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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铭此时被“小白脸”拦住,看着众侍卫在花丛间已与凌柳二女激斗了起来。一想到自己为救银灵仙子而忘恩负义于凌家,虽然他对凌志耿耿于怀,但对凌曼玉却是满脸的痴情和内疚,此时又见凌曼玉舍命来救他,更是由心的感激,更可悲的是,自己被利用充当诱饵,立时杀气一起,向“小白脸”厉声道:“今晚是你率先撕破了赌约,在本王十日之活动范围内陷本王于不义,本王也就再无顾忌了,从今以后,再不相信烟雨宫的任何话和任何人!”
此话一入银灵仙子耳内,立时脑袋嗡的一响,心中剧痛不已,她不能失去贾铭,因为贾铭只有一个,而制住凌志的方法却有多种多样。看着贾铭此时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眼中射出骇人的杀意。她也知道“小白脸”武功的深浅,他绝不是如今贾铭的敌手,于是咬了咬樱唇喝道:“都给本宫住手!”
众待卫和凌柳二女均是一愕,不由自主在花丛间停了下来,而“小白脸”和贾铭也是一惊,望向院墙上的银灵仙子。“小白脸”向银灵仙子道:“二宫主,你怎么……,这可是抓住凌柳二女难得的机会,何况这里是由本座指挥!”
银灵仙子从院墙上直直飞掠而下,踏着花叶射到二人之间,厉声道:“你以为你是他的对手吗,若没有本宫喝止,只怕你已经落败之于他的掌下。何况我们烟雨宫不值得用如此手段,单凭实力取胜,方得武林中的信服!”
“小白脸”惊讶的看了看贾铭,又看了看银灵仙子,终于软下来道:“二宫主说的甚是。”
银灵仙子这才幽怨的看着贾铭忐忑不安道:“现在我已收回成命,你……”贾铭看着银灵仙子此时苍白而惶然的面孔,杀气立时消了不少,代之的是一片黯然,暗忖:“她果然是全心全意的爱我,无论怎么说,刚才也不该说那种不合理的话去刺她的心,只因这件事根本就与赌约和她的爱我无关!但我又有什么选择呀!”
想到这些,贾铭叹道:“既然你收回命令,本王也可收回刚才的话!”转首向着“小白脸”怒道:“但阁下刚才的所做所为,却使本王再难相信我们之间的赌约能不能实现。只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此作乱!”
“小白脸”立时狡辩道:“你自己想想,本座何时失信,要知道一切只是针对聋哑二丐!”
“不错,但凌柳二女是本王的朋友,你却命手下如此相待,而且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居然在本王的十日领地闹的如此热闹,这难道公平吗?”
“小白脸”脸上抽搐了两下,向众黑衣待卫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统统退下!”
众黑衣侍卫才莫名其妙的隐身黑夜之中,花丛间传来柳柿气哼哼的声音:“凌姐,我出来时就说这其中有诈,而且猜想烟雨宫二宫主与小乞丐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她又怎会将他囚住呢,你偏不相信,现在亲眼看见了吧,还不走吗?”
两女正要离去,贾铭立时焦急道:“凌姑娘,柳姑娘,请等一等!”
说完,贾铭一掠而起,疾射入花丛之中。向二女一揖道:“先多谢二位的好意!”
柳柿与贾铭早有过节,怒冲冲看了他气眼,撇嘴道:“本姑娘受不起,还是与凌姐说吧!”
第十七章西湖掳美说完,柳柿还真识趣,转身一掠而起,到了院墙之上,凌曼五这才转身,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宁静的脸色依旧那么圣洁,令贾铭心乱神飞,心旗猎猎,她向贾铭仔细凝视了一下,方才微微一笑问道:“你依旧那样,没有变。我们已好久没有见过面了吧,我听说你被囚在这里,本就不信,只是想来看看你心里才踏实些!”
贾铭听到这朴实但却情深意至的话,更是心潮起伏,不由自主抓住了凌曼玉的纤纤玉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的手均在激烈的战栗。贾铭感到凌曼玉的手惊凉的,依旧很瘦,暖咽道:“你……你的病好些了吗,我……我……”凌曼玉没有羞涩,没有矜持,仿佛这是两人的习惯动作,理所当然一般。只因他们早巳感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在初次见面,就似曾相似的那种感觉使他们相互融合在一起了。
凌曼玉坦然微笑道:“我的病时好时坏,但看见你时,却精神特别的好,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有些话你不用说我也明白!”
“你刚才说,你本不相信我被囚在这里,这……这是你猜得吗!”
凌曼玉恰然一笑道:“其实那日太湖之战,我早已感到你就在附近,最后你现身出来救银灵仙子时,我就肯定那阴阳怪气的人就是你,当然不信你被她囚在此地!”
贾铭料不到凌曼玉凭感觉已肯定他的伪装巧扮,支吾道:“我是见你安然才……”“你不用解释,我理解你,银灵仙子并不坏,对你一片深情,于情于理你也是应该救她的,而这更显示你明辩是非对错的本能,当时我就没有怪你,你信吗?”
贾铭此时只觉得凌曼玉是他眼中的神,心灵的寄托,似乎只有她才真正的理解他,懂得他的心,与她才有真正的语言。贾铭狠狠的点了点头道:“我相信!”
“我出门就在想,若这是个陷井,银灵仙子若真正的爱你,她绝对不敢伤害我,纵是陷井我也会安然无恙。果然如此,这更说明她是很爱你的,你不可责怪她!”
贾铭不服,银灵仙子本就做的太过火,但看到凌曼玉晶莹眼睛,他又答应了,仿佛凌曼玉是他灵魂的上帝,她是特意来教化他的,他只有聆听,只有赞许。
“以后你要多多保重,似乎我们是同一类人,没有你,在这世上我很孤独,但愿与你同行,但现在我得走!”
“凌姐,小乞丐,你们喋喋不休到底有完没完,若说不完本姑娘可要走了?”
凌曼玉深情的看了贾铭一眼,方才依依不舍的纵上院墙,与柳柿融人黑暗之中去了。贾铭怅然若失的看着黑夜,仿佛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冲动,要冲出体外,他又想起凌曼玉的话,暗暗道:“是的,我们是同类人,没有对方均会孤独的!”
良久他才转头回到草坪里,草坪里已经没有“小白脸”和银灵仙子的身影。左右看了看,没有她人影,暗忖他们肯定是怕他,早已溜之大吉了。立时心中有了恼怒,嘟哝道:“早知道本王厉害,就别来惹,“小白脸”该打,打他个服服贴贴,银灵仙子该骂,骂她当着本王的面,居然敢存不良之心于本王看着另一半灵魂的曼玉!”
当他走到房中,看着惺红的灯笼光下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没有,不由叹道:“看来今夜又要独守空帐!”最后又不知名骂道:“这臭女人还真溜很快,有胆做,没胆挡”。但当地踱到客厅,才发现银灵仙子独自坐在桌边想着心事,而桌上摆敢着酒菜,似乎是她特意准备的,特意在此等候他,贾铭看到银灵仙子,又惊诧又得喜,她终于没有走,有说话的对象,不用独守空房了,很明显刚才生气的骂声她一定听见了。
于是又是心里臭骂道:“该死的女人,本王进来也不说一声,明明是想看本王的脸色!”
贾铭吞声无息的坐在了yin4的旁边,又哼哼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啦!”
银灵仙子这才转过脸来看着贾铭醋意的说道:“你们说话也有完的时候,我还以为说不完呢,外面天黑,我还以为要到屋里说,所以摆着酒菜招待她!”
“嘿……本王说了两三句话几个字,她说了很多,而一多半说你是怎么的爱我,说你怎么怎么的好,而且叫我不要怪你而要专心爱你,你相信是她说的吗?”
银灵仙子微有诧异的看着贾铭微有温怒的神色,似乎又不是真怒,道:“她……她……真如此说,她当然会如此说,这样你就会更觉得她比我好!”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今夜做得全错了,她在那日太湖之滨就知道是我救了你,她没怪我,她知道你不会囚禁我,但偏偏要中你布下的圈套,单单就是想来看看我,而你却当着为夫的面这样做,给谁看?”
听到这些,银灵仙子立时愕然,简直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于是贾铭就讲了他与凌曼玉之间的奇妙感觉和关系。银灵仙子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颓丧道:“看来好象是我横刀夺爱,先拔头筹,而你最先爱、最爱的是她!”
贾铭呷了一口酒,温怒道:“你看你,我说你爱钻死牛角尖,你还不信呢!”
复又道:“星儿和月儿这两个死丫头呢!怎么不见,本主正想狠骂她们太大胆,居然与我老婆三人一气,助纣为虐将王妃带坏,扰乱后宫秩序,罪可当诛!”
话刚落下,就听星儿和月儿破门而入,月儿已娇滴滴道:“清水消气汤送来罗!”
房中气氛立时和缓了许多,银灵仙子居然“扑嗤”笑了起,眼睛脉脉含情嘴角上翘,一副“你亲我们如何”的架势,贾铭愕然的看着星儿和月儿走了进来,对他笑盈盈如一朵花般,月儿笑道:“贾公子,二姑爷,你王者风范不会小肚鸡肠吧!”
贾铭此时连胸中那一丝丝温怒也没有了,嘻笑道:“看来还是月儿适合本王!”
“适合不如就把她也娶了,做你的贵妃,反正你是王,三宫六院也不嫌多!”
贾铭看着银灵仙子和月儿羞的通红的娇容,嘿嘿笑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星儿,月儿,本王记得那日是你们把本王抱到闲草阁去的,而且还细心照顾本王,怎么说也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知恩必报,胸怀宽广,今夜之事就当没发生,这里都不是外人,若是看得起我小乞丐和这位成了乞丐老婆的二小姐,就坐下来一道吃饭吧,这座房子还没如此热闹,本王也没与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太开心了!”
星儿、月儿见贾铭果然眉开颜展,舌头又滑了起来,看了看小姐,银灵仙子道:“你们看他象王爷吗,倒象一个小孩样子,顽皮油嘴,还与他呕气什么!”
“对对对……本王是个小孩,却娶了一个又大又恶如老虎一般的老婆,她还确实不同一般人来”。
说完自去夹莱,一点也不客气,星儿和月儿也坐了下来,嘻嘻的笑着。银灵仙子听了贾铭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跟贾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