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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非见问,顿时想起了身边的邬丽珠,回头一看,发现邬丽珠仍立在原地没动,只得含糊地说:“噢,我仍叫珠妹妹留在那边监视……”
话未说完,古老头已走过来,忧急地说:“少主人,看样子老魔病头陀可能早已遁走了!”
尧庭苇不由关切地问:“你不是说,老魔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轻易离开的吗?”
古老头恭声道:“依老奴看,现在天将发白,再有半个多时辰天就亮了,老魔见久等我们不去,也许想趁天明前的这段黑暗时间离去。”
许格非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因而道:“这么说,老魔在大寨内了?”
古老头揣测道:“照道理说,老魔应该仍在里头!”
话声甫落,丁倩文已吃惊地说:“火势怎地这么快?”
许格非三人闻声一看,发现就这几句话的工夫,整个大寨已成一片火海,尤其火势是由四面寨墙先燃起来的,更显得火势的猛烈,迅即烧遍了整个大寨。
丁倩文则庆幸地说:“所幸古老头先来通知我们,否则,万一贸然进去了,突然四面火光大起,又不知地道在何处,仓猝跃出火焰飞腾的寨墙,根本不知寨墙外的地形高低,那真是不敢想象的事。”
单姑婆则浑身紧张地说:“松木寨墙浇上桐油,等你飞身穿过那么宽的熊熊火焰时,即使不被烧死,也脱了一层皮了!”
就在这时,正北面的邬丽珠,突然紧张地压低声音,低呼道:“许哥哥,快过来,这边有动静了!”
许格非和尧庭苇听得目光一亮,立即向着古老头和单姑婆一挥手,同时催促道:“我们快过去吧!”
丁倩文不由关切地问:“这儿不留人吗?”
许格非立即道:“那就把单姑婆留下来陪你吧!但是要记住,除非是老魔和头陀逃出来,其余人等一律不去管他!”
丁倩文听罢,立即应了声晓得。
许格非、尧庭苇,以及古老头三人,立即加速向邬丽珠立身的崖边纵去。
最初,许格非看到那么厚的冰雪积在对面的崖壁上,断定即使有地道出口,也不会由这一条地道退出来。
因为,冬季北风呼号,冰雪必然都积在崖壁上,有关这一点道理,老魔和病头陀至少都应该知道才对。
但是,这时却突然有了动静,的确令人费解。
尤其凑巧的是,邬丽珠一直守在那儿没有跟他一同过来。
当然,莫说他许格非知道邬丽珠没有随同过去的原因,就是曾经看到邬丽珠偷偷拭泪的单姑婆,也知道邬丽珠是怕两眼泪痕,不好意思一同过去。
说也凑巧,邬丽珠准备眼泪干了再过去,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了动静!
许格非加速身法,一个凌空飞纵已到了邬丽珠的身侧,立即关切地问:“地道口在哪儿?”
邬丽珠举手一指道:“喏,看到了没有?中央崖壁上的冰雪,已经碎裂了好多裂缝!”
说话之间,尧庭苇和古老头也早巳站在附近,循着指向看向崖壁。
许格非一看,果然不错,心中大喜,因为崖壁的冰雪不但碎裂,而且向外鼓起,显然是用木棍顶撞的。
就在察看间,蓬的一声,接着一阵冰雪碎裂坠落的哗啦大响,一根巨木,应声顶出壁外来。
随着巨木的顶出,冰雪四溅,清脆有声,接着又顶了两下,立时现出一个大洞。
巨木撤进洞内后,立即有—个人头探出来。
许格非四人一看,本能地将头压低了些,仅露出一双眼睛来察看。
只见那颗人头探出来,机警地向山隙中看了几眼,立即又退进洞内。
俄顷工夫,首先爬出一人,—身银灰劲衣,腰系流星锤,略微—长身形,顺着斜坡冰雪,熟练地一滑而下。
第一人一滑下,第二人接着钻出来。
许格非、尧庭苇,以及古老头和邬丽珠,俱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每个由洞内钻出来的人。
但是,四人中真正见过屠龙老魔庐山真面目的,只有许格非和尧庭苇两人。
冰雪洞中一连钻出了七八人,俱是银灰劲衣皮背心身上携有兵器的壮汉,并没有老魔和病头陀两人。
尧庭苇首先忧急地低声说:“许哥哥。事情有些不妙!”
许格非心中一惊,脱口低声问:“你可是有所发现?”
尧庭苇正色道:“照一般情理来说,他们这些人应该是秘密撤离,一切应求严密无声,他们何以弃另一条无积雪的地道不走,而故意惊天动地走这一条?”
许格非不由赞同地说:“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话未说完,蓦闻古老头脱口悄声道:“少主人快看,江香主!”
许格非和尧庭苇闻声下看,只见十一二个壮汉中,俱是一式的衣服,根本看不出哪一个是江香主。
古老头似乎看出许格非的俊面上神情迷惑,因而举手一指道:“少主人请看,现在正在伸手指挥、腰上悬着一块铜牌的那人就是。”
许格非这时也发现了,只见那人中等人材,腰上悬着一块闪光铜牌,借着强烈火光反映,清楚地看清那位江香主,年约三十八九岁,浓眉大眼,方面孔,看来不像是个狡黠之徒。’打量间,尧庭苇已忧急懊恼地说:“许哥哥,我们可能又中了老魔的奸计了!”
许格非噢了一声,神色有些迷惑。
尧庭苇则继续说:“你们看,地面出口内再没有人出来,可能寨中的人早在一个时辰前都由其他地道中走光了!”
许格非向下一看,发现那位江香主正率领着十一二名大小头目,沿着通向正北的山隙,机警地急急奔去,而雪洞中果然没有人再钻出来。
看了这情形,许格非不由焦急地去看那边突崖上的丁倩文和单姑婆,并挥了一个询问动静的手势。
但是,丁倩文和单姑婆却同时摇了摇头。
许格非一看,不由望着古老头,焦急地问:“古老头,你看老魔和病头陀等人是否仍在大寨内?”
古老头的老面上,这时也有了焦急之色,而且,神情迟疑,似乎不敢骤下断语,深怕判断错了,回头受到责难!
许格非一看,立即鼓励说:“没关系,你猜猜看,判断错了也不怪你!”
古老头一听,只得道:“老奴认为,留下两个人仍在这儿守着,派两个人去捉江香主……”
许格非一听,立即赞声道:“好,我留在这儿等老魔和病头陀,你和苇妹妹去捉江香主!”
尧庭苇一听,立即向着邬丽珠和古老头一挥手,急声道:“珠妹,我们走!”
说罢转身,当先向正北驰去。
邬丽珠应了一声,即和古老头紧紧跟在尧庭苇身后。
尧庭苇当然知道许格非的意思,只有他留下来才能对付得了老魔和病头陀。
其次,便是绝不能再落人质在老魔的手里,他也不得不留下来照顾着在突崖上守着的丁倩文和单姑婆。
尧庭苇一面沿着隙崖飞驰,一面注视着隙中狂奔的江香主等人。
突然,她的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江香主是救过古老头的人,因而回头叮嘱道:“古老头,少时你隐在暗处不要现身!”
古老头恭声应了个是,却忧虑地说:“苇姑娘,江香主的平素为人还不错!”
尧庭苇立即道:“我知道,这也正是老魔派江香主打头阵或殿后的原因!”
古老头听得神色一惊问:“这么说,老魔已经发现我逃离大寨来投奔少主人了?”
尧庭苇道:“他们是否有意纵你脱逃,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地说.不过你逃离大寨,老魔是绝对已得到报告了!”
把话说完,前面已到了山隙的尽头,三人立即将身形隐在附近的乱石雪岩后。
果然,俄顷工夫,随着杂乱的踏步声,那位江香主率领着十一二名的大汉已急急驰上崖来。
只见那位江香主,神情紧张地略微看了四周一眼,向着身后的十一二名大汉—挥手,竟展开身法,直向西北如飞驰去。
尧庭苇一俟那位江香主等人照直驰出数十丈外,才向着邬丽珠一挥手,展开身法,飞身向前追去。
两人一经展开身法,快如流星般,眨眼工夫已追到十七八丈外。
频频回头察看的十一二名大汉,突然发现了两道快速的红衣纤影,不由惊得纷纷惶声大呼道:“江香主,有人追来了,有人追来了!”
呼声甫落,前面立时传来那位江香主的急声吩咐道:“大家快跑,不要乱叫!”
尧庭苇一听,知道对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只得怒叱道:“站住,不听命站住的死!”
说话之间,业已追至人后不远,接着一声娇叱,娇躯凌空而起,越过十数大汉的头上,直向前面的两三丈处落去。
那位江香主似乎知道无法逃走,只得慌张地平伸两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那位江香主一停身,立即急切地回头察看身后,似乎看看一共来了多少人。
但是,他看见的却只有一个连雉尾双刀都仍在鞘内的邬丽珠。
落在两三丈前也未撤剑的尧庭苇,立即望着那位江香主,沉声道:“不要往后看了,在这一方面就我们两人!”
说此一顿,特地又是一整颜色,警告道:“希望你别自以为人多打歪主意,我想你们也早已听说过我尧庭苇的厉害……”
如此一说,十数大汉中,立即响起数声惊呼,同时惶急地纷纷悄声议论。
那位江香主却慌得赶紧抱拳含笑恭声道:“原来是西北总分舵上的尧姑娘……”
尧庭苇立即沉声道:“那是以前的我,现在我已归宗姓林了……”
江香主一听,赶紧再抱拳道:“噢,是是,林姑娘!”
尧庭苇继续沉声道:“江香主……”
江香主听得一愣.脱口惊呼道:“原来姑娘认得在下……”
尧庭苇知道江香主方才回头察看的目的,就是看一看身后有没有古老头。
这时一听称呼他江香主,他当然联想到古老头已把他救古老头的经过告诉给地了,是以,故意嗔目沉声道:“方才你的部下不是都喊你江香主吗?”
江香主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立即连连颔首应是,同时脸上也显得格外紧张!
尧庭苇继续沉声问:“江香主……”
话刚开口,那位江香主已连忙躬身道:“小的在,姑娘有话请吩咐!”
尧庭苇立即道:“你也用不着客气,如果你不说实话,姑娘我照样地杀你……”
江香主听得浑身一战,一连惶声应了几个是。
尧庭苇继续沉声问:“老魔现在还在大寨内吗?”
江香主听得一愣,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