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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求你就放过我吧!”中年神通者对老人哀求;可怜兮兮。
“哼;你就好好跟在这名小友的身边;只要你忠心;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老者对中年男子说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萧云冷漠地对这名神通者问道。
“不知道。”中年男子并不理睬萧云;知道自己落在萧云的手中定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啊”
萧云眼见中年神通都身为阶下囚了;还这般屈气;当即便再次触动了脑海中属于这名男子的意识;令其痛不欲生;叫天喊地。
“我说;我叫岑刚。”这名自认为岑刚的中年男子终于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被萧云折服了。
萧云嗤笑;停止对岑刚的控制;道:“你要知道;你现在的生死在我手上;如果要你死;毫不废力气。”
在萧云看来;岑刚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只要他想岑刚死去;只要动一下念头;将脑海中的那一团意思粉碎;岑刚必死无生。
岑刚没有理会萧云;心中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现在岑刚已经绝望了;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掌柜在萧云的手中。
他现在后悔不迭;本来他是想离开天风山的;却在这山峰中遇上了萧云;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哎!”岑刚使劲地唉声叹气了一声;无可奈何。
萧云也心叹自己运气好;有贵人相助;如果他刚才落在了岑刚的手上;生死还难料;萧云恭敬地对前来救他的老者;道:“多谢老前辈出手相救;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小友你好自为之吧!自己的路虽然自己去闯;不要总是依赖别人;我相信你以后的成就定然不凡。”老者笑对萧云鼓励道。
“咻”
老者说完后;顿时消失在原地;身体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束缚;瞬间横度虚空而去;恐怖无边;老者的实力;让萧云望尘莫及。
场上只剩下萧云和岑刚;没有了老者在这里坐阵;萧云刹那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面对神通者的岑刚;萧云并没有太多的底气。
“哼;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你也别天真的以为能够控制我。”岑刚见神秘老者离去;精神一下子就变得抖擞起来;俯视着萧云说道。
“呵;你斗胆就碰一下我;看我如何收拾你?”萧云不知如何对待岑刚;但并不害怕岑刚;如果他想岑刚死去;只须要一个念头而已。
“那好;东西我已经交还给你;就连寻宝鼠也割爱让给你了;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岑刚有点胆怯之意;生怕萧云再次折磨他。
“咻”
岑刚说完后;身体顿时化了一道流光;快速地消失在这里;眨眼间瞬移在了千米之外。岑刚心想;如此远的距离;萧云定然无法再控制他的意识。
眼见岑刚离去;萧云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情急之下只能再一次触动属于岑刚的那一团意识;不知道还可不可行。
“逢”
已经离开天风山范围十公里外的岑刚倏然从空中失控;像是一块天外陨石般;疾速地从千米高的空中掉落在山地之上;硬生生地用身体砸出了一个大坑。
“啊”
岑刚从高空中掉落在地上;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身坚如铁。但他却在大坑翻滚着痛声大叫;撕心裂肺。
“咻”
岑刚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再次腾空而起;向着萧云的方向疾驰飞去;鬼哭狼嚎的叫声;惊得山野间的动物惶恐不安。
片刻后;萧云便听到了一声哀嚎;随即看到了一道身影从空中疾驰而来;正是刚离开的岑刚。
“小哥;快停下;不然我就要疯了。”岑刚在空中大叫;声音震荡整个山涧;回声不断在荡漾。
“逢”
岑刚重重地摔倒在萧云的近前;依然在地上打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以往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风姿荡然无存。
萧云冷漠地看着岑刚;不再折磨岑刚;心中也了然;不管他与岑刚距离有多远;只要他意念一动;都能轻易控制岑刚。
“如果想过得安乐一点;就别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动作;在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萧云声色俱厉地对岑刚斥骂道;居高临下。
岑刚这一次并没有反驳萧云;算算默默地承认了这一个结果;身为了萧云的阶下囚。
“你放心;只要你忠于我;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忠于我;我也不会亏待你。”萧云对岑刚说道;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灵果抛给岑刚;想稳住岑刚的情绪。
岑刚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足有婴儿拳头般大的灵果;想不到萧云会如此大方。
但随即就想到;这是萧云在抛出橄榄枝;只为他更好地为萧云办事;可他还是把灵果收了;现在身为阶下囚;有好处不要白不要。
第一百三十五 撞船
萧云离开了天风山;与岑刚一起行走于绿水山涧之中;在此期间;萧云向岑刚询问了许多关于修炼的事情。 //
萧云得知;岑刚乃是五百年前的人物;岁数大得惊人;修为更为恐怖。而且;萧云也弄明白;在先天之境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神通者;只是对先天之境以上的人的统称;至于有什么境界;很多人都无从探究。因为这些境界只有神通者才能得知;外界的人根本就很难想象还有神通都的存在。
就连岑刚身为神通者;都只是知道自己的境界名叫“脱境”;而且还是从更老一辈之中听闻得到。
这个脱境境界;顾名思义就是从先天境界中脱颖而出;进入崭新的境界。脱境中有六重小境界。而岑刚只是处于脱境二重天。
经过多日来的相处;岑刚接受栽在萧云手上的事实;现在萧云赖着脸皮当岑刚是他的小弟;只要稍有不从;萧云就触动脑中的意识;折磨岑刚。
对于萧云来说;有那岑刚这名绝世高手在其身边;以后遇事也不用藏头露尾;过着那些逃望的生活;有岑刚这名猛人在他身边;谁敢找他麻烦?
不过;萧云过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倏然间身边多出了一人;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加上萧云也不想依赖别人的实力;他的路还须要他自己去闯;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萧云也不想动用岑刚。
“你走吧!告诉我如何联系你就行了。”在一处江畔岸边;萧云想遣散岑刚;不想再与岑刚走在一起。
“真的?”岑刚惊愕地问道;想不到萧云竟然会放他离开。
“嗯;只要到时候我须要你的时候;你出现就行了。”萧云淡淡的说道。
“好;我长年居住在楚国望月峰上;到时你派人来找我就行;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岑刚内心欢喜;爽朗地答应了。
“嗯;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让你生不如死;你要记着;你的性命还掌握在我的手上。”萧云冷漠地对岑刚说道;不管相隔多远;他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岑刚死去;除非岑刚有足够的实力将这个契约解除。
“希望你不要被人杀死;有性命之危的事情;最好通知我与你一起行动!”岑刚有点忐忑不安地对萧云说道;如果萧云死去;他同样会跟着灭亡。
“呵呵;你放心;我的命很硬;起码会比你长命。”萧云笑道;现在他将往事回想起来;每到危险时刻都能化险为夷。
告别了岑刚;萧云沿着河畔一路向东漫步而去;阵阵清爽的夏风扑面而来;夹带着淡淡的河水味道;有着清凉之意。
河流很宽;两岸相隔千米之远;碧绿的河水涓涓蜿蜒而流;在阳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一条碧色的蛇在游动。
河畔中央;一艘小船在沉浮着;船上萧云躺在甲板之上;正在酣睡着。而船只随水飘泊;自西向东而行;时而湍急;时而缓慢。
夕阳西下;红遍半边天;斜照在河水之中;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斜辉影影绰绰;相互交映。
然而;萧云早已经熟睡过去;不闻外界之事;几个月来;他都没有真正休息过;难得有这么安逸的日子;他得好好享受一翻。
皓月当空;河水之中倒影着一轮明月;朦朦胧胧;是幻如真;在水波涟漪中交错影立。
“轰隆”
蓦然;一艘灯火阑珊;歌舞升平的大游船撞上了萧云所乘的甲板小船上;让大游船发生了一阵晃动;惊动船上的游客。
然而;萧云的小船在这大游船的撞击下;差点就破裂开来;船舱之中差不多都被河水所淹盖。而熟睡之中的萧云差点就被晃荡进河水之中;身体湿漉漉一片。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萧云给吓了一跳;急忙站身把船只给稳住。可是;这艘小木船已经破裂了开来;船身就快被河水所淹没。
“呵;我的天;竟然发生这种意外。”萧云咋舌不已;发现自己睡得天昏地倒;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以至于被大船撞上也全然不知。
“咻”
萧云没有犹豫;当下就弃去这艘小木船;身手敏捷地飞身跃上了眼前的大游船;这时候;小木船完全淹没在了河中央。
游船上的人全都纷纷走出船头;皆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他们走出来时;只看到萧云的身影刚好站立在船头上;像一只“落汤鸡”般;把甲板弄湿。
“这人是谁?”众人心中疑惑;诧异地盯着萧云看。
萧云同样如是;目瞪口呆地盯着众人;龇牙咧嘴地扫视了一翻;有点手脚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个;暂时搭一下顺风船。”萧云整理了他盖脸的长发;露出了面貌;脸情十分不好意思。
短暂的接触;萧云立刻就感受到;这一船人全都是先天高手;实力最强大者达到了炼神化虚境界;而且全都是年轻人;平均年龄在二十二岁左右。
“哼;原来是撞上了这乞丐的破船。”一名倨傲的年轻人出言道;对待萧云尽是蔑视之色。
“臭乞丐;马上滚进河水之中;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免得弄脏我的手。”又一人出言;极度厌烦萧云。
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笑面兮兮的萧云;打从心底厌恶;萧云的出现;打拢了他们的雅兴。
“赶紧滚;不然我要你浮尸赋河。”一名公子哥从人群中站立出来;风度翩翩;气质非凡;手中攥着一把折扇;闲庭信步地走到萧云的近前。
很明显;这俊朗青年是这艘游船的主事者;飞扬跋扈;丝毫没有将萧云放在眼里;心中愤怒;要不是碍于身份尊卑问题;他早就出手将萧云轰下赋河之中。
面临如此处境;萧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非常之尴尬;这船是别人的;人家现在不欢迎他;这让萧云有点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