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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临机胡编的故事,这时如果说错了名字,必然引起尧庭苇等人的更大怀疑,是以,冷哼一声,淡然道:“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他们又不是病头陀手下的人!”
古老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望着尧庭苇,要求道:“苇姑娘,你就别问了,现在我们只有把她丢下峰去,我们自己去找了……”
话未说完,白素贞冷冷一笑道:“告诉你们,我活不了,许格非也死定了。”
邬丽珠突然怒声道:“我们苇姐姐碰见一个老妇人,一个老道,还有一个皮衣青年,他们曾发现一个山洞中关着有人的事……”
话未说完,白素贞的面色顿时一变。
单姑婆一见,立即怒声催促道:“快说,那个山洞里关着的可是我家少主人和那位牛夫人?”
白素贞似乎已看出尧庭苇把她抬到崖边往下丢,只是逼她说出实情的一种吓唬方式,是以,这时见问,反而断然坚绝地怒声道:“不知道。”
古老头一听,哪里还能容忍,脱口怒喝道:“丢下去!”去字出口,即和单姑婆两人顺势一抛,白素贞的娇躯再度向峰崖下坠去。
尧庭苇和丁倩文四人看得神色一惊,虽然明明知道古老头紧紧抓着绳头,但仍忍不住齐声惊呼道:“古老头小心!”
白素贞原是一个美若天仙,毒如蛇蝎的少女,她虽然猛的被丢下崖下,却咬紧玉牙,吭也不吭一声。
但是,就在尧庭苇四女惊呼甫落的同时,“叭”的一声,拉着白素贞的麻绳竟然断了。
紧接着,崖下突然响起白素贞的刺耳惊心惨叫,悠长凄厉,直向峰下坠去。
尧庭苇四女和古老头、单姑婆,同时大吃一惊,脱口惊呼叫声,纷纷向崖边纵去。
六人一面惶急惊叫,一面纷纷探首下看,只见峰下一片昏黑,除了白素贞那声尖锐刺耳、凄厉惊心的惨叫仍在远近谷峰中回应缭绕,白素贞的身影早巳不见了。
古老头首先一定心神,立即转身向东南峰崖前疯狂地奔去。
尧庭苇一见,脱口喝声道:“古老头!”
古老头闻声刹住身势,急忙回头向尧庭苇望来。
尧庭苇立即沉声问:“你要去哪里?”
古老头只得惶急不安地说:“老奴想到峰下看看……”
单姑婆立即不高兴地说:“下面是深涧,正北有瀑布,涧中都是湍急的水流,你下去能看到什么?”
古老头不由惶急地说:“可是……可是只有她才知道少主人和牛夫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尧庭苇一听,不由叹息一声,黯然道:“算了,这完全是命,她白素贞就是活着,同样的不会说出实在情形来。”
单姑婆立即愤声道:“她白素贞的确该死,而且早就该死了,想想她在恒山毒死了二十几名尼姑,而且又在牛家集牛夫人的家里用药酒对付少主人和雪姑娘,她是死有余辜……”
说此一顿,突然声音嘶哑,双目涌泪,继续说:“可是……我们少主人和牛夫人……”
尧庭苇也不由擒泪一叹道:“现在我们只有再去一趟天弓帮了……”
早巳泪珠簌簌的丁倩文、邬丽珠,以及雪燕儿三人,同时道:“根据你方才述说的情形,就是再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尧庭苇擒泪道:“就是问不出什么来?也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那个蓝衣老妇人和红袍老道的来历和下落……”
话未说完,七八丈外的古老头,突然目光一亮,飞身纵过来,紧张地说:“苇姑娘,你方才听那个皮衣青年说的话,可是前面洞中发生的事?”
尧庭苇,知有异不由忧急地说:“是呀,你可是……”
话刚开口,古老头已焦急地说:“我们只希望这件事与我们毫无关系,要是真有关连的话,那就糟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四女和单姑婆,俱都吃惊的“啊”了一声问:“你是说……”
古老头不由焦急地解释说:“老奴是说,如果那个洞里关着的是少主人和牛夫人,那个老道和老夫人发现了,必然会将他们两位放出来的……”
话未说完,尧庭苇和丁倩文的面色大变,不由脱口震惊地说:“你是说,除非被困在洞中的人已经死了或被杀了……”
古老头立即焦急地颔首道:“老奴正是这个意思,要不,他们不会袖手不管的,即使他们是坏人,总也该有所表示……”
丁倩文一听,突然惶急地哭声说:“不会错了,许弟弟、牛夫人一定是被白素贞用毒物杀害了……”
尧庭苇和邬丽珠几人俱都听得娇躯一战,花容失色,同时关切地问:“你是说……”
丁倩文继续哭声说:“你们几位想一想,方才我们谈到山洞的事时,白素贞立即面色大变,同时坚决地说不知道,果此可见,她已感到情势不妙,说出来必死无疑,不如坚持不说……”
雪燕儿首先哭声道:“现在白素贞已死,我们到哪儿去找那个山洞呢?”
单姑婆突然望着古老头流泪,埋怨道:“都是你,想出这种逼她说实话的办法,现在……”
古老头虽然满脸的惶急懊恼,但却反驳道:“你不赞成我也不会做呀……”
尧庭苇立即泪流满面地阻止道:“你们两人也不要吵了,让我好好地静一下。”
古老头和单姑婆一听,只得垂头叹了口气。
邬丽珠流泪道:“果真劫走许哥哥的事是白素贞一个人干的,那么我们以前的种种揣测都不复存在了。”
雪燕儿立即敏感地戚声问:“姐姐是说,屠龙老魔根本没有前来天山,瘦柳仙和胖弥勒也根本没有死,我爷爷也根本没有被关在天弓帮的地牢里?”
邬丽珠立即道:“当然这些都是白素贞一个人捏造的了!”
单姑婆突然问:“珠姑娘以为白素贞一个人能胜得了少主人?”
邬丽珠立即道:“论武功她当然不是敌手,但她在暗中放毒先把许哥哥熏晕后再动手脚,确有这个可能!”
古老头立即不以为然地说:“这么高的峰崖,她一个人能把少主人掳走吗?”
话未说完,一直沉思的尧庭苇,突然面色一变,脱口哭声道;“我想起来了,果真是白素贞一个人干的,我们都被她害惨了!”
丁倩文、邬丽珠,以及雪燕儿三女,俱都花容失色,哭声道:“你已肯定是白素贞一个人干的了?”
尧庭苇立即连连颔首,哭声道:“不错,我由头到尾又重新想了一遍,白素贞一个人动手的可能性很大……”
古老头和单姑婆两人虽然也神情惶急,老泪盈眶,但却不以为然地说:“老奴就不相信白素贞一个人能将少主人掳走,至少还有另一个助手……”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怒声解释说:“你们两个人的头脑怎的这时突然转不过弯来了?她还用得着把许哥哥掠走吗?”
雪燕儿听得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姐姐是说,白素贞就把许哥哥藏在这座峰顶上了……”
尧庭苇立即哭声生气地问:“这座峰顶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找了两三遍,你找到了吗?”
如此一说,雪燕儿顿时无话可答了。
丁倩文和单姑婆两人一听,目光突然闪过一缕惊惧寒芒,脱口惊呼道:“啊!该不会是被那贱人丢到峰下去了吧?”
如此一说,尧庭苇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丁倩文和邬丽珠,以及雪燕儿单姑婆一听,也跟着失声痛哭了。
古老头却暴跳怒吼道:“我不信,我不信,少主人决不是夭折暴毙之相,我决不相信少主人已被白素贞丢下崖去……”
单姑婆立即哭声问:“那你说少主人怎样了?”
古老头被问得一愣,但仍怒吼着说;“反正我不相信少主人被害死了。”
尧庭苇却哭声道:“相貌归相貌,事实归事实,现在我可以举出几件事例来……”
如此一说,丁倩文几人立即止住了哭声,俱都抽噎地望着尧庭苇。
尧庭苇流泪继续说:“首先是白素贞冒险第二次再前来,这是最傻不过的事,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得到,楚姐姐没有跟她回来,她很可能被扣住……”
雪燕儿立即戚声不解地问:“那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尧庭苇立即道广因为她只有一个人,必须她亲自回来。”
雪燕儿不解地问:“她为什么明知会被我们擒住而再冒险前来呢?”
尧庭苇正色道:“因为她一心想学到更高绝的武功,必须拿到许哥哥身上的秘籍,所以在第一次没有到手后,必图侥幸,决心再来冒险一试!”
邬丽珠却不解地问:“可是,她怎的知道秘籍不在许哥哥身上呢?”
丁倩文这时也悟出是怎么回事来了,因而不自觉地哭声抢先道:“当然是她已亲自搜过许弟弟的浑身各处了呀!”
雪燕儿也突然明白了,不由哭声问:“姐姐是说,白素贞先搜过许哥哥的身上之后,才把许哥哥丢下峰崖去的?”
邬丽珠也哭声道:“那是当然,不然,她怎的知道许哥哥身上没有秘籍呢?”
单姑婆这时也相信白素贞已将许格非丢下峰崖去了,因而哭声解释道:“她怎么会不恨少主人呢?她的师父玄令老怪被少主人斩断了双手,她的弟弟白俊峰又被少主人斩掉了左臂……”
雪燕儿了听,立即哭着愤声道:“失掉一只手臂仍可救活,是她一把毒针打在自己弟弟的身上,所以白俊峰才死定了呀!”
说此一顿,特地又切齿恨声道:“当时许哥哥本采可以一剑将她白素贞杀了,不知为什么,许哥哥竟拉着小妹离开了,如今她恩将仇报,反而将许哥哥害死了……”
话未说完,古老头突然痛哭怒吼道:“少主人没死、少主人没死,你们不要咒他,你们不要哭……”
话未说完,他自己也蹲在地上掩面哭了。
一直在哭的尧庭苇,一面哭一面述说道:“我们早该想到这一点了,白素贞她一直暗中跟踪着我们,一直在伺机向许哥哥下手……”
单姑婆哭声接口道:“偏偏那天少主人心情不好,一天之中,连续发生了几起不愉快地事,加之登上峰来又不知古老头的师祖去了哪里……”
话未说完,古老头也哭声接口道:“少主人一定是心中想着大事,太入神了,太入神了,所以才被那贱婢得到手……”
大家一听古老头也同意了,更加伤心地哭了。
单姑婆则懊恼地痛哭道:“我们怎的那么傻,白素贞第二次回来后一直也没有人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