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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也没料想到自己猜对了,笑道:“这可真是巧了,我引路师兄莫连鹰就是厉师兄**来的。
这二人搭上了这么一层关系后,顿时觉得熟悉亲近了不少,随口闲聊了一阵,就谈到了三阴三阳剑上,易风至在剑法上的造诣自然不是厉海能比得上的,几句言语下就让厉海钦佩得很,直言拖有空暇定要请易风至指教。
这谈着谈着,天色已经大明,所有的入门弟子都已经到齐,这时候,谷中才有一个中年的男子出来,咳嗽一声,外面议论的弟子全部安静了下来,这才用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道:“诸位师弟入谷之后,只可在旁观,不可扰了练剑,若有什么问题,请记在心中,下午自然有机会让你们提问。”
这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这么交代了一句就领着众人进了谷中。
入谷的关口十分狭窄,两边都是悬崖,中间只能容三人并排着经过,入口处,还有几道检查的关口,需要这些入门弟子以令牌验明身份。
“只是铸剑的地方而已,用得着这么严格吗?”队伍之中有人嘀咕着道。
那最后一道关口前,易风至微微停顿了下步伐,在前面分明是空无一物,可是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挡着一样,而穿过之时,易风至分明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一丝凝滞感。
“难道是师兄曾说过的结界?”易风至好奇的打量着,但没看出什么来,而进入谷中后,他的心神又被另外的事物吸引了过去。
热,这里面要比外面热上许多,可以说是热得发烫,就仿佛在谷里面有着巨大的火炉。这里面的树木十分稀少,也不奇怪,以这里的温度,能活下来的肯定很少。与此同时,密集的丁丁当当敲打之声自不远处传了过来。
那男子带着他们,在谷中走了大概六七分钟,停了下来,这里的温度比起外面又要高得多,即便易风至也不得不运转乾元紫府心法以抵挡热气。
丁当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转过弯道,就见在那不远处,几十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而是左手就这么赤手抓着一把烧红了长剑的粗胎,将之垫在一块钢铁墩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锤子,用力的敲打着,每三四下,就翻动一下剑身。
易风至张了张嘴,他虽年纪小,但也明白这烧红了的钢铁用手抓去会是怎样,以前小时,见铁匠铺的师傅都是钳子夹着翻打。
这些男子们的肌肉都呈黝黑色,这是长期在炙烤下形成的,汗如水下,但他们的眼神专著无比,没有任何一人抬起头,他们所有的心神都灌注进了他们所敲打的剑中。
领着易风至等人过来的男子又交代了一翻,易风至等人必须离练剑的人五米之外。这些弟子都是明规矩的人,明白若真有人违了,自然会受到处罚。
其实也不需要多有交代,隔在七八米外,那袭人的热浪已经足以让众人止步了。
到了近处,一些细节之处也看得更清楚了,易风至又注意到,这火炉与以前铁匠铺又有不同,这火似乎不是木炭之类的燃起来的,而是直接从地下面引出来的,自然也更没有风箱之类的,每一个作坊中还有一个大水缸,水缸里的水似乎也是活水,还透着一股内敛的冰寒之意。
看人打铁无疑是比较闲闷的事情,刚开始这群刚入门的还有兴趣,不过他们根本就不懂其中窍门,渐渐的失去份新鲜感觉。
但这中又有少数剑法造诣出众,资质感觉非凡之人却隐隐觉得不那么简单,易风至的目光一直落在*左边的一个三十岁模样的男子身上,这男子身上有大的三处伤疤,其中一处有两个巴掌大小,似乎是被烙铁烙过的痕迹,至于小的,那是被火星溅起所以留下的痕迹数不胜数。“他手中一定铸出过许多好剑吧!”易风至由不住想到,他不懂打铁,可是他却能感觉出,在打铁之时,这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剑意是最浓的。
易风至的目光移到了他的手上,忽然眼中的光芒亮了亮,他注意到,这男子敲打的节奏、用劲的技巧,不断变化着,快慢、刚柔,或带着抹劲、挑劲,就如同在施展着一门高深的剑法!这一察觉后,易风至再看其他人,这些人每一个,看似在打铁铸剑,可实际上每一个动作中都蕴涵着剑法至理。
易风至的目光变得炙热起来,那敲打的动作,在他的意念中逐渐的化为一招一式,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的比划起来,那敲打的声音,不但不让他觉得烦躁刺耳,反而让他觉得心中越渐宁静,投入其中,那比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旁边,厉海察觉易风至异状,正要询问,忽然就见易风至一手握成拳头用劲击在另一只手手心,兴奋的叫道:“这就对了,原来该是这样!”
在这只有钢铁交碰的声音中,一声大喊何等的突兀,所有一起进来的弟子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易风至身上。
就连易风至所关注的铸剑人也停下了锤子。
这突然的变化,让易风至也醒了过来,见到众人都看着自己,想到自己所为,即便是脸皮不薄,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拳向四周拱了拱手,讪讪的道:“太投入了,太投入了,诸位见谅。”
之前引易风至进来的男子一直在不远处,这时候沉着脸走了过来:“这位师弟,你叫什么名字?”
正文 第四章 心和意
更新时间:2010712 11:55:32 本章字数:2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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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师弟,算了,他也只是无心之过。。***”之前易风至所看的铸剑男子开口说道:“我在此铸剑二十余年,刚入门弟子中,这位师弟倒是第一个能这么快领悟到铸剑中的手法,只是可惜,这把剑却是废了!”话声中,他将手中业已成型的剑随手丢在了旁边的一个筐子中,听得当当的几声,那筐内还有两三把废剑。
那沈姓男子闻这人开口后,没再说什么,只瞪了易风至一眼就退开了,他负责接待这些入门弟子,若入门弟子打扰了其他人练剑,就是他的责任了。
易风至瞄了下那废剑,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拱手道:“是小弟冒失了,害师兄浪费了功夫,废了剑。”
铸剑的男子笑了笑,将锤子丢在那铁墩上,说道:“事由你而起,但若说是你的过错,也有些无理,铸剑之时,当心念连绵持之以恒,不散不丢,方能将自身剑意融入所锻造的剑中,虽说是因你悟得我锻造手法而惊醒了我,但实则是我心念不坚,怨不得别人。”
“原来这铸剑和练剑倒有许多相似之处。”厉海忍不住说了一句,又忍不住看了看易风至,他在之前只是觉得这些敲打的声音和手法有点奇特,却没想到剑法上去。其他的这些修炼者得了这男子提点,再次注意到这些根本就没理会外人依旧自故自敲打着自己手中剑的汉子们,仔细再看片刻,果然从中看到一路路用剑的手法。
不过,这些人中在剑法的造诣,对剑法的理解都并不如易风至这么深,便是将许多手法都看了出来,但也有只有少数的人能迅速的将之化为真正的剑法。也正是这点差别,让其他入门弟子看待易风至的眼光生了些许差别,易风至之前来时,虽然说自己比他们早些正式入门,可是这些人未必将真将易风至看在眼中,裂天剑宗的弟子都是打出来的,能让人尊敬就得有让人尊敬的实力,现在这事情说明着易风至不只是乾元紫府心法上胜他们一筹,剑法上的造诣和悟性更在他们之上。
“这是自然,锻剑,不只是敲打在炼制的剑,也是敲打自己的心和意,每个入门弟子都需要自己为剑开封,到灵寂期后还得自己为自己炼剑,可不只是让你们学铸剑,而是打磨你们的心意,也让你们的心意在不断的敲打中融进剑里,以让剑与心通。”铸剑的男子手中捏一个灵决,就见他旁边火炉中的火光渐渐暗淡了下来,一块布擦掉上汗水,将搭在旁边的衣衫提着从作坊中走了出来。
易风至忽这时候忽然问道:“这位师兄,你们炼之时,敲打剑时,剑中应该都是注入了真气的吧?”
铸剑男子再次诧异的看了易风至一眼,道:“我叫孟余生,你就称我孟师兄吧,这位师弟眼力不错,练剑之人,剑就如身体之延伸,一羽相加而知其劲,铸剑同样是如此,真气贯通,如身之内视,如此才能把握每一次敲打后剑身变化,同样才能定下下一次敲打的用力大小、劲道方向、锤中真气强弱刚柔变化,将剑炼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好了,不和你们说了,为铸此剑,业已三十余日没有休息了。”男子达了个哈欠,就向外走了去。
众人闻话有些骇然,三十多天没休息?这也就罢了,他们达到先天境界后,打坐静养,要挨过三十多天都是不易,可是听这孟余生的话中意思,是每天都集中自己的心、意、真气于剑上,三十多日如一刻的敲打,每下还得计算其中变化,这几乎就相当于与人大战三十多天,光想想就觉得有点不可思意。
这些刚正式入门的弟子,虽说是身处在修真大派中,但实际上除了驾剑飞行外,却没有几人真正见识过修炼者的厉害。
易风至等让开一条道路以让孟余生通过。
“从没想过,原来铸剑中还有这么多讲究,如此看来,不会那么无趣了。”众人纷纷感叹。
易风至将目光从那孟余生身上收回,将注意力投住在另外的铸剑人身上。
众人开得如痴如醉,越看越是投入,许多人都开始比划起来,易风至更注意到其中细微之处,原来敲打的同时,铸剑身身体似乎只是微微摇晃,可细细琢磨下去,这之中分明还蕴涵着配合手上剑法的身法,那敲打不只是手上的动作,也如同练剑、斗剑时,将腰、腿、乃至脚趾的力量都运转了下去,这些劲道在手上拧合,每一次敲打下去后,接触的那一瞬间,锤上的力量就变换了数下。
没有人在发出声音,但每隔上多久,就会有人露出欣喜的笑容,他们越渐发现自己以前运剑的技巧是如何粗糙单一,即便易风至也有如此的感受。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日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几十个铸剑人的手法,易风至也只看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