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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才有获胜的机缘。念此,曾国藩指着众人,缓缓道来:“嗯。果不出我所料,我知道你们终将守不住。” “那大人何不分兵增援?”方一心不解其中原委,问道。“这本是我的用兵之计。事到如今,只有将那帮贼子困于南京城中,尔后,建我江北、江南大营,分清形势而徐图之。”“大人用计非凡,我等佩服。”众人应和道。
“那大人,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方一心趁机问道。“就让那群贼子逍遥一段时间,待我请示朝廷 ,看皇上如何主张。歼灭他们得有个万全之策。”
话说自从太平军进驻天京城后,由于战线过长,一时无力西顾,湘军兵马便趁势占了武昌城。
这些日子以来,方一心忙于操练兵马。此刻,他环视场上的兵士们,看着这凶悍的湘军一部,不禁露出了笑意。可忽然,他变得严肃,只听旁边的副官高喊了一声“停”,顿时,场下寂静无声。
方一心眼观四方,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家辛苦了。我等深信,贼军的末日不会太长,我湘军战无不胜!”随即,场上的人齐声呼道:“战无不胜。。。。。。”
那日,曾国藩在朝堂之上,将目前所领湘军操练一事细细奏来。大殿之内,肃默无声,只听曾国藩参禀,道:“启奏皇上,臣遵旨着办地方团练一事,已然起效。如今,臣让手下干将终日操练兵士,只待时机一到,便可击溃贼军,夺回失地。皇上,如今臣下湘军一部实为凶悍,之前取了武昌城,士气更盛。臣恳请陛下无忧此事。”咸丰帝听奏,言道:“实不想,八旗子弟与贼兵交战,相继不利。朕准爱卿你操办团练一事,还望爱卿多尽心才好,朕知这平贼的重任,唯独你曾爱卿担当得起。”“皇上,臣必当尽心竭力,以报皇上赏识之恩。”“不过,曾爱卿,兵马效忠、听令实乃重要,不可不虑啊。”“臣请皇上放心,臣对大清赤忠之心,天地可表。臣下湘军兵马也多为臣心腹之人及臣的家族亲友,他们对大清实为忠心,而且微臣保证,他们所信奉的只有我‘大清’二字。即便如此,臣还是万分谨慎,始终不忘皇上担忧,臣下湘军干将都是以死效忠大清之人。”“嗯,爱卿为大清甚是辛苦,今日便留下,与朕一起用膳。”“臣多谢皇上恩典。”“诸位爱卿,朕望尔等都能如曾爱卿一般,如此,便是我大清之福了。”“皇上,曾大人功勋卓著,恳请皇上赏赐黄马褂一件,以表我主爱才之心。”“这。。。。。。谢过兵部尚书好意。皇上,臣万不敢受。”“爱卿,你一心为了大清,受得!兵部尚书之请也正合朕意。来人,赐曾爱卿黄马褂一件。”“臣曾国藩谢主隆恩!臣必当竭力替皇上分忧,为大清效力!”
曾国藩回得军中,即传方一心来至府内。他看过方一心,缓缓问道:“一心啊,你可知,我为何令你参训这湘军一部?”“大人,一心不敢多想,还望大人指明。”“你是我表侄,自小看你长大,所以,表叔深知你,因深知故而可以重用。侄儿你每每亲身参练,待兵士稍显疲惫,你便领之呼喊我湘军必胜,以振士气。见此,叔父我甚是欣慰。侄儿之举,叔父颇为赞同。”“一心永记表叔当初教诲,誓不敢忘!”“嗯,侄儿,你且去歇息。日后练兵一事,还要多记心上。”“表叔之言,一心谨记!”
“启禀将军,府医求见。”一天,方一心练兵过后,正值府内歇息,忽见侍卫来报。方一心听后,急忙说道:“快请!”府医得进,方一心命退左右,忙请府医上坐。
“先生,您乃武昌城内有名之人,现屈身于我府上做得府医,实在是委屈了先生。”方一心起身,道。“将军切勿言此。将军乃中堂大人得力干将,能为将军效劳,实为我三生之幸。”言罢,府医忽地起身,望过左右,谨慎问道:“敢问将军,您要这千年人参是为何事?如今正值贼兵起事之时,不比平常,买卖商贾也饱受战事之灾,千年人参恐难得到。”“这。。。。。。”方一心看过府医,“实不相瞒,我有一友人,他身受重伤,因伤到了经脉,如今瘫痪在床,行走不得。听医治的先生说,需以千年人参助其通脉活血,再施以针灸疗法,他才有复元的可能。我本想将其接入府内医治,可因路途颇远,故而不便来此。”府医听后,赞道:“不想将军如此仁义,在下钦佩!将军放心,这千年人参,在下就是寻遍了这武昌城,也定要与商贾手中买得。”方一心喜道:“先生人脉甚广,自然可成。”但他忽而显得严肃,“先生,还有一事。”“将军请讲。”“如今世道尚乱,先生此次行事当需谨慎,尽量不节外生枝。现说长道短之辈唯恐不得事端,先生可不要授人话柄,否则,到时你我都不得清净。”“谨遵将军之言,在下明白。”“有劳先生。”“在下为将军做事,必尽心竭力。将军,在下告辞。”“请!”
待府医出了屋内,只听有人报来:“禀将军,大人有请,让将军到后书房议事。”方一心稍作思虑,应了句:“回去禀告大人,说我即刻就到。”“得令!”
少顷,方一心入得府门,请道:“一心参见大人!不知大人找一心所有何事?”“快起。”曾国藩忙起身离座。“一心啊,我找你来,也不为别的事,只是想跟你说说, 如今湘军的操练,你还得费点神啊。”曾国藩言语谦和,向桌旁走近。“谨记大人之命。” “一心,日后若没有外人,你我就叔侄相称。来,坐。”他随即亲自为方一心倒好了茶水。这时,方一心忙从座上起身,惶恐言道:“一心何德何能,不敢有劳大人。”忽然,曾国藩冷峻的目光打断了他的话语,那目光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内心。“噢,表叔,侄儿自己来。”方一心端过茶水。曾国藩淡笑了一下,回座品茶不语。
望过方一心,曾国藩缓缓道来:“一心侄儿,你觉这茶水味道如何?”“侄儿认为此茶颇为清香,乃茶中极品。”曾国藩听后,言道:“侄儿啊,你说的自然不假,但乃是表象。你再细细品之,才可知其内在。”方一心细抿了一口,慢慢品来。
“侄儿仍觉此茶清香,但又隐隐觉得这清香之中似有淡淡的苦味。”曾国藩颇觉满意,道:“就是侄儿所说的‘苦’字。如今,贼兵得势,可谓屡战屡胜,风光无限。乍观之,似乎不可与之敌,但这犹如茶之清香,实为表象。我久率部下与之征战,故与他人所见不同,贼兵并不可惧,难逃败之苦运,就犹如细品这茶水,才知到底是一‘苦’字。侄儿,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深知贼兵,懂其内在,再加以我湘军之勇,将帅信心百倍,故胜之只需时日。”“表叔所言句句在理,侄儿佩服至极。只是。。。。。。”方一心欲言又止。曾国藩察后,温和而语:“侄儿有话,但说无妨。”“侄儿不敢乱言。”曾国藩淡淡一笑,“一心侄儿,这里没有外人,乃是自家闲谈,说说不妨。”“只是,侄儿认为,智者千虑,亦必有失。如今贼兵势大,虽湘军勇,将帅和,但若不得时机,以硬击硬,势必不得好处。所以,侄儿以为,如今与贼兵之战,需有全策,攻守之变,也应依时机而定,不可轻言‘胜’字。”曾国藩脸色忽变,抬手品茶,一言不发。
有一会,他看过方一心,忽而笑言:“你方才所说,正合我心意。书云:骄兵必败。侄儿言之成理,叔父深感欣慰。一心侄儿,果然英雄出少年。不过。。。。。。”曾国藩显得严肃,“叔父也得提醒侄儿,行事若无信心则必不能成,这是其一。其二,时机如战机,甚是难得,不可徒手等待,还需适时制造时机。只待时机一出,则必尽全力握之。与此同时,趁时机行事,亦不可浅尝辄止,需行之到底,才可罢手。”方一心忽而离座,说道:“叔父之言,侄儿铭记于心!”曾国藩点头笑语:“那就好。来,一心侄儿,坐下品茶。”
(32) 翼王亲令得返龙山
朱平得闲,从外归来。这段日子以来,天朝里实行了田亩变革,朱平忙于事务,常整日不得回归。
“小雅,我回来了。”朱平进得屋里,只见天雅为他递过茶水。“小雅,我自己来。你有孕在身,得好生歇着。”他笑着将天雅扶坐到椅子上,然后用心品着茶。“看你,整天乐的,还没做爹呢。”天雅微笑着,抚摸了下肚中的胎儿。朱平见了,乐着说道:“让我听听这小子在里面都干些什么了。”天雅甜甜一笑,娇嗔地说道:“可不是在说,你这当爹爹的整天也不在家里,都不知道多陪陪人家。”朱平轻挽着天雅,连声说道:“娘子说得对,相公知错了,该罚,还望娘子海涵。”“那站好了,别动。”朱平认真地站着,似在操兵一般。天雅见了,便踮起脚尖,亲吻了他,伏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笑着。
前些时候,由于尚枫的离去,天雅曾为失去哥哥而伤透了心。在无尽的痛苦中,她渐渐地意识到生活本身并不应该唯有痛苦;即使是离去的人,他们也并不愿意亲人们因为自己而总是悲伤着。天雅也在尽职地做好一位妻子该做的事情,她努力地从丈夫朱平和孩子身上汲取快乐。此刻,她心底里有种声音:哥哥,小雅明白了。为了哥哥,小雅要好好地活着。
日落黄昏之时,陈益凡正陪着朱宁坐在莲子池旁。此时,池中的水波随着微风的吹拂,在点点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折射出了道道耀眼的七彩清光。
“这些日子以来,我与朱平忙了些,倒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了。不过,朱平的心情倒是很好。”益凡看着她,轻声说道。朱宁将目光从池中移开,看了看坐在近旁的他,微笑着说道:“是呀。”过后,他俩相视一笑。益凡随着她的目光望了池中的水波,觉着这波光之中映射出的全是朱宁的身影。
翌日,众王及诸天将齐聚大殿。天王洪秀全看过众人,慢言道:“今日天气尚好,怎不见东王上朝啊?”言过,众人议论不止。“启奏天王,东王昨夜偶染微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