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玉传旨,杀牛宰羊,犒劳三军,盛情款待公孙等英雄。
席间,金福勉励朱玉好好做人,要做个好皇帝,并流下史坚、陆海庭、陆胜三员虎将,相助朱玉,坚守明延朝之国土。
朱玉心头隐隐失望,但是,想想自己毕竟是得到了香花岛的支持,毕竟有史坚、陆海庭这样的虎将留下了,又是信心大增,誓言一定做个好皇帝。
群雄酒醉饭足,各自回客栈安睡。
吕运通回房,却发现衣袖里多了一张纸条:请到“凌华客栈”一见。
署名是金福。
吕运通惊喜交集,赶紧跑到吕振明房,兄弟俩一起策马,奔向“凌华客栈”。
“孩,非您父皇不见你们,只是主公不便公开露面,而且还得顾及吕源、蔡坤的颜面,故托老夫私下与尔等相会。主公托言,让尔等一定要助朱玉守好明延朝之国土,不必树抗清大旗,也不要与各路义军发生矛盾,眼下之计,以自保为主。清廷已定天下,任何人都很难扭转乾坤,但是,有您父皇之声威,清廷也必不敢进犯明延朝。另外,清廷初定天下,必须依靠香花岛来抵御倭寇的入侵,所以,既不会派兵进攻香花岛,也必不敢来犯明延朝。尔等在夹逢之,仍有生存发展之道。石魏两家宝藏无数,数十代人不愁吃穿,而今香花岛军民在令尊的率领下,也富起来了。所以,令尊决定将雄樱会先祖积攒下来的部分宝藏赠予尔等,嘱托尔等,好好开创千秋基业。石家孙,只要心有你有我,不一定非要住在一起。扩展疆土,让孙在各地开花结果,更加重要。当石家孙在各地枝繁茂的时候,天下就是石家的天下,无论尔等孙姓吕或是姓朱,或是姓石,或是姓魏,都是石家的孙,身体里都流着石家的血。必要时,我等老将,仍然会到土支持尔等,令尊也会见机行事,抽空秘往香格里拉一趟。但是,令尊地位特殊,暂时不便公开露面,为免过分剌激清廷,给明延朝带来隐患。”金福接见吕氏兄弟,送上了石剑的托言,并代表石剑,向吕氏兄弟送上藏宝图,勉励吕氏兄弟与朱玉携手并肩,开疆辟土,构建石氏天下。
“是!谢谢爷爷教诲!我等一定牢记父皇之重托,一定开疆辟土,扩展石家势力,让石家孙在天下各地,开花结果。”吕运通接过藏宝图,激动万分,泪流满面,哽咽言誓。
第五百零八章 和尚乞讨怀恶意
“金爷爷,为什么不将藏宝图交给朱玉?而要交给我们俩人呢?他是明延朝的皇上,他急需要银来抚民安境啊!”吕振明也是激动万分,泪光闪闪,但是,却又不解地问起宝藏之事。
“朱玉性情嚣张,且有些阴狠,因为此在皇宫长大,过惯了宫女侍候、锦衣美食、呼风唤雨、无人管束的生活,他有大志却不擅长团结天下义士。他有才,却又过于张扬,自负了不起,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老夫以为,给他吃一点苦头,是必要的。明延朝刚刚立国,既要开疆辟土,又是百业待兴,所以,令尊想逼朱玉自己开动脑筋,磨成独挡一面的能力。令尊交办,宝藏暂时不必让朱玉知道,目的是希望朱玉能艰苦奋斗,开创秋基业。当然,这些宝藏,尔等挖掘出来之后,最终还是要交给朱玉。既要给他又一个惊喜,又要不时给他鼓励。至于何时去挖掘这批宝藏,则由你俩定夺,见机行事吧。因为朱玉知道你们俩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一定得依靠你们俩人,替他执掌兵权,处理日常朝政。所以,他永远也不会、也不敢害你们俩人。好了,夜了,回去歇息吧,明天一早,爷爷就不辞而别,前往昆明,会合令尊了。过阵时,爷爷一行,会陪同令尊,前往香格里拉一趟,迎接唐美林回归香花岛,与令尊团圆团聚。二十年来,她独力抚养朱玉,确实不易,虽然荣华富贵,但也饱含辛酸。老夫一行陪令尊前往香格里拉之时,尔等父见面之期,已经为期不远了。唉,不是令尊、爷爷们狠心,要将尔等扔在滇缅之地,而是我等长辈皆盼尔等能自创伟业,留芳千古,孩儿们,明白吗?古人云,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棒也能磨成针!又曰:少壮不努力,老大吐伤悲。当你们也是白发苍苍之时,回首往事,看到自己有一方伟业,儿孙满堂,可以欣慰一笑。若是只靠父荫,晚年之时,自己还坐吃山空,到时悔之晚矣!”金福拉着吕振明,坐于自己身旁,耐心为后辈解惑释疑,将石剑所授之计,详解一遍。
他继而和颜悦色,好言好语,勉励吕氏兄弟。
“是!金爷爷!您和公孙爷爷、谢爷爷早点歇息吧。晚安!”吕氏兄弟闻言,又是激动不已,一起起身,向金福躬身作辑,然后又向公孙、谢佳拱手告辞,回归军堂去了。
“大哥,咱们走吧。明天朱玉班师回朝,泸水城有史坚贤侄、陆海庭父守着,咱们也放心,小弟就是放心不下少主。他在昆明城只有杨尚明相伴,若是吴三桂与他相遇,少主将是双拳难敌四虎啊!听说吴府总管贺必龙的五行阴阳掌冠绝西南武林,毒辣无比。”公孙甚是担心石剑安危,待吕氏兄弟一走,便拱手劝说金福。
“嗯!若是主公不慎有所损伤,我等回归香花岛之时,也难向皇后娘娘交待。好吧,咱们马上启程。为免惊动城军民,咱们只留下一名弟,明日一早去向朱玉禀报。现在,咱们就悄悄出城,赶赴昆明。”金福想想也有道理,便顺了公孙之意。
他和公孙、谢佳三人,当即策马出城,离开泸水,赶赴昆明。
黄昏日落,残阳如血。
昆明北郊,莲花池里,四周林木参天,花红碧,池绿波荡漾。
围墙里外,绿树掩映之下,尽是高大威猛的彪形大汉,均是刀出销,弓上弦。
森严壁垒,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平西王府总管贺必龙背拢着双手,沿着池边,走来踱去,心头始终悬在嗓门上。
他眉头紧锁,心思如潮,暗道:江湖传闻,姓石的畜生率部回归土,雄樱会一帮狗贼跑到泸水、库一带搅乱。娘的,弄得爷门日夜提心吊胆的,这姓石的狗贼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吗?他未露相,便已吓得吴三桂率部离开昆明之前,竟然要让陈圆圆带发修发,生怕姓石的畜生来骚扰她。唉!老堂堂男汉,竟然落得为一带发修行的女尼警戒,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娘的,这都怪姓石的死狗贼不安好心,不怀好意。
池内的安阜园里,传来一阵“铮铮铮”的琴律音,伴着低吟轻泣:“堤柳堤柳,不系东行马首;空余千里秋霜,凝泪思君断肠;肠断肠断,又听催归声唤。”
琴音淙淙,歌声凄哀,催人泪下。
“娘的,陈圆圆这贱人又唱这首词,烦死了。她每到黄昏,便如此唱腔,再这样下去,老将会被她折磨成疯了。”贺必龙着如泣歌声,心头烦燥,背手走出了莲花池。
“去去去……死远点,别烦我家王妃。”
贺必龙刚走出莲花池,却见大门外,一群侍卫正怒骂一名和尚。
两名侍卫正伸手去推那名和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战乱纷纭,贫僧只想讨口饭吃,诸位施主如能施舍丁点银两。贫僧将为平西王祈祷求福。”和尚年约四十多岁,高大威猛,身体雄壮,满脸红光。
看样,这和尚根本不缺营养,丝毫没经过战乱之苦似的。
两名彪形侍卫伸手去推那和尚。
可是,那和尚岿然不动,依然双掌合什,诵经乞讨,声若洪钟,震得那两名侍卫心慌意乱、四手乱抖、四脚发软。
“娘的,这哪里是和尚?分明又是剌客所扮,前来行剌王爷的。呸,扮和尚?当老是傻瓜呀?”贺必龙一看,便知不对劲,跨步上前,分开两名侍卫,蓦然双掌一错。
地面上,即时尘埃飞扬。
一股极其阴寒之风席卷而起。
莲花池外的一群侍卫登感寒气袭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各自后退散开,围成一个大圈,将和尚与贺龙必围在当。
这群侍卫见贺必龙出手,已知和尚不是“好人”了,得马上将功赎罪。
一旦贺必龙擒下和尚之后要向众侍卫问罪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完全失职。
这名和尚是谁?他到莲花池来乞讨,是怀恶意?还是另有企图?他真是来剌杀吴三桂的?他会否丧生于贺必龙的“五行阴阳掌”之下?
第五百零九章 英雄美人紧相拥
贺必龙双掌一错便又双掌一扬,拍向和尚。
旋即间,一股热辣劲风卷向和尚。
贺必龙双掌拍出,掌心随即散发出一种粉红色的轻雾,揉杂于热辣劲风之,窒人鼻息。
招数未老,他又纵身扑来,脚踏“五行宫步法”,一招“云叠山倾”,双臂挥动,和尚四面八方都是贺必龙之掌影。
周边侍卫急跃而退,全捂鼻,全是黯然失色,惶恐不安,冷汗直流,皆怕为贺必龙阴毒掌风所伤。
这是贺必龙“五行阴阳掌”的秘门毒气,人吸入肺之后,三日之内,毒者必将化为一滩黑水,无药可救,尸骨不存。
僧袍随即飘浮起来。
和尚顿感呼吸困难,面色陡变,已知遇上劲敌,暗骂自己刚才轻敌,而今四周又被吴府侍卫围困,要误大事,暗呼不妙,愧对主公重托。
他逃不了,又不敢硬接贺必龙双掌,急急摒住呼吸,身一蹲,就地打滚,翻闪而开。
他双袖一抖,两截各约一尺长的粗短铜棍从他衣袖滑落下来。
他双手握棍,将双棍对接一合又一拉。
这对半截短棍接合之后,又骤然间变长,竟然是内藏机关,可以伸缩。
可见和尚确实是来者不善。
贺必龙一击不,蓦然蹲地,双掌环划,一掌拍出,一股极其阴寒之风袭向和尚面门,一股热辣之风卷向和尚双腿。
他右掌五指一拢,抓向和尚的铜棍。
和尚急急又摒呼吸,但是,他身体遭贺必龙阴寒掌风袭击,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即时遍体生霜,红色的僧袍竟然沾了一层白色的雾珠。
贺必龙掌风之阴寒,由此可见。
阴寒之风刚让和尚遍体生寒起霜,那股热辣之风又荡涤阴寒之风,宛若蒸汽扫过。
和尚脸颊发疼,僧袍上的白霜即时化水,致僧袍贴在和尚身上。
“哎呀……烫死了!”和尚惨叫一声,浑身如同火烧,全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