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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的人顿时破口大骂。那人突然朝旁边喊:“兄弟几个可算来了,帮忙打跑这些小毛贼。”
六个人一愣,转头要看,冷不防他跨上马,拍马直冲,就要撞开前面的人。几个人有些慌乱,前头的人立时闪开。另几人回过神,持棒追去,又有一人拿出绳子,一抛就套住马颈。马顿时人立而起,仰头长嘶,把马上的人掀翻在地。落地之人挣扎起身,又要跑,却被追上围住。
飞云看在眼里,想起从前之事,不想在这好年景都有人做此无本买卖,心下生气,决心仗义出手。从地上捡些石子,走上前,运劲掷出。
络腮胡子很是警觉,已然看到,喊一声:“小心!”众人纷纷避过,只有两人被砸到,都不是要害。有人要冲上来打,络腮胡子制止住,向飞云一抱拳:“阁下是何人?与此人是一起的吗?”
飞云见此,也停下脚步:“我叫曹云飞,不认识他。”
“那就各走各路,我们都不相干,你为何出手?”
飞云摇摇头:“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欺凌弱小,我实在看不过去。”
络腮胡笑笑:“后生仔,在外行走,凡事三思而后行……”
被围之人大叫:“兄弟,你快走!他们人多势众,落入他们手中断没有好结果。”
络腮胡转头说:“留下马,交出银子,我放你离去。”飞云在后面摇摇头道:“你们自行离去,我放你们走。”
络腮胡已是气极:“好言不听,今日要给你个教训!”抛下棍棒,赤手空拳迎着飞云,就是一招黑虎掏心。飞云与他来来回回过了三四招,不觉他有多高明,只不过势大力沉,再者飞云不愿伤人,一时片刻倒是难分难解。
其余五人也不闲着,操起棍棒朝那人而去,看样子都是不弱。那人身手敏捷,一一躲过,只是不能还手,久后必然落败。
飞云体内运气,一掌逼退对手,转身进入人群中,一阵混战,立时有人被踢倒打翻,躺地上**。一人看准飞云后背,一棒砸下,飞云背后有所觉,伸手挡开,抓住棍棒要夺过来。
那人却不放手,拉扯两下,没能拉动,飞云一掌用力砍在中段,“啪”地断成两截,持棒之人被震得后退坐地不起,口中喷血。
络腮胡赶来,看到其他人都已然到底,不再出手,只看着飞云:“阁下功力深厚,却如此霸道行事,今日我等不敌,日后誓难干休!”地上的人“哎哟”着起身,相互搀扶离去。
被围攻的人笑着转向飞云:“在下吴由仁,多谢曹兄弟仗义出手。”飞云双手抱拳:“阿弥,呃,没事没事,这是习武之人应当做的。”
说几句,吴由仁邀飞云去前面镇上,由他做东吃一顿。推辞不过,飞云回身叫上小青,随之而去。三人走路,包袱放马上驮着,走得甚是惬意。
到得镇上,吴由仁带二人进大道边一家酒楼,找大堂中一桌坐下,便大声叫小二挑好的菜烧几个,飞云直说要几个素菜即可。吴由仁问是何故,飞云说父母新亡,发愿要吃斋三年,以尽孝道。吴由仁连道钦佩,交代小二烧三荤三素。
坐下后,相互说些自身之事。吴由仁说是嘉元县人,世代从商,此次来做茶叶生意,挣了好些银子,被毛贼盯上,改换衣裳,还是逃不过,差点折损得一无所有回家。
飞云则说自己生活于山村中,尝跟随一外地来的和尚习武,小青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村中遇上山洪,双方家长不幸遭难,只有两人幸免,故而结伴寻出路。
聊得兴起,吴由仁便端酒敬二人,飞云只得以茶代酒喝了好几杯。小二将菜端上后,才吃几口,吴由仁忽的说有要事,须得赶路,掏出五两银子给小二,交代余钱找给飞云。
吴由仁再掏出二十两银子给飞云,飞云急忙推辞。吴由仁便说:“此次买卖若无兄弟相助,断不能成,银子务必收下。为兄不久也去越阳,到时还需兄弟相助。”
在大堂中推来推去,惹人观望,飞云最后只得收下银子。吴由仁离去后,两人慢慢吃完,好好歇息了一回,再让小二把剩余银子换成大饼和肉干,包好带着上路。
两人风餐露宿,渴了喝点路边的水,饿了啃些干粮。碰上小摊子,才花几文钱买几个热馒头,就着茶水吃一顿。天黑时,到破庙、凉亭里铺好干草躺一晚。一路边走边打听,直到十天后,才走到一座高大的城楼前,城门有三丈高,两个人才能推动一扇门,门上方有两个大大的黑字:“越阳。”
正文 第九章 小二上菜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15 19:28:51 本章字数:2365
进城后,两人已是饥肠辘辘,找街边一家面摊煮两碗面,边吃边向卖面的大叔打听城中有哪些镖局、有哪些人家招护院。老人家只知道城中有三家镖局,并不知哪里需要护院。打听清楚所在,两人便走着过去。
第一家去的龙威镖局,创立数十年,背后有官府撑腰。龙威镖局总镖头双鞭赵震,曾在边关上阵杀敌,自军中退出后接替总镖头位置。镖局中另两位当家也曾是军中猛将,镖局中其他人多有军伍经历。故而飞云一说要来当镖师,镖局的人便摆手说不需要。
第二家是顺达镖局,当家的是同门三位师兄弟胡大海、孙晨、朱镇山。这日只有胡大海与朱镇山在局中,听报有人要当镖师,便到院中让人来见。
一对年轻男女从门外进来,见有十余人看着,有些许慌张。一看便是未见世面的庄稼人,两位当家有些疑惑。
胡大海问道:“小兄弟想来当镖师?”飞云点点头。胡大海又问:“你可会做些什么?”飞云说:“我自幼跟人习武,会些拳脚功夫。”胡大海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是个练家子。只是普通镖师已有不少,我们要身手高明的人。你如果能在我兄弟手下走过五招,便进我镖局。”
说着指了指朱镇山。朱镇山上前两步,挽了挽袖子,手往旁边一摆:“你随意挑兵器吧。”这看似大方,却有门道。十八般兵器各有所长,也有相克,朱镇山显然擅长多种兵器,待对方选定兵器,再决定对策。
飞云摇摇头:“我不使兵器。”朱镇山“哦”了一声,也不取兵器,做了个起手式,等着飞云先出手。
飞云双掌齐发,一式开天门倒也使得堂堂正正。朱镇山用起虎尾剪,退后一步,手却往前挥,避开掌劲,在新力未生时轻巧地扫开双掌。朱镇山再一个旋步上去,与飞云错身时,肩背一靠,俗称“靠山倒”,看似简单,却用上全身力道,可将一匹马靠倒。
飞云脚步本已不稳,背上一股巨大力道传来,顿时飞身趴倒,幸好反应快,用手一撑,一个跟斗站起来。朱镇山不趁人之危,气定神闲地负手而立,微笑着问:“再来?”
知道对方功力未必很高,招式也很普通,用力却很巧,让自己满身力气用不出,多猛的招式也没法使。寻思一下,飞云气沉丹田,力用双足,好似步步生根,以手化刀使出霸王开山,当头劈下。
朱镇山盘古托天,一手格住,却发觉力道出奇地小,心中顿生疑惑,手变龙爪要抓住手臂。飞云也一个旋步,背对朱镇山,一手上举,挡住龙爪,一手向身后拍去,直取腰腹,正是《凌云心经》中的困龙出水。
打虎打腰,这一下若拍实了,胜负立判,朱镇山早有警觉,一掌对住。飞云再变招,一肘顶向朱镇山胸口。朱镇山不及抵挡,步子后撤卸去力道,胸口聚起内力生生地受下一肘,身体一晃,再退一步。飞云手上肘上受力之下,禁不住走了两步才停下。
朱镇山不再忍让,一个跨步挥拳击出,是北方盛行的长拳架势。飞云架住一拳时,手臂发麻,忙运内力至双手,才挡开从两边而来的双拳,却中门大开。朱镇山身体后仰,一脚从下面提出,正中飞云胸口。
飞云脚下虚浮,朱镇山这一脚虽未用多少内力,却让他飞起半尺,倒向后面,摔了个四脚朝天。飞云连受三招,终是落败,不禁懊恼,起身跑出大门,小青也跟着出去。
朱镇山在后面喊着:“小兄弟,小兄弟……”胡大海哈哈大笑,拍拍朱镇山的肩膀说:“三弟,你还没打过瘾啊?我陪你玩玩?”
朱镇山急忙摆手:“大哥休要开玩笑。此人内力不俗,招式高明,若能进入镖局,实乃一大助力。”胡大海摇摇头:“兄弟莫要说笑,此人或许有两下子,却连你三招都抵不住,算不得高手。”朱镇山待要再分辩,胡大海拉着他往门外走:“走走走,喝酒喝酒。”
飞云跑到大街上才停,回身找小青。小青气喘吁吁从后面跑来,细声安慰。两人走向第三家镖局。向人打听,找到一条行人较少的路,看到一扇大门上方挂块匾额:长运镖局。
镖局由罗耀、罗天两兄弟开设,至今十年,不仅在城内站稳脚步,名声响透全越阳府,走镖至数个州府。不巧两位当家都外出走镖,有人让飞云留下姓名,半月后再来。飞云写下几字:青冈县,曹云飞。
跑了大半天,挨了一顿打,却没有一点着落。日头渐落,飞云与小青相对一看,心中黯然。出城是不可能的,带着小青去破庙也不太好。
在道上走着,天色未黑,道旁的灯笼已经亮起。酒楼客栈此时热闹非凡,两人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小青要拿饼出来,飞云拉着她走向一家酒楼。
待要进门,却听得小二的喊声:“二十两,谢大爷。”“三十两,爷慢走。”飞云停下脚步,捏捏包袱,里面才三十多两,有二十两还是吴由仁相赠的。只好退出。
两人又去一家客栈,还未入门,小二已经招呼:“两位打尖还是住店?”飞云一愣,才说:“我二人想找活干。”小二小小:“对不住两位,我们人手够用。”转身招呼其他人。走了四家客栈,都未找到活计,掏出饼填一填肚子,继续再找。
走到一家福满客栈,小二待要将二人推出门,掌柜在后面叫:“小九,你表哥不是回乡下不干了吗?后面还缺个洗碗的,这不刚好?”
小九有些不情愿:“我表哥农忙后会再来。”一个半老徐娘出来说:“眼下该如何?活都给你干?我堂堂老板娘又要跑堂又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