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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丽珠毫不疑迟的摇头道:“不知道!”
许格非听得剑眉一蹙道:“你既没见过尧庭苇什么长相,也不知道她的姑母是谁,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盲人瞎马的去找?!”
邬丽珠立即得意的哼了一声道:“我去找和你们去找不同。”
许格非不解的问:“有何不同?”
邬丽珠不答反问道:“我问你,你和你的苇妹妹是否在闹别扭,一气之下分手的呀?”
许格非只得颔首道:“是呀!”
邬丽珠继续问:“那么她气消了没有呢?”
许格非有些生气的说:“那我怎么知道?”
邬丽珠以极有把握的口吻,断然道:“我可以告诉你,她仍然在生气。”
许格非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噢了一声,同时问:“你怎么知道?”
邬丽珠毫不迟疑的说:“因为我也是女孩子,女孩子对于她心爱的人,唯恐怕别的女孩子把她的心上人抢走,除非给她伤心伤到顶,生气到底,她是不会轻易离开她所喜欢的男孩子的。你知道吗?”
丁倩文当然心虚敏感,因而不自觉的说:“邬姑娘,你判断错了,在这个世间,没有任何女孩子可以把许弟弟的爱夺走?许弟弟也不会去爱第二个女孩子,不客气的说,许弟弟就是满心喜欢那个女孩子,也不敢去爱!”
邬丽珠听得先是一愣,但旋即开朗的笑了,同时道:“不管怎么说,我一个佛庵一个佛庵的挨门去找,总比你们三个人去找要容易找到她!”
单姑婆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而急忙附和着道:“那是当然,如果苇姑娘仍在生我们少主人的气,她一见我们前去便警告那里的尼姑,我们当然无法见到她!”
邬丽珠见单姑婆说出了她心中所要的话,立即望着许格非得意的说:“你现在明白了吧!”
许格非见问他,只得同意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正在担心尧庭苇,明知他们到了,而她却偏不见面。
只听邬丽珠继续得意的说:“只要你的苇妹的确在恒山,你们放心,我一定能找到她!”
许格非一听,精神不由一振,立即笑着说:“那时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邬丽珠立即明媚的一笑,以炙热含情的目光望着许格非,大方的问:“怎么个谢谢我?”
单姑婆一看不妙,灵机一动,举手一指前面,脱口悄声道:“前面有人!”
如此一说,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含情望着许格非甜笑的邬丽珠,同时一惊,急忙转首回身循着单姑婆的指向看去。
三人举目一看,只见前面一片白雪银树,百十丈外就是那片广大的漆黑深谷,根本看不见有人飞驰或走动!许格非首先忍不住低声问:“人在哪里?”
单姑婆只得指着左前方一片积雪乱石小树说:“我方才看到一道快速人影,飞快窜出,直向那片深谷前驰过去!”
许格非本待问“你有没有看错”?
但是,邬丽珠却迟疑的说:“可能是老怪派出来的警戒哨?!”
丁倩文神色一惊问:“怎么?此地老怪还放有哨?”
邬丽珠依然凝视察看着前面那片乱石地区道:“以前他们建造房屋楼阁时,曾经在谷崖上放了不少警戒哨……”
单姑婆不由关切的问:“可是怕有人前去偷窥?”
邬丽珠微一颔首道:“不错,据我姑姑说,可能是在建造机关密室和密道!”
许格非和丁倩文同时惊异的哦了一声,齐声关切的问:“里面还有机关?”
邬丽珠迟疑的说:“这只是我姑姑个人的揣测,可是,我和白素贞在他们花园中游玩时,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来!”
许格非立即道:“那人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们,他一定是回去向老怪报告去了,我们赶快去!”
说罢.当先轻灵的向前驰去。
邬丽珠一面跟进,一面懊恼的埋怨自己道:“我认为距离他们的住处尚远,所以才停下来讲话,没想到,他们竟派出了警戒哨。”
单姑婆一听,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惭愧,她这时才发觉邬丽珠是一个天真无邪,心无城府的善良少女。
当然,每一个少女都爱争强好胜,自尊心重,只是邬丽珠在爽朗的性格中,又多了几分傲气。
单姑婆看得出,邬丽珠是一个活泼倔强,又不能受委屈,又不能被冷落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怎么样刁难、胡闹,她的心地是善良的。
但是许格非的看法却和单姑婆又不尽相同了,他觉得邬丽珠是个既爱发脾气胡闹,又不肯认错的女孩。
虽然这样,许格非并不讨厌她,觉得在邬丽珠的身上,发现了许多在尧庭苇和丁倩文身上看不到的风韵和情趣。
试问,是不是有些和前去际云关寻母的魏小莹有些相似呢?他又说不出。
这么说,许格非是不是对邬丽珠一见钟情了呢?任何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正如他和丁倩文、魏小莹一样,只是双方有了深浅不等的感情!感情是否就是爱情呢?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这是一个很难分析得清的问题。
许格非并没有想爱邬丽珠,更不会想到将来娶她为妻,只是觉得邬丽珠?活泼、天真?有趣而已。
为什么会令他不敢热情奔放的去爱?
因为早在他母亲尚未断气时便给他留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只准娶尧庭苇一个。
虽然这个枷锁很沉重,但在他心里从来没有一丝反抗或感到不胜负荷?因为他敬爱他的母亲,因为他是个孝顺的儿子。
许格非默默的向前轻灵飞驰,他是不是正在想到这些?没有,因为他并不觉得。
到达乱石银树前,许格非突然猛的飞身跃起,双掌同时蓄满功力,凌空越过乱石小树上空,直向乱石的对面飞去。
邬丽珠一见,不由惊得脱口急呼道:“小心他们有很好的弓箭手!”
急呼声中,也飞身纵上了乱石中的一个较高怪石。
丁倩文、单姑婆,更是不敢怠慢,一个撤剑,一个提杖,也飞身纵进了乱石堆中。
但是。四人停身一看,乱石小树中,一片寂岑,不但没有人飞身呐喊纵起,甚至厚厚雪地上,连个践踏的脚印都没有。
许格非看得一愣,不由以询问的目光去看单姑婆。
单姑婆一看,只得也故作惊异的咦了一声道:“奇怪?我方才明明看到一个人影在此地飞般的纵出,怎的这里不像有人呆过似的,莫非我老婆子真的老眼昏花了不成?”
邬丽珠不疑有他,立即爽快的说:“不要管那些啦,也许是个兔子!”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二三十丈外的崖边,继续说:“走?我们到前面看看老怪他们有什么动静!”
说罢,当先向崖边纵去。
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对邬丽珠有了更深一层认识的单姑婆,立即谨慎的跟在邬丽珠身后。
到了崖边向下一看,许格非三人不由同时吓了一跳。
因为崖下极深,几近百丈高度,而且范围极广,一片昏暗,隐约叫,虽然看到有楼阁房舍.却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就在三人打量间,邬丽珠已惊异的低声道:“往常老怪的住处灯火辉煌,所以远在数里地外即可看到冲至崖上的一蓬灯光,看来,他们早已断定我们今夜会来了!”
单姑婆举目看了东南和西南的两道狭谷缺口,低声问:“邬姑娘,那两处狭谷可是老怪他们的进出口?”
邬丽珠蹙眉道:“在多少年前,那里的确是紫芝峪的进出口,但自从玄令老怪占据了这片四季如春的奇特地区后?那两道狭谷便被封死了!”
丁倩文听得噢了一声,不由关切的问:“那他们自己出入呢?”
邬丽珠道:“他们自己出入,都靠北面削壁上的一道铁索和半尺多的锚钉……”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催促道:“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四人来到北崖,只见邬丽珠咦了一声,娇靥一变,同时惊异的说:“奇怪呀?这儿的钢索为何不见了呢?”
单姑婆立即关切的问:“你确定是这儿吗?”
邬丽珠一指雪地上的紊乱脚印道:“你们一看这些脚印不该明白了吗?”
许格非一看,立即似有所悟地说:“如果这是他们的唯一进出索道,为何这儿平常不留一个人看守?”
一句话提醒了邬丽珠?立即恍然大悟的说:“不错,我想起来了,在那边的两棵大树下是有两个警戒的……”
说话之间,转首指了指身后十数丈外的两颗高大松树。
许格非和单姑婆,根据眼前的情形判断,钢索都已拆掉了,崖上不可能再留警戒。
是以,两人探首向崖下一看,目光同时一亮,发现网索已拆除,但削壁上半尺多长的铁锚钉犹在。
许格非看罢,立即望着单姑婆道:“把你的拐杖给我!”
单姑婆一听,立即将铁鸠杖交给了许格非。
邬丽珠一见,不由关切急声问:“你要作什么?”
许格非立即道:“我要先下去……”
邬丽珠一听,立即焦急的说:“下面埋伏的一定有箭手,而且,白素贞还曾特的向我炫耀过!”
许格非立即宽慰道:“你放心,他们伤不到我!”
单姑婆深知许格非的身手,因而也望着邬丽珠,宽慰的说:“你放心,他们的弓箭尚未射到,我少主人已到达地面了!”
邬丽珠立即关切的问:“我们还要不要向下丢石头?”
许格非急忙摇手道:“不要,那样反而促起他们的注意,你们一听到下面有吆喝打斗声就下去好了!”
丁倩文、邬丽珠,以及单姑婆,俱都凝重忧虑的点了点头。
许格非一手提着单姑婆的鸠头杖,一手准备轻巧的攀搭削壁上的锚钉,身形一闪,直向崖下降去。
邬丽珠一直瞪大了一双明眸,一瞬不瞬的望着身形逐渐变小的许格非,直到他完全被昏黑的夜色淹没了。
邬丽珠、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俱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数十丈外的昏黑谷底.凝神静听,三人准备一听到下面的乱箭齐发和吆喝喊杀声,三人便立即下去支援。
但是,估计时间许格非应该已经到达谷底了,可是,下面依然寂静无声!邬丽珠首先紧张的望着丁倩文和单姑婆,压低声音焦急的问:“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哇?”
单姑婆据经验,揣测道:“也许我家少主人到达适当之处,正在观察下面的情势!”
邬丽珠也觉得有道理.立即点了点头,继续向崖下看去。
但是,丁倩文却觉得情况有些不对,焦急的看了一眼崖下,不由关叨的问:“邬姑娘,谷底落脚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