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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大人…”,士兵还想说点什么,可穆埃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让他悻悻的退下疗伤去了。
“这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违令则斩!”,从见到那座巨墙他就知道大势已去,可他还是不得不打,他能做的只能把希望寄予在这支百战之师上面。
先锋军也不负他的重望,杀敌如切瓜砍菜,就这么一会奇力就被打得抱头四窜,先锋军一个就能砍翻好几个奴隶军,奇力都是靠人命堆才苦苦收住,天知道草寒深与修依米洛发什么神经,有沸油磊石不用,非得要刀剑。
“玛茨,到你上了。”,看着节节败退的奇力,修依米洛平静的对玛茨说道。
玛茨也不多说,欣然领命,他只想杀人,怎样守他都无所谓。
久战力疲的奇力见到玛茨来交接防务也不多说,仔细安排交接流程后就让副手退守二线,协助医疗伤兵,而他独自一人向玫瑰堡赶去,汇报结果。
“报告军团长,第一轮防守我军伤一万四千人,亡五千人,杀敌一人以上者不足五千人。”,奇力略带愤怒的看着修依米洛,这重大伤亡他必须负一半责任。
修依米洛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随后看着草寒深,他认为自己没错,因此他可以理直气壮的直视草寒深。
“杀一人者升什长,两人以上者升百夫长,死者就地掩埋,发放抚贴,伤者尽快就医。”,草寒深虽然第一次亲眼目睹战争,可他并没怯场,很平静的就把第一大队的事宜安排了下去,战争哪有不死人的,他早看开了,要不他也不会敢杀人慑兵。
赤血龙骑是怎么训练出来的草寒深永远都忘不了。
“把血骑军带上。”,草寒深对金斯命令道,先锋军的强悍大家都有目共睹,久守必失,第三轮必须守住,因此草寒深把脱胎于赤血龙骑的血骑军派出,暂时由金斯节制。
金斯眉头轻轻一皱,旋即默默的退了下去,玛茨已经守不住了,不得不让金斯上场了,守不守得住他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草寒深派出血骑军的用意,为何奇力与玛茨不派,偏偏到他才派出。
血骑军的前身可是赤血龙骑,它的强大彪悍是无从质疑的,金斯就有幸见过他们的训练,虽然只有兵山一角但也够他看出很多东西了。
穆埃盯着频频换防的玫瑰堡,真想骂人,玫瑰堡到底哪来这么多的人,根据夏利的密信,玫瑰堡的兵力应该只有三万,怎么现在有这么多。
“全军齐上,总攻!”,穆埃紧了紧拳头,他估算了一下,现在差不多是他们换防的时刻,这是机会,穆埃怎么会放弃。
得到总攻命令后,先锋军如放闸洪水,对着泥墙蜂拥而上。
“看来对方也不傻,已经知道我们在练兵了。”,金斯对玛茨悠悠一笑,他也没想到草寒深不单把血骑军借出,还把奴隶军中战斗力最强的第五大队交给自己,因此他很有新心击退穆埃。
对金斯的调笑,玛茨直接无视,一声不啃的就把城防交给了金斯,他还没败,草寒深就把他给撤了,他现在可是非常的不满。
第一百八十九章 击退荆棘卫士
机会永远都伴随着风险,金斯盯着蜂涌而上的先锋军,内心不由一沉,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泥墙已经多处破损了,金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穆埃的人潮攻击一浪比一浪猛,大有乌云压城的气势,可奴隶军也不是泥捏的,更何况他们都是个中的精锐,相比之前两泼奴隶军的怯场要好得多,再不济还有玫瑰堡的王牌卫队血骑军充当军之胆气。
“血骑军各带一百军兵防守墙垛,一刻后交防奴隶军,再回来这里集中。”,金斯半分羡慕半分害怕的盯着面前这支血骑军,朗声道,虽然他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惧但他略带颤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笑话他,因为他们个中比金斯还不如的大有人在。
百战之师也不为过啊!血骑军到底杀了多少人才有这样虽凝立杀气却昂然弥漫的血杀气势啊!金斯对他们的训练更好奇了,草寒深是怎样打造出这样的一支血勇之师。
血骑军淡淡的看了一眼金斯,旋即化整为零,各自领兵防守各个要冲,至始至终他们都没问过一句,是真正的绝对服从命令,令行禁止的铁律之师。
有杀神一样的血骑军战在最前列,奴隶军中那淡淡的恐惧气氛旋即消散,男人都有一股沸腾的血,而他们现在就在燃烧着这团火一般的血。
“杀一一”
整军齐呐,声威四震,一时间泥墙上喊杀声不断。
穆埃铁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墙垛上那血红的身影,就是他们的出现改变了整个防军的气势,他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但军人在战场上刀口舔血的日子让他感到了那从血红身影上散发的凛烈杀气,“百战之师!这才是百战之师!”,穆埃不禁失声呢喃自语道。
“荆棘卫士!快把荆棘卫士给我叫来,让他们全部顶上去!”,穆埃第一次害怕了,疯狂的嘶喊起来,能压制他们的也只有纳加元帅的荆棘卫士了。
“大人,荆棘卫士已经攻城了。”,传令兵虽然疑惑穆埃会把纳加元帅的亲卫荆棘卫士派上前线,但他还是忠实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穆埃匆匆一瞥,旋即别过头,对他来说把目光放在泥墙上更重要,粗略数了一下,对方的血骑军有三百人左右,而自己带来的荆棘卫士只有一百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即使纳加元帅再怎么看重迪迦拿将军,而迪迦拿将军再怎么关心玫堡也不可能给予他再多的荆棘卫士。
“你又按我的吩咐让他们集中攻击一处吗?”,穆埃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一比三,而且还处于弱势的攻城方,只要集中一处,攻其一点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优势,穆埃只需要他们攻上去,守住一刻就够了,到时士气尽回的先锋军还不把对方吃得死死的。
“金斯大人,敌军来了一队彪悍的士兵,赤骑军让我告诉大人您,他一个人收不住。”
金斯看着半跪在地的百夫长,一直冷着面孔,并没说话。
“大人…他…他说他只能守住五分钟。”,被金斯看得心底发毛,但他没得选择,只得把那个血骑军的话完整的传达给他。
当血骑军质疑或者不满安排,他可以上诉,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紧守岗位,要不以抗令之罪问斩,因此那个负责抵挡荆棘卫士攻击的赤骑军才会心急火焚的派人求得支援。
“我允许他便宜行事!”,金斯想了想还是不对赤骑军多作指手划脚之举,毕竟他们直属草寒深,与自己紧有一个铜币的关系。
“先锋军攻势越来越猛了,大人就不但心?”,修依米洛难得松嘴问道,略带期待的看着草寒深,他知道草寒深的能力不比他差,况且他有心想试探草寒深对此之战的看法。
草寒深双眼一眯,不屑道:“对方只不过是负隅之战,在作无力的反抗而尔,我方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他凭什么赢得胜利。”,虽然草寒深不断的诽谤先锋军,可心底还是极之重视对方的,先锋军的勇猛大出他的意料,还有那支荆棘卫士更不得了。
本来形势一片大好的战斗,被那支荆棘卫士杀出了一个大变数。
“胜利与否在于能不能防住那支黑甲兵(荆棘卫士),其他的有血骑军在压阵根本不用担心。”,修依米洛一脸的轻松协意,丝毫不像在指挥战斗的“司令官”。
“城墙拉得太长了,三百血骑军散开了根本不顶用。”,草寒深心痛的望着那倒下的血红身影,以一敌百也有疲惫之时,血骑军有伤亡也就不足道奇。
“可惜了,以己之短攻其之长,血骑军的战斗力应该更强的,弓手果然还是不宜近战。”,草寒深隐隐作痛,连连萧瑟道。
修依米洛惊讶的看着草寒深,弓手?如果站在城垛上杀人如切瓜的血骑军是弓箭手的话,那他们的战斗力岂不是还要强一倍。
对修依米洛的惊讶草寒深只是轻轻一笑,并没多做解释。
“妈的!怎么还来。”,金斯怒骂连连,荆棘卫士悍不畏死,杀了来,来了杀,杀不胜杀,在他周围已经躺下了十几个血骑军,想起事后还要对草寒深报告损失,他就一阵心惊胆颤。
至于躺了一地的奴隶军他看都没看一眼,不是他狠心,而是两者间根本没价比性。
“把周围的血骑军再抽调几个过来!”,看着略带疲惫,开始露出死态的几个血骑军,金斯不禁一苦。
“大…大…大人,周围城垛上的血骑军早就被抽调干净了,已经,调无可调了。”,金斯的副官眼露疲态,身上的血水滴嗒不停的流淌着,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甩出一滩血水了,其他的人也是个个带伤。
“是吗?”,金斯惨然一笑,那些双脚发颤的新兵一上来就被杀伤不小,至今能守住还不是血骑军的死不休退与癫狂砍杀,血骑军的悍不畏死比荆棘卫士更胜几筹,金斯就看到一个被拦腰砍成两断的血骑军彪悍的拖着上半身连杀了五人,最后才死在一个先锋军的剑下。
想想躺在自己脚边的十几具血骑军尸体,金斯举步难动啊,“发信号,求支缓。”,发出最后一道命令后,金斯旋即昏倒在地。
“咻…嘭…!”
一个火红的光球在漆黑的夜空是那么的醒目。
“让旅贲营出动吧…”,草寒深无奈的盯着夜空上的信号灯,那是他在一月前交给修依米洛的,一共三个,没想到他给了金斯。
“大人…”,修依米洛现在不是惊讶而是惶恐了,在他的计划,即使败了,只要收拢士兵固守玫瑰堡就可以了,待伤兵复原就可以合军歼灭先锋军了。
计划永远都来不及变化快,他低估了血骑军在草寒深心中的地位,因此才有旅贲营出击一说。
“大人,万万不可啊!旅贲营可是血骑军的根基,血骑军没了,旅贲营可补,可旅贲营没了,那就真的完了。”,血骑军修依米洛不清楚,但旅贲营他知之甚详,旅贲营是草寒深一个月前秘密让他组建的,杀百人者可进,根骨资质优者进,眼明手巧大力者进,挑选之严可谓达到了极致,想想玫瑰堡二十一万人之中达到收录的才一千人,修依米洛就一阵嘴搐眉跳。
草寒深何尝不知旅贲营的重要性,可除了旅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