道:“现在罢手已经来不及了,追杀不会到此为止,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成娇道:“我们可以远走高飞,不论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哪怕苦点儿累点儿,只要太平安静地活着便好。”
她言辞恳切,情绪也稍显激动。李陶踌躇了,成娇这番话,算是对他表明了心迹。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不忍拒绝,却又不得不拒绝:“如今这桩大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要收网了,我怎么可能放弃?”
成娇见他态度坚决,登时万念俱灰,猛地甩开他,颤声道:“我明白了,你……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重伤之后,她的身体已极度虚弱,这时气血上涌,一句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李陶将她抱住,便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立刻向三个姑娘道:“拜托你们替我照顾她,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李陶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三个姑娘对他自是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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