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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恩公!其实不用这么多银子!”姑娘颤抖着双手接过银子,“请问恩公姓名,我好报答赐金之恩!”
“我哥是柳云山庄的程飞鹰!”沈余香快嘴快舌的说。
“师妹!”程飞鹰恨恨地用白眼瞪着她。
沈余香吐吐舌头躲到白纳兰身后去了。
“哈哈!”蓝衫人笑着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到那姑娘手里,“姑娘先拿去作日常用度吧!”
白纳兰也搜出一块银元放到姑娘的手里。
“谢谢众恩公!”姑娘跪下向四人磕头。
“不要这样!”“姑娘请起!”
程飞鹰等人赶忙伸手搀起那女人。那女人眼里流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好人啊!”
“云山有飞鹰在,就不会有歹人的好果子吃!”
“想不到外来人也有爱打抱不平的!”
众百姓议论着渐渐散去。
程飞鹰仍不忘教训师妹:“师妹,施恩图报可不是我等江湖人的所为!”
“知道了!”沈余香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好了!沈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白纳兰打岔道。“折腾了这一早晨也饿了,走,我们到前面酒店喝酒去!”
“好!走!”程飞鹰一手拉着蓝衫人,一手拉着白纳兰高兴的说,“今日得遇两位豪爽的朋友,真是平身一大快事。走!我们喝一杯去!”
四人携手来到一家临河的酒店;分主客坐下。
“我叫程飞鹰,本地人。”落座后程飞鹰自我介绍道,“这位是踏雪银狐白纳兰。这是我师妹沈余香。敢问兄弟贵姓?为何来到云山?”
“我姓穆,单名杰,闽西人氏,人送外号‘云中豹’。”蓝衫人起立道。“在下自幼习武,因敬佩燕赵多豪杰,故一路游访到了云山,不期得遇各位好汉,真是三生有幸!”
“幸会,幸会!”三人抱拳相互致礼。
“哈哈哈!”沈余香在旁边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
“你又哪根神经上天入地了?”程飞鹰不满的说。
“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得紧!”沈余香竟笑得花枝乱颤。
白纳兰和穆杰见沈余香娇笑得有趣,不禁也笑了起来。程飞鹰则无奈的一味摇头。
“哈哈哈!瞧你们三人,我哥是红脸,白哥是白脸,穆哥是黑脸。有趣,有趣!”沈余香仍笑个不停。
“是啊,这是我们三人有缘呢!”白纳兰听沈余香如此说,来了兴致,“我倒有个建议,不知二位兄长愿听吗?”
“哦,说来听听!”程飞鹰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纳兰。
“我看咱哥仨兴味相投,不如我们就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小弟高攀得上吗?”白纳兰期盼地望着程飞鹰和穆杰。
“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知穆兄意下如何?”程飞鹰高兴地说。
“能和二位结为兄弟,那是我的荣幸呢!”穆杰也高兴地说。
“好!”程飞鹰对过来的店小二说:“店家,快拿酒来!对了,有香烛吗?我们要义结金兰呢!”
“有,有!贺喜鹰哥啊!”小二乐颠颠地去取来了酒和香烛。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在关老爷像前焚香结拜,香烟袅绕。
“我也要结拜!”沈余香嚷着说。
“你拜吧!”程飞鹰起身笑着说,“我甲辰年生,属龙,今年二十有四。”
“我属马,今年二十二。”穆杰说。
“我戊申年生,属猴,今年二十。”白纳兰笑着说,“鹰哥是大哥,杰哥是二哥,我是老三!两位哥哥好!”
“我是老四!”沈余香抢着说。
“那,你多大啦?”白纳兰逗着她说,在他的眼里和女孩子结的是哪门子义?真是的!
“我二八,属牛。”沈余香天真的说。
“啊!你比我们都大,你是大哥姐!”白纳兰装着怪脸。
“我是说我今年十六岁!”沈余香心有不甘的说,“十六岁怎么啦,照样可以当你姐!”
“那你应该是我们的小姐妹喽!哈哈哈!”白纳兰和穆杰都笑了。
“小妹就小妹!反正我哥是老大,哎,是你们的大哥哎!我可没有吃亏!”沈余香嘟着嘴说,其憨态天真烂漫之极!
“哈哈哈!”
5。第一卷第二章 神秘蒙面人(一)
“我回来了!”沈余香蹦跳着冲进客厅。客厅里,沈老爷正慢条斯理的摇着扇子啜着茶。“爹,我回来了!”沈余香孩子般扑到她爹身上撒娇。
“瞧你疯得,死妮子!这么大孩子了还是那么不懂事!”沈老爷假装嗔怪道。“一大早的又到哪疯去了,瞧这一头的汗!”
“我才没疯呢!”沈余香神秘的说,“我和我哥干大事去了呢!”
“哼!你能干什么大事?”沈老爷摇着头。
“我又有了两个哥哥了哎!”沈余香得意地说。
“啥?!”沈老爷吃惊的瞪住她。
“哎,小心别把我吃了啊!”沈余香夸张地逗着父亲。沈老爷举起手中的扇子作势欲打。
“义父,别打香妹!这是我的主张,要怪就怪我好了!”程飞鹰已经快步来到客厅,笑着对沈老爷说,可见其亲情融融。他的身后站着黑、白二人。
“义父,这是我刚刚结拜的两个兄弟。”程飞鹰执礼向沈老爷子介绍,“这是我二弟穆杰,这是我三弟白纳兰。”
“见过伯父,伯父好!”穆杰和白纳兰上前向沈老爷致礼。
“好,好!”沈老爷站起身,慈祥的笑着。
“这穆杰是忠厚之人,且一身好武艺。刚才在街口,贾家家丁欺侮良家女子,就是他一顿拳头打散了那些坏蛋!”程飞鹰把穆杰英雄救美的事告诉了义父。
“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英雄所为,这样的英雄结得!”老爷子树起了大拇指。
“这位白纳兰就是近日闹腾云山的侠盗!”程飞鹰转而介绍道。
“嗯?”沈老爷子捋起了胡须,扁着头看住白纳兰。“侠盗?盗也能侠吗?”
白纳兰被老爷子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张俊俏的白脸也变得酱紫:“我侠,我能侠!”
“不会是瞎盗吧!嗯?”沈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
“没瞎,没瞎!”白纳兰结结巴巴的辩说,见沈余香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更结巴了,“有有;偶尔偶尔瞎!”
“还真瞎呀!”老爷子真的生气了。
“没有!他和香妹逗着玩呢!”程飞鹰赶忙过来解围,“其实,他只盗那些不义之财,且他所盗的钱财都送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了,他自己只留得够吃用的一点点,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呢!”
在沈老爷子的心里程飞鹰其实占有很重的位置,听他如此说,沈老爷子的脸色好了些,他相信飞鹰的为人!
“哦?其实,侠盗也是打抱不平的一种,那是要有很高境界的呢!”沈老爷子严肃地对白纳兰说,“唉,只怨这个社会有太多的不平了!但我要提醒你小子,最好不要在这上面栽跟头!”
“是,是!伯父教训的是,晚辈记住了!”白纳兰执手恭敬的说。
“好,不说这些了!鹰儿,你去厨房吩咐弄几个好菜,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再安排两间好房让老二老三住下吧!”沈老爷子眯起眼笑着说。
“是!”程飞鹰高兴的应道。穆杰、白纳兰还有沈余香都开心地笑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这天,已是入亥时分,穆杰和白纳兰还坐在屋外树下乘凉。夜静极了,只有蝈蝈这不知疲倦的虫鸣还热闹地叫着春。
“哎,二哥。你们南方的夏天比这儿热吗?听说南方的夏天热得像蒸笼呢。”白纳兰使劲摇着扇子,烦躁的很,“唉!在这我都受不了,要在你们南方呀,我还真没法活!”
“静!心静自然凉!”穆杰躺在树下闭目养神。
“心静?你看我是能静得下来的人吗?唉!”白纳兰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天,天天窝在这里,虽然也快乐得很,但哪有我在外面自由自在来得开心!”
“这你就不讲良心了啊!”穆杰坐了起来,“在这好好的养着你,谁又不让你自由了!”
“唉!自由是自由,可哪有我平日高来高去玩得痛快!”白纳兰伸伸臂说。
“你这是贼骨头犯贱!”穆杰不屑地说。
“嘿!你知道吗,贼也有贼的好处呢!”白纳兰说到贼就来了精神,两眼炯炯发亮。
突然“嗖”一声轻响,一道黑影如烟掠过,稍纵即逝,如此高明的轻功十分罕见,其速度之快是常人无法看见的。
“是谁?”白纳兰吃惊的轻声问穆杰。
“走,看看去!”穆杰说。
白纳兰点点头,两人悄悄跟了过去。那黑影飞高越低的很快不见了踪迹。
“好像进了后院!”白纳兰看看穆杰,穆杰点点头,两人被神秘的黑衣人所吸引,顾不得山庄的禁忌,跃过院墙来到了后院。
后院静悄悄的,只有最大的那间屋还亮着灯,隐隐传来敲木鱼的笃笃声。两人在院子里四处巡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就来到那亮灯的屋前。透过门缝,见一个僧人坐在蒲团上低声颂经,另有一个美妇人在一旁敲着木鱼,嘴里喃喃低声祈祷着。这里原来是沈家佛堂,屋里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
“谁!”坐着的僧人突然抬起头,两眼放出凶光。这种眼光应该只有练武之人才有!
穆、白两人惊得后退了几步。只见那僧人手一扬一支飞镖如流星般射向南面窗外,身子却一跃穿门而出。见穆、白两人兀立阶前,僧人身子一矮两掌一分;大喝一声:“什么人?!”
“大师勿惊,我们只是追贼到此!”穆杰上前施礼说。
“屁!鬼鬼祟祟的,你们才是真正的贼!看打!”僧人大喝一声,不由分说就动起手来。原来,僧人是沈府的护宅僧,平常日子只是陪沈夫人在后院佛堂念念经,却从不到前院去,所以穆杰他们虽然来沈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们之间却根本不相识。
穆杰伸手格开僧人袭来的厉拳,感觉这僧人武功奇强。白纳兰见穆杰已和僧人动起手来,却往后一跃退出十步开外。
“小子,轻功不赖嘛!”僧人见白纳兰退出打斗,不禁赞了一声。
“也就将就看得过去!”白纳兰嘻皮笑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