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看之下,神情一喜,不由兴奋地道:“丁姑娘,她们已在等我们了。”
丁倩文也正看着那座小独院,由于正中小厅上亮着灯光,当然极有可能。
是以,也愉快地颔首笑着道:“不错,她们可能已先来了。”
两人匆匆纵下山坡,沿着后街小巷,极快地到达了悦来轩的后门,而后门也恰好虚掩着。
两人本想越墙而过,这时只好推门进入了。
到达那座特别富丽的小独院前,院门同样地开着,两人急步走进院内。
由于院内过份寂静,许格非似感不妙,因而使得他心怦怦跳。
绕过影壁,小厅上除了原有的侍女小梅,还有另外一个伙计,两人正在谈心。
侍女小梅和店伙一见许格非和丁倩文匆匆走进来,赶紧起身迎向厅外。
许格非首先迫不及待地问:“单姑婆和尧姑娘可曾回来?”
本待招呼行礼的侍女小梅被问得一愣道:“没有哇!”
丁倩文急切地问:“一直没有回来过?”
小梅连忙摇头道:“一直没有回来过。”
说话之间,许格非和丁倩文已走进小厅内。
许格非立即望着店伙,问:“你可是……”
话刚开口,店伙已恭声道:“小的是奉命来问一下,少侠和姑娘们今晚点些什么菜……”
许格非以为有什么消息报告,原来是前来请示点菜,立即一挥手道:“请随意送一些来,越快越好。”
店伙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了出去。
净面水早已预备好,两人匆匆净了个脸,分别坐在左右椅上饮茶。
丁倩文见许格非愁眉不语,只得提议道:“我们要不要饭后去趟武夷山庄?”
许格非毫不迟地颔首道:“我正有这个意思。”
说此一顿又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也要去?”
丁倩文正色颔首道:“是呀!”
许格非立即以暗示的语意道:“武夷山庄就等于尧恨天的西北……”
话未说完,丁倩文已会意地颔首道:“我知道,去时我们谨慎些就是了。”
两人匆匆饭罢,略微交代了侍女小梅几句,即由后店门走了出来。
一出后店门,立即纵上山坡,展开身法,直向武夷山庄前驰去。
前进中,只见绵延高纵的武夷山,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武夷山庄在什么位置。
但是许格非却知道,武夷山庄前有一座大石桥,过了桥就到了。
两人虽然默默地加速飞驰,但心里所想的却是单姑婆何以没有送消息来的问题。
到达古道的转弯处,一条支道尽头,即是那座横跨山溪的大石桥。
两人一登上石桥,立即提高了警觉。
细看茂林中的武夷山庄内,一片死寂,昏暗漆黑,就像伏卧在山前待人而噬的巨兽,气氛可怖。
丁倩文是第一次来,看了这情势,觉得武夷山庄中非但气氛神秘,而且更觉得恐怖怕人。
因而,她不自觉地靠近了许格非,有些紧张地悄声问:“许少侠,你说单姑婆和尧姑娘她们真的住在这座庄院里面?”
许格非已是来过两次的人,对里面的情形当然清楚,因而颔首道:“不会错,你到里面就知道了。”
丁倩文一听,自然安心了不少。
通过大石桥,即是茂林中的笔直石道,直达那座漆黑的高大门楼前。
进入茂林,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丁倩文虽是侠女,但她也有一般少女的依赖性。
假设是她一个人,她虽然具有不俗的剑术武功,她也不会自动前来。
如果在偶然的情形下,或万不得已遇到了这种情形,她会机警地避开,或硬着头皮前进,但是,她的心里仍是疑惧的。
如今,有了比自己武功高胆子大的心上人在一起,她自然要唯他马首是瞻,胆怯地跟在他的身右。
前进中,不知何时她已拉住了许格非的衣袖,同时,悄声问:“喂,里面为什么一片漆黑呢?她们为什么不点灯呢?”
许格非并不因为丁倩文拉住他的衣袖而笑她胆小,因为凡是肉身凡胎都对神鬼黑暗存有疑惧。
这时见问,立即轻轻拍一拍丁倩文的柔荑,宽慰地悄声道:“里面当然有灯光,只是她们尽量不让灯光外露,加之院中多树木,墙又高大,所以在此地不易发现光亮。”
丁倩文经过许格非的手慰摸,心里寒气立时驱散了不少。
说话之间,已到了茂林前缘,许格非索性拉着丁倩文的玉手,匆匆向东院绕去。
丁倩文这时似乎已没有了疑惧,她被许格非温暖有力的手拉着,除了周身沸腾的血脉,便是心坎里甜甜的蜜意。
她一面跟着许格非前进,一面静听着高大院墙内的动静。
但是,里面一片死寂,毫无一丝生息,除了山风过处带起的枝叶声响,听不见有任何声音。
根据她自己的经验和感受,这座广大院落中,似乎没有生物。
心念间,许格非已拉着她绕至院墙下。
许格非立即以朱唇凑近她的鬓角耳畔,悄声道:“少时登上墙头,先不要纵下,要等里面有了回答或出来接引才可以下去。”
丁倩文一听,本待问里真的有人?
但是,她还是会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对了一个眼神,一长身形,飞身纵上了墙头。
两人立身墙头,向内一看,正是一向单姑婆据守警戒的东跨院。
丁倩文是第一次来,只见东跨院内一片黑暗,每一处暗角花树或怪石后,似乎都没有什么暗桩埋伏或警戒。
但是,曾经连续来过两次的许格非却心头猛地一震,顿时愣了。
因为,他以前发现右暗桩埋伏的地方,这时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丁倩文一看许格非的神情,心知有异,不由关切地悄声问:“怎么样了?”
许格非急忙一定神道:“情形有些不妙。”
丁倩文神色一惊,脱口轻啊,不由焦急地问:“我们还要不要进去?”
许格非略显迟疑地道:“让我先试一试。”
说罢,立即将双手拢在嘴前,压低声音,低呼道:“单姑婆……单姑婆……”
连喊两声,非但没有一丝动静,竟有余音由内回应回来。
许格非和丁倩文一听,心中同时一惊,两人彼此惊异地对望着,齐声道:“没人!”
许格非关切尧庭苇的安危,既然来了,好歹也得查个水落石出。
是以,先紧了紧斜背在背后的小包袱,接着解开了包在屠龙剑剑柄上的剑套的丝绳结口。
丁倩文一看,不由关切地悄声问:“你可是要进去察看一下?”
许格非立即颔首悄声道:“今天午前长春仙姑没有前去主持争霸打擂?我便预感到情形不妙……”
丁倩文立即焦急地道:“果真出了事情,那尧姑娘和单姑婆赶回来,在无备的情况下,岂不也遭了他们的毒手?”
许格非凝重地点点头,焦急地道:“这正是我担心之处。”
说罢。一挥手势,当先纵进了墙内。
丁倩文深怕突然有人偷袭.也急忙纵了下去。
两人先屏息静立俄顷,见无异状,立即向东跨院的角门前奔去。
到达角门前,门开着,跨院里面同样的一片昏黑,所能看到的房门,也都大开着。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马上肯定院中的人都走了。
因为,当他第二次伪装屠龙天王前来时,凡是向内的房屋内,都有灯光。
于是,他双掌蓄劲,谨慎提防,迅即走进角门内,并一个箭步到达了上房前门。
丁倩文紧随身后,也纵到了厢房门口。
两人同时察看房内,发现房内非但无人,而且箱柜橱箧都被打开了,粗旧衣物,零乱丢了一地。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首先呼了口气道:“所有的人都卷物逃了。”
丁倩文立即赞同地道:“不错,如果来了大批高手寻仇,至少留有血渍和打斗的痕迹。”
许格非立即道:“也许来人只杀了长春仙姑一人,不愿多伤无辜,这要看了后宅情形,才可肯定。”
丁倩文深觉有理,立即催促道:“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匆匆离开了东跨院,直奔长春仙姑居住的中院。
到达中院门前,原先设有的四个守门的女警卫当然也没有了。
进入中门一看,客厅上也没有灯光,所有房门大开,桌椅整齐,只是那些金银器皿和豪华陈设不见了。
许格非和丁倩文登上客厅,再到右侧的厅设客房一看,杂物满地,箱柜大开,和东跨院的情形完全一样。
许格非看罢,立即颔首道:“不错,看现场的情形,他们是有计划地离开了。”
丁倩文较为心细,因而摇首道:“如果早有计划,现场便不可能这么紊乱,以小妹看来,虽然有计划,仍是在发生了重大变故之后,临时决定逃走的。”
许格非想到了昨夜伪装屠龙大王前来的情形,因而不自觉地道:“那是当然。”
丁倩文继续道:“果真是这样,尧姑娘和单姑婆赶回来便没有危险了。”
许格非立即问:“何以见得?”
丁倩文正色道:“尧姑娘和单姑婆回到此一看,全院大乱,根本没有个人影,哪里来得危险。”
许格非立即问:“那为何单姑婆没有赶回悦来轩去?”
如此一问,丁倩文顿时无话可答了。
因为,如照常理论,尧庭苇和单姑婆赶回武夷山庄,看到这种情形,必然会急急赶回悦来轩报告这边发生的情形。
如今,这边情形零乱,人都跑光,而单姑婆和尧庭苇却不知去向,这的确是令人费解的事。
许格非走至金漆雕花大椅前坐下,同时神情凝重地自语道:“让我静静地想一想。”
说话之间,尚向着蹙眉沉思,神情迷惑地丁倩文挥了一个手势。
丁倩文会意地点点头,就在厅内仔细的察看,随意地走一走,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来。
许格非坐在椅上,他首先想到的是长春仙姑。
他认为长春仙姑是由于惧怕屠龙天王杀害她而出此下策,一夜之间,卷了细软,远走高飞。
正因为逃命要紧,所以才对争霸擂台的事不理不问,一切都推给了百清道人。
至于东南武林争霸擂台,明天是否还继续举行下去,那要到明天才能知道。
但是,一直没见长春仙姑前去的百清道人和玉面小霸王,难道下午也没有派个人来暗中问一问?
假设曾经派人前来,际云关上便不会那么宁静,很可能早在午后,此地便早巳围满了观看的人。
由于至今庄院中,依然保持着零乱现场来看,百清道人虽然感到百思不解,却不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