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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兄长挂念。不过贼神们想杀死我也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杀够他们过过瘾,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岂能这么容易就去死?”几句话说得虎妖连连点头。
正在这时,狐狸精也走了过来。只见他轻轻走到虎妖身边,把妖口贴在蚩尤耳朵上悄悄说道:“王兄,眼下狻猊兄长刚从贼营逃回,是真是假很难辨认,但是我们决不能大意,不要太过相信于他,否则定会吃大亏。”
蚩尤一听大怒:“胡说!你二哥对我忠心耿耿,陪我出生入死,众兄弟们是亲眼所见,又岂可因此而毁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
就在这时,有妖卒匆匆进来报告:“报告大王,城外贼营又有贼神到城下挑战,他指明要狻猊先锋亲自出战,口中自是恶语连篇骂个不休!”
狐狸一听,忙对‘孟浪’叫道:“兄长,城外贼神指明让你出战,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我们众兄弟都盼着您杀个贼神得胜归来呢!”
共工不知如何推脱,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却听蚩尤制止道:“狐狸贤弟,你也知道你三哥定身项圈已毁,金爪大锤也没了,让他拿什么去对付城外贼神?他刚从贼营逃回来,惊魂未定,所以理应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且任由城下贼神先骂着,休要去理会他!”
一听妖酋出面替自己解围,共工不禁暗暗窃喜。正在这时,麒麟怪兽走了过来:“三弟,你总算逃回来了!怎么,你前番出战没杀得贼神们哭爹喊娘吗?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不妨教教你二哥,以免日后我落到贼神手中无法脱身!”
“二弟就不要挖苦他了!他虽然战败,却总比你躲在城中不敢出战的好。一看到你,为兄就觉得丢脸,居然还有心去数落他人!”蚩尤几句话就得愆咎抬不起头来。麒麟怪兽自讨没趣,只得悄悄退了出去。而后,狐妖也退了出去,大堂之中只剩下虎妖蚩尤与‘狻猊怪兽’两位。
忽然,共工故作惊讶地问道:“王兄,怎么不见共工那厮?是不是有人把他给放跑了?他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贤弟有所不知,共工那厮在你被俘之时莫名奇妙地苏醒过来,而且还杀死了野猪贤弟,如今早已逃回城外贼营中去了。为了追他,王兄我还做了个奇怪的梦呢,也不知是吉是凶。”
“王兄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呢,不妨说来听听。”
一见狻猊对自己的梦来了兴致,虎妖就得意洋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在梦中,我打败了城外贼兵,平定了下邦,俘虏了轩辕。甚至连玉帝也亲自颁发诏书,任命我做统治人间的大王。在梦中,我是多么逍遥自在啊,没有忧愁,也没有烦恼。可是一旦醒来却见共工那厮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列位兄弟惨死阵前的景象一幕幕重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此刻所有的烦心事也都统统涌上我的心头,让我无法自拔。有时我在想,要是一辈子光做梦永远不醒来那该多好啊!”
当梦神紫衣藏在共工怀中听到这里,也不禁悄悄叹道:“好你个妖怪,你不是想做梦吗,待会儿我就让你做个大大的噩梦!”
共工悄悄地回应道:“紫衣女神,别赖在我的怀里了,快些出来吧。你的机会来了,妖怪现在正背对着我呢!”
紫衣一听,忙从共工怀中跳了出来,变得和原来一样大小。正当她准备要从怀中掏取梦源神瓶之时,忽然觉得蚩尤大有转身的架势,于是急中生智,慌忙变作一把椅子立在共工面前,共工也就顺势把自己两只手放在了椅背上。
果然,当蚩尤转过身来,见到了狻猊眼前这把椅子,点了点头说道:“三弟真是有心,怕为兄站着腰疼,居然连椅子都给搬来了。”
妖怪边说边走了过去,并把椅子搬到自己身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谁曾想,虎妖这一坐,没有坐在椅子上,反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原来那椅子已经悄悄移到了一边。虎妖一见,立时大怒:“三弟,你也敢跟为兄开这种玩笑!你就不怕为兄治你的罪吗?”
共工连忙道歉:“王兄,你就是给小弟十个胆儿,小弟也不敢得罪你呀。”说着,就从几案后边另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到虎妖面前。可是虎妖偏偏对那张会动的椅子来了兴致:“哼,那张椅子不让我坐,我就偏要坐。我乃堂堂一介妖王,怎可降伏不了一张小小的椅子!”
妖王说着,就把那张会动的椅子又重新搬了回来,放到自己身后。可是还没等他踏踏实实地坐下去,忽被人一脚踹出老远。当他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定睛一看,却见眼前不远处站着一位漂亮的紫衣女神,手中拿着个瓶子对着自己。令虎妖更为惊讶的是,狻猊怪兽早已不知去向,而共工大神却站在女神一侧,对着自己怒目相向。还没等妖怪明白过来,却见一个巨大的黑色水泡向自己飘来,然后紧紧地把自己包裹在内。直至最后,妖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虎妖从梦中惊醒过来,此刻他已被吓出了满身冷汗。见只有麒麟怪兽和狐妖守在自己身边,蚩尤忙问:“三弟呢?三弟在哪里,快叫他来见我!”
狐狸精一听顿时哭了出来:“王兄,狻猊兄长再也回不来了!他已被贼神们所害,就连头颅也被送了回来。他死得实在太惨了!”狐狸一边哭,一边指了指身旁那个鲜血淋淋的包袱。
蚩尤一听,赶紧爬了起来,打开包袱,果见是一具狮子头,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不停地打在狮子头上,冲淡了上面的血迹。不可思议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只见那血淋淋的狮子头突然睁开双眼,把虎妖吓了一跳:“王兄,我好痛啊!救救我!”说完,就把双眼合上,再也没有睁开。
虎妖见状,顿时悲从中来:“完了,一切都完了!当初我们八十一个兄弟共同逃下天界,如今大部分已惨死人间,我们这几个活着的也恐怕很难全身而退了。早知如此,当初我们何必听从那个贼神无须子的教唆而逃下天界闯下如此大祸啊!如果我们神兽族绝种了,那就全是为兄的错啊!”
听了虎妖这番话,狐狸精擦了擦眼泪,劝道:“王兄何必说这种丧气话!你是不是被刚才的噩梦给吓坏了?既然大错已经铸成,我们又没有办法改变,看来只能豁出去,或可找出一线生机并挽回败局,否则我们都得死!”
“狐狸贤弟说的道理为兄又何尝不懂?只是为兄刚才确实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把为兄搅得心烦意乱,简直要疯掉了!在梦中,为兄被城外这帮贼神撵得到处跑,压根儿就没有落脚之地。就算是逃回了我们东夷妖都,却还是遭到炎黄两股贼兵的围攻。如果梦境成真的话,我们神兽族真的就要绝种了!”
正在这时,忽有妖卒来报:“大王,大耳城中的白熊将军派信使求救,望大王火速派出援兵,否则白熊将军的命休矣!”
虎妖一听,立时大怒:“本王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如何分出兵力来援助于他!且让他想办法自救,务必要守住大耳城,否则本王决不轻饶!”
听了这话,狐妖赶忙站出来劝阻道:“王兄且勿如此鲁莽!尽管我们无法分兵支援白熊兄长,也要想尽办法稳住他,千万不可节外生枝!”
狐妖说完,就把求救的信使叫到自己身边,继续说道:“你快快去回复白熊将军,叫他务必守住大耳城,王兄派去的援兵很快就会到达。”信使听后连忙退了出去。
紧接着,又听妖卒来报:“大王,城外贼神又在城下叫骂。这三天以来士卒们的士气一日不如一日。若再不出战,恐怕军心有变。”
虎妖听了,忙把愆咎叫到身边,并且自怀中掏出一个七色琉璃瓶来,说道:“三日来,下邦众贼神天天在城下叫骂,扰得我都快疯掉了。总之,我们神兽族与这帮贼神早晚也得有个了结。如今,无须子送下天界来的宝物皆已分发到其它兄弟们手中,野狼贤弟、白熊贤弟以及远在东夷守卫的三眼猴贤弟也都得到了相应的宝物,而为兄除了头上所戴这顶龙顶金冠之外,就只剩下这个摄魂宝瓶了。你就拿着它到城外,把那些张狂叫嚣的贼神们的元神全都装到这宝瓶里来,也让为兄落个清静!”
“但是,仅靠这么小的一个瓶子,能对付得了城外贼神吗?万一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二弟敬请放心。到了城外之后,你也不必耍你的开山斧,只要往那里一站,并拔开瓶塞,把宝瓶对准贼神,然后叫出贼神的名字。一旦贼神有所反应,他的元神就会乖乖地脱离躯壳并钻到这七彩琉璃瓶之中。只要抓了贼神的元神回来,他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副躯壳,能有什么用处?和死尸又有什么分别?等到你把这帮贼神的元神全都抓尽,我们就从城中杀出,就一定能够反败为胜,重新杀到下邦轩辕老巢去!”
听了王兄一番话,愆咎高高兴兴地接过七彩琉璃瓶,然后跑到城墙高处,只一个纵身就跃出了城外!
此刻在阵前叫骂的乃是狼皮神莫名。见愆咎从城上跳出,他继续骂道:“你这麒麟恶兽终于也忍不住挨骂了!既然来了,就休想走脱!”说罢,就手执金刚佛剑连续不断地向妖怪砍去。愆咎一边躲闪,一边大喊:“贼神莫名且慢!我此次出城不想跟你打架,且让你先看看我手中拿的是什么宝贝!”
妖怪说着就拔开了七彩宝瓶的瓶塞,并把它对准了莫名。莫名不知妖怪在耍什么把戏,看到宝瓶只是一怔,就忽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卷着自己向瓶中飞去,想挣扎却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等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原身早已瘫痪在地。愆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莫名的元神装入瓶中。
此刻蛇皮女神凝香也正待在阵前。当她忽然看到夫君莫名奇妙地倒在地上,担心妖怪会对莫名狠下毒手,于是手执魔力耳环一个箭步冲上阵来落在妖怪面前。愆咎一见凝香上阵,顿觉眼熟:“你,你这村姑不是撞柱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过来?”
且听凝香厉声骂道:“睁开你的妖眼看清楚,我乃黄山女神凝香,不是你糟蹋死的那个村姑!当时那个村姑撞柱死后,我凝香只是借取了她的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