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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若真是这般,我与表哥你便是有缘的。娘不曾和别人说起她心中的秘密,我也不曾说。正是守着这个秘密,我几乎为你流干了泪水。表哥。。。。。。”“表妹,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尚枫推开了屋门,将清沁揽入怀里。他这才知晓,屋门并没有上闩。
“远山呢?”尚枫问了句。“他与表妹去了山上。”“表哥,你会守住我的梦吗?”她看了他一眼。“我会用整颗心及我的生命保证。”尚枫看着她,重重地说。
话说那天,聂远山独自一人来至村东,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蔡音家的住处。他向屋前走去,正巧看见蔡音坐在那前面的场地里。远山几个箭步走了过去,蔡音见是他,忙起身躲开,却被远山拦住了去路。
“山哥,你。。。。。。”“小音,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所以我。。。。。。”“慢着,我都忘记了。可我知道是山哥你让我心情不好了。”说着,她假装要走。“小音,那我怎样,你才能。。。。。。”“这个。。。。。。除非,山哥你能让我原谅你。我小音听说人心情不好时,听一听曲儿就好了。山哥,我要你为我写上两个曲子,一首写出悲凉之意,且要表明你曾对我犯下的误解之错,在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已在心中失去了我。还有一首,你假想一下,若我谅解了你,以后你会怎么对我,我要你写出自己的真心话。”远山听后,苦笑道:“小音呀,你让我弄棒舞枪倒是可以,可是写曲子,这。。。。。。”没等远山说完,蔡音笑道:“我们村的人几乎都会曲子,你可以去问去学呀。什么时候成了,再来这里。”蔡音回头看了看远山,笑着离去。
过后的一段时间,聂远山费尽心思,终于在村里人的指教下试写了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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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山带着自己写下的曲子,来找蔡音。直到那时,聂远山对感情的执著迎来了久违的缘分,收获了今生的幸福。
时隔多日,远山再次来至天京城。这次留了数日,朱平等好友便为他送行而来。
朱平看过众人,忽将远山拉至一旁,小声说道:“先前听说,江流叔曾教你育子之道。远山,你也不妨和我说说。”聂远山清了嗓子,笑道:“爹倒曾说过这酝痰之道。”“哦?”“爹说爷爷曾讲过,育子之道与酝痰之道颇有相通之处。若出痰使力过猛,则失之于柔,如此,与子若一味严厉,势必失之于亲,父子心有不和。”“那使力过轻呢?”“则口中之痰吐不利索。此时,出痰也成了过场而已,何必呢?使力太轻,则失之于刚,如此这般,与子则失了父之威严,虽看父子相亲,但父威不树,到头来,父言多有不听,实为父过而子误。且看这酝痰之道,便在于此。轻重掂量,其中道理,怎可不慎?”“听你这般一说,我倒可以学个现成的了。”朱平笑了笑。
“看他俩。姐,你倒是说说他们呀。”朱宁看了看天雅,笑道:“弟弟该是有事吧,而这事,妹妹也是知晓的。”她说完,看了益凡一眼,益凡回之一笑。
“远山,除此之外,我还要孩子从小就明白,要将大义信道藏于心中,否则,就如失了方向的鸟儿一般,不知去向哪里。我们都在大龙山下长大,还记得那个双龙进言的故事吗?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龙山魂”。纵使世事变迁,也有龙山之魂常留人间。其实,在我看来,龙山之魂即是大义信道,大义信道即是为了万民之信道。我有时也在想,若所有人都坚守着同个所信,而这信义本身又是可靠的,那么,这世间就不会有分裂,就会真的天下太平。”“但愿如此!”远山重重地说了句。之后,他向众人道别,驱车而去。
一路上,聂远山静心驾着马车,不时望向那远处的大龙山,忽地想起了朱平的话:“若所有人都坚守着同个所信,而这信义本身又是可靠的,那么,这世间就不会有分裂,就会真的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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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朱平从军营回转,不一会,来到了内室。他见孩子已然熟睡,天雅正坐在一旁看着孩子,微微地笑着。
看他走了过来,天雅轻声说:“到外屋去,不要惊了孩子。”随后,两人挽手离了内室。
“如今,难得几日可以陪陪你和孩子。”朱平说着,叹了一声。“每次你离去,我也学着习惯了,可孩子一段时间见不着你,就会整天念着你,又让人禁不住会。。。。。。”天雅声音哽咽了,心头酸酸的。“小雅。。。。。。”朱平望着她,有一会,叹息着说:“我近来想了很多,甚觉得这世上有三种人,我便属于其中的一种,这又让我想起了爹爹曾说起的那三人的际遇了。”“相公,你不必感叹,小雅只是想我们一家人长久地在一起,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奢望。我想到其他夫妻二人会拌拌嘴儿,可对我来说,这又是何等奢侈了。我们聚少离多,在这战乱的日子,儿女情长终难抵硝烟的无情,不过,有幸的是,我还能拥有你,拥有这个家,这已让我觉得知足了。”“娘子。。。。。。”他俩相依而视。
“对了,你方才说的三个人的事,我倒想听听了。”她看着朱平,朱平起身,长叹了一声,说:“有时,我在想,一味的执著并非是好事,如果不顾实际的一味执著于某事,在他人看来,或许就成了固执。对待自己所信的东西,也该是这样的,可我。。。。。。自翼王走后,这军中又冷清了许多。”“相公不必如此。既然不舍翼王,那为何不。。。。。。”“小雅。。。。。。”朱平打断了她,“你且听我说这三人。”天雅点点头,朱平于是接着说:“一天,有三个人来至九华山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他三人。。。。。。”
三人一路走来,不久来至九华山下。年长的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想求得菩萨收我为入室弟子。菩萨所说的,我便信,绝不生二心。”年少的说:“什么信不信的,我只要一日三餐,有日子可过就行。”还有一人低声说:“都说地藏王大善,我偏不信,若他能说服我,我便从此信他。”
“这三人果然不同。”天雅说着,站起身来,问:“那之后呢?”朱平走过几步,说道:“地藏王菩萨将他们皆收为弟子了。”“为何?”天雅问了句。“地藏王让其中一人长随身边;一人下山布道;一人听他诵经,安然度日。”“相公,又为何各自的差事不同?”“就因差事不同,所以三人缺一不可。”朱平看了看天雅,继续说道:“我与远山,便属这其中的两人了。”“那还有一人呢?”天雅小声问。“还有一人,看似无关紧要,其实最不应忽视。所以,地藏王菩萨才会让他整日听经,因为他心中若信了,这信道才会广传于世。”朱平说着,沉思了起来。
“相公,不管怎样,日子还得如常过着,这才是实实在在需要懂得的。人不能没有生活。”朱平想到了什么,却又一时没有说出,只深深点点头,与天雅一同向孩子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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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地藏王自离了天庭后,便与坐骑谛听再次来至大龙山上。
地藏王向山看去,念了句:“善念终将随缘得报。”这时,他远远地望见一个男孩向山上走来。
地藏王见天色将晚,问道:“缘何此时一人上山?”那男孩回道:“老爷爷,我不说,你会知道吗?咦,老爷爷怎不说话了?”地藏王听后,指了指身后的山果,说:“你定是为它而来。”男孩喜道:“老爷爷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是它。”地藏王望着谛听,说。“我来这里,只因母亲病得厉害,想吃这山上的果子。”地藏王连连点头,道:“世间孝义当为先,让我来帮你。”说着,他摘下一个果子,放在手心,念了几遍佛语。
“你回去让你母亲吃下,她的病便会不药而愈。”男孩高兴地接过果子,下山而去。地藏王淡淡一笑,坐禅于石上。
过了几日,男孩再次来至山上,见到地藏王,怒声问道:“你怎的欺骗小孩?”地藏王闻声,说道:“为孝救母,怎可不诚心以待?我这里有个前人之事,你是否想听?”“能治得了我母亲的病吗?”男孩望向地藏王。地藏王微闭双目,开口道:“先前,有一人为救生母,不惜历尽千辛万苦,入得地狱,闯过生死门,终将其母带出深深苦海。”“这人是谁呢?”地藏王听后,静然无语。“若能救我母亲,小子愿意吃苦。”地藏王挥袖一指,只见前方有条河流挡在了面前。
“此乃弱水,鹅毛飘不起。你需踏过这弱水,方显你执著孝心。”男孩再次接过山果,毫无惧色地向前走去。
“等等,你现在止步还来得及,若真踏上了这河流,可就悔之晚矣。”男孩回头,只听那稚嫩的声音说道:“我不怕。”
他闭上双眼,向水中迈出脚步。。。。。。
走出了几步,男孩只觉未曾碰着河水。
“睁开眼睛。”地藏王说了句。男孩惊喜地发现,眼前的河流不见了,山路如初。
他喜得向山下望去,却见桃花盛开,不禁喊了句:“山下桃园的桃花都开了。”待他再回头看时,已不见地藏王所在,却清楚地听得一声长吟。。。。。。
“龙魂长吟,佑世之功。善哉!”男孩又细细听去,只道:“龙山一奇鸣,祈尽众生福。是为信道哉!”这话语久久萦绕龙山之上。。。。。。
“娘。。。。。。”男孩一声惊喊。
蔡音听着喊声,走了过来。男孩见到母亲,喃喃说:“娘啊,我又梦见那个老爷爷了。”蔡音将孩子揽入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说:“娘与成儿一起,去找爹爹。”“爹说过的,成儿乖的话,就教成儿唱‘义和’歌的。其中的两句,成儿记下了,是:义行民生重,心求天下和。娘,您说对吗?”蔡音笑了笑,那一直伴着自己战胜任何苦难的幸福感忽地掠过心底。
“爹。。。。。。”听着孩子清脆的喊声,聂远山笑着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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