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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大家都认定许格非是被丽姬妲妮诱走了,而这时,她正一步不离的看守控制着许格非。
她们都有信心,许格非只要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到她们的身边来。
不过,她们心中虽然这样想,这样期盼着。但她们在心里深处都有吐不出来的一个大疙瘩,那就是许格非和丽姬妲妮同床的问题。
这是一个既妒又气又说不出口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许格非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但是,在不可抵拒的情形下,那就很难说了。
惹起男人遐想绮念的方法和药物很多,尤其一些下五门的药物和春酒,一经服下神仙难逃,何况血肉之躯的人。
当然,丽姬妲妮是不是这种人她们不敢肯定地说,如果那夜丽姬妲妮用药物或迷香将许格非掳走的,那就很难说了。
大家各人默默地想着各人的心事,不觉已驰到了腾木峰下。
像以前一样,一到峰下,立即飞身而上,直向峰巅上升去。
一到峰巅上,峰上像平常一样,一片死寂,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大家穿过那片花圃,只见正屋和厨房的门,依然在外面反闩着。
尧庭苇等人每次回到峰巅来,总希望突然有奇迹出现,不是楚金菊站在门外,就是许格非闻声由屋小奔出来。
现在大家一看,知道再一次的失望了。
但是,刚刚通过花圃的古老头,却突然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大家不要动门,门和我们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如此一嚷,大家不由吃一惊,精神也同时一振。
单姑婆首先生气地问:“有什么不同,你快说嘛!”
说话之间,古老头早已奔到了正屋门前,举手一指外门闩道:“大家请看,老奴离去闩门时,仅将闩头露出了一点点儿,四位姑娘请看!”
说着,又用手指了指闩头。
尧庭苇等人一看,心里都不禁有些失望,但表面上却不便说什么。
因为门外闩的闩头,已全部穿过了第一道竖鼻,闩尾已到了尽头,也就是完全闩好的样子。
古老头则继续解释说:“当时老奴顺手一拴,门闩并没有到底,老奴当时曾经迟了一下,要不要再把它拴好,结果老奴一懒,也就没管了!”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你记得清楚?”
古老头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当然记得清楚,我还一直担心突然起风吹久了会把门吹开呢?”
丁倩文立即道:“有没有人登上峰来,开门进去看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古老头一听,立即将门推开了。
尧庭苇等人虽然有些失望,但在开门的一刹那,也都忍不住一阵紧张激动,瞪大了眼睛去看屋中云床上的小桌上。
大家举目一看,几乎忍不住同时脱口惊呼道:“小桌上的留笺果然不见了!”
说话之间,大家纷纷奔进屋内。
只见压着留言素笺上的四块小卵石被散乱的置在小桌上,却不见了素笺。
大家一阵惊慌,纷纷找向地面,看看素笺有没有掉在地上,同时齐声道:“登上峰来的会是谁呢?”
由于大家在地上看不到素笺,不由纷纷抬起头来对望着,惊急地问:“为什么把素笺也拿走了呢?”
尧庭苇急定一下心神,首先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同时道:“大家再仔细看一看,可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
雪燕儿不由焦急地说:“会不会是楚姐姐回来了?”
丁倩文立即正色道:“我们留言上—再强调,最迟天黑前我们一定回来,她和许哥哥回来了,千万不要再离开……”
单姑婆突然道:“那一定是少主人回来了!”
古老头一直紧蹙着眉头苦思,这时一听,不由抬起头来,沉声问:“何以见得?”
单姑婆立即道:“只有少主人才没有听我们话的习惯,他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一定是不耐久等,又下峰去找我们去了。”
丁倩文认为有些道理,因而颔首道:“很有这个可能……”
尧庭苇却焦急地说:“可是,我们在留言上也没有说去哪里,他到什么地方去找我们呢?”
丁倩文揣测道:“果真这样,许弟弟一定在附近走一走!”
邬丽珠和雪燕儿却望着蹙眉苦思的古老头,齐声问:“古老头,你看会不会是许哥哥回来了嘛?”
古老头也不敢肯定地说:“如照少主人的个性判断,他很可能不耐久等,又急切地想看到我们,所以又下峰去找我们去了。”
丁倩文一听,只得说:“既然这样,大家一面休息一面等吧,也许许弟弟就会回来了!”
如此一说,大家自然高兴,立即纷纷卸下兵器和锦囊等物。
古老头本待再说什么,他似乎不愿扫大家的兴头,只得和单姑婆双双走出正屋,径向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大家吃过午饭,俱都焦急又兴奋地期待着许格非回来。
随着红日的西斜,依然没有看到许格非回来。
尤其邬丽珠和雪燕儿,不时跑到屋外看一看,甚至有时跑到峰西南的峰边向下张望。
但是,他们并没有失望,因为距离天黑还有个把时辰,留言上既是说明天黑前大家一定回来,许格非也许要等到天黑时才转回来!
天黑了,而且已起了初更,大家再也忍不住焦急地议论起来。
单姑婆最为懊恼地说:“登上峰来,拿走素笺的人到底是谁呢?”
古老头毫不迟疑地沉声道:“当然是知道咱们住在腾木峰上的人!”
雪燕儿突然道:“会不会是楚姐姐派来的人呢?”
如此一说,大家都有同感,因而纷纷颔首道:“这也很有可能!”
尧庭苇立即道:“我一直在猜想,假设拿起留言素笺的人不是许格非,那就是楚姐姐派人来察看动静的,或者是前来报告我们,她现在何处,情况如何的事情!”
丁倩文接口道:“是的,根据楚姐姐现在的情形,她一定还不能飞驰行动,派来的人当然就是将她藏起来的那人……”
单姑婆立即道:“那一定就是沙克多!”
邬丽珠突然道:“会不会是偶尔登峰的人呢?”
尧庭苇摇首道:“不能说没有,但沙克多的可能性最大!”
雪燕儿立即生气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霹雳观找他去!”
古老头急忙摇头道:“不可,现在最好不要去找,老奴以为,过几天牛夫人的身体复原了,她自会回来!”
丁倩文也急忙道:“古老头说的不错,如果是沙克多将素笺拿走了,他回去必然会拿给楚姐姐看,楚姐姐看了素笺,知道我们仍在腾木峰上,她自然会回来!”
雪燕儿突然道:“明天我留在峰上好了。”
尧庭苇立即忧虑地说:“万一前来的不是沙克多呢?”
雪燕儿愤声道:“如果是丽姬妲妮来更好,我会悄悄地跟在她身后,看看她住在何处?”
尧庭苇立即正色道:“我们不可以再单独留人在峰上,再说,不管拿走留言笺的是丽姬妲妮还是沙克多,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古老头立即颔首道:“是的,姑娘说的不错,老奴也是这么想,对方前来,只是虚应事故,不得不来,来过了也就算了……”
单姑婆突然没好气地说:“这么说,咱们是空欢喜一场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和丁倩文不由同时黯然叹了口气。
邬丽珠则愤恨声道:“早知今天有人来,我们不去双叉会就好了!”
雪燕儿也愤声问:“这么说,咱们就不去找沙克多了吗?”
尧庭苇立即正色道:“当然要找,只是不要这么急切……”
雪燕儿立即问:“那么什么时候才去嘛?”
尧庭苇解释道:“再过两三天如果楚姐姐还不回来,我们就去找玄婆婆,我想,那时总该有个眉目了!”
雪燕儿也知道玄婆婆很注意这件事,再过几天她一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来,因而便没有再说什么。
尧庭苇又和大家商议了一阵明天前去双叉会的事,不觉已是三更过后了。
丁倩文急忙催促道:“大家赶快安歇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往山涧前集合!”
于是,大家立即准备就寝,单姑婆和古老头两人依然睡在厨房内。
虽然夜已极深了,大家哪里睡得着,又过了一阵,大家才恍光惚惚,昏昏沉沉地入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古老头的惶急震惊大叫声:“少主人!少主人!”
尧庭苇等人俱都在睡梦中被惊醒,一听少主人,知道许格非回来了,纷纷尖叫惊呼,挺身而起,夺门奔出屋外。
只见古老头仍指着正西,慌张地大声说:“少主人,少主人!”
单姑婆也睡眼惶松的由厨房内奔出来,游目一看,立即沉声问:“少主人呢?少主人呢?”
古老头立即激动的大声道:“少主人在喊我,少主人在喊我,少主人在喊我,少主人……”
单姑婆一听,不由哼了一声,怒声道:“你是在做梦!”
古老头一听,立即生气地说:“我没有在做梦,我听得清清楚楚,少主人也在喊你!”
单姑婆却哼了一声道:“喊我,我为什么没有听到?”
古老头立即道:“那是因为你睡着了!”
尧庭苇看了丁倩文一眼,才望着古老头,宽慰地说:“古老头,这几天你实在太辛苦了……”
古老头一听,不由气得跺脚道:“苇姑娘,你怎的也这样说?老奴没有睡着,老奴听得清清楚楚……”
尧庭苇一看古老头的神情,只得关切地问:“你说一说当时的情形?”
古老头立即郑重地说:“老奴躺在地上,正瞪着两眼望着前窗,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喊:
“古老头……”
丁倩文不由关切地问:“你只听到了一声?”
古老头急忙摇头道:“不,当时老奴心中一惊,倏然坐直了上身,立即屏息凝神,这一次又听到了呼声,不但呼了老奴,也呼了单姑婆!”
尧庭苇立即凝重地看了一眼丁倩文,迟疑地说:“这么说来,可能不会错了!”
古老头再度郑重地说:“老奴当时一听,正是少主人的声音,所以一高兴就嚷着奔出来了!”
邬丽珠关切地问:“你听得哪个方向?”
古老头一指正西道:“好像是西方!”
单姑婆立即道:“你在屋里听得像西方,实际上说不定是东方呢?”
古老头立即赞成地颔首道:“你这话我赞成,但我听到少主人的呼唤是千真万确的事!”
尧庭苇立即道:“既然这样.大家都不要讲话,我们都静静地听一听!”
如此一说,大家都屏息侧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