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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恼怒道:“大师兄,你到如今这地步,竟然还如此袒护那小杂种?”
公孙典也是斜睨着司徒坚,冷冷道:“大师兄,咱们都是同出一门,可不能厚此薄彼吧?”顿了一顿,道:“更何况三师兄此刻已然是一个死人。纵有满腹委屈也是无从得说。”说到最后,那几个字更是加大了声音。
显然是要众人俱都听到。
众人齐刷刷把目光尽都停在司徒坚身上。
公孙典和许文都是冷冷的看着司徒坚,这二人似乎是要司徒坚给死去的三师兄一个交代。
只见司徒坚瞳孔慢慢收缩。然后,缓缓的伸出手来,指着躺在松木板床上的汤冲的尸身,慢慢道:“众位师弟,可知道这三师弟是因何而死?”顿了一顿,也不等众人回答,司徒坚径自又道:“这三师弟是被人以重手法在后背之上一掌击死的。你们看是不是?”
众人又都向那汤冲身上望去。过了片刻之后,众人俱都慢慢抬起头来,眼光之中俱都露出迷茫之色。
许文道:“大师兄,三师弟是被人从后面一掌击死的,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司徒坚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沉声道:“这里面自然是大有文章。”
公孙典冷冷道:“大师兄何所见而云然?”语声之中充满了敌意。
司徒坚目光之中掠过一丝古怪的神色,缓缓道:“你们难道没有看出这其中的古怪吗?”
第五章疑云
第五章疑云
众人俱都不明其故,不知道这大师兄司徒坚意何所指。只有甘国豪目注那汤冲的死尸之上,眼光之中似有所悟。
司徒坚缓缓道:“咱们几人进来之时,小师弟楚烟寒站在何处?”
许文喝道:“那个小杂种就在三师哥面前,出掌相击啊。三师哥就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许文一语既出,突觉众人目光俱都落在自己身上。
眼神之中都是露出古怪神色。
一时间不觉愕然,奇道:“大家看我作甚?”
公孙典双眉慢慢皱了起来,低声道:“你是说那楚烟寒就站在三师哥面前?”语声之中意似不信。
许文点点头,道:“是啊,怎么?”
只见众人都是神情古怪。
公孙典更是面露惭愧之色。
许文突然间明白自己这句话之中有一个极大的漏洞——自己说楚烟寒就站在三师哥面前,可是三师哥汤冲所受的那一记重手法却是被人从汤冲的后面印上去的。
既然如此,那楚烟寒就根本没有可能将汤冲活活击死。
倘若不是楚烟寒将汤冲一掌击死,那么又是谁是杀害三师兄的真正凶手?
难道是他……
许文想起那个人来,身上有些不寒而栗。忍不住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公孙典眼珠乱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抬起头来,沉声道:“大师哥,这件事情之中还有蹊跷?”
司徒坚眉尖微扬,看着公孙典。等他说话。
公孙典低声道:“这三师兄汤冲被楚烟寒所杀,是我亲眼所见,这一点大师兄又如何解释?”
司徒坚嘿然一声道:“你们看三师弟这具尸身,胸口这大片血迹笃自未干,和咱们两个时辰前看到的血迹截然不同。”
公孙典皱皱眉,道:“然则,这又能说明什么?”
司徒坚沉声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三师兄汤冲先前并没有死!”
第六章诈死
第六章诈死
甘国豪瞳孔慢慢收缩,缓缓道:“大师兄,依你所说,这三师弟先前只是诈死来着?”
司徒坚嘿嘿一声冷笑,并未说话。
公孙典和许文相互对望一眼,都是颇为尴尬。眼前这一幕,确确实实在在证明了这三师兄汤冲并不是两个时辰以前才殒命,而是方才不久。
汤冲胸前血迹笃自未干。这已然是最好的证明。
公孙红迟迟疑疑的道:“大师兄,二师兄,难道咱们真的误会了小师弟?”
甘国豪沉声道:“只怕是如此。”
公孙典和许文一言不发。眼珠都是乱转。
五人沉默片刻之后,公孙红皱起眉头,缓缓道:“大师兄,小妹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说这三师兄汤冲并非是小师弟所杀,那杀他的又是何人?”
公孙红问罢,公孙典,许文,甘国豪的目光一起落到司徒坚脸上。
这小小的豹隐堂之中,空气立时变得凝重起来。
众人的呼吸似乎也都变得急促起来。
司徒坚环顾四周,目光在那松木板床上的汤冲的尸身上面缓缓掠过。
然后又收了回来,沉声道:“大家难道没有看到在三师弟身后站着的是谁吗?”
司徒坚话声沉重而平缓,话语之中自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其余四人都是心头一沉。
公孙红更是脱口而出:“难道是五师叔?”
公孙红一语既出,立时知道不对。自己岂能无端怀疑五师叔全不戒?随即眼望众人,只见众人也都是目光古怪。
看来众人还都是心有此意。
甘国豪眼珠一番,低声道:“这五师叔其时正站在三师弟身后,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不成?”这甘国豪对这全不戒素来不睦,说话也就不留情面。
公孙红沉吟道:“只是这五师叔缘何要来暗算三师兄,他所为何来?杀了三师兄于他又有何好处?”
第七章人心难测
第七章人心难测
司徒坚望着松木板床上的汤冲。
慢慢走了过去,伸出手,轻轻将汤冲翻了过来。
只见汤冲双眼大睁,满脸惊愕之意。似乎于临死之前,笃自不信自后面偷袭而来的那一只黑手。
汤冲胸前却是一片鲜血淋漓。
血迹笃自未干。
公孙红望将过去,看到汤冲脸上愕然之意,心中不忍,伸手慢慢将汤冲双眼合上。
汤冲双眼虽合,但众人笃自觉得一股愤懑之意犹自从汤冲胸腔之中发出。
甘国豪脸有不忍之色。
司徒坚目光从汤冲身上缓缓抬起,然后又缓缓落到众人脸上。
自左至右,从甘国豪,公孙红,公孙典,许文脸上一一扫过。
扫过许文和公孙典的时候,更是停了一停,最后,才缓缓道:“诸位师弟,师妹,这师父自从带领小师弟出门以后,至今未归,下落不知,生死不明。以致外面纷纷传言师父被小师弟楚烟寒所害。”说到这里,司徒坚顿了一顿,道:“师父之失踪一事尚未明了,三师弟又惨遭毒手,惨死于这豹隐堂之中。我想,诸位师弟,师妹和我一样,都是为三师弟惨死心伤。势要找出杀死三师弟的凶手。
可是捉拿凶手不能任人为敌,更不能央及无辜。否则的话,三师弟在九泉之下也难瞑目。
司徒发誓,今年之内,倘若不能找到杀死三师弟汤冲的真凶,司徒甘愿以死谢罪。”话到后来,越来越是凝重有力,不由得人不信。
甘国豪暗暗点头,沉声道:“大师兄所言极是。”
公孙红也是随声附和,道:“既然大师兄这么定了,我们自然唯大师兄马首以瞻。”
公孙典和许文对望一眼,心中都已明白。大师兄司徒坚既然已经将事情摆放到这里,那么这件事自然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当下,也是俱都点头。
司徒坚眼见一众同门俱都同意,刚要传话,突听屋外一阵哈哈大笑传了过来。
第八章傲无常
第八章傲无常
五个人都是浑身一震。只听这大笑之声从屋外传来。
笑声离得甚远,但笑声洪亮,犹似在众人耳边发出的一般。
众人心头骇然,对望一眼。都是颇为诧异。
不知道这笑声的主人是何时欺近豹隐堂。
司徒坚一挥手,沉声道:“咱们大伙去出去看看。”说罢,一闪身,身形已然犹如箭一般,扑出门外。
众人随即紧跟其后。
五人奔出豹隐堂,只见豹隐堂外面阳光匝地,清风拂面,凉气袭人,众人游目四顾,那里有半个人影?
许文忍不住气往上冲,破口骂道:“那里来的狗杂种,竟敢戏耍你家爷爷。”
许文话声未毕,百余丈外的那棵千年古松之上突然间一道黑点夹着锐啸而来。
众人不知所袭来者何物,俱都浑身戒备。
只见那黑点直奔许文直扑而来。
许文心中惊骇,气凝丹田,伸手向那黑点抓了过去。
这一下乃是灵鹫门的一式,擒龙手。出手迅疾无比。
许文满拟这一下还不将那黑点抓到手中。
可谁知许文一手抓出,眼看堪堪抓到那黑影。
那黑影却陡然间一沉,募地欺近到许文的腿部,正正撞击到许文腿部的大穴之上。
许文哎呦一声,左腿膝盖一软,立时跪了下来。
许文痛得大骂一声:“你奶奶的,狗杂种有胆量偷施暗算,没胆量出来吗?有本事的真刀真枪的跟爷爷干上一场。”
公孙典抢到许文跟前,拿起那块黑点一看,却是一颗松球。忍不住心中骇然。
五人所在之地,距离那株千年古松足足有百余丈之远,这树上之人,以一枚小小的松球掷出百余丈开外,亦且将许文击得跪倒在地,这一份力量何其骇人?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司徒坚正欲发话,突然只听那株千年古松之上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几个无知小辈,口出狂言。”然后,便是嘿嘿数声冷笑。
众人正自错愕之间,只见一道残碧色的剑光从那株千年古松之上,疾劈而来。
那道剑光犹如一道长虹一般,带着漫天碧影,向五人所站之底,狂涌而至。
众人骇然之下,分向两边闪去。
只听轰然一声,那残碧色的剑光将那豹隐堂一分为二。
尘土飞扬之中,那霸气无伦的剑光又迅疾飞了回去。
剑光一没,那松树之上哈哈狂笑之上又响了起来。
灵鹫门五人都是胆战心惊。数百丈外,挥剑竟能将豹隐堂摧毁,夷为平地,这一下,五人都是万万不能。
五人心中,都是暗暗心惊。心中俱道:“这个人是何许人也?竟能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