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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咸!好臭!”胡庞嘴巴含着自己的命根,气得眼前发黑,七孔生烟,差点晕厥过去。
人生如此被人残忍折磨捉弄,真是生不如死啊!往后就算还活着,怎么见人?
娘的,老作了什么孽呀?上天竟然派此怪物来捉弄老呀?呜呼!
但是,胡庞身体好,虽然命根被剁,全身疼痛无比,又流了不少血,但他就是不晕,仍然睁着眼,流着泪。天气炎热,又要打仗,他几天没洗澡了,他的命根又腥又臭,还滴着尿汁的味道,难受啊!
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他气得直翻白眼,心头酸涩无比。
天啊!
什么世道啊!
自己这么惨了,还得自己含自己的命根!
呜呼!
胡庞真想抱头痛哭,发泄内心的愤懑与痛苦,可是,他哭不出来。
太惨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宫外太监!
往后,自己的妻妾怎么活?
矮胖浑圆老头走出帐蓬。
那个很帅气的白袍银枪汉又是皓齿一闪,笑了一下,双足一点,腾空而起,掠过道道帐蓬,蹿向张氏姐弟的帐营里。
矮胖浑圆老头随即也是双足一点,尾随而去。
他们到得张氏姐弟的军营之外,那个瘦长怪老头也已经纵跃而到,他们三人在杂乱人群之,点倒三名将士,将三名将士拖入一处帐蓬里,脱掉衣服,换上军衣,然后握着各自的独门兵器,大摇大摆地挤向围观张纸姐弟帐蓬的人群。
他们的身溜滑溜滑的,浑身似抹了油似的,往人群一挤。
人群纷纷东倒西歪,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来。
年帅气的汉和两个怪老头是谁?
他们挤向张氏姐弟军营想干什么?
第五百零四章 义军内讧益了谁
繁星闪烁,亮晶璀璨。
“怎么回事?朱玉率部出城反攻了?不可能吧?他才两万人,伤者不少,真正能打的将士恐怕也只有一万多人左右,怎么可能出城反攻罗恒铁八万人的大营?不可能!应该是发生了其他事情。”怒江东面,李定国走出军帐,率一队刀斧手,巡视营寨,却见怒江西面的泸水城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
他不明所以,急令亲兵去军营调部分人马过来,随他过江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做好对付朱玉出城的准备。
他自己握枪策马,率一小队亲兵,驰骋如飞,跃马而过铁索桥。
铁索桥上铺有木板。
“怎么回事?怎么乱蓬蓬的?全都给老站好!刀斧手过来,严明军纪。”李定国策马持枪,跃过怒江,奔至张氏姐弟帐营,高声大喊。
他当即明白,不是朱玉率部出城反攻,而是自己的内部发生了内讧,而且事情发生在张氏姐弟军营。
有点辣手,不好办。
他自己以前可是张氏的部将而已。
众将士赶紧散开,按各部建制而站好。
高大威猛的刀斧手,分立两侧,各举着明晃晃的铡刀,虎威猛壮,全是光着膀。
帐营外,死伤不少,吟者浑身是血,死者断头残臂,马匹也倒地不少,兵器撒得满地皆是。
“呜呼,大将军,张氏姐弟谋反,谋杀了习将军,罗将军正在帐蓬与张氏姐弟算帐呢。求大将军给小人的习将军作主啊!他死得好冤啊!”有士兵哭天抹泪地跑到李定国马前,拱手禀报情况。
“什么?不可能!”李定国闻言大惊,但是,又马上否定,因为他了解张氏姐弟俩人:一个是女人,无心权欲;一个是书呆式的静小将,没有城府。
这么一对姐弟,本是落难人,何来谋杀习然?
而习然又不是三军主将,无权无势。
更重要的是,张氏姐弟本是义军的核心人物,怎么可能谋反?怎么可能领头在义军之闹内讧呢?
“回大将军,有可能。因为朱玉是石剑之,因为张献玉二十年前与石剑曾有过亲密交往。求大将军彻查此事,俺家习将军死得冤枉啊!呜呼!”那名士兵本是习然的亲兵,闻言之后,哭丧着脸,流着泪水,哽咽着指证张氏姐弟。
他“扑通”一声,跪在李定国跟前,哭哭啼啼。
“杀……嗖嗖嗖嗖……啊啊啊啊……”
李定国又是一惊,因为张献玉与石剑交往之事,他是知道的。
他正思索如何处理这件事,因为他为人稳重,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张氏姐弟,他不敢轻易表态。
他曾是张献忠手下最得力的爱将。
他对张家是忠诚的。
但是,张家已在武林、在义军之没有地位了,因为张献忠生前太残暴,杀人如麻。
偏偏此时,怒江东面,他自己的军帐营里,忽然一阵火光腾空而起,浓烟滚滚,紧接着是一阵掠空而来的箭雨,喊杀声震天响,还伴随着一阵撕人心肺的惨叫声。
火光,遥遥可见吴三桂策马握刀,率领他从山海关带来的关宁铁骑,冲入李定国大军之。
昔日的关宁铁骑,此时追随着吴三桂,已变成可怕的野狼,他们挥舞着长长的马刀,扬起又砍落,便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得义军鬼哭狼嚎,血水横溅。
吴三桂率部连夜劫营,除了看准时机之外,领来的全是清兵之的高手、重要将领,务求一击即。
他们闯入李定国的大营,来往冲杀,狼狠无比,奇快无比。而李定国所部,此时刚刚集合,准备渡江,前往泸水城下,陪李定国督战。
岂料,吴三桂所部策马如飞,一通箭雨射来,义军登即死伤无数,尤其是这通箭雨是火箭。
夏夜风高物燥,帐蓬军粮旋即起火。
主帅又在怒江对岸,义军多日围困泸水城,疲惫不堪,忽遭袭击,军心大乱。
“不好!回军营!快!清军偷袭我们了。白选,你留下处理张氏姐弟之事,先劝架,结果以后再说。”李定国就望了一下,便吓得冷汗直流,果断下令,率领队伍,赶紧又跑回怒江东面,阻击吴三桂。
围困泸水城的几万兵马,赶紧也跟着李定国过江。
“住手!都给老住手!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人打自己人?”白选气急败坏地闯入张献栋的帐蓬里,朝里面正在撕杀的张献玉、罗恒铁、张献栋及罗恒铁的家将大吼一声。
帐蓬内,地上已铺满了死尸,血水横流,倒下的全是张罗两家的家将亲兵。
张献栋与罗恒铁的一名家将在过招。
旁边站着三人,一名帅气的银枪小将,一名瘦长握着开叉铁杆的怪老头。
还有一名矮胖浑圆须发不分的怪人,正举着酒葫芦,仰头喝酒。
这三人都是义军装束打扮。
白选感觉这三人可疑,可是没功夫顾及其他,得先阻止张氏与罗恒铁的决斗要紧。
张献玉舞剑与罗恒铁握着双刀,杀得难分难解。论剑术,自然是张献玉高明。
但是,罗恒铁是男人,且是猛男悍将,力大无穷,虽然开始几招负了点伤,肩膀和背部流着血。
但是,招式一多,时候一长,他便能凭借力气,与张献玉打个平手。
白选道罢,握枪一挑,格开了张献玉的剑、罗恒铁的刀。
张献玉、罗恒铁各跳出战圈,各自喘息,各自擦汗,各自怒瞪着对方。
“是这贱人,杀了习然,连日来,她的兵营也不攻打泸水。因为这贱人对石剑有旧情,怕伤了石剑那狗贼的私生。啊……扑通!”罗恒铁不待喘息方定,便扬刀一指,怒斥张献玉,连同石剑一起侮辱。
他话犹未了。
他身后的那名帅气银枪将领,便握枪一捅,正罗恒铁后心,出手如电,臂力刚猛,不容罗恒铁有丝毫的反应。
第五百零五章 三大高手露真容
银枪将罗恒铁的后心捅了一个大窟窿。
罗恒铁登即血水柱喷,全身殷红。
他心头一疼,头一低,看到银枪已由他后心透前心而过,亮晃晃的枪头滴着血,沾着他心胸间的些许皮肉。他凄厉惨叫一声,双腿一软,双手握刀撑地,跪倒在张献玉跟前。
他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在暗算他?
可是,他欲回头之际。
银枪帅哥却蓦然将银枪回抽。
“啊呀……”罗恒铁再度惨叫一声,极其凄厉,便仰倒在地,双腿乱蹬几下,便双手一摊,惨然闭目。
“汝是何人?”白选惊叫一声,握枪指向那名帅气将领。可一旁的瘦长怪老头出手更快,开叉铁杆一探,已叉在白选的脖上。
白选即时舌头长露,想闪想退,皆来不及。
他满脸涨红,宛若吊死鬼一般,双目凸出,憋气憋闷,肚旋即澎涨起来,又大大圆,神情十分可怕。
帅气将领又一枪指向白选的眼珠。
泛着银光又沾血的枪尖,分外晃眼。
“当……”白选吓得原本涨红的脸又瞬间煞白起来,冷汗直流,乖乖地扔掉铁枪,举起手来。
“剌客……呼……哎呀……咚咚咚……”
白选领来的家将亲兵,急急拔刀而出,围向瘦长个怪老头。
可是那名矮胖浑圆的怪老头,忽然一口酒环喷而出,酒水星星点点地溅在白选的十名家将亲兵身上。
那十名亲兵家将登时穴道被点,身一麻,全部瘫倒在地上。
刀枪剑棒,散落在地上的其他死尸上。
“你们……放开白将军!”张献玉霎时间俏脸惨白,扬剑指向瘦长怪老头。
她根本就无心闹内讧的,更不想给义军添乱,只是因为罗恒铁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她,带领亲兵擒拿她,才酿成了义军的这起悲剧。
张献玉扬剑指向瘦长的怪老头,可她的亲弟弟却被矮胖浑圆的怪老头所制住了。
她扬剑而起的刹那间,又感觉那名很帅气的银枪将军及两名怪老头,都很面熟,似乎曾在哪里见过的?
可是,她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就在这眨眼间,张献栋喘息未定,眼望这幕幕惨剧,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也不见矮胖怪老头如何出招,便已跨步于他身旁。
怪老头手肘一擦,已点了张献栋腹部“气海穴”。
张献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怪老头一脚抬起,压在张献栋的肩膀上,举着酒葫芦,放在张献栋的头顶上,意思是张献玉敢反抗,其弟必死无疑,肯定是脑颅要碎。
张献栋吓得浑身是汗,脸色发青,双目骤然间暗淡无光,暗骂自己是畜生,太不是人了,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得连累亲姐姐命倾一时。
他浑身哆嗦,上下唇直打颤,两排牙齿交错,“咔嚓”作响。
“张姑娘,阔别二十年,不怪你认不出罗某了。在下罗宝,奉我家主公也即是前朝的镇辽王、龙庭大将军石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