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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摸哪里呢?”
在烦躁的世界生活
尽管快十二点了,可他们回到繁华的市区,夜市才刚刚进入状态,路上人来人往,车辆流不息。
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吃饭,一人点了一碗面,时然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老板把面端上来,他就赶紧胡乱拌了拌,然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杨悦皱着眉头微眯着眼睛,完全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
“喂,你不饿吗,还想什么呢?”时然一边吃着一边问她。
“不会是还想着刚才的是吧?”
“真的是乱想越奇怪…”
“说你手滑了你还不信,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见鬼啊?”
“喂!”杨悦缩了一下身子,后怕的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到现在还哆嗦呢,你还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时然三下五除二的把面吃完了,抓了抓有点发麻的手臂,“赶紧把面吃了回去睡觉吧,我看你是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那只不过是一只水晶做的小天鹅而已,它只是一个摆放的物件,没有生命的,怎么可能会像你所说的那样拍动翅膀呢?赶紧把面吃了。”他把面递到她面前,训道:“整天有精力想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开工呢。”
杨悦睨了他一眼,一脸的鄙视:“你还嘲笑我啊,明天开什么工啊,今天都已经演了死人了,难不成要改成神话故事,明天就复活啊?”
“……”时然一时语塞,悻悻的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一说话就忘了吗。”
“……”
“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休息了啊。今儿这礼物没选成,等以后哥赚大钱了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那当然了,可别想抵赖啊?”被他这么一说,杨悦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没有再想那件事情。
顾承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事情上。
来到人间已经快一个月了,况且不管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胆大无礼的女人。他一个堂堂天神,竟然被一个平凡女子触碰了?!他皱着眉头,恍恍惚惚的走着,他的极具洞察力的眼眸有些涣散。
“承!”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呼救。
当他赶到的时候,廖翟正安然的坐在家里,一点儿事情也没有。
“怎么了?”他转身坐在沙发上,闷着声音问。
“都出去一整天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廖翟打趣道,看着他不同寻常的脸色,也就识趣的收住了他的话匣子。
顾承舒了一口气,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卧室。“以后少这样冷不防的叫我,还以为出事了。”
廖翟灰头土脸的耸了耸肩膀:“sorry …”
顾承心里烦闷得慌,就快要乱成一团。他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掉了房门。嘴边一痒,他皱着眉头抬起手抚着自己的唇瓣。好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又回想起了那个女孩的样子…他紧皱着眉头闭上双眼。
“喂。”廖翟在外面喊:“你没事儿吧?看起来不太一样。”
里面没有一点儿回应,还好廖翟已经习惯了他冷闷的性格。
“你不是说感应到天书的下落了吗,看来又是空手而归呀?”他语气里带着一点失落。转身坐在沙发上,品尝着人间这种叫做咖啡的东西,他在天界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涩而又令人着迷的东西。
“……”他也一阵郁闷。脱下西装外套,坐在床上,他的呼吸显得很沉重。
天书掉落到人间,而他本是天界看守天书的天神。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天书的下落。
而他对天书的感应,也是时有时无的。
无字天书乃一至宝,记载了凡人的生老病死轮回变化,还有凡间的现在过去和将来。他们一天找不回天书,就一天不能够回到天界。
这个世界好吵。
最重要的是,万一被有异能的人偷看到了天书的秘密,后果将不堪设想。凡间世事必然将会被打乱。
“也别丧气,地上的人都是凡人,就算他们得到了天书,天书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白纸一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他们又怎么会发现天书里的秘密呢。”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然后转身走向前,穿墙而过,声音还回荡在客厅里。
“我出去转转。”
廖翟虽然在天界生活了上千年,可他还是一副野孩子的性格。他看上去不过十九岁,在人间他并不像顾承一样一贯西装革履,而是一身简单嘻哈的T shirt 搭配牛仔裤,一个阳光并且爱搞怪的男孩子。
嘀——嘀……
汽车清脆的鸣笛声一直在响起,弄得廖翟满脑子的郁闷。
“还真像顾承说的那样,人间真吵。”他随意踢翻了一个酒瓶子,瓶子碎裂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路过的人不约而同的鄙夷的看着他。
廖翟心虚的挠挠脑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呀…那是…那是真的——”杨悦大声的嚷嚷着。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时然半扶半抱着杨悦,“行了行了知道啦,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他无奈的皱着眉头抱怨着:“大姐,你不能喝还喝这么多,现在醉醺醺的应该怎么办哪?钥匙在哪儿,我送你回家吧?”他商量的语气。
“少…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小子…我没车…”她语无伦次。
时然瞟了她一眼:“我是说房门钥匙——”
杨悦的声音越来越小,嘟囔着几乎他都听不见了。
“喂,我自己找了啊?”他扶着醉醺醺的杨悦,无奈的摇了摇头:“找到了呢我就送你回家,找不到呢我就只能把你扔宾馆里了啊。”
杨悦靠在他的脸上,微睁着眼睛,看上去快要睡着了。
“唉…大姐我真的服了你了,你说我碰上你是走的什么运呐…”他把杨悦扶坐在路边,他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拿过杨悦肩上的包包,埋着头翻找了起来。
廖翟刚好溜达到这里,竟看到一男的在光明正大的翻一个醉酒女子的包包。
抢劫?
呵呵,竟然让他撞上了,这下可有的玩了。
“喂,”他走了过去,双手插在裤带里,悠闲的睨着时然:“我说,你在干什么呢?”
时然疑惑的抬起头来看他,一看就是比他小几岁的小学弟:“哥哥干什么还用跟你打报告呀?”听着他刚才不羁的声音他就有些来气。
“哥哥?呵…”廖翟嘴角撑开一个不满的笑容:“我都没叫顾承哥,你又算哪门子的哥?”
时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索性就没有再理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又继续埋着头在她零乱的包包里寻找那把钥匙。
“你竟然藐视我?”廖翟咬着牙,心里很不是滋味,正要想发作。可是顾承说了,让他尽量不要使用法术,尤其是作弄人这方面,不能让别人怀疑他们的身份。
“哼。”他冷哼了一声,然后嘴角划过一丝得意。
顾承不让我用法术,那我只要作弄你并且不让你发觉就好啦。
他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正准备离开。
看样子那男的和那女的认识,他也不用路见不平了。很多时候,就像顾承说的那样,他好心想要帮助别人,却因为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而总是帮了倒忙。
“走啦,我们回家吧。”时然搂着杨悦的肩膀,另一只手帮她拿着包包,正想扶着她站起来,但却突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杨悦也跟着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
“诶哟…”
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摔得生疼,这猛地一摔也把杨悦恍恍惚惚的意识给撞醒了一些。
“好疼呀…”
她怨念着抬起手抚着后脑勺,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没事吧丫头,我看看摔到哪里了?”时然的胳膊肘上擦伤了一大片,他扶着杨悦坐起来。
“头好疼呀——”杨悦嘟哝着,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正看着他们忍俊不禁,一脸嘲笑的表情。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时然…是他扔的香蕉皮,把他抓起来,我要把他乱棍打死…”她醉醺醺的说着胡话。
“说什么傻话呢?”时然还当真就信了她的话四处看看有没有让他们滑到的香蕉皮。
可是,怎么可能有呢?
廖翟转身,他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子…跑得还挺快…要是让老娘抓到…一定…一定乱棍…”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然后倒在了时然的怀里。
时然缓了一口气,背着她走着。
这丫头,总算安静了。
“喝了酒就竟说胡话,最可恨的是我竟然相信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承一个人待在卧室里,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眉头都在寻找天书的踪迹。在天界,他是唯一一个对天书有感应的人,所以才被派下界来寻找天书的踪迹。而廖翟,他也只是贪玩,所以跟着下界来看看。
人间的一切,让他感觉到很烦躁,很吵。
在天界,很安静,算是吵闹的就是像廖翟这一类的修行者。他和廖翟是几千年的朋友了,对于他来说。廖翟就像他的弟弟一样。他也知道,廖翟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看待,虽然他并没有这样叫过他。
天界并不像人间这样有各种各样的束缚,有这样那样的规则。因为都是修行者,都有被凡人称作法术那样的能力,所以大家都各行其道,从来不会发生什么争执。这几千年来的日子,也就平静得像没有被风吹过的水面一样,没有一点儿波澜。
廖翟说,天界的生活没有一点儿乐趣。
当时,顾承冷冷的瞟了一眼人间:“那里的人好吵,庸俗,他们只能生活在被他们破坏过的废物里,根本逃不出来。”
这次天球遗落到人间,廖翟吵着要跟他一起下界。
“你不能去,必须留在天界好好修行。”他对他说。
“为什么?承,你就让我跟你去吧,人间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有很多我们在天界都不曾体验过的东西。”他有些激动的说。
“凡间的东西,只会污染你的视线,混淆你的听觉。”他看着人间,脸上波澜不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要是我被凡尘俗事所牵扰的话,就不能回到天界了。嘿——”他俊朗的脸上洋溢着活力,解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嘻哈的笑容:“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被那些凡尘俗事所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