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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你的头才怪!”
“亏你想得出,你可还是黄花闺女一个,又怎么会成寡妇。你千万别说是因前太短命而死,你伤心欲绝,尼姑庵不容,阎王殿不收才到怡红院的!”
柳如烟被贾铭紧紧的牵着手,似乎怕她逃走一般,心中的怒早就消去,只是一股股甜蜜的幸福往上涌,此时听贾铭的话,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娇呢道:“现在怎么这么聪明,猜的就与真的一样,但可惜妾身天生命苦,连恰红院也住得不清静,被小白脸扰乱了心智,现在被色狼狭持!”
两人说的妙趣横生,打情骂俏,毫无顾忌,均不由呵呵的笑了起来。贾铭当然乘机把抑如烟拥在怀中里,对这个温驯撩情的小宠物放胆的揩油。弄得柳如烟娇喘微微,面如桃花,眼如琉璃,更是惹情之极,贾铭当然是看得心族荡漾,自然放慢了脚步,此时柳如烟忽然娇嗔道:“喂,现在贱妾跟着你糊里糊涂的走,你可得说清楚,你以后可不许甩掉钱妾,贱妾对你是真心全意的。若是让银灵仙子知道,先倒霉的可是贱妾!”
“你怎么老是去提她,银灵仙子虽然外面冰冷,心里却热火,早当你是姐妹了!”听到此言,柳如烟立时眼睛放光,全身惊喜的一额,失声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是真的就是假的,她与凌曼玉在本王心目中孰轻孰重,就连本王也说不清楚,银灵仙子是多么精明的人,于是向你示好,还不是拉你的赞助。”
柳如烟一楞,哀怨道:“原来贱妾就是这样一个偏门角色,但妾身也知足了!”
“如烟啦如烟,你不是很聪明么,本王就希望你们争风吃醋,那才说明本王的紧俏和重要,谁也离不得本王,本王荤菜素菜都要吃,那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什么,你这流氓,原来打得这样的主意,看我给不给银灵仙子说去?”
柳如烟料不到贾铭如此流氓无赖的想法,羞嗔而怒,贾铭不以为然,就让柳如烟用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抓他,依旧笑呵呵道:“你要说直管说去,但你得想清楚,银灵仙子爱得本王如同没有本王就不能活了,你说也没有多少用处,她或许反怀疑你想离问我们夫妻关系,要独享本王,那你就有够受得气;而且若让凌曼玉知道,她最恨那种长舌妇型的女人,而且是想扰乱后宫的野心家,真到了东西皇后*本王将你打太冷宫,本王只有……”柳如烟听得贾铭说得津津乐道,而且很有道理,瞪着美眸看着贾铭,讶然而道;“听你这口气,蛮有道理的,贱妾还真得小心才是,处处如履薄冰!”
“怎么叫如履薄冰,而应去做到左右逢源的墙头草,房上的冬瓜,懂吗?”
柳如烟又“咕咕”的娇笑起来,指着贾铭道:“若你是女人就太厉害了。”
“哈哈哈……那是当然,现在本王当男人不也一样厉害,而且将你们治得……”’说着在柳如烟耳朵上说了几句什么话,重新伸直腰,哈哈放浪的笑了起来。柳如烟听得面色越来越红,最后不敢再听贸铭的话,但贾铭业已说完。柳如烟面如桃花,更是艳丽无比,一双深情的眼睛痴痴的望着贾铭,更多了一层痴情美女的韵味。给人如同艳丽的晚霞突然变成了一套裙裳,再变成瞟渺仙子般的遐想。此时柳如烟如同狐狸精一般依偎着贾铭,贾铭也拥紧了她的柳腰,两人倒忘记了这是在路上行走,后面还跟着两个老前辈,太肆无忌惮了。
聋哑二丐识趣的远远跟在后面,但依旧觉得两人温情、柔情、热情通人太甚;而且更令他们气恼的是根本没有把他们两个老东西放在眼里。明显的感到二人脚步变缓了,简直令人担心随时都有停下来的可能性。二丐又是气恼又是羞愧,怎么千挑万选,找了一个这样他妈的花花公子,放浪之极,胆大之极的浑小子做徒弟,更是焦急无比。当到了一僻静处,此时突然又听到急骤的脚步声。两人回头一看,方才缓了缓提到喉咙边的心,原来后面跟上来的是顺风镖局的人马。聋哑二丐立时向庄高扬道:“钱王那死毛球跟上来了么?”
庄高扬摇了摇头,但心事重重道:“但很快就会在城内搜查少主的来历,少主这样一瞎搅乱,只怕会出更大的乱子。两位老哥,如今凌风镖的人和烟雨宫的人马均在杭州城,或是知道………那时只怕我们挡都挡住,你们说怎么办?”
聋丐看了看依旧在前面高兴乐乎的贾铭,又看着哑丐再也闷不住心中的怒火,向哑丐道:“徒弟是你选的,也是你*我收他的,如今他成了这样,你去说。”
哑丐苦笑了笑,这次没有与聋丐争吵,仿佛他也认为自己看走了眼,选了一个素质很差的人,但他又一想,自己的徒儿是顺风镖局的少主,又怎会素质差呢,而且以后还得依赖地逃脱烟雨宫的追缉,恐怕是他们太老了,跟不上年青一代的江湖武技和甜蜜的美丽女人情爱,两手都要抓,而且两手都不放松的新潮流、新思维。在形势所迫之下硬着头皮匆匆走到贾铭的面前,正欲说话,贾铭却已经看到了哑丐和后面跟上的镖局弟子,以及怒气冲冲的聋丐,于是率先呵呵而笑道:“如烟,让本王来为你引介一下,这位是本王的师父,江湖称之哑丐,那位脸上怒气冲冲的就是聋丐了,后面是我们顺风镖局的弟子。”
哑丐立时语塞,而聋丐更是要气炸了肺,当然顺风镖局的人也知道了这位美人就是柳如烟,柳如烟羞答答,浅盈盈,大大方方的与众人见礼方道:“贾公子,你……你难道真的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么,妾身怎么没听说过?!”
“哈哈……不但你没听说过,天下还有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呢,本王不但是顺风镖局的少主,而且刚才还冒充是当朝天子呢,杭州城只怕热闹了。”
“什么?!你……你……,贱妾明白了,刚才钱王那么怕你,原来你冒充天子!”
“不错,如今江湖还不够热闹。本王要让江湖更热闹些,才能浑水摸鱼!”
柳如烟此时呆呆的看着贾铭,脸色一变,畏难道:“贱妾回不成怡红院了吗?!”
贾铭文时消失了脸上的笑容,怔怔的看着柳如烟,良久问道:“你还回怡红院干什么?”
柳如烟迷惑的看着贾铭,不知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这时丧铭又莫名其妙的问道:“难道你还想回怡红院,本王带你而去,就已断了你的后路,你想想,一旦钱塘王知道本王是在冒充天子,你回去还有命么?而且会为怡红院惹上祸乱。”
柳如烟立时面色一变,低头沉思了良久,忽而道:“如果贱妾跟着你,我们就能躲过冒充天子之大不纬的罪,就能够真的解救怡红院,以及烟雨宫?”
贾铭剑眉一竖,咬牙坚决道:“不错,本王有这个能力,只要当朝天子做得到本王也就做得到,他不是神,而是芙蓉众生中的一员,而本王,与他差不多!”
众人脸色均是一震,这还是比较新鲜的说法,天子也是芙蓉众生的一员,也与正常人一样,一时难以理解这够刺激的话。贾铭横眼扫了扫众人,方才认真道:“本王虽是顺风镖局的少主,但现在本王还不想随大家回镖局,个中原由,大家无需再说。江湖谣传本王是顺风镖局二少主,但那只是谣传,不足为信。以后,镖局由庄高场负责向本王汇报情况,一切按部就班,不要自我乱套,又不能露出痕迹,谁若露出风声,就以叛徒之罪论处,大家明白吗?”
顿了顿道;“两位师父从今以后就跟在我的左右,烟雨宫当不能捉拿你们,这是本王与他们的约定,而如烟姑娘,当然也不能随处乱走动!”
柳如烟诧异的看了看贾铭,樱唇颤动了一下,但一见贾铭神色,终于没有说将出来。聋哑二丐见刚才还嘻嘻哈哈的贾铭,此时如一个踌躇满志的将军一般,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里反而有些高兴,觉得这才如同他们的徒弟一般。
说完贾铭又问道:“庄总管,顺风镖局现在寄栖于何处?居然连我这少主也不知!”
“禀报少主,顺风镖局以前在黄龙寺旁边有所大宅,由于几年前那场惨祸,顺风镖局势力大大受损,就收缩势力,现在那里几乎荒芜了;这次我们听说你在这里出现,就从京城赶到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将那里做了临时分局!”
“好得很,以后本王要另置别院,就是那处大宅,庄总管你当听说过三十六计里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该明白应该如何去办!?”
笑了笑,贾铭又道:“杭州是天外来物,四处皆美景,好地方,但本王独独偏好栖霞岭,岭长而清秀,与古刹相依,而又在三教之外,四周更是郁郁吐翠,只怕黄龙寺之奇景黄龙吐翠也是沾了栖霞岭的风光!”
说完,贾铭向庄高扬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方才大笑道:“如烟姑娘,现在我们不去吴山了,还是去栖霞岭吧,那边风光独好,而且天然岸洞极多,纵然钱塘王父子知道本王骗他们,气得半死,也奈何不了本工!”
说完贾铭捉紧柳如烟的纤纤玉手,哈哈大笑着急掠而起,直奔栖霞岭而去。庄高扬想了半响,立时眼睛一亮,向众弟子道:“想必大家已听到了少主的话,你们怎么也算老夫的亲随,顺风镖局的媳系子弟,当对少主的秘令无不尊从,但老夫要告诉你们的就是,今日之事绝不能说与他人知晓,就是镖局弟子也不能说,否则当按镖局的规矩来处罚。现在我们回黄龙别院。”
贾铭说将黄龙寺旁的大宅装成别院,想不到庄高扬就已称之为黄龙别院了。一行人这才匆匆西行,回到了黄龙寺旁边的幽深苍翠之中的旧大宅。
刚到大宅不久。就见凌风镖局的凌志浩浩荡蔼的到了顺风镖局的门外,庄高扬得到通报,立时走出了宅院,看到凌志,脸色立时不友好了起来。凌志看到庄高扬,诡橘笑道:“庄总管,听说你们到了杭州,我心里甭提有多兴奋,如今真是机缘巧合,‘镖中双局’,一南一北,双雄对峙,凌某很难遇到庄老这样的顺风镖局重要人物,以前对庄老只是耳闻,今日得见,庄老武林前辈的风范,凌某也听说贵镖局少主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