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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贾铭叫道:“喂,你说要一刀两断,怎么不一刀两断,黑衣人转首冷冷道:“看在你刚才放了本座一马的份上,本座就警告你一次,下次……哼……!”÷说完转身又走,突然回首问道:“刚才不是点了你的哑穴吗,怎么……你……!
贾铭站了起来,笑呵呵道:“这叫一次吃亏,学了乖,第二次,谁还封得住本王的穴道!”
黑衣人惊异无比,转身就走,贾铭大喝道:“有刺客,给本王截住他!”
说完,自己也飞凉而起,遂跟着黑衣人,立时内外脚步声起,几名护卫沿石阶冲了上来,手中持着锋利的柳刀,黑衣人立时顿住了身子,贾铭也停止下来,望着怒气怒气冲冲的黑衣人笑道:“你以为本王的寝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诸位听着,只要活捉住他,前事一概不以追究,拿下!”
立时众黑衣卫士扑腾而上;柳刀闪着森森杀气,黑衣人轻功极佳,左闪右避、如蝴蝶翻飞一般,袖中的武器也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贾铭见众黑衣人根本没有活捉黑衣人的能力,立时怒道:“退下退下,还是本王亲自出马。”
众黑衣侍卫立时退到一边,黑衣人发力一冲,欲冲出门外,贾铭窜身而上直扣黑衣人左肩,黑衣人闻风而动,挥袖而流直取贾铭手腕。谁知贾铭右手一垂,反扣其腕,右手内电般而出,再抓袖中利器。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手腕一颤,立时滑开,直取贾铭胸口,贾铭心中一颤,在众侍卫的惊叫声中,身子向后快疾倒去。黑衣人袖中利器顿时刺空,身子也跟了过来。
谁知贾铭双足如生了根,倾而不倒。上半身一侧转,斜拉而起挥指如飞,连点了黑衣人几处穴道。黑衣人立时呆立不动,不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贾铭向众传卫喝道:“你们统统退下,本正要单独审问这名刺客。”
待众侍卫走后,房中只留下贾铭和黑衣人,贾铭绕着黑衣人走了一圈,邪笑道:“看你这身材,切娜多姿。轻功如此轻灵,出招灵活,必是女儿身。”
说着上前揭开黑衣人的头罩,立时一铺乌黑的长发散垂而下,贾铭笑道:“果然如本王所料,但本王左想右想,天下间怎会突然多了一名如此厉害的女刺客,刚才不是本王武功有所突破,是绝对难逃过那致命一击。”
于是伸手去揭那黑衣女子的面巾,看到她冰冷怒不可遏的眼神,立时又缩了回来,嘻笑道:“本王还真不敢去揭,只因本王曾经为揭一名所爱之人面纱,手腕被狠刺了一刀,如今这手若要去揭一名女子的面纱,就会心寒发抖,那伤处就会隐隐作痛。另一原因就是若你生的奇丑无比本王一怒之卞,就会杀了你,若是长的貌若天仙,本王在自己寝宫内绝难自持,就会探美猎艳,这对你均不公平,本王仁心宅厚,就不揭你的面纱,但却收下你的武器!”
正欲去取她的武器,却又笑嘻嘻道:“甘脆武器也不取,只因见武器如见人,与揭面纱又有何异,若是相识之人,那就太令人尴尬了,对了,本王住偌大个寝宫,深感孤寂无比,食之无味,睡之不香,甘脆你就来了却本王的心愿!”
“人常说,秀色可餐,本王不愿揭开你的面纱,但敢与你打赌,你绝对是位貌若仙子的姑娘,虽然冰冷无比,但却有颗柔情似水的心。或者吃醋特别厉害,而且疑心甚重,本王若猜的不错,你就看一眼本王!”
那黑衣女子冷哼一声,将头狠狠扭向一边,再不看贾铭,贾铭并不发怒依旧笑嘻嘻道:“你虽然不承认,但本王看得出来,猜得八九不离十!本王寡居多年,梦中都想找你这样外刚内柔的王妃,今日解开你的穴道,你绝然不从,本王为了了却多年相思之痛,今日就与你同榻两眠,将生米做成熟饭,哈哈……。
说到这里贾铭嘻皮笑脸的大笑了起来,又道:“木已成舟,你不做王妃又怎么成!”
果然贾铭抱起了黑衣女的娇担,就向那张床榻而去,刚放在床榻上,就看到黑衣女干泪已打湿面巾,如雨溅梨花一般,心中一颤,立时解开了黑衣女的哑穴,庄严道:“你哭什么,现在本王解开你的哑穴,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
黑衣女子并没有叫嚷,只将头狠狠扭向墙壁,不理贾铭。贾铭踢鞋上榻,爬到里面,又傻愣愣的看着那张流泪蒙纱的脸,说道:“你别只管哭呀,本王又没有真的欺负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
说着轻轻揭开了那张神秘的黑面纱,面纱后面的脸果然泪光点点,美绝美伦,却是一张熟悉至极的脸,黑衣女正是烟雨宫二宫主银灵仙子。银灵仙子狠狠瞪了贾铭两眼,叱道:“你……你欺负人,你……你淫贱!”
说完又狠狠的扭头到一边。贾铭早就知道她是银灵仙子,当然不会吃惊。首先他就解除了银灵仙子的那把让他头痛的利器,扔到地上,然后放下罗帐,自己也一声不吭的躺了下来,似乎在想心事。
“喂,你是哑吧啦,刚才不是巧舌如簧吗?……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我不是哑巴,我没欺负你,我也不淫贱,解开穴道你就要走,我也不解开穴道。”
说完这些,贾铭又一声不吭,好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偎在银灵旁边。
“你若是早知道是我,就不该那样做那样说,若是不知道,却将我抱上榻,就是淫贱,难道我说错了吗?早知是这样,我……我就不到这肮脏的地方来。”
“是你先用刀横在我脖子上,而且点了我穴道,如果我反抗你岂不是谋杀亲夫;若不是看到你的匕首,就不知是你,误伤了你,害我谋杀爱妻,你先欺负我,而且你一进来就四处查看,明明是怀疑我有没有外遇,对老公人格的怀疑,你说谁不对?”
银灵仙子冷哼着耸了耸肩,良久才狠狠道:“你嘴滑的很懒得与你说!”
贾铭以为银灵仙子气消了些,将她的肩拉了拉,想将她转过来面对面。谁知银灵仙子甩了甩秀肩,就是不赞同,气哼哼道:“别碰我,快把我穴道解开!”
“我不解,一解开你就要溜,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都快发疯了!”
“哼,亏你说得出口,白日里不是与柳如烟玩的忘掉身在何处吗,怎么不留她在这里?”
“天地共鉴,就是因为想着你,我才没给柳如烟好脸色,这全是你们圣宫师父派来的人在捣鬼,十日期满,本王绝不放过他。老公闲着无聊,本与她聊天,不信你去问柳如烟好啦!
现在你来了,我饭也吃得香觉也睡得着!”
说着又去拉很灵仙子的香肩,银灵仙子突然转过了身,柳眉竖道:“叫你别碰我,你怎么不听。快解开我穴道,这样孤男寡女躺在这里什么话!”
贾铭笑嘻嘻道:“老夫老妻的你说什么话,本王偏就要碰你!”
说着伸手去摸银灵仙子的面颊,银灵仙子知道贾铭“手脚不干净”又羞又气但又无奈,想转头,却感到贾铭正在轻轻拂去她脸上冰凉的泪花。
“你看你,每次都是你想动手,还动利器;打不过就哭,哭得本王心都碎了!”
说的柔情之极,银灵仙子心中一热,莫名其妙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差点就委曲求全了,但暗忖这小子鬼的很,还是得防一防,立时高声道:“谁说打不过你,亏你脸厚说得出,每次都是在让你,而你却让人……”“好好好,我承认打不过你,老夫老妻的还说这些话干什么,你这全副武装的样儿,怎么可以睡觉,还是老公帮你脱衣服吧!”
银灵仙子差点就要崩溃了,但那份矜持和冷傲苦苦的支持忐忑不安的心。
“准和你是老夫老妻的,你老了我都没老,你的手放老实点!”
说这些话时银灵仙子已觉得有气无力,仿佛自己正在一分一寸的扩散。贾铭听这些话,心里暗喜,自忖道:“今日不征服你,本王就不姓贾!”
“好好!不如,就少夫少妻吧,你不脱就算了!这算他妈的那门子夫妻同榻共枕而眠,到此时还要面子,简直一点不论场合,哎哎……”又是满口牢骚,又是可怜的哀声叹气,贾铭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趴在那里,再一句话也不说,但分明是睡不着。锦被盖在二人身上浙渐二人感到全身燥热起来,贾铭在被中蠕动了半天,将外套脱掉,顺手扔到榻下,分明感到银灵仙子轻轻动了一下,心中暗喜,侧身躺了下来,将银灵仙子转过身来,银灵仙子想反抗,但此时她反抗的无力之极,而且贾铭不会再让她转过身去。手紧紧的搂在了银灵仙子细腰上。
银灵仙子脸上燥热无比,更是羞涩之极,心几乎就要跳出来了,直感到自己的身体真的酥软无比,暗叹此劫难逃,再不敢看贾铭那双灼热的眼睛,将自己的眼睛紧紧的闭上,贾铭刚才看到银灵仙子那双眼睛忽明忽暗,流光溢采,满含着缠绵不清的浓情如一只慌了的白兔一般扑朔迷离,知道此时是乘胜追击的时候,右手指轻轻的模摩着银灵仙子的玄衣,银灵仙子果然没有反抗,只有轻轻哼哼一声。贾铭立时大胆起来,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黑衣。银灵仙子突然伸手压住自己的衣衫。贾铭怎会被假想所迷惑,将她颤动的手拉过来,让她去搂自己的腰,银灵仙子立时如沉入水中的人那般紧紧的搂紧了贾铭,贾铭用炙热的嘴唇轻轻去咬银灵仙子的小耳朵,又吻了物她的双颊,如梦似幻的吟声道:“杏雨,我的好老婆,本王永远不会欺负你!”
但此时他却在欺负她,是一种温柔的,蚀骨铭心的期负,不但脱光她的衣服,而且去征服她的心,征服她的灵魂。银灵仙子这次输的甜美而彻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银灵仙子终于悠悠的醒来,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酥软无比,而且下身有一阵阵羞涩的疼痛,很快她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会事,陡然生怒,转眼看身边,只见贾铭一手紧紧的拥着她,一手拂在她的发际,正甜甜的沉睡,如一个小男孩般的可爱,心中的温怒立时消散了不少,暗叹了一口气,轻轻去拿贾铭的手,谁知贾铭动了动,眼看就要醒来。银灵仙子心突得的一跳,立刻又闭上双眼,她怕此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