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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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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张范直就知道有戏,笑了笑,先问着:“来时路上,我听说前几个月,荆州水军大败敌军,打下了武陵城,这里面情况你知道不?里面有没有程祥甫?现在当到了什么官了?”
邢大海说到这个,就满脸怒色,哼的一声:“是有程祥甫,我本与他们不太熟悉,若非担心大哥你,也懒的打探他们的情况。”
“上次接上了关系,这程祥甫还是当了副卫将,也委托了我弄些情报,我念在当年有些关系,又和大哥你同僚一番,就帮了忙,结果却是招之既来,呼之既去。今日用你说些好话,明日用罢一脚踢开,什么也没有获得,反而折损了些弟兄,想来就不爽快!”
邢大海怒的说着:“还要我当个队正这个窝囊小官,做起来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这水贼来的畅快!”
显然,这邢大海也曾经和荆州水师接上线,不过区区一个队正,就只有五十人,一条船,怎么可能同意?
手下兄弟上千,姑且不说实力,总要弄个照顾吧?
丢了兄弟去当官,这跟了十几年的兄弟怎么办?
“兄弟说的这话,在过去几十年,当水贼也无不可,毕竟乱世嘛,谁也顾不上你,只是现在眼下这情况,你还不清楚?”
“这天下轮不到我们粗人说,可是用不了十年,这荆州只怕就要被平定,到时,兄弟你有千人的水贼,怎容于世?怕是早被这荆州新主派人围剿了。”
“这里可不是穷乡僻壤,是商道附近,若真有人剿灭,你这千人,又怎抵挡的住?就是再多些人,又能抵挡到几时?”
听着张范直的话,邢大海顿时怔住了,仔细思索,觉得张范直所言,的确是这样,不过这人差不多明白了张范直的意思,就嚷着:“大哥你说,小弟怎么办,难道去投奔那个大都督?上次有着程祥甫的关系,也只弄个队正,现在得罪了程祥甫,只怕就是小弟我愿去投奔,也只是自投罗网。”
“大都督和程祥甫,能容得我手下千人,可不一定能容得小弟,这可是有先例,先前投奔过去的几股水贼,都被编入水军,里面的大当家,死的死,贬的贬,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
张范直见此,就也直接说着:“你觉得我家主公蜀侯怎么样?”
邢大海虽然早有预料,还是身体一震,问着:“大哥,你是说让小弟带人去投奔蜀侯?”
这想来,还真是个好买卖。
蜀侯已经是一州之主,又年轻,投靠这人,封妻荫子,也是风光的事?
邢大海野心不大,否则不会在这洞明湖一待就是十多年了。
“蜀侯能要咱这小小水贼吗?”
想到荆州被招安水贼,入了水师,都被制得服服帖帖,大当家二当家,不但没有赢得富贵,手下弟兄被拆分七零八落,手中无权无人,随时被人找个因子,就被砍头。
就算识趣,靠上了某个大族,也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想到这些,邢大海刚热起来的一颗心,就骤冷下去。
张范直见邢大海面色变幻,忽而欣喜,忽而阴沉,知其所想,长叹一口气:“你的顾虑,我自是知晓,不过蜀侯用人不论出身,有才者有德者,都可用之,你的担心,实是不必。”
“我这次来,就是奉了蜀侯之令,劝说你与我***练水军,在这方面,你是有才能得以施展,你手下弟兄也能搏一个前程,总比在这里当水贼强吧?”
“蜀侯主动派我来劝说你,就是对你重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会落那些人的后尘?再说,再说,现在水师都督就是我,难道你还怕我对你不利?”更新最快当然百度易鼎吧
听了这话,邢大海顿时被打动了,的确,自己不相信蜀侯,总相信张范直,再说蜀侯派人请自己,单是这诚意,就已经足够了。
“大哥,你不用多说了,我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我这就带着兄弟跟你去蜀地当官兵去!
【第一百十六章 水师(下)】
长乐观信众很多,香火很旺。
通玄正和里面的道长一起,在下着棋。
下棋的地点,是在后面静院;院中植着大树,景致颇佳,片刻后,突然之间,一行人进来。
为首一人看见下棋,“咦”的一声过来,负手观棋。
通玄下着一子,心中却是一惊,眸光一闪,只见金黄色的云气,就弥漫而来,充满着整个院子。
通玄神态安详,注视了棋局一眼;突然仰天大笑:“道长,这次我可赢你三子了。”
对面的道长意示不信,俯首继续数子,不多不少,黑棋比白棋多了三个子,不由自失地一笑,抬起看见了背后的人,一惊,忙站起来:“简慢贵人了;请坐,看茶!”
这人就笑的说季:“无妨!”
低头又看了看棋尼,笑的说着:“这位先生棋艺不错啊,来,我也和你来一局。”
说着,就坐到对面去了。
通玄“哦”了一声,名正言顺的打量了对方几眼,又低头将棋子拨到两只碗中,说着:“你执黑还是执白?;
“执白吧!”这人说着。
通玄笑意淡淡,上前执着黑子,开始落棋。
后面一个侍从跟上,张着嘴想说话,被这人制止,再后面二人面面相觑,只得等待着。
眼前的青年,二十四五岁,头戴银冠,身穿月色长袖宽衫,面色如皎月,鼻梁高挺,天庭饱满。
一看之下,通玄表面不露声色,实际上大惊。
只见这人的金色云气,结成一层华盖,一层层的云气,时时流动垂下;又氤氲升腾,仔细看去,还能看见里面隐含着一丝紫气,若隐若现。
再看其面相,凤目蚕眉,耳轮如珠;天庭饱满,几乎找不出什么破相。
通玄心中暗叹;天下大乱;果是蛟龙四起。
李承业的相也是不错,和这人一比,就差了一等,并且李承业得的是地龙,由大地承气上升而成为根基。
这人却是天授,命格极贵,内含紫气。
又想起了王弘毅,王弘毅初时;无论是天命地运都不过平常,现在却凝聚出五色华盖,凝出赤色鸿运,这叫人真是难以度测天意。
“蛟龙入水,唯欠江海。”通玄立刻有所明悟;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必是郑平原无疑一一拥有二郡就有这气相,再得几郡还得了?
此时,通玄却是纠结着一件事,那就是这要不要报告给素儿(王弘毅)。
每个人的命数是最大的秘密,炼气士一旦泄露给敌人,就等于是不死不休,如果王弘毅能把这人灭了,不但没有罪,还有大功,获得大量气运;但是王弘毅如果失败了,就有大罪孽,折损的气运只怕可以危及隐门的生存。
在外人看来,通玄看了一眼,就凝神在棋盘上,下手又稳又狠,却是全神贯注在上面,几个侍卫见了,不由暗中松了口气。
郑平原自己,开始时,气定神闲,姿态很是优雅。
但是随着五丰子落下,郑平原不由额上渗出细汗来,不禁叹的说着:“这位先生下的好棋。”
凝神看上棋盘,危然端坐,却是当成对手,认真拼杀着,杀到半路,更是连连擦汗,使侍从不由怒视。
通玄只当没有看见,继续下棋,到了一百十七子时,郑平原凝视棋局,久久不落子,片刻,将手里棋子搁在棋盘一角,轻叹一声:“这局我输了。”
通玄就问着:“棋盘尚大,只到中盘,何以早早认输?”
郑平原就笑的说:“这处已受重挫,这棋再下下去也无趣,我不喜劣势已定;还胡搅蛮缠。”
又说着:“今日兴尽,改日再弈。;
起身告辞。
通玄礼貌的站起来,凝神一看,突然之间一惊,只见本来金黄色的伞盖,氤氲升腾,突然之间,却少了一块,变成了一个空洞。
这空洞一出现;气运就在流失,不过片刻后,紫气一闪,其它金黄色就弥补上去,片刻后,窟窿弥补上了,但是整个伞盖顿时薄了三成。
怎么回事?
通玄定定的看着这人远去,心中诧异莫名。
几乎同时,张范直兴冲冲的出去,跟着几十人一起上了船。
“张大哥,就这几个人?”邪大海几步紧走,到了张范直面前打了个招呼,看上去,虽然人不少,但是正经的,就五六个人。
现在张范直是水师都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邪大海去了,就是手下,又是大哥又是上司,总给点礼节。
张范直笑的说着:“就这几个老兄弟愿意跟着我们去蜀州了。”
说罢转脸说着:“快开船吧,刚才接几个兄弟家属时,给认识我的人盯上了,不过又要报告上去,时间还来得及。”
邪大海就吩咐的说着:“开船,我们立刻赶路。;
说着,三五各船,就开了出去。
才开了出去,几个带刀的人就赶到了码头。
为首的一个见船离开,猛的拍脚:“该死,给他跑了。”
“是张范直吗?”
“是这厮,这厮横行霸道,当卫将时,随意打人,后来贬到了队正,本是大都督的磨练,不想这人狼心狗肺,一转身就叛了。”这个小官咬着牙说着:“这次又偷偷摸摸来,又想拉大都督的墙角!”
如果张范直在,应该模糊的记得,这小官就是被他当街打的一个。
益州成都
春雨一直下着,各项出兵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弘毅稍微轻松些,就把一些功课拿来学习。
前世王弘毅十三年读书绘画,自然有些根基,这时重新拿起,这几天就绘成了《桃花三春图》。
张墨作画花费工夫,这画是小山,笼罩着薄雾,蜿蜒曲折,连绵起伏,山间一道清泉从岩缝中飞流直下,一波三叠,流水潺潺,沿途都是桃树,开着遍山的花,显得春意甚浓,生趣盎然。
王弘毅自己的角度上看,这画荡漾着清新的气息,饱含着活泼的生机,洋溢着喜悦的情绪,景致空明净洁,幽趣万千。
当下就弄出了承命蜀侯的印记按上,自觉得这水平谈不上绝顶,也是第一流了。
王弘毅绘了,心情很不错,就和赵婉一起散丵步。
赵婉怀孕,四个月满了,就快进入第五个月,这时午后,小雨不断,王弘毅打着一把油纸伞,给她撑着,一起散丵步。
赵婉非常喜欢《桃花三春图》,这时伸手轻轻碰触桃花,定了神。
成都温暖,这桃花就开了,只见茂密柔嫩的枝条,一片片桃花就喷涌而出,粉红着,鲜亮耀目不可方物。
赵婉小心拢起花条在手中,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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