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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到达城下时,原先的六千兵马已折损不少。
三路将领见城门紧闭,城下并无异样。中路军将领恍惚道:“不好,中计了!中了贼军的‘围魏救赵’之计。实属可恨!也怪我等大意了。”北路军将领听后,叹道:“方才知晓,已然晚矣!好在城门未失,不如我等暂且进得城中,待禀知主将后,再行计议。”“只得如此了。”南路军将领叹息一声,忽又说道:“方才谎报军情之人,原先是我的部下,后来被调去守城。正因识得,才信其所说。不想,并非此人,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过后,众将下令守城士兵打开城门,好让他们进得城去。谁知喊了半晌,却不见得动静。眼看设阻的人马纷纷溃逃,众将焦急不已。
“快些打开城门。。。。。。”众将城下大喊道。只是,这城门还是不见动静。诸将心生疑惑:莫非城门已破?却又为何不见贼军?众将喊声更紧。朱平等人故意不开城门,以此拖延时间。一旦清军发现守城的乃是太平军,他们定会全力攻之,而此时,大军尚未到达,那岂不值己于易取难守之境地?
清将见叫喊了半天,城墙上的守兵却毫无动静,于是很是恼火。这时,只见城上有人答话:“诸位将军擅自领兵而回,我等向主将禀报的兄弟尚未返回。未得主将令,城门不得开!”那人按朱平交代的,一一道来。
三位将领随即下马向前走过几步,中路军将领大声请道:“我等三路将领,率众回城见主将,还望行个方便。倘再不打开城门,贼军就要追赶过来,我们分路设阻的人马眼看就快抵挡不住了。”话音刚落,就见自己的人马丢了兵器,向城门这边奔来。
一会儿功夫,太平军已兵临城下,将清军团团围住。众清将万念俱灰之时,忽见城门大开,众人欣喜异常。三位将领飞奔向前,向城中逃去。
只待三路将领及其副将驰入城中时,忽听一声巨响,守门士兵将城门紧闭。
眼下形势严峻,被关城外的清兵一齐向城门涌去,太平军的铁骑已将其重重围住。城里,清军将领们下令让关门的几个兵士再次打开城门,好让城外的清兵进内。可他们岂但不听指令,还死死地护住城门。
一清将不知何故,呵斥道:“如果再不听令,格杀勿论。”却只听:“他们当然不会听的,因为此城已归我太平军了。”朱平言罢,忽又向众清将说道:“各位将军,清军大势已去,清廷辱权,腐而无道,你们何不弃暗投明,助我仁义之师,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中路军将领闻听此言,大怒,“你们这群贼兵,竟敢使诈夺我城池,我城门外数万大军不会放过尔等。”陈益凡听后,向前走过几步,冷冷说道:“你以为城外的士兵,就能安然无恙吗?他们现在急于入城,就连手中的兵器都已无暇顾及,何谈不放过我们?”该将闻后,怒斥道:“即使战到一兵一卒,也要誓死效忠皇上。”言罢,他突然向朱平杀了过去。朱平忽地闪过,只见益凡一个飞跃,自己的看家本事,一记快拳打中了那将领,他当即摔下马背。益凡上前将他擒住,其他清将见状,也便纷纷放下手中之剑。
城门之外,太平大军并没有乘机斩杀清兵。早在清兵赶至城门前,朱平已派遣三名随士分别隐身在南、中、北三条道旁的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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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自己的人马,一随士禀道:“将军,此城已被我方占领,将军领部只需追逼清兵于城下,封住他们逃走的出口,不得大开杀戒。此为翼王下达的军令,不得违抗。”过后,这随士将朱平分成的军书呈上。南路人马主将看过,道:“翼王亲笔军书怎会不全?”“禀将军,此军书原是一份,如今一分为三,以便呈交三位将军。”“原是这般。既是翼王之令,我等莫敢不从。”
此刻,朱平与陈益凡带领归顺的清将一起走至城墙之上。
朱平挥动军旗,大声令道:“城下清兵听言,你等将领现已归我太平军,只要你等示顺,万保你们安然无恙。”众清兵见属部将领都已投诚,便也应声跪下。
朱平见此,下令打开城门,以让大军进城。
朱平又恐清军突生变故,便让尚枫和益凡将方才所擒的那位清军将领就地正法。
事后,只听朱平言道:“此将不愿归顺,我依军令行事 ,将其正法以震军威。”其他清兵和将领见此无不恐慌,齐声喊道:“誓死跟随太平军 !”随后, 太平军三路大军将投诚的清兵纷纷编入自己营部。
眼见事已至此,方一心不曾想到朱平竟有如此谋略、胆量。朱平是为石达开所用,看来,这石达开用兵也真个神鬼莫测。只是,此战失利,又该如何交待?想必国将军知之此事,定会吃惊不小。方一心想着,忧心不已。
李秀成得知湖口一役大胜,甚是欣喜,便及时遣人将这捷报呈给了杨秀清。
石达开于后接到朱平来报,想朱平能成如此气候,不由地心中大喜,道:“此番得胜,朱平立下首功。传令,事后于众将面前,本王将亲自表其战功。”“遵令!”传令官回道。
(14) 朱平人前表露心意 远
那晚,朱平找到了尚枫,一番言语,道明了自己的心事。
尚枫听后,心中一喜,笑道:“这件事,就在我身上了,我去和翼王说,禀请翼王按规行事之外,能否变通一二。不过,妹妹那边,就看你的了。”
朱平与妹妹情投意合,且朱平他为人性情豪爽,做事胆大而心细,生得丰神俊秀,气宇轩昂,真是好个如意郎君。尚枫心中暗自欢喜。
听了尚枫这般一说,看来这桩姻缘全凭天雅自己主张了。朱平想着自己与她早有姻缘之意,只要她到了湖口,便要与她成这“天作之合”。想到往后可以时刻与她一起,朱平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想象着天雅再次见到自己时的表情,欣慰地笑了。
陈益凡无意中想起了朱宁,他于心中默问自己,这个时候,怎可让她一人留于武昌呢?“陈益凡,该是你太残忍了吧!”他自语道。“只是不知,这样因事分离的日子,何时才得尽头?”“事当人为,终有尽头。”尚枫笑了笑,向他走了过来。
“想想,可真险啊,不过,多亏了朱平。这回真的要恭喜他了,他可要双喜临门了。”益凡听了,忙问道:“怎么,朱平不止一喜?”“这。。。。。。噢,他就要与我妹妹天雅成亲了,真是好个良缘啊!”益凡听尚枫这般说来,显得高兴,“如此一来,朱平就要成家了,祝福他们!”尚枫听了这话,心有所感,压低了声音,问:“ 益凡,你一直都在意朱宁的,对吗?”“那你呢,难道你不在意清沁?”尚枫低下头,看了看倒映在水中的月影,叹道:“跟你一样,何止在意啊!”他俩都笑了。
月光底下不藏心事。此时,方一心置身于这显得冰冷的月光底下,思绪万千。
他本以为这次可以立下大功,谁知却是损兵折将,丢了城池。
“如此结局,都是朱平他们一手造成的。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方一心紧握双拳,对着皎洁的月光,阴着脸,狠狠地说。
有一会,方一心扶住胸口,他明显地感到那里隐隐作痛。正于此时,只听得一声笑语:“方兄,走,朱平有请我们饮酒去。”尚枫在这里找到了他。方一心收拾了心情,与尚枫一起去向朱平那里。
不多会,二人赶到,看见陈益凡也在,他正忙于酒席。
朱平见他俩来了,上前笑道 :“今晚,我请大家,兄弟们不可推托。”方一心听后,淡笑着说:“那当然,平兄这次立下大功,兄弟们岂有不醉之礼?”“方兄见笑了,此次宴请大家不为此事。今日得胜,全仗大家齐心协力。事后,李天将定会犒赏三军。”听了朱平如此一说,方一心有些不解,问:“那还有何事让你如此破费?”朱平笑而不答。
尚枫看了看他,口吻显得庄重,说:“大伙看朱平这般乐不可支的,只因他就快要成亲了。”方一心虽心有不快,但听说了此事,还是急忙问道:“平兄有喜事,不知那位是谁啊?”“还能是谁?!还不是他的意中人,也便是我的妹妹天雅了。”说着,众人笑了起来。 事后,大家各自顾着心事,端起酒杯相互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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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清沁过得颇为惬意。日子过得虽为平淡,但有蔡音的精心照料,加之远山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些使得她精神怡爽,眉宇间时常露着喜色。
这天,聂远山依约来到了文亮家里。
前些日子,文亮在衙门里打探到上次拿下的窃玉偷香之贼竟越狱而逃。文亮得知后深感此事不妙,已多日未敢远行,深恐那贼寻机报复。远山闻知此事,没有告之清沁她俩,他不想这宁静的生活为此而变得终日慌恐不安。
“远山,坐。”文亮显得焦急。“这几日,我百思不得其解,故而今日邀你前来一叙。”“兄台,有事但请直说。”“依那日情形而言,这贼怎会如此轻易而逃?当时,那贼已身负重伤,没有些日子,动弹不得。且众人皆知,此贼恶贯满盈,按律当诛。却不知为何,此贼不但未被处置,且已只身越狱。敢问,于民里乡亲,衙门如何交待?我担心。。。。。。”文亮叹而不语。“兄台有何担虑?”“只怕那贼通了官府也未可知。那些奸佞之辈已到了有心为恶,虽恶不赏的境地。”文亮随即叹气。“兄台,听你之言,我于此处不可久留,清沁那边。。。。。。倘若此时,这窃贼前来报上次之仇,那。。。。。。告辞!”远山说完,径直离去。
文亮所言不假,这窃贼因官府里有人使了钱,近而买通了狱卒,狱卒隐瞒了上差,于当值之时私开了狱门,这窃贼才得以连夜逃命而去。
话说此贼逃出几里之外,见一人引路,那人训道:“曾大人让你日后行事小心为上,不可再恋慕女色,一切以平贼大事为重。你速离该县,不可久留于此。”言罢,但见那人飞身越过几个山头。“切记,大人有言,自会传你。”这贼于原地歇息了一会,便寻思着如何行事。
聂远山很快来到了桃园,园里一片寂静。
远山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