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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余下几人只是草草寒暄几句,便决定先各自回房休息。
蛛儿与胡夏并肩而行,前面则是由卫壁和武青婴带路。
引至西厢,将二人安置在了相邻两间房间内,而武青婴待胡夏却更是殷勤体贴,行事间仍得体。
“胡大哥,朱伯伯和我爹刚好出门办事了,也便省下了拜会之礼,你们且在这好生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来问我要。”武青婴柔声说罢,又是盈盈一笑,复和卫壁离去。
见他二人离开后,蛛儿便到了胡夏房间,先是坐到了椅子上,倒了杯茶,轻啄了口,然后神色一正方道:“夏哥哥,你现在可以和我讲清楚了吧。”
胡夏却是定定望着蛛儿,沉默时间也似乎变得很久,方道:“蛛儿,你是在为我生气么?”随即轻笑出声,将眼睛弯做了一道新月,继续说道:“我知道是,所以真很开心。”
此际清风透过窗棂徐徐吹来,带着山间清新气息,阳光似染上了一丝轻柔。置于此情此景中,胡夏举手投足间也似带着诗意,清悠淡逸如同水墨画,微微令蛛儿闪神。
闻言后,蛛儿又觉得心口一滞,一阵慌乱,却也不禁含着一丝淡淡甜蜜,轻咳一声后,唇角上扬弧度,已是说明了她心事。
这时,胡夏甫又正色以对,说道:“那日在城外偶遇他师兄妹二人时,我便猜出了他们身份。”
“你怎么知道?”
“一阳指。”说着胡夏便食指一挥,示范一阳指指法。出指忽缓忽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但着指之处,分毫不差,可不就是一阳指。
蛛儿心念一转,暗道那一阳指原是大理段氏武功传世绝学,亦是“南帝”一灯大师专擅指法。朱子柳、武修文后人,自也算是一阳指传人了。
而武青婴在受恶犬袭击时,所使应该便是一阳指,胡夏应该就是那时猜测出他们身份。
思及此,蛛儿又不禁微微怔愣,有些哑口无言,回想起那日武青婴凌乱基本不具威力指法,原来昔日堪称武林绝学一阳指,如今却是没落如斯。
“而清风客栈便是朱、武两家在镇上产业。”
原来如此,难怪说那日胡夏会特意投宿到那间客栈,顾名思义他是要去守株待兔,而且果真守到了两只。
“那你山下说特意接触他们是想要借此来朱武连环庄办件极重要事,是什么事?”蛛儿继续问道,这件事情始末已经困扰了蛛儿一路。
方才在山下时,蛛儿强烈表示了不会随他们上山做客,胡夏只道有件极重要事情要去办,蛛儿又是知道朱、武两家底细怎能放心,所以才会随胡夏走这一遭。
此时,胡夏眼神坚定,声音低沉,轻声道:“屠龙刀。”
“屠龙刀?!”蛛儿不由得一惊,万没想到胡夏竟是要寻屠龙刀下落,复又问道:“为什么?”
“蛛儿,大丈夫志在四方。”
这一刻,蛛儿放看清胡夏眼中闪烁着光芒,温润之下,带着一丝坚韧,男儿气魄立显。
“争得屠龙刀又有何用呢?”蛛儿轻叹道,一时间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不得不说在蛛儿想法里,争夺屠龙刀人都是存了贪念。诸如朱长龄、武列之流。
就在这时,胡夏道:“为了里面所藏有武穆遗书。”
又是令蛛儿一惊,屠龙刀秘密武蛛儿自是知道,里面穆遗书乃岳飞所著兵法最爱小说,九阴真经则是盖世武功。却是不知胡夏从何而知,而且只提及于武穆遗书。
“你怎么知道?”
胡夏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倚天剑在明处,归峨眉所掌,随时可取,唯这屠龙刀要费些周折,前些时日方得知武当五侠公子张无忌在这朱武连环庄,所以再见到卫壁二人时,我才动了前来探查心思。”
听完一席话后,蛛儿不禁细细思量,乱世之中,这宝刀本就无主,有道者得之便会造福于人,胡夏有此心思其实也是万无不可。想到这里,蛛儿方才宽了心。大丈夫当仗鸿鹄之志,据英杰之才。
刚想通了这点,蛛儿却又不禁问道:“那你为何要对那位武姑娘那么……那么……”最后,终是想到了说法,“为什么总是对她笑呢!”
“你说呢?”这时,胡夏眼中是带着一丝笑意,也隐含着一丝深意。
蛛儿却在那样眼神下,觉得脸上一热。
胡夏又继续道:“我倒是觉得有人一看到那位卫少侠就要流口水。”
虽是玩笑,蛛儿却听到其中一丝醋意,不禁恍然,想要结识他们是真,而稍对武青婴温柔则是因为自己。
暧昧,虽有甜蜜,猜心却也往往令人可恼,甚至伤人。
蛛儿粲然一笑,在阳光下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此时更是带着几分明媚神采,目光炯炯望着胡夏。
“夏哥哥,我不喜欢看到你对其他女孩笑,也不喜欢你对她们好。”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三十六回
此意别人尚未觉,不胜情思两风流。
闻言后,胡夏漆黑如墨眸中,清澈晶亮,流淌着一丝如水温柔,闪烁着不同以往光芒,仿若要直耀人心。
一时间,他竟是碍耐不住心底激动,呢喃说道:“你这丫头……”顿了顿,才又继续道:“这么珍贵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呢,又怎么可以抢在我前面说呢。”眼波流转间,皆是带着狂喜后神采。
犹如一汪水墨间清泉,晕开了一抹绚丽颜色。亦犹如清茶,冲淡平和中润满余味。
而见此情景蛛儿却是不由得有些傻眼,心道自己表白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呢,他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呢。
可是,待见胡夏望着自己那温柔而专注眼神时,还需要言语表达么?不需要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笑容,在这一刻满是温暖渲染,勾勒出世间最幸福弧度。两两相望间,彼此心底皆有了默契,有些事情此刻起或许已经不同。
而方才关于屠龙刀话题也就此告一段落,世俗凡事皆抛诸脑后。只余脉脉温情,相思几许。
“出去走走吧。”胡夏平素如是温柔一人,此时却是带着一股无处宣泄悸动语气说道,似想要将他心底欢喜诉说与青山、绿水知道一般。
蛛儿则是柔柔点头,屋外,暖潮轻风抚动着新绿柳枝,二人便一路出了连环庄,置身于昆仑山中,那如绘美景,一对丽人相携而行,那当该是怎样一幅人世美境,真真羡煞旁人。
然而,他们所拥有这份感情,似乎算不得风花雪月,也谈不上刻骨铭心,可是,却如涓涓流水,细水长流,悄无声息增长着,日久弥坚,而日久生情也实乃人之常情吧。
待二人登到山峰顶端,脚下云雾缭绕,极目远眺,恰是俯瞰众山小。
此际心中皆是别有一番感慨滋味,既有着海阔天空任鸟飞豪情,亦有着缠绵于胸际柔情,霎时间,万般情思汇于心间。
却因身侧相伴之人,而总有着一丝温暖安然。
蛛儿突心念一动,俯下身去,采了几株不知姓名花草,只见其在手上摆弄了几下,结草为环。
“送你。”须臾,蛛儿便含笑说道,脸上笑容明媚无伪,伸着手递向胡夏一支草环戒指,一个小小圆型。
然后,她牵起了胡夏伸出左手,眼神交汇,缓缓,将戒指套在了他无名指上。
整个过程十分短暂,可是,在珠儿心中,这却是一项郑重无比仪式,以心易心誓约。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情思莫相忘。
没有太多言语,也没有将任何海誓山盟喧诸于口,可是,蛛儿相信胡夏会明白自己,也终会陪着自己,永远守在自己身边一起看晚霞朝露,一如现在。
此时,环山点翠,凤吐流苏带晚霞,瑰丽霞光直映红了天边。而蛛儿和胡夏悠悠自得,远眺山色,心中不切实际希望着可以一直这样并肩而坐下去。
可是,再美晚霞也终有落日时刻,夜幕渐渐降临,带来了几分寒意,几许萧索。可是,心中温情点点,让他们犹是未觉。
在天黑之前,他二人便沿原路又回到了庄上。刚刚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仆人送来了晚饭,蛛儿所幸便在胡夏房内一同用餐了,每人四菜一汤,菜色倒也精致。
而他们之前绝不止第一次同桌吃饭,几乎可以说每日都在一起。可这一刻,竟是有了种不同以往亲昵温馨感觉,席间也都不大说话,而是细细体味。
刚吃完饭不大功夫,二人见屋内设有棋具,正准备对弈一盘,却又有丫环前来通传,说是朱庄主回来了。
蛛儿与胡夏相视一眼,心下自有计较,便由那丫鬟带路朝前厅而去,却是同时又思量起了屠龙刀。
蛛儿更是暗暗计算,这个时候张无忌应是何等境遇,朱长龄是否已经引张无忌告知屠龙下落。
待至前厅,便见一名四十上下男人端坐首座,其人长相端正,带着几分不怒自威气势,而此人应该就是朱长龄了。
一一介绍寒暄过后,朱长龄眼光却是停留在了蛛儿身上片刻,方客气说道:“胡姑娘,听说你医术十分不错,我恰有位故人之子昨日摔伤了腿,还烦请你诊治一二,可好?”
蛛儿自无不应之礼,点头称是。
须臾,便见门外抬进一架藤椅,上面坐着位约莫十**岁少年郎,很显然他是被人抬上山。
待将其放下,便见这人面容间已甚是憔悴,只一双眼睛还囧囧有神圆瞪着,显出十分怒容。
正在众人目光皆落在少年身上时,蛛儿眼中精光也随即收敛,她本就见过张无忌,如今又是细细端详,自是不难发现那少年眉目间依旧有着旧日影子,这少年郎正是张无忌,只是五官硬朗了许多。
可是,他定是认不出珠儿,当年蛛儿身上蛇毒未清,脸上仍旧有着些许毒斑。如今面容白皙柔腻,毫无瑕疵。
此时,蛛儿则是盈盈施礼后,便当着众人开始替张无忌诊治,先查探了下腿上伤处,然后,便开始诊脉。
而整个过程中,张无忌面上都是一脸怒意,可是,却一直未曾开过口,蛛儿不禁暗暗纳闷。
朱长龄则适时解释道:“我这位贤侄天生便是哑。”然后,便又作出一副长者厚爱之态,竟也显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