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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相公呀,这龙山之地,奇物甚多,可算得是人间宝地了。”“妹子,龙山奇事本不在少。想来,那次见到你,我便久久不能忘记,今日,终可与你形影不离了。女儿啊,看看,你娘亲可非一般的女子,她可是我方宇清的妻子,整个龙山也都知道,你爹爹没她,活不下去。”“那相公,女儿清沁呢?”“女儿是妹子生的,长得又这样像你,当然也是我的生命了。”
时光飞逝。一天,老爷子闲来无事,便颇有兴致地带着远山来到了大龙山上。
那天,爷孙俩一起登山。一路行来,老爷子对孙儿说道:“这山颇具灵秀之气呀。远山,生活在山下的祖辈们世代都相诉着同一个传说。”爷爷轻抚着他的额头,感叹道:“相传龙山近旁,曾是一片滨海之地,此地常踞有两条飞龙。这黑、白双龙尽职守责,当地可谓风调雨顺。只是后来,事有不顺,双龙受奸徒所害,天庭起疑,便下令彻查二龙。二龙满腹委屈,便思修成神功,以入天庭,讨个公正可信之道。细说来。。。。。。”
老爷子向峰顶望去,感慨不已:“孙儿,听了这许久,你可明了,到底这双龙是为了天下众心归一、世间太平而无纷争舍身的;又事出有因,其情可悯,天庭也念其往日功劳,故禀玉旨之意,让双龙的灵魂落地归山,以佑苍生。所以啊,相传才有了今日这颇蕴灵气的龙山之地。”老爷子将远山揽入怀里。远山调皮地抚弄着爷爷的胡须,声音稚嫩地说道:“爷爷呀,孙儿知道了。”
(3)方宇清话金田义事 聂远
红日升落,如此反复。
数年后的一天,方宇清从龙山回转。他进得桃园,放下竹篓,向屋里走去。
见女儿清沁不在,方宇清笑着问道:“沁妹,女儿呢?”“清哥呀,这些天赶着针线活,线料却也用得快。这不,我让沁儿去了街市。”“辛苦妹子了。”元雪沁听后,笑了笑。
方宇清似想起了什么,忽地一番叹息,元雪沁见了,轻声问了句:“怎么了呢?”“妹子,如今生计难。你让我几次出远门做药材生意,只是这生意难做啊。说来,却让妹子如此操劳,我。。。。。。” “清哥,你每每出远门,都会将你外出所见说与我听,雪沁知道。还记得你曾说过,这好端端的神州大地,却是民不聊生,又遇之黄河多次决溃,水旱瘟疫遍于各地的。我当时便叹息不已,真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朝政不兴民疾苦呀。清哥,你也不必如此忧心,但凡你所想的,雪沁都愿意听的。”说着,元雪沁用衣袖遮过眼角。
“沁妹,”方宇清望着她,“我近日外出,听说广东花县人氏洪秀全,起事的太平军称之为天王,闻他宣称万民平等之念,又广结天下豪杰,在那金田首举义旗,与清兵交战,义军得胜。现如今,听闻他又得了良将相助,正欲领军北上。眼看太平军势如破竹的,这。。。。。。”方宇清显得激动,“妹子,我有个想法,只是一直不曾和你说得。”“清哥,雪沁知你心中所想。”“那妹子,你。。。。。。”“只要与君不离,雪沁就心满意足了。”“有妹子此言,宇清心定了。”
这些天,聂远山显得心事重重。此刻,他闲步于街上的人群中,不经意间来到了村口的那条小道上。
聂远山向四周望了望,见两边坐落着高低不一的房屋,只是没见着人影。
他来到了一间住处,抬眼望见一个不起眼的字牌。这里应该就是福心说的心娘的所在了,既已来此,顺便进去一回,与她聊聊福心兄弟,兄弟离开已有些日子了。这样想着,他整了整衣袖,随即敲了下门。很快,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搭话声:“自己推门进来,又不是没长手。”这声音刺着了自己,远山随即转身。待他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的喊声: “进来,进来吧。来了又干嘛走呢?进来。。。。。。” 觉得这声音有些暖意,嵌入了自己的心坎儿,远山随即转过身子,向屋里走去。
他踏入房内,心娘随即将门关了,这让远山显得有些紧张。 “噢,关门好办事,没什么的。”心娘往床沿上一移,“过来坐,家里没有凳子的。” 随后,远山看了一眼屋内,这屋子实在简陋得很,就一张床和一个不像样的梳妆台,屋子很旧很小。
“你就一个人住这吗?”远山这一问,似勾起了她的心事,她随即显得忧伤,说:“我不是本地人,只因家乡遭瘟疫,我便逃难来此。。。。。。倘不是为了生计,我又何必这样糟践自己。”说着,她掩了掩面。远山感到她在抽噎,心中不免为她的遭遇难过起来。“生计万种,姑娘何必如此。”聂远山目光扫视着地面,不敢看她。“谁要你废话了?男人来了,还不都是一样。赶快说,是谁个叫你来的。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装老实人。”突然,心娘语气变得凶起来,这令远山一时摸不着边。“噢,是好友福心告诉我的,他说你叫‘心娘’,最善解人意了,他还说你这里是谈心的好去处。我想他说的定会不假。”“是啊,过来,坐床沿上。我来问你,福心他现在哪去了?”远山向床边移了移,“他,他去参兵了。 ”
屋里静了一会,这样的静,令远山着实有些怕意。他止住脚步,不敢前移。“你怎么不坐过来,这样怎么谈心呢!还有,你知道这之前该干什么吗?”心娘望过远山,这一眼使得远山的心更是不安起来。“知道的。”远山走了过去,递上几个铜板,“先前听福心说过,你日子过得艰难。他每次来找你,都会接济你一些。”心娘接过,一下拉住了远山的胳膊,笑言道:“过来吧。”远山被她这用力一拽,随即倒在床上,心娘则乘机投向远山的怀抱。“你。。。。。。不能这样,我只是来找你谈心的 ,我是清白人家的子弟,不能。。。。。。”远山挣脱着。“哼!少装正经了,哪个男人来不是为了这个。你给钱,我就伺候你,没有其他的。”心娘紧抱着远山不肯放手,而远山经过这使劲的挣扎,身子有些酥软。同时,心娘的体温也通过他俩近距离的接触,传到了远山的体内,这使他浑身像有千百条虫子蠕动一般,发麻难忍。
“你不要这样,你以后还得嫁人,不要乱来。”远山继续说着。“是啊,能嫁人,我早就嫁了,还用你说!”心娘将自己的脸向远山的脸上靠了靠,趁机亲了他一下。而此时,远山好像已没有了挣扎的意思,只是行动稍显得收敛。“我刚想过了,我娘很会说媒,我让她帮你说亲吧,这样,你就能如愿嫁个好夫家了。”远山边说,用手慢慢搂住了她纤细的玉腰。“就算嫁,也要等到今个以后。。。。。。你算什么男人,不能主动点吗?”远山受了这一激,一翻身,将心娘压在了下面。“这才算个地道的男人。”心娘眼神迷离。
正值两男女脱衣解带时,远山突感一阵莫名的心痛,这痛刺着他的心窝,让他清醒了许多。“不行!”他忽然起身。看着远山慌张忧虑的眼神,心娘叹道:“你何必如此?!其实,女人是情愿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意中的男人的。这次。。。。。。”心娘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彼此变得沉默起来。
“你走吧,把这个带着。你与福心真的很像,他每次来,都会如你这次一般。我想,在他心里,我也只算是他的妹妹吧。”有一会,心娘叹了叹,将那几个铜板连同袋子一起递给了远山。“我不要你这个。”她显得忧伤。远山不知所措,便将钱袋顺手放在了桌上,整了整衣袖,向门外跨去。“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心娘的样子显得有些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不想让一个男人从自己的身边走掉。“你的眼神。。。。。。它抑郁,不想却让心碎的人着了迷。”远山没有答话,回头笑了笑,拉开门,随即离去。
聂远山回到家里,已近黄昏。之前路过街市时,他选了一把别致的弧形木梳。他在心娘那里看到梳妆台上的木梳,根本与她的容貌不配。
“娘。。。。。。我回来了。”“等你爹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此时,母亲正在屋内做着针线活儿。
“噢。。。。。。”远山想起了今天的事。“娘啊,”远山笑着,“今天我出去,外面的人都夸你呢,夸你很会‘说媒’。”母亲放下针线,打趣道:“哪天为娘的也为你做一次媒。”“我不急的。不过,娘,你还记得福心吗?”“当然了。小时,他可常来的。”“那也是。这次,福心说,他有位远方表妹非常可怜,从小就没有了父母,最近家乡又遭瘟疫,因此逃难到了我们这里。”远山感到脸庞有些发烫,但一想到心娘如今的日子,他便放下了顾虑。“为娘的怎么没听福心说起过?也有好长时间呀,没见着他了。”“娘,福心去参兵了,不知何时得回。”“噢,那难怪。”“福心考虑他走后,必定无人照顾他表妹,就在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想娘亲早日帮他完成心愿,替他的表妹说门好亲事。” “原是这个。福心他如今一个人过活,他说的事,为娘的会放在心上。这也没事的,就在为娘的身上了。”“真的?多谢娘了。”“说实在的,高村有一大户,儿子一向挑剔,如今快三十出头,还没有娶媳生子。现如今,这户人家正央求媒人说亲,只要她条件好,准能说成。”“那是自然。”
隔日,远山早早起床,急匆匆地向心娘住处赶去,远山沿着那条羊肠小道来到了心娘门前。和上次不同,这次他根本没有敲门,便径直向屋里走去。心娘室内没人,这着实让远山心生急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外面进来。“你。。。。。。看到你,太好了。刚才,我还以为。。。。。。你家中无人,门开着。”心娘见远山为自己担心的样子,不觉“噗嗤”笑出了声。
“心娘,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娘答应为你说亲了。”听后,心娘没有太多的欣喜,只冷冷地问了句:“噢,是吗?”“是真的。看,这是我送你的。”远山从怀里掏出那个木梳,向心娘手里递去。心娘接过它,将它贴在心口,笑着说道:“其实,女人最喜欢自己合意的男人送这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