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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件事,贾铭对人有了更深的了解;以前对柳太举的尊敬随着那几辆车的爆炸炸得一干二净。但转念又想,如果对方是十恶不赦的人,如此结果倒也不过份,方才又想起柳太举以刘二的身份与那被称为“山主”的人对话,隐隐猜得柳太举请这些人去干什么坏事,肯定许诺了重重的酬金,也许柳太举既不愿献出酬金,又想杀人灭口,于是想到了如此歹毒的方法,听他们的口气,似乎他们还不是做第一次生易。
边想边向前走,突然听到前面有人的低低的谈话声,只听得熟悉的凌志声道:“二弟,我们在此等了如此长时间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出现?”
“大哥,不要着急,如今人质在他们手中,我们只有挨“斩”的份儿,就再等等吧。”
贾铭四下看了看,见小路在前面向右拐,是从那乱石岗的后面传了过来的,而且还能听到哗哗的水声,立时猜到这里极可能是太湖之滨,于是蹑手蹑足爬上了乱石岗,从乱石间望了过去,果然这里是太湖之滨,凌志和柳太举均取下了罪恶的面巾,焦急的站在岸边,他们横看纵着,也难以看得出他们刚杀过人。在二人旁边,停着一辆马车,以及那可怕的木箱,但贾铭料想这个木箱里绝不会有炸药,因为他们二人家眷均在对方手中,贾铭如今只知道他们爱自己的家人才是真的,其余的恐怕全是假的,心里不由暗叹起来,人还真是种难以评价的动物。
其实想通了也是,自古有句话就是“无毒不丈夫”,历史长河中不知有多少帝王想成就霸业,使万人皆成柏骨,为得到至高无上的权位,父母、兄弟相残,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唐朝的太宗李世民,是历史长河中最英明的君主之一,但他却狠毒的可以杀掉自己的兄弟,*父是退位,又如何评价呢。如此一想,柳太举和凌志的做法也是难以评说了。
贾铭正在糊乱睛想,为凌柳二人开罪时,突听到声音道:“看,他们来了!”
众人均将眼光凝视着湖面上,看到湖面上一艘大船缓缓的从烟雾中驶出来,在大船的两侧,跟伴着几只小船,小船上的人或站或坐,而大船到了更近点,众人才看清那艘大船是一艘风头画防,画肪的厢壁画着七彩的古典条纹,给人神秘的气氛,而从舫顶四周垂下的锦缎流苏,却是显得画舫的豪华。
风头画舫在远处似乎很慢,但到了近点,方才发现它行得很快,两侧衍散着微微的涟满。
“风尾”拖着银点细浪,而栩栩如生的风头却欲临湖而飞。
凌志和柳太举在江湖中行走数十年,柳太举更是对苏州了如指掌,他们却少有看到如此阵式,柳太举不知这画舫是从天而降,还是一夜而成,两位袅雄面色凛重的看着画舫在小船的“护驾”下肆无忌惮的行了过来。
贾铭藏在乱石岗后看到画舫也是心惊不已,暗忖这来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呢,是红绿仙子吗,还是银灵仙子呢?但她们仿佛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但银灵仙子明明暗中告诉了他人质在红绿仙子手中。
神秘的画舫上悄无人声,只是偶尔有几名镖镖女子一闪而现,又一闪而逝。画舫到了近点终于停了下来,小船继续向前行驶,这才看清小船上或站或坐着的正是摩天寨的野人、七盘关的噗罗和剑南剑北二匪。
凌志看到剑南创北二匪和小船上的人,紧皱的眉头方才舒展开来,向着小船上的剑南剑北二匪道:“人呢,我们不是说话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七盘关一人哈哈笑道:“凌镖主,数年的怨仇,兄弟们的血债,钱买得回来么?!”
凌志立时大怒道:“盘一,当年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何况我们不是已经说好,只要我准备千两黄金,你们就放回人质的么?!”
那说话之人当是七盘关的首领盘一,盘一冷森森道:“从古至今,镍行和占山为王的土匪均有行规,当年是你太窝囊,斗不过七盘关,这只能怨你自己,不是刘二这余种吃里扒外,你还能活到今日。但想不到的是你居然因此唆使朝廷,勾结各门各派,将我七盘关踏得寸草不生,本关主流离失落,你也太窝囊了。怪来怪去,也只能怪你不会做人。同行结怨,想必你也知道是谁想要你家破人亡吧,说来说去,怨天怨地,只有怨你自己,今日想以区区千两黄金,了结多年的仇怨,还想要回人质,以为我盘一是天字号笨蛋!”
凌志脸色一变,更是难看之极,而贾铭也知道今日之事是昨日恩怨延续,他已了解了一个大概,当年定是谁与凌志有仇,凌志被仇家收买的七盘关杀的惨败,而柳太举突然倒戈救了他,后又联合朝廷和各派灭了盘关。但听到“同行结怨”四字立时联想到顺风源局,想不到他们之间难道也会有矛盾不成。但想到顺风镖局昔日的庄喻雄人格何等的高尚,怎么可能做这样的坏事,但有鉴于凌志和柳太举他有些怀疑。何况那盘一说得清清楚楚,是凌志先一步与人结怨,任何人那样做再所难免。
“刘二,你当初背叛七盘关,害得众家兄弟被杀,你也想得到有今日么。”
柳太举厉声道:“刘二做事,从来不想以后的事,夺妻之很,刘二死不足惜,只怪老天无限,当年让你这禽兽逃走,料不到今日你还敢露脸!”
贾铭越听越是惊奇,暗叹这世上的人还真是没有十足的好人和坏人,夺妻之恨,就是他贾铭也会报,何况他柳太举,从这一点说,柳太举不太坏。”
“哈哈,说的倒也是,但你总应明白,背叛组织,泄密交易的人是天地难容的。”
柳太举全身一颤,向凌志望了望,凌志立时朗声道:”以前的放到一边不说,如今你们掳去与仇怨无关之人,有背武林游戏规则,想怎么个了结办法!”
剑南北此时冷冷道:“凌老弟,了结办法难道你不清楚么?”
“是啊,同乘一艘船,同栖一匹山,不但可以解眼前之危,而且了结了当年之怨、凌老弟,这不是一举多得的吗?你反正干了不少有背正道之事,何必……”“不要说了,烟雨宫算什么东西,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
烟雨宫,果然与烟雨富有很大的关系,贾铭心里一震,又想起了银灵仙子,她与红绿仙子到底是烟雨宫的什么人?这时盘一哈哈冷笑道:“凌志啊,凌志,你还是脑袋放清醒一点吧,现在不是你要海的时候。”
“哈哈哈……就凭你们,就想制住本镖主么,你们看看四周!”
此话一出,小船上的人均是大惊,回头四望,只见无数的小船如水鸭一般快速的滑了过来,而且船上载着无数的弓箭手,更有令人胆寒的火箭。剑南剑北匪均大惊失色,小船上的人立时骚动了起来。而且画舫也有所反应。
画舫中涌现出数名青衣女子和黄衣女子,而且排到两侧,最后从后面栅栅而出两名渺缈的女子,正是红绿仙子和银灵仙子!贾铭虽是躲在乱石后面,但眼光锐利无比,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无数的小船已将画舫和旁边的几只小船围在了中央,更要命的是有火箭做推进、立时就可让画舫变成火舫。看到银灵仙子的出现,立时心里一沉,暗忖银灵仙子虽然是烟雨宫的人,但是必竟与自己有关系,算是订了婚的老婆。
红绿仙子和银灵仙子头罩头蓬,给人神秘莫测的形象。红绿仙子大概已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依旧镇定自若,向着凌志厉声道:“凌镖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顾人质的安全了吗?”
“人质,什么人质,此时你何不问问人质她们到底是谁,哈哈哈………”此时的凌志一改几日的苦闷样儿,重现一代枭雄的风彩,笑声疾入耳膜。柳大举也面露阴险古怪的笑容,不但湖中众人,就是贾铭,此时也是心中大震。此时方才想到凌志确实没有说过凌曼玉等人被扶持过,那日他一再相问,凌志均是欲言又止,此时想来,方才明白其中有诈,暗叹此人果然了很。
红绿仙子和银灵仙子明显觉得不大对劲,向两名属下挥了挥手,很快两名黄衣女子就带上了三名人质,贾铭放眼一看;觉得三人就是柳柿、凌家母女,凌曼玉也是唯妙唯肖,红绿仙子将三女细细看了一遍,显是问了三女几句话,三女皆是摇了摇,那凌曼玉突然道:“凌老爷,我们装着小姐和夫人,你们总得救救我们啦!”
贾铭心里一震,暗忖这女子装扮凌曼五还真是象,居然连那声音也宛如真的,此语一出,红绿仙子和众属下更是慌乱,而不知如何办才好!”
“你们别担心,在此等环境,量他们也没有那胆量伤害你们!”
贾铭看到此时风云突转,开始为银灵仙子提心吊胆起采,暗忖今日只怕他们难逃劫难,正在想如何救解她时,突然听到一阵阵惊呼。
放眼再看,长见剑南剑北二匪和七盘关的人惊慌失措,有人纷纷道:“啊,船怎么进了水,啊!有人在水下凿船底!”
贾铭一愣,向四周凌风镖局的人望去,他们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弓箭,火箭绷弦待发,根本没有动静,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站在那里的人根本就是迷惑敌人,而藏在站着的人后面的人正在悄然下水,从水下向画舫和小船而来,不是贾铭站得高,根本就难以发现,可见凌志布置的简直天衣无缝,存心要给烟雨宫一个痛痛快快的教训,以示江湖风范!”
小船摇曳不断,而且渐渐下沉,红绿仙子娇喝道:“快上大船来!”
说完,已有数人向画舫踏波掠了过去,摩天寨和七盘关的众人怎么说水性也比不过江南这些水鬼,有些人功力不够,或是被船抛人湖水中在一沉一浮之际,惨叫连连,喷出一根根鲜红的水柱,惨烈无比。
掠到画舫的人几乎将画舫几楼挤得满满的,画舫沉入水中很多,更是不方便行驶。这时站在岸边的凌志,伊然一个指挥若定的将军。
在他的挥手中,无数的飞箭向画舫聚汇而来,立时又有一批人惨叫跌人湖水中,再没有活下来的希望。画舫处在被围困的中心。
无数的火箭杂着火花迎面而来,红绿仙子和银灵仙子挥动双手,四掌击出,两掌破空而出,两掌击向水面,立听“轰隆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