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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蔡音挪动了脚步,想要离开,清沁也有要走的意思。聂远山对她俩轻声说了句:“小沁、小音,你们从这旁边小道去往龙王庙前,我随后就到。”“山哥,我们一起。”“小音,与你表姐一起先走。我有些事,一会就来庙前香炉相见。”
这时,路旁众人越围越多,清沁她俩走进了人群,转眼便不见了身影。众人低声议论,李卫衙立于轿前,对于众人之见,听不清楚。那差役来到方才的乡民身边,附耳说道:“听见了吧,我也没有办法。”“那差爷,今晚我就将县衙所收的富户相关差费送至您家里,还望差爷在李监军面前多多美言。”差役笑道:“这个自然。”差役又走至李卫衙身旁,小声说道:“这户经过小的再三劝说,终于明了县衙的难处,这才对自家田亩没了意见。”李卫衙听后,面露喜色,道:“各位,今日大家至此,亲眼所见,望各乡亲都能像方才的田亩大户龙山刘一可一般,理解县衙的难处。如此,则是本衙之福了。”众人听后,皆将目光投向刘一可,他只向那差役拱手相谢,这差役心领神会。
眼见时候不早,差役大声喊道:“监军大人起轿,众人回避。”众乡亲闻声散去。正待此时,只听一个声音从近旁传来:“监军慢行。”李卫衙从轿中向外望去,只见一人立于轿前。“放肆!尔等还不速速离去!”“差爷,恐怕我这一走,监军身后将被万人指骂了。”“你。。。。。。”那差役一时火急,正备动手,却被李卫衙喊住:“慢着!这位小兄弟,有何事要告知本大人?你可速速说来。本衙今日来此巡查,也得快些回去,县衙公事稍多。”众人早已停下脚步,都将目光投向聂远山。远山不慌不忙,问了一句:“监军大人,若您手下差役以您之名乱收钱两,却说是您索要,该当如何?”李卫衙大笑道:“何人胆大如此?本大人清政爱民,衙内差役无人不知。再者,若真有此等事情,本大人又岂会不知?”“大胆!竟敢阻拦监军去处,还不闪开!”那差役大嚷道。“监军大人,您若不听,我自当告退。”聂远山说完,转身离去。李卫衙稍作思量,忽而命道:“且慢!”聂远山闻声止步。“小的来收拾他。”那差役未等李卫衙吩咐,便出手上前,远山一番腿脚,那差役竟是挨招。
“住手!这位小兄弟,你有何言,今日就当着众乡亲之面说个清楚,本大人从不防民之言,你但说无妨!”“监军。。。。。。”差役说着,便又出招相阻,正待远山躲闪之时,李卫衙忽令道:“再不停手,依律行事!”众人低声议论。只见聂远山进前禀道:“监军大人,方才就是这位差爷假言县衙差费之事与乡亲索要钱财。差爷为了使这乡亲相信此乃监军索要,故意与您说是为了田亩之事,引出您为难之言。他来回传话,使出伎俩,诈取乡亲钱两。”众人听后,议论声起。刘一可指着那差役,大声说道:“原来不是县衙要的,却是你要的黑心钱财。”“不可能!刚才我传话,为何在场的众人都未听见,偏偏你一人听得清楚?”“你附耳说话,声音甚小,但只可惜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但凡百步之内有何动静,我都闻之甚清。对习武之人来说,此乃雕虫小技而已。”远山一席话,那差役一时没了主张,忽而跪地求饶,道:“监军大人,念我跟您一场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李卫衙闭目未答。“监军。。。。。。”其他差役纷纷求情,道。
“监军大人,此风断不可长。试想,监军您自洁律己,但属下却鱼肉乡里。到时,这惨害乡亲的骂名定是监军去背。监军自己心为乡民,乡民却因监军而受盘剥。如此,爱民之情,从何谈起?”“这。。。。。。何言成,本大人问你,你为何如此行事?”“监军,”何言成声泪俱下,“小的家有老母在堂,长久患疾,需要钱两请医。小的实是无奈。”“县衙不是有俸禄吗?”李卫衙看过他,问道。“监军,如今战事频繁,县衙钱两多被征调作为军饷。我等拿到的俸禄一家吃用尚且无余,若要治病看医,是万万不能的。”“就是。。。。。。”“这个。。。。。。”众人谈论不止。“监军大人,我的钱两。。。。。。”刘一可忽而说道。“监军,看何差爷也是窘迫于身,请您饶了他这回。”聂远山禀道。“不行。县衙之风事大,本大人不能因私废公。何言成,本大人将你就地革职,你有何话要说?”“监军。。。。。。”众差役齐禀道。
“监军大人,不如这样,您可令属下与县衙前墙处张贴告示,写明但凡以后本县收取乡里任何钱财,都需监军您的手批。乡亲若不见手批,则可拒绝上缴钱财。若是差役强行索要,乡亲则可揭下告示,径直告之监军,其他人等不得阻拦。如此,今日之事断不会发生。”“嗯,”李卫衙看过聂远山,“小兄弟之法甚好。这位小兄弟,请言名姓。”“监军大人,不敢,在下龙山人氏。”“好!今日有劳小兄弟。各位乡亲可作个见证,本县衙从今往后便如小兄弟所言,张贴告示于墙上,众乡亲再不必担心今日之事。只不知小兄弟名姓。。。。。。”
李卫衙正待看时,聂远山却不见了人影。“饶了他吧,监军,饶了他。”众人纷纷说道。“监军大人,您就饶了他吧,小人的钱两还未给他,他也未强行索要,更何况,念他孝心一片,就请您饶他一回。”“众乡亲既如此说,我也明白,但已有此举,不得不罚。何言成,本衙停你一月俸禄,下次若是再犯,定依律重责不贷!”“多谢监军,小的不敢。只是。。。。。。老母的病。。。。。。”“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会请医相治。”“小的谢过监军大人!”“各位乡亲,今我在此所言,望诸位做个见证。往后,县衙与民亲如一家,衙门处事为民所谋,官民一体,共建我龙山谐和之信道。”众人皆喊:“监军英明。。。。。。”“今日,我李卫衙对天起誓,为民福而勤,死而后已!”“监军大人。。。。。。”众人跪地喊道。“快起身!诸位乡亲,也请受我李卫衙一拜。”“监军。。。。。。”众人齐拥上前,护住了李卫衙。此时,刘一可忽而喊道:“官民一体!”众人随之呼喊,喊声撼动了整座龙山,传向了远方。。。。。。
“山哥,你怎么才来?我和表姐等得都。。。。。。”蔡音说着,看了看远山,忽而言道:“表姐,你看,山哥的眼角都似在笑呢。山哥,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呀。”“远山,好久好久了,真个久违了你今日的笑容。”清沁望着他。“快说,哎呀,山哥。。。。。。”蔡音催促着。“是福音。刚才听到的,让人觉得尘封心底的愿望有了着落。走,小音,小沁,我们去趟庙里。”远山笑道。“山哥啊,我和表姐都已去过了。要不,再陪你去呀。”“那就回桃园吧。对,小音,小沁,我们回去,我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表姐啊,你看山哥,他今日是怎么了呀?”“他定是高兴。人是怎么了?心情潮起潮落,感情之约又会是怎样的结局?但愿不会输给了时间,心碎了痴情之人。唉!万般无奈皆由情,心头事放下却又上来,欢乐何言迟?”清沁望了山下那个永恒的地方,不禁叹道。“表姐。。。。。。”蔡音喊出了声。“表妹,跟着远山一起走吧。叹我心事,空怅惆。”说着,清沁的泪水湿了眼角。“表姐,你怎么了?”“没事的。到此时,我才明白了,这眼泪终将洗净我的情愁。远山,我们走吧,好久不曾在你面前说得这许多言语。此刻,我觉得时光回到了从前。那一次,我们小的时候,也在庙会的日子来此,今日,我方清沁也要如从前一般。表妹,远山,我们回桃园去。”“表姐。。。。。。山哥,表姐今天。。。。。。真是太好了,小音真的好开心!”“小沁,你。。。。。。”远山望着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此时,远山眼角含有泪滴,笑着说道:“小沁。。。。。。小音,和你表姐,我们一起回家。”
“翼王,朱、陈二位将军已先率本部人马赶往武昌城下。”传令官禀道。“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是。”
朱平、陈益凡率军抵达武昌城时,只见城门紧闭,四下里一片寂静。忽的,只听城上一声令下,和风传来阵阵枪炮之声。
朱平令道:“取城!”一时间,枪炮声四起。双方激战片刻,朱平看过陈益凡,道:“看来,对方守城实力不弱,加之城墙坚固,易守难攻,我等还需从长计议。”随后,朱平下令撤兵。
回得营地,朱平思虑,道:“可见城中兵力不在少数,我等需待援兵到来,方可全力取城。应传令军士休整待命,不可急于战事。想来,今日若再强攻,我部定是不得利处。”益凡道:“你所言不差。此刻造势之时未到,不可强攻。”
朱平率部撤下之时,方一心身旁副将禀道:“将军,大可不必担忧,贼兵不堪一击,只要守着此城,将军便可无虑。”“传令下去,加紧防守。过后,我与其他将军有事相商。城墙防务,你当费心。”“将军,末将知道。”
时至五更,天色见明,朱平大军未有动静。陈益凡从帐外走进,笑道:“你让大军休整,自己却一夜未曾合眼。”朱平指着桌上书卷,道:“时而忙于战事,未得空闲。昨夜观书思这武昌之战,如何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想来,或许造势可行。但依当前我等兵力,恐难慑服于敌,造势未必得成,一旦不成,则必削我士气,到时便是弄巧成拙,也未可知。”“我来正为此事。探马相报,谭天将已率本部人马出动,即刻便能两军合一。到时,东风已备,万事皆可依计而行。”“噢?果真如此,再好不过。”朱平笑道。
过不多久,只见一队人马浩荡开来,朱平、陈益凡相继迎出。
“恭迎天将!”朱平、益凡齐道。“二位将军不必见礼。李天将让我等前来助战,且吩咐将军速战速决,以防时变。”“末将领命!”朱平看过益凡,道。
进得营中,众人商议起攻城之计,谭绍洸忽而问道:“想必朱、陈二位将军都已心中有数了,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