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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场下的官兵围了上来,师兄弟们个个惊呆了。主考官厉声斥责:“长枪队准备,若此人再不停手,乱枪射杀!”那人睁不开眼,只剩下半口气息。
聂远山环视四周,只见台下布满了官兵。
“台上人听着,若大将军有何闪失,聚英馆的人都脱不掉干系!”话音刚落,只见众枪口对准了台下的人。聂远山见此,拳击台面,痛得瘫坐于台上。众师兄弟见状,忙去扶他起身。主考官慌忙来至那人身边,连声说道:“大将军,下官该死,没有保护好您。”随即,他又喊道:“来人啊,给大将军找最好的大夫来。快去!”
主考官忙碌了一番,场上终于稍定。
他随即说道:“ 方才,聚英馆的这位考子犯规。。。。。。”
此刻,龙真忽地走出人群,急声喊道:“大人。。。。。。”龙真走至远山身旁,呵斥道:“小子安敢如此无礼!”“师父。。。。。。”众师兄弟一齐喊道。“无需多说。大人,在下方才有事稍走一会,竟发生此等事情,还望大人恕罪。在下事后会好好管教徒儿。”“这。。。。。。本官若不是念其人才,早已下令将他射杀。”他看过场上,继续道:“众考子,此人将大将军打致重伤,本应除名,还要究其重责。但如今朝廷求才心切,此人颇具武艺,若能为朝廷所用,也甚是好事。再者,比武场上,损伤亦在所难免。此考子年少气盛,不懂其中利害。本官念他最后还是听从了规劝,也好在大将军无事,就姑且不追究其罪责了。”顿时,场下一片欢呼,喊着:“大人英明。。。。。。”“大家静静。”主考官喊了句。他随即望向众人,道:“这剩下的赛事,如常进行!”主考官一声令下,大家尽力角逐,场上比试不逊于先前。
“将军,方才在场上,下官保护不力,还望将军恕罪。只是,将军,之前那考子为何如此仇恨于您?”主考官见着行风,行礼过后,问道。
此时,行风正卧于床上歇息。听闻此言,行风将怒火藏于心头,忽地一笑,道:“年少之人易冲动,我也不会与他计较。”“大将军如此宏量,实乃朝廷之福。”“何县令,言重了。你乃今日武举比试的主考,多是辛苦。”“下官为朝廷尽力,不敢稍有怠慢。此乃下官分内之事,多谢将军体谅。”
待何县令问安告辞后,行风于床上狠狠而语:“这次本想结果了这小子,可没想到会败于他手,也真够倒霉的。”说着,他摸了下自己青肿的脸庞,“唉哟”了一声。“老子决不会善罢甘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唉哟! ” 过后,行风忽又念道:这姓何的自任县令以来,为人颇为正直,为官也很是清廉,故我心中纵有万分怒火,也不得表露半点。这个何县令,若不是曾大人欣赏他,我早已让他。。。。。。曾大人之命不可违!以后于此地行事,定当小心,不可误了主公交代的选才征剿大事。看来,我还是早回营中效力为妥。
回去的路上,聂远山见师父龙真一直不语,他便有意坐上了师父的马车。龙真见远山心有疑惑,于是敞开了心扉。
“远山,你可知,今日见的这威武大将军就是我先前的一个故人。说到故人,倒不是说关系怎样,只是原先,为师和他一同中举,后来共同入仕为官。他就是为师先前和你说过的行风。此人颇为心狠手辣,又武艺高强,善使诈术。行风的近身攻法,为师尚且不及。所以,当我得知直接入决赛的考子要过他这关时,就万分焦急。不过,他的近身招数,为师的略知一二,但却未能破解呀。为师想,你悟性极高,若将此招数指点于你,或许可破。为了争取时间,我便向主考官说你身有不适,县令大人谅解,准你赛事押后。不想,你果真破了他的招式。”师父眉开眼笑。
“只是师父,您如何得知赛试中有这威武大将军的?”远山颇有疑问。“说来也巧,不知此人与你有何深仇大恨。那晚,有一蒙面之人到你窗前欲行害你之事,正待他向屋内暗放毒器时,为师的恰好路过,便惊喊了一声。你当时熟睡,未曾听见。那人受此一吓,慌忙逃走,却不料腰中将牌丢在了地上。我捡起那令牌,只见上面写有:行如闪电,风止天下。威武大将军。为师的思索过后,想出这正是我多年未见的熟人行风,只不知此人如今做了威武大将军。如此,便有了后来的事。唉!”龙真忽而悲叹。“师父,你为何叹息?”远山小心地问。“为师当年中了举人,那时,我与这行风奉命带兵分路征剿。后来,我战场失利,侥幸得生。那一战啊,我现在还清醒地记得,真是天昏地暗,顷刻间大雨磅砣,血流成河,我。。。。。。我那时心痛万分,我。。。。。。真的感到了战争的残忍。”龙真悲怆道。
很有一会,他忍了忍眼中的泪水,言语略显缓和,“当时,为师已受伤,血流不止,随即昏死过去。等我醒来时,只见横尸遍野。那个时候,我快疯了,我拖着带伤的身子离开了战场。后来,是一位好心人救了我。为师的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待伤好了之后,我便没有回去,我害怕也厌恶了战争。我抛弃了原先的想法,有了自己新的人生思考。再后来,我就来到了龙山脚下,创立了这聚英馆。从此,隐姓埋名。”他说着,不由得落下泪来。“师父切莫悲伤。只是,官府后来就没有找寻过您吗?”“徒儿,活在当下的人生信道中,师父不曾悲伤过。”他看过远山,叹道:“你是问,他们有无寻过我,对吗?徒儿,官府当时忙于应战,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寻我?更有甚者,官府可能以为我当时已经战死。所以,当我见到行风时,就有意躲开。一旦被他知晓,那我如今这清静的生活就该结束了。”“原是这样。师父,徒儿明白了。”
龙真微闭双目,眼角噙有泪水。远山也不再作声。随着马车的行驶,他目光急切地望向远处,不觉念起了带在身上的那片叶子。
(17) 众人得聚酒中畅谈 翼
待朱宁、天雅随军到达湖口时,那边早已安排妥当。
朱平见着天雅,却也不敢靠近她。朱宁见弟弟如此,随即笑道:“你看他,越发怕你了。”天雅听后,杏眼也似笑出了声。“姐姐说笑了。”她轻声说了句。
陈益凡掩着心事,向朱宁走去,带着心中这段日子以来积攒的思念之痛,他每靠近朱宁一些,内心的苦楚就会减少几分。他静静地望着朱宁,没有言语。
不觉的,尚枫走了过来。尚枫看到这一幕时,心头似被触动了一般,但他又感到了万分的失落,如此的场景,却不见表妹清沁。
天雅见是哥哥,马上迎了上去,要和他说话,朱宁也向尚枫这边走了过来。
“为何才到?”朱宁问了句。“方才军中有事。”尚枫看过益凡,便和她俩拉起了家常。
“翼王何时会到?”朱平看了看众人,显得有些紧张。
“先前也没见弟弟这样紧张过的。”
“翼王率部明日到达。”天雅说着,却红了脸。朱平心中甚喜,他不时看着天雅,越发觉得她容颜宜人。
军中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方一心手捧着信鸽,显得那样认真。
他抬眼望了望空中,很有一会,叹了口气,道:“去吧。。。。。。”当白鸽不见之时,方一心独自说道:“若能像你一般,除去牵绊,自在翱翔于苍穹,该有多好。”他又微微一笑,“对了,你也非轻松之身,那想必你也有过叹息吧。”
众人向城中走去,方一心事后迎出。
朱宁见到他时,喜悦之情溢于脸上,她看了看益凡,笑道:“一心,长时间不见,别来无恙啊。”陈益凡望着朱宁,表情严肃。方一心向下低过头,显得不在乎地说:“还好。不过军中少了你们,总感觉单调了些。”益凡忍了忍,却也走了过去,他看了一眼朱宁,柔声说道:“好了,有什么话,等进城了再聊。”
夜晚,朱平相请,着实费了些心思。
大家自饮自斟,兴致不浅。酒过数巡,朱平举起酒杯,笑着自语:“古有神农,今有杜康。想来,战时禁酒,今夜,虽无战事,但也不可多饮。皆言酒可解忧,却不知这酒中滋味。”朱平看着天雅,天雅面色泛红。自从得知朱平的心意后,她似是羞涩了许多,这全然不像平时的她。
益凡和尚枫各自掩着心事,一肚子话语似无处倾诉,就借这酒水来表露心肠。他二人把盏互饮,彼此心意尽在不言中。
朱宁见方一心一人独坐,便走至近前,与方一心寒喧了几句。朱宁笑道:“早闻方公子文采风流,今晚于这风前明月之下,不如你我对唱几句如何?”“也好。那该如何起句,还请示下。”方一心彬彬礼让。“我曾听得:男儿少苦无以成才,百姓少宁无以谈生。可如今现状,真个‘冷风凄雨漫都城’。方公子,可于此续吟。”方一心思虑再三,竟无言以答。
天雅见此情景,不无挖苦之意,“方公子长于书香门第,生得眉清目秀,一看便知你乃文人世家子弟,一表人才,却不知,为何独吟不了此句,莫不是无心恋此,心有他意?”方一心听后,胸口似有阵阵隐痛,便举杯独饮。
“天雅,方兄文韬武略,这个自不必疑。方兄,再饮一杯。”朱平走至天雅身旁,将杯中酒先饮为敬。“姐,你刚才所吟之句,意在诉说世道民苦,真是难为姐姐了。”朱平叹道。
陈益凡走近朱宁,他深知朱宁的心意,若这战事不止,她或许无心于个“情”字,自己也不能因私底之心,结恨于这圣洁的情意。陈益凡饮罢杯中酒,心底似觉一阵凉意。
时过不久,只见灯烛已快燃尽,尚枫忽而举杯,道:“大家同干此酒。翼王明日将至,我等今夜该早些歇息。”
。。。。。。
天近黎明,只听军号齐鸣。这时,朱平等人早已在帐外伺候。
“传朱平。”石达开环视四周。
朱平得令进帐,“属下参见翼王。”石达开目观四方,帐内帐外一片寂静。
“湖口一役,朱平率队立此首功。朱平听令!”石达开目光扫视场上。“属下在!”“本王封你为前路先锋。数日后,配合大军一起征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