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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的眼睛。
狠狠的*了揉眼睛,但眼睛的幻觉依旧没有消失,只因幻觉不是幻觉而是近似于幻觉的真相。立时尴尬道:“如烟姑娘,你……你怎么没有走!”
此时柳如烟正站在花丛间的小径上,也十分尴尬而羞涩的看着贾铭和银灵仙子,银灵仙子忙诡笑道:“这家伙不但油滑的很,而且极不规矩,如烟姑娘,你与他交往,可得注意点,一定不要让他近身,否则,你就落到我这种地步!”
贾铭立时嘻笑道:“如烟姑娘别听他的谗言诽语,本王虽然油滑,但也是彬彬有礼;对自己的爱人不规矩,但对他人却是有礼有节,绝不失态!”
说到这里,贾铭向柳如烟使了使眼神,谁知柳如烟亲眼撞见他与银灵仙子亲热的情景,睹物伤神,心有哀伤,又见贾铭如此忌惮银灵仙子更是失落之极,扭头不看他,只向银灵仙子含笑道:“多谢银灵仙子的笑意,让妾身见到了贾公子。贾公子确实是人中之龙,君子楷模,妄身坦言确有对公子有爱慕之意,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缘份半点造作不得,妾身死心了,祝贾公子与银灵仙子百年好合,妾身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说完,向银很灵仙子友好的笑了笑,又哀怨的看了看贾铭,方才浅浅一揖,扭头匆匆而去,贾铭伸手欲吐语想阻,但想到银灵仙子在旁边,立时垂下了手,自闭上嘴。
银灵仙子望着柳如烟失魂落魂而去的样儿,心里哪有得意,却是一片黯然。回头唤道:“都怪你,将场面弄得如此难堪。”
贾铭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后悔自己孟浪,才会让柳如烟撞个正着,看到此景,一般女子也会神伤,何况她是一个风尘女子,更需要温情的,心中也有些恼怒,向银灵仙子道:“都怪你,若你早点给本王说,本王又岂会那样猛浪!”
“怪我,怪我吗?我出来见柳如烟,一点对她没有不友好,而是笑脸相迎,她见到我本要折回,是我细心的劝阻了她,说我一点没有计较你纳妾多妻,最后她才肯留下来,我让她坐在花丛中,说给你一个惊喜。我知道你若知道她在这里,绝不会出来相见的,才用此法,你弄遭了却来怪我。你说还有那个妻子能这样做,有这样的容忍这心,我……我……”说完,银灵仙子又是怒又是委屈,更是爱极的伤心,居然啜泣了起来,转身就朝房内而去。贾铭被银灵仙子怒叱的楞愣的站在那里,望着银灵仙子的背影,呐响道:“是我的错吗,我早想爱她而救她,是我多情,花心,情爱不专吗?”
最后贾铭方才醒悟了过来,拼命向房里冲去,但到了房中,却已是人去楼空,没有了银灵仙子的倩影,艳容消失了,娇语余音绕梁,痛彻心骨。
最后地呆呆的坐了下来,垂头丧气,这变化太快了,刚才还在花间呢哺咕味,如仙似神,但转眼间就伊人淡去,如做了一场恶梦一般,贾铭开始细想自己真的花心,用情不专,这样痛苦的问题。他首先碰上的女子当是柳柿和凌曼玉,但只有凌曼玉给了他玄奇的感觉和朦胧的钦慕之情。谁知偏偏出了烟雨宫围攻苏州分局的事,贾铭只有离开凌曼玉,又鬼使神差的遇上了银灵仙子,初入道之人也不知情滋味,偏偏又要去惹那恼人的情,与银灵仙子莫名其妙的由恨到爱,居然爱到深处方知妙,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后来又冥冥之意被别人磋合与柳如烟相遇,柳如烟是红楼女子,最懂得怎样去让男人又爱又怜,自然“花心”的他不能自持,但不同的是这柳如烟也深入到爱河之中不能自拔,妾有情郎有意,又深感柳如烟的境遇,他也是心难相舍,如此一想,贾铭当觉得自己没有错,并不是因为花心而起。
最后,贾铭抛开了“三女闹深宫”的意念,觉得先抛开这些,要去做一点自己的事。贾铭回到房中,左看右看,又开始有些垂头丧气,现在自己还能干什么,只能在此房中糊里糊涂的玩耍,难道做些坏事,把这豪华的房子毁掉,将花院里的花拔起来吗?贾铭苦涩的笑了笑,茫然的向前走一直走到门口,看到白大理石石阶,石阶下碧绿草坪,是广阔的自由,但他却不能走出去。
回到桌边,贾铭拿出围棋来推开棋盈,小心翼翼的在右上三九路放了一枚黑子,又在左星小目上放了一枚白子,下了几手觉得一人下围棋简直无聊之极!于是又放平古筝,学着别人弹击的样儿,但弹了几下,只觉得索然无味,而且有声无调,纯粹是乱弹,此时方觉得自己一无用处,这样的一个废人居然被两三个美女爱的如痴似醉,贾铭越想越是滑稽,暗骂道:“女人真是个奇怪动物。”
此时又想到柳如烟和凌曼玉,若是这二女任意一人在此,也可以当他的老师教教他如何下棋,如何弹击古筝,那该是多好的事。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女人身上,于是又自怪道:“看来本王这一生还真离不开女人,否则将一事无成呢!”
最后贾铭盘坐起来,练了一会儿武功觉得自己已可随心所欲的运用体内功力,一下子的得了功力了,而且大补残式见成完美,格式更是层出不穷,只要人的手脚身体姿态的完美配合,就可演练出奇妙的招式出来,于是欣然吟语道:“武功招式就如同流动的水一般,只要源不断就会生生不息,而且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无穷,武之极境,当是水之境,何不称之水之极!”
贾铭复走到花园里,运转体内真气,而眼睛四下转动,有意识的运转真气,凝气手指,挥指而发,立时听到嘶嘶的破空之声。对着平静的池水面,凝气轻轻而划,立时水面“哗哗”而动,翻出粗粗的痕迹。心里虽然有些高兴,但还是觉得不满,嚼咕道:“出指如利器,当是细细如量面,而痕迹十分的均匀,看来武学境界还真是无止境。又坐在草坪上,凝神聚气,暗想自己如一团云雾一般轻飘的,但韧如天蚕丝,坐如磐石,只觉得全身真气向四周冲突,几乎要冲出经脉,冲出体外,有趣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贾铭才悠悠醒来,看到天色近晚,深吸了口气,自语道:“又过去了一日……如此过一日算一日,还真是渡日如年,以后甘脆忘记它吧!”
这时女婢走进花院,问道:“大王,二宫主她不在吗,她走了我们也就不为难了。”贾铭看着来讨好的两位女婢,知道她们确实左右为难,叹道:“她走了!”
两女婢正要回去准备晚膳时,贾铭又忙问道:“你们看到如烟姑娘吗?若是看到她,就是……哎,还是什么也别说;另外,问问你们的公子,看银灵仙子是不是平安的回去了,这些女人,还真她妈的怪难侍候的,说走就走!”
两女婢见贾铭越说越是生气,相互看了看,胆战心凉的听,他发完牢骚。贾铬见自己发牢骚居然发到女婢身上,还真是窝囊,尴尬的挥了挥手,支使走了她们,默想道:“庄乘风啊庄乘风,你这馄蛋到了哪里去了,本王找到你,又如何帮你重振顺风镖局呢,梦蝶谷又在何处呢?”
突然想到那日他据塞银灵仙子说自己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何不以此身份去搪塞顺风镖局,庄乘风不回来,自己不就是顺风镖局的少主吗?想至这里砰然心动,要重振凌风镖局,顺风镖局是第一大阻碍,而且必须压抑烟雨宫的野心,只要与各门各派有效的抑住了烟雨宫,顺风镖局在江湖上的地位定然上升,而消去凌风镖局的阻碍,就得让他们在与烟雨宫的对抗中受挫,另外瓦解他们与官家的亲密关系。分散他的生意。
想到这些,贾铭思路渐渐清晰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完美的计划。最后诡活的向深蓝的天空笑了笑,暗道:“纷乱的江湖,数风流人物还看本王!”
但他又想起了夹杂在中间的银灵仙子和凌曼玉,一旦自己实施自己的计划,二人必定会受到伤害,一旦她们知道他的计划,不恨死他才怪,但一想到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话立时豪壮气慨而起,只要本王做的天衣无缝,她们断然不知。
要打击凌志,就必须利用烟雨宫与之正面周旋,而在暗处培植力量,如今贾铭觉得自己只是孤身一人,于是很想去一趟顺风镖局,只要控制住了顺风镖局,就会有希望,最后他想到柳太举,柳太举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而且如今他的处境极为微妙,虽然与凌志互望是兄弟媲美的人,而且剑南剑北二匪难以宽恕他这种叛徒。破除凌柳的联合,凌志必然受挫,自己再在暗中相助烟雨宫,或者调动顺风镖局上上下下为当年的惨案复仇,凌风镖局绝难见面应敌。他不想逐鹿中原,煤血武林’但经受不住权势和威望,他渴望成就,渴望证实自己存在的价值。
正想得出神,忽感到有股劲风直贯而来,贾铭立时停止了神思遗迹,不知是切合实际还是不切合实际的计划。眼光飞升而去,才发现“小白脸”公子站在草坪里,正狠狠的看着贾铭,贾铭立时冷冷道:“今日到此,又有何见教?”
“有何见教,你自己不明白吗,知不知道,银灵仙子在你这里受委屈,你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烟雨宫,就是有意与本座为敌,你太狂妄了!”
贾铭听之立时一喜,银灵仙子终于没出事,回去当然会伤心的哭,但他很快就敏感了起来,仿佛这“白净公子”整日都泡在银灵仙子旁边,他得到消息如此之快,而且银灵仙子受到委屈,他居然十分在意,他到底有何动机,突然他。心神一震,心中立时陡怒和浓浓的酸楚,忽然哈哈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种口气与本王说话,而且银灵仙子与本王乃是夫妻,你是谁,凭什么向本王兴师问罪。”
那“小白脸”立时一愣,的确,他凭什么干涉他夫妻间的事,而且听贾铭口气,他正在涉足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小白脸”立时大怒道:“你别在本座面前充老大,只不过是本座的囚徒,对你如此相待,本就是看在银灵仙子是二宫主的份上,你别给你脸面不要脸面,在江湖上。你一点名气也没有,一点权势也没有,二宫主委身下嫁,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