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李卫衙笑道:“聂义士之前对本县有恩,我还未曾向朱将军禀明呀。”“此事,远山倒向我提起过,平儿也知晓了。”“那是最好。二位请坐,本县史官一会就到。”说着,史官来此,李卫衙一一言明,众人相识。只见史官手拿县记,看着朱伯言,道:“据县记奇闻所录,在清初时,有一武将护送明末太子来到这龙山之地。”“会有此事?”朱伯言故作惊异,道。“据传,武将姓聂,这太子自然是朱姓了。县记说得明白,龙山脚下当时住户极少,也没有朱、聂之姓人家。”“真有这事?”聂远山看了看朱伯言,故意问道。“二位,先别着急,姑且当作谈资,就让史官说完也无不可嘛,大家也都不是外人。”李卫衙笑道。“县记说,武将护着太子在大龙山一石洞中避开了一时风雨。直到清帝顺治之时,武将因思乡心切,故而返回北方故居,这一去就是数年。那时,龙山脚下住户倒是多了聂姓,没有朱姓。清帝康熙之时,龙山脚下住户又多了朱姓。相传,这朱姓人家对聂姓过世的先人万分尊敬。每年清明之时,朱姓举家来祭,宛如对待自家尊祖一般,此举一直延续至清帝嘉庆之时。后来的事,县记未曾一一言明,但据我考证本县乡土之事,这早先聂姓坟地里的便是这大明太子。至于明太子为何改姓为聂,或许是为了避当时之口风。那明太子又为何不改他姓,却独独姓聂呢?我猜测,也许是念武将护主之功,又眼见武将一去不返,当地官府以姓氏记户,故而报了聂姓。再后来,明太子定是身体不适,久病而不能治,在他离世之后,他的家眷便将他葬于这龙山脚下。又几年之后,武将带着家眷返回,见明太子已长眠土下。之后,武将得知明太子改姓为聂,便劝明太子后人重回朱姓,并说此时风声已过,不必担心于此。想这时,明太子家人定是遵明太子之意,永生姓聂,不再更改。武将见劝之无用,便与明太子家人商议,朱姓一脉不可不留于后人,既然太子更姓为聂,武将一族从此便改姓为朱,永远相随太子之姓,这样一代接续一代。到了清嘉庆帝时,或许是世事变化,县记及其他书中奇闻一段再无记载龙山朱姓举家相祭之事。”
“精妙,绝妙!莫史官这一番推测,本官百听不厌,本官对此甚为叹服啊。”李卫衙笑道。“监军过奖了,在下莫言过毕生研习本县乡土奇闻,总算有所收获。只不知二位之姓与在下方才所言可有渊源?”“这。。。。。。自然没有。”朱伯言急忙说道。“这也不免遗憾,不然,我这奇闻之中又该增添不少异事了。”“莫史官说笑了。”远山看过朱伯言,接着问道:“莫史官方才所说,武将改姓为朱,又举家祭坟,县记都有记载。敢问,清廷若是得知,岂不心生疑惑,又怎不派人来查?”莫言过听后,笑道:“当然,那时若县记中有此言,则必定逃不过清廷耳目。只是,本地一些专爱记奇闻异事的人早先将之记于家藏之书中,清廷自是不知,记下此事的人也不敢拿出让他人观看,否则,株连之罪便会逃之不过。直到。。。。。。”“直到我天国之时,莫史官任职以来,才开始将本地许多奇闻纳入县记之中。”李卫衙忽地说道。“在下自小生于这龙山之地,常听祖辈说得稀奇之事。自任史官以来,在下无一日敢松懈,时刻不忘李监军知遇之恩。”“莫史官言重了。本监军也是当差之余,兴致于此呀。说来,我也想让乡土的奇闻异事相留于后人。县衙之事,不免忙碌,本大人也是忙中找闲罢了。”“李监军为民之心,远山敬佩不已。”“聂义士过奖了,我也是尽己本份而已。”“莫史官,”朱伯言看过李卫衙,“方才你说朱姓举家相祭明太子,直到嘉庆年间,那为何后来不再如此?”“这个,”莫言过笑了笑,“在下不得而知。但据县记正篇相载,清帝嘉庆时,天下之势与之前康、乾二帝时有所不同,或许与此相关。”莫言过看过众人,“此县记有清帝称谓,在下不能将之示于天国。但身为史官,在下需忠于史实,还望二位多加体谅。“莫史官放心,我二人绝不对外泄露半句。今日我等相谈之事,外人不会得知。”聂远山看过众人,道。“对,对,莫史官大可放心。”朱伯言说道。“莫史官也是忠于天国,天朝需要莫史官这样的记史之才。”李卫衙大声言道。“多谢李监军厚爱。在下莫言过得遇监军上官,是我三生之幸。”“莫史官,又言重了。”说着,众人皆笑。
此时,李卫衙看过莫言过,道:“本监军思虑,二位可在县衙稍留,我与二位再行相谈县内之事。”“噢,不便相扰,改日再来请教。叔父与我还得向朱将军回言,就此别过吧。”朱伯言点头,说道:“侄儿说得不错。就此相别,来日再聚。”“既如此,莫史官,我等送别二位。”
不多时,远山二人走至一僻静之处,朱伯言忽地请道:“属下参见主上。”“言叔,你。。。。。。”远山一时吃惊不小。“主上,方才莫史官所言,在下听得确切,以莫史官的为人,应该不会乱言,原来在下祖上本姓聂,就是护主武将,而主上您才是大明太子之后。在下现知此事,不敢张扬,幸好平儿还未以明主自称。主上,请受伯言一拜。”“言叔,这只是莫史官片面之词,岂能当真?”“主上有所不知,在下家训中开始之句便是:清之嘉庆年,百姓言朝廷之事,常因当政为官者不能自律而多有不满。概观其中会有变数,故定此家训,以示后代子孙,一朝天下之势有异,则勿忘祖上之志。”朱伯言若有所思,道:“主上,在下祖上定是见当时复朝之势已生,因而相劝主上祖辈改为原姓,以待时机,便可匡扶大明基业。但定是主上祖辈谨遵故太子遗训,不肯听劝,在下祖上无奈之下才立此家训,以让后代子孙不忘我大明祖业。”“言叔,不必称侄儿为主上,这许多年,多少事都已化了尘土。我想,当年太子祖上也是见天下已定,便决心立此遗训,其后人永不得称其本姓,意在让后人放下身世枷锁。”“主上,您终于承认了。”朱伯言显得异常激动。“主上,请下令!我等便首举义旗,拥您为主。”
聂远山走过几步,笑了笑,道:“言叔,到此时,我才明白朱平先前所想。如今,天下之势已然为二,天国之势正盛。我又岂能相背祖上遗训,不论时势之机,举兵以增天下乱势?正所谓:义行民生重,心求天下和。现今起兵,实乃不义不和,万莫能为。”“主上,这。。。。。。”“此事,眼下休得再提。现今,在刘副将四兄弟及其他反清复明兄弟心中,朱平才是明主。言叔切莫将今日之事告知他人,一旦他人得知,必对此事心生疑惑,那时,恐生事端,更有甚者,日后他人也再不会相信叔父之言。此事也最好不要告知朱平。朱平他行事谨慎,且素怀大志,不辱没大明朱姓。再说,以朱平仁义之心,我深知他,一旦他得知此事,便会改回原姓以助我。到那时,岂可避过他人耳目?且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言叔,我待朱平犹如亲兄弟一般,由他继之,不辱朱氏一姓。”“多谢主上如此器重小儿。”“叔父,莫要这般说。望请叔父答应侄儿,今日之事不可说于任何人知晓,以后也再不可称我为主上。”“这。。。。。。主上,我。。。。。。”“言叔,你若不应了侄儿,侄儿便自刎于此。”远山从怀里取出一柄短刀,忽地说道。“主上。。。。。。”远山听后,将刀锋向内抵了抵。朱伯言见此,慌张说道:“主。。。。。。不,远山侄儿,你休要如此。叔父答应你,眼下绝不将此事向他人泄露半句,就是我儿朱平也不告知。”远山笑了笑,忽地将刀收起。朱伯言看了看聂远山,道:“我这侄儿果然硬气!既然如此,那就暂且抛开心事,你我还是叔侄相称。”言罢,二人大笑。
话说待朱伯言二人走后,李卫衙拿出掩于袖中的书信,道:“莫史官,这也难为朱将军了,他让我等照信中所言说与聂义士二人听,我等却也照做了。想来,这也是朱将军对我等的信任。同为天朝之心,使我等常有书信往来,成了至交。朱将军说他深知聂义士,聂义士实是士为知己者死,故而他得知后,定会与朱将军所见略同;说其家父一旦听知我等所说,则家训的重责就会消解,其家父行事也自会不同。朱将军肺腑之言,说我天国正处盛时,万民多信之,此乃力之所在,故不可因他一人而坏了如今之势。”“监军上官所言不差。朱将军煞费苦心,此举实是为了天朝,为了天下大义。朱将军心系天下苍生,我莫言过敬佩不已。”
(51)杨秀清兵发援镇江 陈
大殿之上,文武朝臣排成两侧,值事公公高喊了一声:“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启奏皇上,如今我大清兵马已在贼兵天京城外重重设围,但贼兵占据镇江为援,使我部不敢贸然行动。望请皇上即刻下旨命一勇将领兵直取镇江,与我部人马形成合力。那时,破天京城便指日可待。”在朝中位高权重的朝臣向荣首个禀道。咸丰帝看过众人,道:“嗯,那众爱卿以为,谁可担此重任?”“皇上,江苏巡抚吉尔杭阿可担此重任。”兵部尚书一旁奏道。“爱卿所言正合朕意。前次,江苏巡抚平乱有功,朕未封赏,待此次立下功勋后,朕再一并行赏。向爱卿以为如何?”“皇上英明。到时,我部在长江南岸布重兵以拒贼兵,加之吉尔杭阿将军在外侧相援。如此,贼兵必破!”向荣禀后,咸丰帝喜上心头,道:“贼兵起事,一直是朕的心头之病。若果如向爱卿所言,则实为大清之福了。”“替皇上分忧,万死不辞!”向荣奏道。“还望众爱卿恪尽职守,固我大清数百年的基业。”听后,众人跪地,齐道:“大清永昌!千秋万代!”
话说陈益凡出了东王府,随即转过几道弯,见四周无人,便径直去向翼王府邸。
陈益凡一阵疾步来至府门前,只听侍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