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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淳于世家’的手下,只要一踏入雁荡山鬼愁涧,你们就注定了是死路一条!……”
单行鹄皱眉道:“尊驾这样忠心于淳于世家吗?”
那人面部露出了一丝苦笑道:“‘淳于世家’有三种控制属下的办法,第一把你家属做为人质,使你关心到父母妻儿的安全而不得不死心塌地受其驱使;第二,他们用恶性麻疯的病症,把你化做与她们完全相同之人;第三,她们还可用至阴极邪的功力把你弄伤,每隔一段时日替你医治一次,只要一离开她们,只有一条死路……”
单行鹄接口问道:“那么,尊驾是……”
那人顿足一叹,喊道:“你们不必再问下去了,你们轻易闯过一关,已是万死不赎之罪,阁下虽有回护之心,对在下却毫无意义……”
话锋一转,凄然道:“两位珍重,在下告别了……”
突然探掌一挥,向自己天灵之上拍去!
但听蓬然一声,脑花四溅,当场惨死!
单行鹄原以为他要进入暗道躲避自己,没料到他原是自碎天灵而死,一时枪救不及,眼看着他的尸身栽了下去!
一时之间,附近涧水尽赤。
段晓云凄然叹吁一声,怯怯地道:“走吧!”
单行鹄默然无语,先向前走去。
他们两人走得更为小心,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每进一步,危机也更深一层,随时随地都会有不测之事发生。
单行鹄默运神功,搜索前路,但没有一点反响,似乎这幽深的鬼愁涧内,没有一人存在。
但他们两人都知道,暗中正隐伏着无数的能人高手,也许他俩的一行一动,早已在他人的监视之中。
忽然,一声山崩地裂的大响传了过来!
单行鹄大吃一惊,一拉段晓云,纵身而起,斜斜地飞出七八丈余远,落于一侧崖壁之下!原来顶部倾斜的山壁,突然有一块小山般的巨石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两人刚才立足之处。
那巨石约有三四丈方圆,落下之势疾快无比,如果不是单行鹄闪避得快,两人一定会被砸得粉身碎骨不可!
一时隆隆之声惊天动地,久久不绝。
等到声音平息,石壁之间立刻响起一阵格格大笑。
单行鹄轻轻一碰段晓云,悄声道:“姑娘小心,这大约是第二关了!”
说话之间,只见四名蒙面女人由一侧山壁间鬼魅一般地冒了出来,拦在两人面前。
那四名女人都是黑纱掩面,看不出面貌年龄,由声音听来,显然都是中年左右之人。
单行鹄收住脚步,运功聚力,蓄势而待。
四名中年妇人对单行鹄与段晓云看都不看,顾自在那落下的巨石摔碎的乱石堆中,穿行游走,顷刻之间,布起了一座阵来。
那阵式十分奇特,利用那小山一般的巨石正好把两丈多宽的涧面完全遮挡起来,拦住了去路。
阵式虽是利用落下的巨石布成,但却冒出一道道的各色雾气,红黄青绿兼而有之,气象万千,十分凛人。
单行鹄悄向段晓云道:“这阵式是按七绝九宫布就,在下曾习阵法,懂得这阵式的变化,但那些古怪的气体,却……”
段晓云也悄声道:“很明显,这不仅是一座变化繁复的阵式,而且是一座毒阵!”
单行鹄顿时记起她布阵抗拒淳于五夫人之事,不由接口道;“在下对阵式变化还能应付,但对毒气……”
段晓云凝重地道:“我爹爹虽是用毒能手,号称毒圣,但我却没学到多少,这几种毒气,单从颜色上看并不能分辨出毒性的种类强弱,不过……”
她眸光一转,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打了开来,取出一颗赤红如火的药丸,递给单行鹄道:“这是我爹爹炼制的避毒丹,虽然不一定有效,倒可勉强一试,碰碰运气!……”
说话之间,两人都吞服了一颗。
穿梭般的四名蒙面女人已经停了下来,其中一人格格大笑道:“你们两人既已闯过了一关,大慨不会就此而退吧!”
单行鹄道:“那是自然,一座区区小阵,还不致于把在下吓住!”
那蒙面女人格格笑道:“那就请吧!……”
她伸手轻轻一指道:“此是生门,如要闯阵,不妨由此而入。”
她所指之处,正巧是两块巨石夹峙的一条小路,其中青气蕴聚,形状可怖,令人望而生畏!
单行鹄淡然一笑,忽然拔出长剑道:“那女人说得不错,此处正是生门!”
他一拉段晓云,向石缝中走去。
那石缝十分狭窄,单行鹄不慌不忙,侧身而入。
走过那两块大石,面前豁然开朗,只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令人眼花了乱的奇妙世界!
原来一入阵中,就受了阵式变化的影响,但见一块块的巨石都如插天巨峰,一道道的彩色烟云,缭绕其间。
段晓云虽也善布毒阵,但却以毒为主,对这种千变万化的阵式,还是初次见到,一时不觉得啧啧称奇。
段晓云目光游移,忽地轻声笑道:“早知如此,那避毒之药大可不必吃它!”
单行鹄奇道:“为什么,难道贮存日久,药性消失了吗?”
段晓云摇摇头,伸手一指道:“不,我是说他这毒气都凝聚成形,咱们只要不去碰它,由一旁绕了过去,不就成了吗?”
单行鹄道:“如果这样简单,她们还要布阵式何用?”
说话之间,又向前走去。
只见两旁是两道山巅般的高地,上面一侧是一片红云,一侧是一团黑气,中间则是一片平坦的通路。
段晓云微微一笑道,“这条路比较好走,咱们先过去再说吧!”说着就要向前走去。
单行鹄急声喝止道:“不行,那路看来好走,实际却是七绝中的第一绝地,一旦走入其中,必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段晓云皱皱眉道:“当真这般厉害么?”
单行鹄来不及回答,只伸手用力一拉她的手肘,向左侧那团黑气中冲去!
段晓云不明就里,只好运功戒备,相随疾跃而上。
那团黑气十分庞大,一入其中,只觉得腥气刺鼻,显然那是一团极毒的毒气。
单行鹄屏息凝神,手中长剑一挥,陡然大喝一声,长剑剑锋之上立刻射出一道丈余长的五彩光华,向那团黑气尽头刺去!
八
单行鹄长剑一挥,剑锋之上五彩光华暴长丈余,直向那团黑气的尽头之处刺了过去!
段晓云看得莫名其妙,因为那腥臭扑鼻的黑气之中,伸手难辨五指,什么也无法看到,不知他刺的是什么?
然而单行鹄那一剑并非无敌放矢,只听一声惨呼,凝聚的黑气瞬息四散,一名青衣蒙面的妇人已被剑锋刺中,倒地挣扎不已。
单行鹄二度长剑疾挥,正要刺下,但那妇人却也厉害,身形就地一滚,一溜烟窜入一块巨石后面,失去了踪迹。
单行鹄虽然刺中了她,但却不禁暗暗吃惊,因为他那一剑剑锋上已经贯足了五行神功,即使是击在钢铁之上,也会将之蚀为一滩粉屑,这妇人竟能在负伤之后全身而退,实在是不可思议之事!
他再一次见识到了“淳于世家”的邪门神功,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由于那妇人的负伤而退,阵式立刻瓦解了一半,眼前形势顿时大变,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两人正立于那由山壁上摔下来的乱石之中。
除了那负伤的妇人已经退去不见之外,另外三名青衣蒙面妇人正鼎足而立在单行鹄与段晓云四周。
单行鹄长剑一摇,大喝道:“’七绝‘攻破’中极‘,’九宫‘已挖’二目‘,你等还想倚仗这座破阵拦阻我俩吗?”
三名蒙面妇人都挺立不动,挡在正面的人尖叫道:“近十年来,能在鬼愁涧连闯两关的,你算第一人……”
单行鹄豪兴勃发地道:“如果都是这般微不足道的关卡,就算有千关万卡,又岂在我的眼中!”
那蒙面妇人笑道:“这里并没有千关万卡,一共只有三关!”
段晓云一旁冷冷一笑,接道:“果然只有三关的话,这鬼愁涧也实在没有什么希奇了!”
那蒙面妇人怪笑道:“姑娘休说大话,如果能够闯得过第三关,淳于老夫人会降阶相迎,将鬼愁涧双手交出,听凭两位随意处置!”
单行鹄哦了一声道:“这话当真吗?”
那蒙面妇人哼道:“如非老夫人如此规定,我怎敢口出此言!”
单行鹄淡然一笑道:“这样说来,第三关必定有天兵天将把守了!”
那蒙面妇人一笑道:“百丈之外,就是第三关,你们自己去试试吧……”
说话之间,身形一晃与另外两名蒙面女人退了开去,同时做了一个手势朝鬼愁涧深处遥遥一指道:“两位既已闯破第二关,不必多言,请吧!”
单行鹄徐徐收起握在手中的长剑,向段晓云轻声道:“走吧!”
段晓云颔首无语,与单行鹄并肩向前走去。
耳际间只听一阵轧轧大响,回首看时,那三名青衣蒙面妇人已在乱石之间失去了踪影。
显然这鬼愁涧中修建得处处有机关埋伏。
单行鹄曾经钻研过阵法机关,八卦九宫之学,以他的天赋才智,自谓已登堂入室,颇得神髓。但他对这涧中的布设,却一直未曾看出一点头绪,乍然看来,涧中一切均出之天然,峭壁巉岩,危石欲坠,而且涧底流水潺潺,修建地下机关实在不是易事,依照情形判断,最多也不过只有几条通达内外的地道,几处可以利用机关开启的暗门,不会有如何厉害的变化。
于是,两人愈发行走得小心翼翼,虽是踏着潺潺的流水而行,但每一脚落地,也都要先行试探一下。
幸而那涧水不深,一直都是只在足踝上下。
但涧中形势却是愈来愈险,两面峭壁夹峙,已经连一线天光都无法看到,万丈悬岩,像是随时都会倒了下来一般。
单行鹄注意的是涧中生长的金丝草,他并不一定要进入“淳于世家”,只要能取到金丝草,就算达到了他此来的目的。
然而,涧中除了有些地方生着青苔以及涧水中偶而有些水藻之外,仿佛寸草不生,哪里有什么金丝草,银丝草。
他不禁对藜薇子与无名叟的话怀疑起来,同时,他也看出这涧中所以寸草不生的原因了,因为涧中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