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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庭苇立即道:“于是便大声招呼她!”
丁倩文立即颔首道:“不是这样,许弟弟见邬姑娘的马越跑越快,越追越远。立即高声大呼:“苇妹妹.苇妹妹……”
尧庭苇听说檀郎喊的是她,神色已恢复了正常.立即含笑问:“后来呢?”
丁倩文看了单姑婆一眼,才说:“后来就跟单姑婆和我打起来了!”
说罢,即将三天前在南山口外碰见邬丽珠的情形,以及又遇到白俊峰挡道,到紫芝峪受伤,一直说到尧庭苇前来。
尧庭苇听罢.神色十分凝重,她的确没想到,许格非和丁倩文、单姑婆三人到达恒山的短短一天一夜之间,竟发生了这么多的曲折事情。
所以,她首先关切不解的问:“那位邬姑娘谎称许哥哥是她的表哥来应付白俊峰,那是情非得已,尚有可说,许哥哥为什么真的喊邬姑娘表妹呢?”
丁倩文只得解释说:“因为许弟弟是邬姑娘的表哥也是邬姑娘的未婚夫婿的事,在恒山山区来说,已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事,那天清晨两人前去找明净师太,想是得到了你在衡山悟因师太那儿的消息,许弟弟一高兴,也就真的称呼邬姑娘表妹了!”
尧庭苇觉得这些事虽然是由她尧庭苇而引发,但又有谁敢说这不是冥冥中有所注定呢?
心念至此,不自觉地慨然摇头叹了口气!
单姑婆看看话越说越多,便赶紧转换话题:“少主人已走了三天了,他走时曾有交代,三天如不回来,叫我们就赶回客栈,拉马追赶……”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断然道:“我门已经中了老魔的圈套诡计?许哥哥绝不可能在天黑前赶回此地来了……”
单姑婆立即道:“那我们就赶快下山追赶吧!”
尧庭苇立即道:“不,我们在此地还有一件事情未办完!”
丁倩文神色一惊问:“还有什么事未办完?”
尧庭苇立即道:“老魔留在此地的爪牙!”
丁倩文和单姑婆同时一惊,脱口惊啊道:“老魔的爪牙?”
丁倩文不山惊异的说:“你是指南海庵的悟非师太……”
尧庭苇立即道:“这件事完全是老魔爪牙的杰作,因为老魔事先不可能知道哪一个佛庵的尼姑法号是悟字开头,或因字为尾……”
丁倩文不禁赞叹的说:“老魔实在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
尧庭苇却淡然道:“他的心眼儿再多,也是用来害人,如叫他用之正途,济世救人,他又什么计谋也筹划不出来了!”
丁倩文不由迷惑的问:“那么老魔的爪牙是谁呢?”
尧庭苇道:“当然是久住本山区的人!”
单姑婆道:“我老婆子想起来了,这一定是玄令老怪的属下和老魔共同干的好事!”
尧庭苇微一颔首道:“你只猜对了一部分,我认为真正的凶手还是仓惶逃命的白俊峰姊弟两人!”
丁倩文和单姑婆伺时一惊,顿时想起了白俊峰的姊姊白素贞!
两人同时一惊,脱口急声道:“不错,正是她,她护着玄令老怪和她弟弟白俊峰由暗道逃走,绝不会只他们三人,必然还带有他们的侍婢奴仆和心腹……”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颔首道:“像这样的机会,屠龙老魔绝对不会放过而不加以利用,他会立即和他们合伙对付许哥哥!”
丁倩文突然似有所悟地说:“可是,玄令老怪曾和屠龙老魔—言不合,大打出手,而且老怪曾以玄煞掌伤了老魔……”
尧庭苇立即道:“此一时,彼一时,假设屠龙老魔不记前嫌,而前去找双手已断的老怪要求合作,共同来对付许哥哥,你想他会不求之不得吗?”
如此一说,丁倩文和单姑婆俱都恍然大悟,但两人却也同时不解问:“果真这样,老怪等人为何不派人前来找我们两人寻仇呢?”
尧庭苇正色道:“老怪双手已断,白俊峰呕血在床,白素贞手下虽有几名高手,未必有把握能够得手,何况他们早巳知道了了尘老师太的底细!”
丁倩文不由关切地问:“苇妹,你的意思是……”
尧庭苇立即正气凛然的说:“南海庵的二十多名师太,不能白白枉死!”
丁倩文和单姑婆听得神色一惊,两人不由同时吃惊地说:“您要准备为死去的二十几名尼姑报仇?”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我既然想到了,便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地活着继续害人!”
丁倩文知道尧庭苇去意已坚,因而关切地问:“苇妹,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去呢?”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说:“彼众我寡,当然是今夜三更以后!”
三人计议多时,决定等了尘师太办事回来重新商讨。
岂知,一天已过,天至起更,依然未见了尘师太回来。
尧庭苇三人当然担心焦急,而小沙尼也异常迷惑不解。
但是原本决定一人前去的尧庭苇,并不因了尘师太未回而更改。
二更将近,尧庭苇准备停当,正待出发前去紫芝峪,庵门外突然有了叩门声!
尧庭苇三人听得精神一振,知道了尘师太办事回来了,立即迎向室外。
小沙尼早已飞步奔去应门。随着闩声响,立即响起了尘老师太的焦急关切地问:“那位苇姑娘和丁姑娘、单姑婆走了没有?”
尧庭苇一听,急忙回答道:“晚辈等还正在等您回来!”
说话之间,即和丁倩文、单姑婆迎了出去,而了尘师太也由庵门外匆匆的走来。
尧庭苇一看了尘师太紧张急切的神色,便知不妙,不由关切地问:“老前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了尘师太一面迎过来,一面挥手宽慰的说:“你们三位没走再好不过了,事情又有了重大发现!”
单姑婆噢了一声,立即关叨地问:“是哪一方面的事?”
了尘师太懊丧地说:“南海庵那些师太被毒杀的事!”
尧庭苇急忙道:“可是发现不是老魔一人下的毒手?”
了尘师太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你们怎知道?”
单姑婆立即道:“我们姑娘听了丁姑娘和我的报告后,立即断定不是老魔亲手干的.根据事实研判,断定玄令老怪师徒帮凶的可能性最大!”
了尘师太一听,不由以极端赞服的目光,惊异地望着尧庭苇,迭声道:“不错,苇姑娘真是断事如神……”
尧庭苇立即谦逊道:“老前辈过奖了!”
丁倩文则接口道:“苇妹妹正准备等候前辈回来,一同前去紫芝峪……”
了尘师太立即摇手道:“现在不用去了……”
尧庭苇立即会意地问:“怎么?老前辈已率人去过了?”
了尘师太凝重地说:“青莲,明净,以及其他佛庵的师太,一同共三十名佛门弟子,已经将玄令老怪的贼窟全部捣了个稀烂,可说是片瓦无存……”
单姑婆立即问:“这件事是怎么揭开的呢?”
了尘师太见问,不由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是天意,南海庵的一个小沙尼,平素又贪懒又好吃,就在早晨案发的头天—晚上。她随着进储阁取供品的师太悄悄进入,没想到她刚偷偷拿了一个供果准备离去时,那位师太已先一步走了出去……”
单姑婆立即揣测道:“于是就把她锁在里面了?”
了尘师太立即颔首道:“不错,那个小沙尼自然不敢喊叫,她准备第二天师太进入取拿供品时,再趁机溜出去。”
说此一顿,突然一整脸色道:“据那个小沙尼对大家说,那天就在太阳刚要升起的时候,庵中突然来了十数携带兵器的壮汉和女子……”
丁倩文听得神色一惊问:“还有女子?”
了尘师太道:“就是白俊峰的姐姐白素贞和她的心腹侍婢等人!”
丁倩文听得悚然一惊,花容立变,不自觉地脱口急声道:“那么美丽端庄,看来也极娴静的姑娘,居然能率众毒死那么多佛门弟子?”
了尘师太不由感慨的摇头叹了口气道:“人心难测,丑的人心地未必丑恶,美的人心地未必善良!”
单姑婆则关切地问:“那个小沙尼,可是认得白素贞?”
了尘师太正色道:“白素贞白俊峰姊弟在恒山山区中,就像富家主人的公子哥儿和小姐,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尧庭苇不解地问:“那位小沙尼为何前此两天都没有发出呼救声?”
了尘师太道:“那小沙尼早就吓坏了,哪里还敢喊叫?直到接替主持南海庵的师太进去清理物品才发现她!”
丁倩文关切地问:“后来呢?”
了尘师太说:“大家听了小沙尼的话,俱都义愤填胸,决心将老怪的贼巢夷平,但去时紫芝峪只剩了一些男仆侍女了!”
尧庭苇听得神色一惊,不自觉地脱口问:“白俊峰姊弟和老怪呢?”
了尘师太既忧急又黯然地,说:“经过我们严厉盘问后,他们才说,老怪已转回西域治疗断腕之伤去了,白俊峰和他姊姊白素贞已随屠龙老魔去了东北……”
尧庭苇立即焦急地说:“不好,我们必须星夜赶往东北,在他们步步设好的圈套陷阱下,许哥哥和邬姑娘已经凶多吉少了!”
了尘师太也不由懊恼焦急地说:“我闯荡江湖数十载,对屠龙老魔,自觉知道得最清楚,结果还是上了他的大当?轻易放走了许少侠和珠儿!”
丁倩文也焦急地催促道:“要走马上就起程……”
了尘师太立即恍然似有所悟地说:“噢,珠儿走时不是要你们走时不要忘了她的马吗……”
话未说完,一旁的小沙尼急声道:“马匹从午后就备好了,怕的是单姑婆说走就走……”
了尘师太立即催促道:“快去拉到庵门外。”
小沙尼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向殿后飞步奔去。
尧庭苇和丁倩文、单姑婆,也立即走向佛庵门外。
尧庭苇三人再不迟疑,由单姑婆将马接过来,立即向了尘师太告辞,转身向山外走去。
一了尘师太望着尧庭苇、丁倩文,以及拉着邬丽珠坐马的单姑婆,双手合什,暗诵佛号,祈求佛祖保佑,保佑她们及时赶上涉险深入,已陷虎口的许格非和邬丽珠,冲出重围,安然归来。
碧空皓月,白云缕缕,千万道银霞,射落在绵延无际的雪岭银峰上,闪烁着耀眼的银辉!
夜已极深了!
深山中的深夜,寂静得格外怕人,刺骨的寒风,锥心裂肤,不时发出似遥远又似近前的尖细啸声,听来令人更增寒意。
就在这时,西南一望无际的洁白雪原上,突然出现了两道宽大飘飞的身形。
那不是两道展开轻功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