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自从那天一见到蓉儿,我就……”
“住口!”
楚雄南忽然变得满面怒容,霍然站起,激动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鼻子道:“周天星啊周天星,我本来还挺看好你这小伙子的,想不到……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真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楚雄南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激动地人,这一回,却是实实在在激动了一把,原因很简单,他如果不这样大声呵斥发泄一下,很容易爆血管的。**
人,就是如此奇怪的动物,当你一心想得到某件东西时,往往不会去在意些微瑕疵,可是,当那个东西主动送上门时,就需要好好考量一番了。
他现在的心态,可说是喜忧参半。原本,他是真的铁了心要撮合周天星和楚蓉的,甚至把这件事当作家族中的头等大事来办,然而千算万算,他却做梦都没算出,周天星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
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本来是一件再好不过地事,可是,那也得看送枕头来地是什么人。如果,周天星只是不小心中了“美人计”,或者迫于种种压力,才答应娶楚蓉,楚雄南反而会十分安心,因为这是符合逻辑的。然而现在地情况是,周天星才和楚蓉见过几次面,就已经急吼吼地想做他楚家的乘龙快婿了,而且是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顾忌地把一个已经为他怀孕的女人弃如敝履,且不谈他的真实动机,就算单论人品,这人也是天性凉薄到了极点。****
暗暗苦笑,心想:“看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一下了,我原来听了他和林水瑶之间的事,还以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没想到……唉!要是我家蓉儿真的嫁给这种人,以后的事,就真的很难说了。”
目光一闪,又想到:“这小子不会在我面前弄鬼吧?难道是我哪里做得出了格,让他看出了些端倪,所以在我面前故意作态?嗯,绝对有这个可能。”
左思右想,楚雄南的头渐渐大了,周天星却还在他耳边唠叨:“楚总,您别动怒啊。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心喜欢蓉儿的,我们俩情投意合,还请伯父成全。林家那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得妥妥贴贴。”
楚雄南仔细审视他脸色半晌,终于无力地挥挥手,叹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唉!那个林小姐跟你不是挺班配的嘛?算了。这种事主要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想法,既然你真心喜欢蓉儿,那就要拿出点诚意来嘛。要是你们真的合适,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嗯,我可以帮你把这个意思转达给蓉儿的父亲,至于以后地事,慢慢再看吧。”
结束了和楚雄南的谈话后,周天星回到自己房间,想起楚雄南刚才绷着脸装腔作势的样子,心中就暗暗好笑。
过这只是个开始,这一回,他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了。
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开始欣赏楚雄南的因果树。
终于,他唇角绽放出一丝笑容,对此次谈判的前因后果了然于胸。
地确。正如楚雄南所言。那家参与谈判的日航,是由川崎家族掌控的。这是日本政坛上一个声名显赫地大家族,而这次合资,就是由楚家和川崎家共同发起地。
同时,川崎家族也的确是日本政界众所周知的亲华派。当然,这并不代表该家族在当年地侵华战争中也亲华,只是最近二十年左右的事。
这里需要重点说明一下,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或政党,尤其在外交方针上,内部总会存在许多不同的声音,这倒不一定是因为某种利益的驱使,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政见不同,只要有相当一部分人支持,就会形成某种政见。
日本政界逐渐形成亲华派的基础是,近三十年来中国国力的迅速增强,使一部分日本工商界、学界以及政界人物认识到,除非中国大陆再出现一个如晚清朝廷那样腐败的政权,否则,至少在一百年内,日本是不可能独力和中国正面抗衡的,除了走合作共荣地道路,别无他途。
这批人的政治理念核心是,日本必须拥有独立自主的发展权和话语权,而不应该仅仅依附于美国,必须学习中国在冷战时期的外交方略,既不依附于强大的苏联,也不依附于强大的美国,简而言之,还是要走独立自强的道路。起初,持有此类政见地多是一些在中国大陆有投资、并从中尝到甜头地工商界人士,随着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这个群体也日益壮大,逐渐衍生到了社会各界,川崎家族就是其中之一。当然,“亲华派”并不是目前日本社会地主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同样,在中国政界,也存在着各种截然不同的外交理念,楚家其实就是“亲日派”的代表之一,因此才会出现这样的合资谈判。之所以谈到半途就被迫取消,其中也有错综复杂的原因,最直接的原因是,军委委员、南方军区司令员兼政委)、郑光荣上将进京了。
卦象中,背景还是楚雄海家的书房。
一只仿宋瓷茶盏被重重摔到地上,粉碎成无数细粒,茶汁茶叶溅得满地都是。
“军人干政,莫此为甚!”
这是楚雄南冷厉的咆哮:“凭什么,他郑光荣一进京,我们精心筹备了半年多的案子就要停下来?”
“二弟,稍安勿燥。****”
楚雄中平淡的话语响起,他轻叹道:“唉!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也不知道爱惜一点身体。真到了我这地步,再后悔可就迟了。”
楚雄海也在旁叹了口气,劝慰道:“二哥,大哥说得有理,咱们现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没法子,嘿!军人干政?我看这话还是说得轻了,他郑光荣早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唉!不管什么年头,还是手里有枪杆子的硬气啊。怪只怪咱们在军界没人啊,还能怪谁?”
楚雄南的情绪终于恢复了平静,目光一闪,忽然冷声道:“这倒也不见得,别看他现在说一不二、嚣张跋扈,其实就是个年羹尧,如果不是东南方面还要倚重他。上面也不会让他由着性子来的。对了,大哥,老爷子是怎么说的?”
楚雄中摇头苦笑:“还能怎么说,只让我们把蓉儿的事抓紧点办,别的只字未提。”
楚雄南沉吟良久。一拍桌子,忿然道:“蓉儿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远水可解不了近火。其实照我看。这件事并不是没有转还余地,关键要看陈家地态度,只要做通了陈家的工作。我们说起话来就有了底气,他郑光荣不见得就能只手遮天。**
了解完事件的缘由后,周天星并没有立刻思考下一步应对方案,因为还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这件事一天不尘埃落定,他就安不下心来办其他事。
再次翻出楚雄南的因果树,展示出另一幅场景。
总参某机关办公室中,两人对坐密谈。
楚雄海眉头时松时紧,默默听完楚雄南地叙述。目光中现出一丝深深的困惑,问道:“照你看,他主动跟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雄南苦笑道:“你不是说蓉儿最近和他走得很近嘛,上回还一起去坐热气球,要不你侧面向蓉儿了解一下,她们俩现在的关系到底处于什么阶段。”
楚雄海也露出苦笑。摇头道:“没用。我问了她也不会说地,看样子最近两个人是闹别扭了。前两天一直闷闷不乐地,不过今天又好了,一早起来就容光焕发的。”
楚雄南露出会心的笑意,点头道:“这就对了,那小子说,昨天晚上和蓉儿深谈过,而且谈得很不错。”
楚雄海侧头想了想,道:“应该是这样,昨天晚上蓉儿回来地时候,还带着一身酒气,肯定是在外面和他一起喝的。**
楚雄南沉吟良久,忽然一拍桌子,断然道:“三弟,我看这事可要早下决断,现在这层窗户纸既然已经捅开了,咱们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原来我们最担心的,是这小子不肯答应这桩婚事,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这小子巴不得能娶到我家蓉儿,主动权完全在我,事情虽然好办了,可也不能疏忽大意,万一招个白眼狼进门,不把我家蓉儿一生都毁了。”
楚雄海连连点头,道:“对,这件事不能任由发展,万一这小子不行,到时候我家蓉儿又对他死心塌地,只有更难办。唉!我倒真有点佩服这小子哄女人的本事,这才几天功夫啊,两个人就打得这么火热。”
楚雄南目光连闪,沉吟良久,忽道:“不如给他上点手段?”
楚雄海会心一笑,点头道:“二哥,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看完这一幕卦象,酒店中的周天星长长伸个懒腰,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拨通了楚蓉的电话:“喂!出来一下。”
“干什么?”
“陪我散散心,一个人很无聊。”
“凭什么?”
“就凭你还欠我十六个要求,陪我一天抵一个要求。****”
下午时分,阳光明媚的北京街头,两人并肩而行。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两双眼睛,不疾不徐地尾随着。楚雄海的办事效率相当高,一小时前,就已经派出了两个“保镖”,记录周天星地一举一动。
“周天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楚蓉再一次发出娇嗔。
周天星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看看街上这么多人,有谁象我们这样,配合一下好不?”
“配合什么?”
周天星抬高一条手臂,打了个让她挎住自己胳膊的手势,笑道:“有点职业道德吧。”
“臭流氓!”
楚蓉抬脚就向他小腿上踢去,不过周天星这回的反应速度很快,嗖一下就跑开两三米远,笑嘻嘻道:“追我啊。”
楚蓉别过头,冷哼道:“去死。”
类似场景反复上演,直到周天星啃着一只刚买的草莓新地,停在一家金碧辉煌的珠宝店门口,转过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进去看看。”
楚蓉别过头道:“我不爱看这种东西。”
周天星冷笑道:“那你就当街跳脱衣舞吧。”
楚蓉闷哼一声,当先冲进店门。
柜台前,美丽端庄地制服小姐正托着一根宝石项链,滔滔不绝地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