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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倩文目光突然一亮道:“莫非前面的山道上有毒蛇猛兽?” 单姑婆立即道:“俺的姑奶奶,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毒蛇猛兽?!”
丁倩文正色道:“说不定饥寒难耐的猛兽?大白天里也会出来觅食!”
单姑婆立即道:“要是果真那样,我们早已听到青马惊嘶,野兽咆哮了!”
丁倩文觉得单姑婆说的很有道理,这当然是她多年历练江湖的经验,因而提议道:“那我们过去看看!”
许格非也正有这个意思,是以,当先向岭下谷中驰去。
穿过谷中,并无异样,但准备向两座矮峰之间的鞍部上驰去时,却觉得上面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许格非虽然惊觉到了,但身形没停,仅用手势示意单姑婆和丁倩文注意。
单姑婆哼了一声,丁倩文急忙在镖囊里取了三支九孔梭。
也就在三人登上鞍部的同时,山道两边积雪甚厚的怪岩乱石间,已缓缓站起二十人之多。
当前一人,年约二十一二岁,一身银缎金花劲衣,剑眉、朗目、薄唇、钗鼻,生了一幅黄面皮乌嘴唇,因而给人的第一个感觉,有几分颇似痨病鬼。
银缎劲衣少年戴了一顶绒球英雄帽,腰系鲜红英雄锦,银缎绣金剑靴,佩的也是银丝剑穗银鞘剑?他一面傲然缓缓站起,一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丁倩文看。
其余二十多人,俱是四十不到,三十出头的劲衣大汉,而他们手中的兵器,竟然是清一色的三尺精钢剑。
许格非一看,知道对方人等俱是—个用剑门派的门人和弟子,看情形,必然是与方才那个红衣少女有关。
因为,他许格非前来恒山寻人,事先既无人知晓,此地也没有仇嫌,再说,他们三人到达镇上宿店,并不一定今天下午就来。
心念间,距离银缎劲衣少年已不足五丈了。
岂知,对方银缎劲衣少年,竟双手向胸前一抱,傲然沉声问:“你小子可是许格非?”
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一听,俱都大感意外的愣了。
许格非这时无暇细想个中原因,以及他离开客栈时是谁来报的信,立即剑眉一蹙,微一颔首道:“不错,正是在下。”
银缎劲衣少年傲然的深深吸了口气,有些轻蔑的问:“听说你是魔窟头子屠龙天王的徒弟?”
许格非淡然道:“我没有这么说。”
银缎劲衣少年立即有些不高兴的说:“可是江湖上都这么说!”
许格非也俊面一沉道:“那是他们的事,我没有办法管住他们的嘴巴不这么说,也正等于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使你的嘴巴不这么问一样!”
银缎劲衣少年听得面色一变,尚未开口,手提长剑,分列左右的二十几名劲衣大汉,已纷纷怒喝道:“怎敢对我家少山主如此无礼……”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怒叱道:“那是因为你们少山主自己先不懂待客之道!”
二十几名劲衣大汉一听,顿时大怒,暴喝一声,纷纷举剑就待前扑!但是,神色又趋缓和的银缎劲衣少年,却缓缓挥了一个阻止手势。
二十几名劲衣大汉一见,俱都驯服的退回了原地。
但是,银缎劲衣少年竟以轻蔑的目光斜了单姑婆一眼,理都没理,继续望着许格非,自我介绍道:“在下白俊峰,本山的少山主……”
许格非见银缎劲衣少年白俊峰依然两手抱着双肩,神态傲慢,因而也淡然道:“失敬!”
银缎劲衣少年白俊峰则继续说:“家师恒山老人,隐居恒山已近百年……”
许格非依然淡淡的说:“久仰!”
白俊峰剑眉一蹙,突然问:“你知道家师的名讳?”
许格非淡然摇头道:“世外高人,凡夫俗子哪能得知?!”
白俊峰听得眉梢一挑,面色再变,神情间显然已有愠容。
分列两边的二十几名劲衣大汉,俱都以谨慎的目光望着白俊峰脸上的神色变化,这一次由于听不太懂许格非的话,所以没有举动。
只见白俊峰再度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强捺心中的怒火,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当今武林中,的确很少有人知道家师的名讳,你出道不久,当然更不会知道了……”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怒哼一声道:“胡说八道,什么狗屁恒山老人,连我老人家一辈子在江湖上走动,都没有听过……”
白俊峰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嗔目怒声问:“你是什么人?”
单姑婆也提高了嗓门怒声说:“我老人家是单姑婆!”
白俊峰一听,立即满面罩煞的回顾左右.用手指着单姑婆;切齿恨声道:“你们记住,少时把她那对龟睛鼠目给我挖下来……”
话未说完,二十几名劲衣大汉,早已春雷似的回了一声暴喏。
白俊峰双手叉腰神情激动,满面怒容,已没有方才故作的悠闲姿态,立即望着许格非,含有怒意的沉声问:“听说你的武功很高?”
许格非淡然摇头道:“我没这么说过。”
白俊峰继续沉声问:“听说你自出道以来.还没有遇到过敌手?”
许格非也毫不客气的微一颔首说:“这倒不错!”
白俊峰听得面色再变,但旋即冷冷一笑道:“但今天你算遇到了!”
许格非噢了一声,淡然—笑道:“当然,异人高足,绝学非凡,在下当然不是对手!”
白俊峰一听,这才面现得色的哂然笑了。
左右二十几名劲衣大汉,—看他们的少山主得意地笑了,也纷纷彼此对个傲然得意的眼神。
但是,看在单姑婆的眼里却非常不服气,因而使劲的哼了一声。
白俊峰并没有对单姑婆注意,也许是故装未曾听见,只见他有些得意的望着许格非,哂笑傲然问:“不过,有几件耳闻我要当面证实一下它的真伪……”
许格非淡然一笑,道:“既属传说,何必认真?”
岂知,白俊峰竟断然道:“不,我一定要证实一下!”
许格非仅蹙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白俊峰在此率众拦道是早有预谋的。
许格非心念已定,正待开口,银缎劲衣少年白俊峰,已继续傲然沉声问:“听说丐帮唯一硕果仅存的上两代的老花子,绰号叫铁杖穷神的杜孟三,是你杀死的?”
许格非见白俊峰对上两代的成名人物,出口居然毫无敬意,其自恃之心和狂妄傲气,业已完全表露无遗,至于他许格非,白俊峰当然更没有看在眼里。
因而,淡然摇头道:“这完全是误会!”
白俊峰一听,突然轻蔑的笑了,同时有些得意的傲然沉声说:“师父和我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因为我们一致认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说此一顿,特的又紧蹙眉头,既轻视又迷惑不解的问:“可是,那些江湖上的无聊客,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许格非淡然道:“那是因为杜前辈被我掌伤呕血,坐地不起,暗中歹徒,乘我前去找人援救之际,将杜前辈点毙之故……”
但是,听得浑身一战,大感意外的白俊峰,却不由震惊的问:“你?你说什么?”
许格非懒得说第二遍,因而淡然道:“你既然没有听清楚也就算了!”
白俊峰却继续道:“你说你曾将杜孟三掌伤呕血?”
许格非剑眉一蹙道:“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就是武功再高的人,总也有大意失手的时候!”
武侠屋 扫校 独家连载
第 二 章 白氏姐弟
白俊峰被说得满面通红,接着又满面怒容,傲态再露,哼了一声,冷冷一笑问:“那么天南秀士呢?”
许格非道:“那是他大意轻敌,所以才被在下废了一条胳膊!”
白俊峰哂然一笑道:“这么说,玄灵元君也是因为小看了你喽?”
许格非微一颔首,淡然道:“可以这么说?”
白俊峰继续轻蔑的问:“听说你在东海狼沙,又大败了银衫剑客,这又该怎么说?”
许格非道:“那是因为他没有将我置于死地而后已的决心,所以才遭了败绩!”
白俊峰极轻蔑的哂然一笑道:“说了半天。归根未了,还是那几个老而不死,浪得虚名的家伙,都没把你许格非看在眼里的缘故。”
许格非不屑回答,是以,淡然而立,听如未闻,俊面上毫无任何表情。
丁倩文遇事较为慎重,这时她已不敢随便发言驳斥,深怕一句话不投机,影响了大局。
因为对方是本山的少山主,不管武林中是否承认,但在恒山本地却拥有他的势力。
尤其令丁倩文警惕的是,白俊峰早已对许格非注了意,对方明明知道许多上两代的成名人物,纷纷败在许格非的手下,而依然敢公然挡道,指名挑衅,白俊峰的武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单姑婆却怒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白俊峰也在单姑婆怒哼的同时也哼了一声道:“就因为这几个浪得虚名的老家伙?一时大意,自恃轻敌,因而才使得你许格非,名声大噪,轰动武林,把你比喻为纵横天下的英雄人物……”
单姑婆一听,再也无法忍耐心头的怒火,不由一指白俊峰,怒声道:“姓白的小子,你在这儿蛮横挡道,满嘴放屁,一张嘴巴胡诌了半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嗯?”
白俊峰却不愠不火,冷哼一声,哂笑道:“什么意思?找许格非争个胜负,分个高低……”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那你就划出道儿来动手哇?”
白俊峰道:“没弄清楚以前……”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什么没有弄清楚?还不是想拉关系?套交情,找个台阶滚下去……”
话未说完,白俊峰突然怒吼道:“你再敢多嘴无礼,当心小爷马上毙了你!”
单姑婆立即轻蔑的说:“哼,说得那么容易,我单姑婆也不是木头做的……”
白俊峰一听,更加怒不可抑的厉声道:“告诉你,我白俊峰可不是那些浪得虚名的老东西……”
单姑婆讥声道:“你说这个是浪得虚名,说那个也是浪得虚名,但那些人却都是天下闻名,妇孺皆知的大人物,而你呢?你是个屁!”
由于最后那个屁字说得特别有力,特别响亮,神态又有些滑稽,惹得二十几名劲衣大汉,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白俊峰神情如狂,不由嗔日厉吼道:“告诉你,小爷片刻之后就要许格非溅血此地,那时我再挖你的眼,剥你的皮,把你这把老骨头丢进山涧里……”
单姑婆似乎也气极了,不由把手中的铁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