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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北麓下,已是晚霞满天,暮色四谷了。
许格非首先刹住身势,一俟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刹住身势,立即正色道:“登上岭后,可能随时会遇上天山派巡山的道人,我们是否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还是重新……”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正色道:“为了尽早和他们接触,尽快制服法鹤,我认为我们应该按照既定计划去进行!”
许格非则正色道:“我方才又想到了另一方法,万一我们被识破,便应该即时分成三组进攻,我和古老头,苇妹和珠妹,文姐姐和雪妹、单姑婆……”
如此一说,尧庭苇和邬丽珠,以及雪燕儿都不便说什么!
但是,久经江湖,老于经验的古老头和单姑婆,却俱都恭声道:“深入敌人内部,贵在彼此互应,老奴认为,还是大家在一起行动为宜!”
许格非一听,立即颔首道:“好吧,那我们仍按原订计划进行!”
说罢,当先向前驰去。
尧庭苇和丁倩文,以及邬丽珠、雪燕儿,分别跟在许格非的左右,单姑婆和古老头则在后。
七人一经展开身法,片刻已到了九天岭下,但是,直到近前才发现茂密的树林后是一道壁立如削的断崖。
为了既定的计划,不能由断崖攀上,立即根据山势向东绕去。
前进约数百丈发现一处斜沟似的山凹处,由于光滑平坦,仅有少数落叶,决定由山凹处上去。
沿着山凹向上疾驰,这才发现这道山凹可能就是登岭之路。
因为,山凹的尽头,即是突起的矮峰,而峰上的左侧即是一座道观的侧影!
也就在大家昂首打量间,前面暗影丛树间,飕的一声,一支羽箭直向许格非的面门射来。
许格非早在弓弦声响的同时已经注意,一俟羽弦射至,伸手一绕已经接住。
单姑婆一见,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这明哩是著名的天山派,简直还不如强盗,强盗还知道射支响箭先行警告呢!”
由于大家心里都有气,因而也没人出声阻止怒骂的单姑婆!
但是,十数丈外的树丛后,却缓缓地站起五个人影来,同时传来一阵嘿嘿冷笑!
许格非七人一面打量一面走上斜坡,暮色虽然很浓,但仍看得清对方五人的衣着和面目。
只见当前一人,身着黑色道袍,年约四十余岁,方脸、大嘴,一脸的胡碴子,手中提着一柄雪亮的单刀。
后面四人也着道装,但却一式背剑,其中一人手中提着弓,腰上插着箭,这四个道人的眉宇间却隐透忧郁之色。单姑婆一看当前道人,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哂笑讽声道:“这哪里像是玄门弟子,倒像是个杀猪的……”
话未说完,那个提刀道人已嗔目怒道:“不错,道爷以前就是杀猪的,但也有放下屠刀成佛的时候!”
说此一顿,特地又一晃脑袋,蛮横傲慢地继续沉声道:“箭是道爷命令他们发的,反正你们也不能活着下去,射死一个少一个!”
单姑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喝了一声放屁,飞身纵了出去。
接着用杖一指提刀道人,继续怒声道:“今天老奶奶倒要看看谁死谁活!”
尧庭苇一听,只得沉声提醒道:“单姑婆……”
话刚开口,对方提刀道人已回头望着四名背插长剑的道人,命令道:“你们谁去干了这老蚌彀!”
老蚌彀是辱骂年高妇女最低贱下流的话,单姑婆哪里还忍耐得住,不由大喝一声,飞身前扑,同时怒喝道:“老奶奶今天教训的就是你,别拉别人替你挨揍……”
话未说完,已到近前,高举的铁鸩杖,呼的一声径向提刀道人的后脑打去。
回头说话的提刀道人,闻声回头,毫不惊慌,竟然不屑地道:“你也配和道爷我动手?”
说话之间,不闪不避,就用手中的厚背刀背,硬封单姑婆下砸的铁仗!
单姑婆心中一惊,知道这狗道人颇有几分膂力,但心里又不服气,是以,哼了一声,杖头上再加了几分劲力。
只听铮然一声大响,迸起数点火花,提刀道人一声尖嗥,急忙垂臂丢刀,踉跄着身形,噔噔退了数步。
但是,猛一咬牙的单姑婆,显然双腕和虎口都极痛苦,不过她却强忍着痛苦,沉声道:
“老奶奶今天看在法鹤仙长的面子上,饶你这狗才一次。”
四个背剑道人一直静立原地,既没有前去扶住提刀道人,也没有要出场动手的意思。
他们四个原本神情木然,这时一听单姑婆说是要来找老法鹤的,八道怨毒的目光立时向许格非等人望来。
但是,愁眉苦脸,左手握着右腕的提刀道人却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不由焦急地说:
“你们……你们……怎的不早说呀?”
单姑婆哼了声,正待说什么,前面已传来了数声大喝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许格非等人循声一看,只见一连来了四个彪形大汉,俱着道装,各携不同兵刃,有刀、有叉、有三节鞭和长棍。
古老头看罢,不由哼了一声,悄声道:“这哪里是天山派,简直是一窝子占山为王的狗强盗。”
说话之间,所幸提刀大汉正向着奔来的四人,愁眉苦脸地大声道:“得标兄快来,他们是来找掌门人的……”
话未说完,四个着道装的彪形大汉已到了近前,其中两人先怨毒地看了一眼四个静立一旁的背剑道人,立即将浑身颤抖,左手握着右腕的提刀大汉扶住。
其中一人并关切地问:“庞兄,怎么回事?”
但是,另两人却望着许格非等人,怒目沉声问:“方才是谁动手的?”
单姑婆立即沉声道:“是老奶奶我!”
其中一个手持铁镔棍的彪形道装大汉,立即横目大喝道:“是你你就先去见阎罗……”
被称为庞九的提刀大汉一见,顾不得再回答另两人的问话,惶得急忙压低声音道:“得标兄,是自己人,他们是来找宫主的!”
如此一说,四个道装大汉不由同时一惊,俱都以惊异地目光看向单姑婆,同时脱口噢了一声!
许格非等人一听宫主,知是指的老法鹤九人,虽然心里明白,却无暇去想这是怎么回事,更不便彼此互对眼神。
只见中间一人,急定心神,立即向着仍立场中的单姑婆,抱拳恭声道:“老前辈,得罪了,不知何事……”
话刚开口,单姑婆已沉声道:“与贵宫主有师门渊源的并不是我老婆子,是我家少主人的师门长者……”
话着,转身肃手指了指许格非!
五个大汉气得一愣,似乎都有些大感意外,纷纷以惊异地目光向许格非望去,同时游目看了尧庭苇四女和古老头一眼。
中间大汉急定心神,再向许格非抱拳恭声道:“少侠尊姓大名,前来找我家宫主……”
许格非神色深沉,故露傲态,这时未待对方大汉话完?已不客气地沉声道:“往事休提起,见人问仔细,你们应呼仙长法鹤掌门人!”
如此一说,中间大汉立即惶得连连恭声应是。
许格非故意沉面一指方才的提刀大汉庞九,继续沉声道:“方才这位弟兄就是不曾问仔细?以致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提刀大汉庞九,忙不迭地连连躬身惶声道:“是小的一时糊涂.是小的一时糊涂……”
许格非未待对方话完,故意一挥手,淡然道:“事情已过,大家仍是好兄弟,在下在法鹤仙长面前也不会提起这点小误会……”
五个大汉一听,忙不迭地纷纷哈腰恭声道:“谢谢您少侠的大量宽容!”
许格非大剌刺嗯了一声,傲然点了点头,这才沉声问:“法鹤仙长可在坛上?”
中间大汉苦笑一笑,面现难色地恭声问:“少侠可否示下尊姓大名,来访之意,以及与掌门至尊的渊源关系?”
许格非立即微一颔首,故意看了一眼围立数丈外的四个背剑道人,才面现难色地道:
“在下只能说出在下姓林,来意此地不便说出,但你可向仙长说出……”
说着,故意左手反握剑柄,暗中默运真力,剑身咔的一声弹出数寸,一蓬刺目光华,直射出来,耀眼生花!
五个大汉看得一惊,俱都神情一呆,不由眯起了眼睛。
但是,许格非仅那么一现,咔的一声已将剑身按回,眼前顿时一暗。
许格非淡然一笑,继续沉声道:“你们一说在下的佩剑,再说在下姓林,仙长自然就明白了!”
五个大汉只觉红光一闪,接着眼前漆黑一片,直到许格非把话说完,眼睛里依然旋飞着金星火花。
虽然五人仍看不清许格非七人的面目,但却没忘了连连恭声应是,同时也明白了许格非碍于四个道人不便将来意说出来。
许格非见已将对方五人唬住,心中自是暗暗高兴,他们这条擒贼先擒王的妙计,马上就要成功了。
因为,只要见到了老法鹤,他就休想逃走了,法鹤一死,甚至将他擒住,其他八枭便群龙无首,而崩溃四散了。
是以,故意思了一声,淡然道:“现在五位可以在前引导,带领在下等人前去了……”
话未说完,中间大汉已为难地说:“掌门至尊位居灵霄峰上,距此尚有三十余里山路,中间尚隔有紫竹峰和祥柏峰……”
雪燕儿不由失声道:“还有这么远的路……”
中间大汉继续为难地说:“路远没关系,小的可请紫竹观和祥柏殿两处的弟兄继续引导诸位前去,只是……”
许格非一听距离老法鹤住处还有三十多里地山路便觉不妙,这时一听大汉又说只是,不由关切地问:“只是什么?”
中间大汉恭声道:“只是掌门至尊正在坐关,恐怕不能亲自迎接少侠诸位……”
许格非一听,不自觉地懊恼说:“怎么这么不凑巧!”
古老头急忙道:“少主人,我们不妨到灵霄峰等候坐关期满再行拜见。”
古老头却在等候坐观期满一句上加重了语气。
许格非当然听得出来,而且,老法鹤坐关,也不失为是一个除去这批狂徒的好机会。
是以,微一颔首道:“好吧,那我们先到灵霄峰问清楚了日期后再决定如何吧!”
中间大汉一听,立即躬身含笑道:“请林少侠诸位随小的来!”
说罢,又转首望着另三个道装彪形大汉,以及提刀的庞九吩咐了两句,当先向前奔去。
许格非七人也急步紧跟,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同一样的感觉,那就是今天真是太顺利了。
因为根据玄婆婆的述说,天山地区的英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