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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铁锥,分开两个尖头。老人觉得迎面而来的气势太过强劲,气息不禁一滞。手指断了两根,忍痛迎敌。
一寸短一寸险。飞云手中的虎牙儿只长半尺,却是占尽优势。老人本想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夺下来。但梅开二度实在精妙,哪怕飞云只学得形似,也已难以抵挡,兼且人如利剑射去,转瞬便到老人面门。
老人急速后退,挥手去抓飞云的手臂。飞云两支虎牙儿一抖,原先刺向双肩,变成都刺向一只手掌。
“噗嗤!”“啊!”“嗤啦!”
惨叫声响彻夜空。老人一只手掌扎着一根虎牙儿,完全穿透。另一手抓着一块碎布,还有一点血肉。他躲过了一支锥子,却被另一支扎穿手掌。飞云放开空门,任由老人另一手抓上肩膀,撕掉一大块皮肉。
钻心的疼,让飞云一只手无力地垂下去。不过还未等他反应,老人怒吼着一脚踹出。
当胸被踢中,飞云喷着鲜血,往后飞去。后面两人躲闪不及,被飞云撞倒,还未等他们重新出手,胸口一凉。
飞云被踢飞时,掏出怀中剩余两根虎牙儿。昏暗中看不清楚,那两人胸口已经被扎透,眼见着是不能活了。
“小畜生,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老人银丝倒立,几欲发狂。不顾身上重伤,冲上来便一脚踢向飞云脖颈。
用尽了全力,出腿带风,脖子若是中招,必然折断。飞云心里清楚,可已经无力躲闪,只能等死。
突然,旁边冲出一道影子,撞向老人。老人不及防之下,被撞到一旁,一脚落空。定睛一看,原来是无霜。
无霜扶起倒地的飞云,落荒而逃。两个人都慌不择路,只想快点逃掉。气极的老人怒吼着追赶,手掌血淋淋的,不断洒在路上。正要追近,无霜手一扬,一蓬烟雾在老人前面散开。
老人赶紧闭气,待烟雾淡去,两个人已经跑了好几步。
飞云全身倚靠着无霜,几乎是被拖着走。无霜穴道被闭,即便发狠冲击,还是有一个没能冲开,力气很难用出。跑了不多久,便已经气喘吁吁。
“你逃吧,我拖住他!”听到后面追得紧,飞云艰难地说。
无霜咬着牙不说话,依然拉着飞云,歪歪斜斜地朝小路上跑。
老人心里虽然有气,追了一段之后,逐渐冷静下来。飞云屡屡暗中留手,已被打上狡猾的烙印,他实在不敢冒然靠近。遂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等两人累了再说。
两个人只顾跑,也不去想后面的人为何一直追不上。前面轻轻的流水声响起,他们跑到了河边,前面已经无路。
“怎么不跑了?”老人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一步步缓缓走过去。
无霜满脸焦急,环顾四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嘴里徒劳地说:“不要过来啊,小心我不客气。”手捏紧了,作势要抛出什么东西。
无霜手一扬,老人往后跳开。结果什么都没有,老人发现是小姑娘在使诈。
“敢耍老夫!”老人怒目圆睁,挥舞着受伤的双手,猛扑上去。
无霜手再一扬,烟雾将老人头脸罩住。老人初始还不在意,眼睛立即一阵刺痛,两眼发黑。
“啊!我的眼睛!”眼睛一下子看不见,让老人又惊又怒。手臂挥舞,让人无法靠近。
无霜搀着飞云,想从旁边逃走,哪知道老人一爪抓过来,险些抓到。两个人只好退回来,躲在河边,看老人发疯一般使出招数。
老人虽然受重创,眼睛看不见,心思却活络。毕竟是多年老江湖,遇险却不惊。手中慢下来,一招接一招,都是劲道十足。耳朵竖起来,听着动静,慢慢靠近。
“怎么办?”无霜有些焦急,“咱们逃不过去,他要过来了。”
“去、去偷袭他。”飞云有气无力地说。
“我穴道没解开,使不上力。”无霜几乎要哭起来。
飞云无奈,自己受伤,气血郁结,连寻常人都不如。转头看看河里,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心中一动,说:“跳水,我们逃走。”
无霜本想说不会水,张了张嘴,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点点头。
“扑通。”两个人跳到水里。老人听到声音,停下来,细听之后,却是没有声响,只好摸索着离去。
过不多久,一个身影从树后探出来,赫然便是离去不久的老人。他还不死心,又回转过来,想杀一个回马枪。
此次带着门中两个好手出来,本以为抓住一个邪教后辈,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他在门中地位不低,不会因此受罚,不过身体便残,武功定会后退很多,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老人带着满腹的愤恨离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流落山野(求收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15 19:29:14 本章字数:2539
肩膀上传来入骨的疼痛,飞云眉头皱了几下,终于醒过来。天已经微亮,周围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全身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飞云的嘴唇懂得发紫,脸色苍白。抬一下手,发现一点知觉都没有。轻轻的呼吸,理顺气息。丹田内升起一股微弱的内力,向周遭游走。
到胸口时,仿佛被撕裂一般,几乎要一口热血喷出。原本就微弱的内力散掉,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
人清醒过来,又冷又疼的感觉更加明显。身体舒缓一下,再次聚一点内力。这次耐下心,游走得更慢。再次到胸口,如蚕茧剥丝,一缕缕透过。许久,才走完一周。
运行三周之后,飞云手脚终于能够活动。拳头缓缓攥紧,力气总算回到身体里。不过坐起后,飞云觉得身体散架一般,差点又倒下。
又饿又冷又痛,飞云此刻真是生不如死。全身酸痛,肩膀上更是痛入骨髓。不过还能保住一条命,他已经自我庆幸。
艰难地站起身,发现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昨夜跳入河中,伤口泡到水,痛得不得了。不过受到刺激,全身绷紧,求生的本能让他有了力气。一只手抓住无霜,往下游而去。无霜却猛烈挣扎,几乎要脱手,好不容易才又抓住。
无霜跳入水后,冰凉的感觉,令她几乎要叫出声。掉入水后,脚下无处着力,身体一歪,便要沉入水底。好在一只手抓住她,头才能浮出水面吸气。不过那只手抓的地方不对,竟在她胸口。
无霜羞涩得无以复加,哪怕是在冰冷的水里,脸上还是火辣辣的。使劲地挣扎一下,才算挣开,不过那只手又抓过来。无霜再次挣脱,却一下子沉入水,水猛冲入口中,狠狠呛了几大口,差点晕过去。之后就迷迷糊糊的,任凭飞云拖着。
飞云也不知道在水里游了多远,只想先离开。不久后,想要上岸,却找不到地方,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能摸索着。摸索过几次后,已经无力再找,只能顺水而下,一只手始终紧紧抓住无霜。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飞云迷迷糊糊地觉察到漂到浅滩。几乎是爬着,慢慢地拖着无霜往更浅的地方去。飞云晕过去的时候,不知道爬了多远,甚至不知道是否已经离开水。
站起身,才看到无霜躺在旁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不过飞云可没心思想太多,伸手去探她气息。还好,鼻息悠长,没有大碍。
半个时辰后,飞云已经在一块平坦的河滩上升起火。烟火冉冉升起,两条鱼架在火上烤着。飞云的衣服脱掉,拿到火堆旁烤。附近没有路,看不到人走过的痕迹,只好先填饱肚子。
看了看还未醒过来的无霜,冻得瑟瑟发抖。飞云犹豫了一下,将无霜扶到火旁边。又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树枝,火烧得更旺。
等到鱼皮焦黄、鱼肉飘香的时候,飞云已经叫过无霜好几次,可无霜依然不醒。飞云有些担心,手慢慢地伸到她额头,轻轻触碰下去。碰到后,马上便缩回来,才发现还没感觉到烫不烫。
飞云费了好大劲,才将手放到无霜额头,竟是火烧般烫。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发烧。看她依然不醒,猜测是发烧了。内力可驱寒气,可飞云并未学过这样的运行法门,自己御寒还行,输送给无霜,他就不知道怎么做了。无霜也是穴道被封,才会受寒气侵袭。
想了许久,肚子咕咕叫起来。飞云才发现自己也是浑身乏力,自顾不暇。拿过一条鱼,就咬下一大口。调料早就泡水,无法烧出美味的鱼肉,不过对于饿肚子的人,任何吃的都是美食。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条,还差点被鱼刺卡到喉咙。
无霜依然没醒。飞云便放好另一条鱼,着手处理自己的伤口。连皮带肉,被撤去三寸多长,一缕一缕的筋肉露出来,触目惊心。血水已经被泡走,看着很清楚。
不动还好,稍微触碰一下,便是钻心的疼。飞云站起来,到草丛里去找。师父从小便教他认识一下草药,特别是敷伤口的药,知道好几种。
到周围随意找了两种,洗干净后,用石头捣烂,敷到伤口处。伤口一凉,接着便是疼。飞云口中吸气,几乎将牙齿咬碎。好在没有晕过去,强忍着疼,撕下一块布,缠绕几圈,再慢慢绑牢。
自己的事情处置好,又回头看无霜,竟然还未醒过来。飞云心中十分担心,却一下子没有办法。
无霜脸颊通红,不断有热气冒出。只是衣服水太多,还没烘干。
想了许久,飞云将手慢慢伸过去,将无霜的衣服慢慢解开。翻开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飞云急忙闭上眼睛,看不到,双手摸索着,却无法解开。
在心里默念着佛经,向佛祖告罪一声,飞云才又睁开眼。入眼的雪白,让飞云口干舌燥。缓缓将外面的衣裳脱下来,架到火上去烤。
再去看无霜,眉头微皱,似乎还是受不了寒气。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纱衣服,隐隐透出里面带红色的肚兜。胸口露出一片,中间一道浅浅的沟,脖子和两边的锁骨如玉雕一般,十分诱人。
“嗯。”似乎是感受到什么,满脸红艳的无霜身子扭动一下,打出低低的**。
飞云听在耳朵里,仿佛是一个炸雷,人马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呆呆地看了许久,脸上发烫,想必要比无霜的脸还红。
俯下身,摸一下无霜的脸,还是滚烫,身上的衣服却是冰凉。冷热交替,飞云知道这样下去,对身体损害很大。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