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鹤却冷冷一笑道:“他自己绝食不吃.那怨得谁来!”
许格非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气得嗔目剔眉,切齿恨声道:“一剑斩了你太便宜你了!”
了字出口,飞起一脚,嘭的一声,银鹤的身躯随着他自己的一声沉哼,翻翻滚滚地直向数丈以外飞去。
天山群道一见,误以为可以杀银鹤了,纷纷呐喊一声,提剑就追了过去。
许格非一见,脱口一声大喝道:“不要杀他!”
天山群道闻声一惊,纷纷刹住身势,俱都惊异地向许格非望来。
许格非却看也不看天山派的道人,依然怒目瞪着咚的一声跌在地上的银鹤。
只见银鹤满面通红,血管高胀,额角上已有了汗珠,正在那里咬紧牙关苦撑。
这时,天山群道才知道许格非已用脚飞踢的同一刹那,已点出了分筋错骨之法。
实在说,如果大家一涌而上,乱剑齐下,虽然出了—口怨气,实在是便宜了那厮。
也就在大家心念一转问。银鹤已汗下如雨,始发出了呻吟声!
就在这时,莉莎嬉突然疯狂地尖叫了一声爹!
许格非心中一惊,急忙转身一看,依里维雄已经闭上了眼睛,断了呼吸。
尧庭苇和了倩文却望着许格非,黯然低声说:“依里帮主方才要依莉莎嬉回去孝顺母亲,解散天弓帮,感激我们救了他们父女……”
说此一顿,突然迟疑地不说了。
许格非知道二女还没说完,因而噢了一声,催促问:“老帮主还说了些什么?”
尧庭苇见丁倩文没开口的意思,只得说:“老帮主要她不要作害人误己的打算,说她不适合中原生活!”
许格非当然知道依里维雄说这话的意思,因而没有接腔。
但是,尧庭苇却继续说:“依莉莎嬉已经颔首答应了!”
了字方自出口,数丈外的银鹤突然厉嗥了一声,狂叫道:“给我一刀……给我……一刀……”
一丰道人几人却飞纵了过去,齐声关切地急声问:“我们掌门人呢,快说,我们掌门人现在什么地方?”
混身剧烈颤抖的银鹤,由于手脚均被捆了,所以无法翻滚蹦跳,这时见问,依然胀紫了瘦脸,暴睁着眼睛,厉叫道:“不……知……道……”
天山群道—见俱都挥剑怒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银鹤却—声不吭,猛的用头撞地,显然痛苦得使他无法再忍受下去。
—丰等人一见,立即飞身纵过上几人,急急将银鹤扶坐起来,同时怒声问:“快说,我们掌门人现在什么地方!”
银鹤被扶坐起来,想必是更加痛苦,因而神情凌厉地瞪着—丰道人等人,怨毒地切齿恨声问:“你们真的想知道你们的掌门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丰道人等听得目光一亮,忙不迭地说:“当然想知道!”
银鹤咬了咬牙,怨毒地应了声好,强自—个字一个字地说:“他的尸体就在机关室后的石板水槽下……”
话未说完,天山群道顿时大怒,一声怒喝,神情如狂,各举宝剑,同时斩下。
由于大家听说掌门人已被害死,个个都失去了理智,一阵乱剁乱砍,顿时把个银鹤刹那间剁成了一滩血水肉酱。
抚在依里维雄尸体上痛哭的依莉莎嬉看了这情形也恨不得过去剁银鹤两刀。
可惜,她的手里根本没有寸铁兵器,就是她的银弹金弓,也不知道银鹤给她藏在何处了。
—旁的—静、一如两人,不愧是大师兄,二师兄,这时见大家已把银鹤剁成了血水,似乎仍无罢休之意,不由愤愤地大声道:“好了,好了,你们已经趁了他的心意了,要到什么时候才觉悟到?”如此一说,群道纷纷住手,尚有人惊异地望着一静和一如瞧!
一如道人则沉声道:“你们真的上了当还不知道,你们想—想,他们杀了咱们掌门人,他们还拿什么来要挟我们为他们拼命,他们还拿什么来控制我们?”
如此一说,天山群道俱都恍然大悟。
一丰道人道:“贫道是在十天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看到银鹤押着老帮主进入那间小屋的,所以,方才在机关室没有发现我们掌门,但放出依莉莎嬉姑娘后,就直接奔回了那间小屋!”
许格非继续问:“当时的情形怎样?”
一丰道人道:“当时老帮主就奄奄一息了,我们知道他已七八天滴水未进了,就先给他喝了些泉水,立即用门板抬过来了!”
如此一说,依莉莎嬉立即哭声道:“我要留下来杀老法鹤,我还要救丽娃美露!”
一提丽娃美露,许格非等人都黯然对了个眼神,真不知道该不该将丽娃美露已死的消息告诉给地。
但是,嘴巴快的一凡却抢先道:“和你同来的那位美露姑娘也早已被他们的歹徒给杀了!”
依莉莎嬉听得大吃一惊,不由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哭声问:“真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许格非只得道:“就是方才半个时辰之前。”
说罢,由单姑婆把方才两个歹徒夹攻丽娃美露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天山群道围在四周看热闹的事删掉了。
依莉莎嬉听罢,再度失声痛哭了,同时,哭声道:“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她是为我而死的呀!”
丁倩文和邬丽珠伺时劝慰道:“莎嬉姑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应该尽快将老帮主和美露姑娘的灵体送回天弓帮去,至于为老帮主两人报仇的事,包在我们的身上!”
雪燕儿也接口宽慰地说:“我们已杀了千鹤、太鹤和银鹤,我们相信,老法鹤也休想能活,因为我们不等他坐关期满就把他由坐关中拖出来!”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道:“你知道吗?坐关到了最后关头最为重要,一个不慎骚扰.就会走火入魔的呢!”
话声甫落,依莉莎嬉尚未表示什么,天山群道身后的树林前缘,突然有人冷冷地说:
“你们永远也别想得遑这个阴谋,因为掌门至尊法鹤真人,已经出关参佛了!”
如此一说,俱都大吃一惊,纷纷震惊地回头向发语之人看去。
许格非几人当然也不例外,举目一看,只见天山群道闪开之处,赫然站着两个紫缎水火道袍的老道人和十数道装大汉。
两个紫缎道袍的老人,年龄都在六十余岁,俱都生了一副奸邪瘦削阴刁相。
左边的一人是扫帚眉,三角眼,尖嘴猴腮,狗缨胡。
右边的一人是,鹞眼勾鼻高颧骨,一嘴的黄牙薄嘴唇。
许格非和尧庭苇七人一看这两个紫袍老道人,便断定是九头枭中的两个,他们悄悄来至近而未被察觉,当然是因为四周的人太多了。
一静道人一见,脱口急声道:“许少侠.这两人便是九头枭中的金鹤和木鹤……”
话未说完,左边三角眼金鹤已沉声问:“一如一静,你们不待在你们自己的观里,来到圆柱峰做什么?”
一静和一如同时怒声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方才的呐喊声,前面的竹笛声,都告诉了你……”
金鹤立即道:“告诉我你们已经开始造反了是不是?”
一静立即怒声道:“什么造反,我们要尽屠宵小,创建门户!”
右边的木鹤不时看一眼许格非和尧庭苇等人,这时一听,立即冷冷一笑道:“可是因为来了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和几个黄毛丫头?”
单姑婆一听,顿时大怒,就用手中的鸠头拐杖猛的一指木鹤,怒声道:“闭嘴,我家少主人乃中原大侠许双庭和女侠李云姬的唯一公子,除暴安良,扶弱济危.这次千里迢迢地赶来天山,为的就是铲除你们这些无耻的狠毒之徒……”
金鹤也未待单姑婆说完立即怒声说:“这么说,你们是为天山派门户来了?”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领首道:“不错,也是你们的末日到了!”
金鹤一听,不由傲然哈哈一笑问:“你们—共来了多少中原高手?”
单姑婆立即道:“对付你们这些犬鼠之辈,何须多少高手,仅我们少主人一人和四位姑娘就足够了!”
话声甫落,木鹤顿时大怒道:“好个大胆狂妄的老虔婆,想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们还不会知道大爷们的厉害……”
害字出口,急翻右腕,锵的一声将背后的长剑掣出来。
天山群道一见,立即一声示威的呐喊,纷纷举起手中的宝剑!
金鹤一见,立即瞪眼怒声道:“你们吼什么,告诉你们,乖乖地把这姓许的小辈和这四个丫头给我拿下来,否则,嘿哼,可别怨大爷们手狠心辣……”
一如未待金鹤话完,立即恨恨呸了一声,怒声道:“你们死在眼前尚敢大言不惭……”
话未说完,金鹤和木鹤突然同时嗔目厉喝道:“你们动不动手?”
话声甫落,观门内飞身纵出两人。
许格非等人一看,正是刚刚前去察看后观水槽内是否有玄辛道长尸体的两个道人!
两个道人一出观门,也未看清当面情形,脱口焦急地惶声道:“掌门人根本不在那里!”
金鹤和木鹤一听,不由冷冷一笑,同时阴刁得意地说:“你们的掌门人?你们的掌门人早巳押运到我的龙脊峰去了!”
一静和一如等人一听,突然同时挥剑大喝道:“师弟们,只要掌门人不在此地,我们就可杀了这两个歹徒……”
天山群道一听,立时发出一阵声震山野,直上夜空的如雷呐喊!
金鹤和木鹤,以及他们身后的二十几名道装大汉,同时掣出兵器作出迎击搏斗之势。
但是,金鹤却震耳大喝道:“闭上你的嘴,难道你们真的不要你们的掌门人的老命了不成?”
单姑婆突然哼了一声,轻蔑地说:“他们如果不是豁出去了,他们也不会杀了你们的千鹤又杀了太鹤,最后又把银鹤也剁成烂泥巴了……”
话未说完,目闪惊急的金鹤和木鹤同时厉喝道:“你胡说,银鹤奉命把玄辛杂毛押送给我们老大,他根本不在峰上……”
单姑婆立杖一指数丈外的那堆银鹤尸体,哂然冷笑道:“喏,两位请看,那就是你们的银鹤。”
金鹤、木鹤以及他们身后的二十几名道装大汉,转首一看,俱都面色一变,不少人看了那滩血肉发出一声轻啊!
单姑婆继续冷冷一笑问:“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金鹤和木鹤两人只看到一堆血肉,并没有四肢也没有头,道袍也混合成了血肉,哪里还看得清楚是银鹤的尸首!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