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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非一听,冷冷一笑,恨声道:“难怪你如此有恃无恐,原来你想以此为要胁。告诉你,如果你们小姐想害我,我不去她会千方百计的引诱我前去,如果她牺牲你,以达到逃走的缓兵之计,我这时再想追也追之不及了。”
岂知,红衣女子依然毫无惧意地道:“你放心,你的铁掌尽可向我身上脸上劈,我绝不还手攻击你?”
许格非业已决心将红衣女子除去,这时一听,不由剔眉嗔目,厉声道:“你道我不敢杀你。”
丁倩文深怕许格非在盛怒之下,猝然发掌毙了徒手未撤兵刃的红衣女子,虽然对方施展的是恶毒无懒狡计,但将来传扬开去,在许格非的一生事迹中,总是一件憾事。
是以,就在许格非嗔目厉喝,准备举掌的同时,突然以剑尖拍了红衣女子的肩头一下,同时怒叱道:“如果你再不撤剑,本姑娘可就要下手了。”
红衣女子想是看出许格非双目喷火,杀机毕露,即使她垂手待毙以求脱生之机,身后的丁倩文和魏小莹也不会放过她。
是以,心头一横,倏翻手腕,呛的一声将剑撤出来,寒光一闪,顺势向身后的丁倩文刺去,同时厉喝道:“姑奶奶今天和你们拼了。”
丁倩文一见对方撤剑,立即纵退拉开搏杀架势,但是,顺势扫出一剑的红衣女子,却突然一个急骤翻身,剑势一挑,竟闪电扫向了许格非。
许格非在见红衣女子拔剑之初,立即后退了两步,因为他认为丁倩文也同样地可以将红衣女子制服。
岂知,在他后退第二步的同时,寒光如电一闪,长剑已到了他的小腹前。
心中一惊,大喝一声,原就蓄满功力的右掌立即闪电劈出。
也就在他振腕翻掌的同时,神色凄厉,双目圆睁的红衣女子,咬牙切齿,剑尖尚未指向许格非的小腹,业已砰的一声,身躯如飞后退,同时发出一声刺耳惊心,直上夜空的凄厉惨叫。
紧接着,咚的一声,身形就撞在她方才发射飞刀的那座大石上,身形一滚,顿时气绝在石下草丛中。
魏小莹飞身纵过去一看,不禁懊恼地道:“我们方才忘了问问她我娘和单姑婆……”
话刚开口,许格非已沉声道:“在她口里问消息不啻与虎谋皮,别想她告诉你,我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魏伯母根本没来此地。”
丁倩文也有同感地道:“不错,根据种种迹象和常理揣测,魏伯母年已七旬,又不会武功,蓝面判官的女儿又心急赶回,不可能把魏伯母带来此地。”
魏小莹则迟疑地道:“可是,方才蓝面判官为什么要说,他女儿去褐石谷,正好看到另一个红衣女子……”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怒声道:“那都是骗人的鬼话。”
魏小莹一听,不由热泪盈眶地道:“那我娘她……”
许格非立即愤愤地道:“现在只有找到罪魁祸首蓝面判官的女儿才有结果。”
丁倩文却忧虑地道:“这样看来,单姑婆的失踪,可能也与蓝面判官的女儿有关。”
许格非立即恨声道:“一定是她在暗中动了手脚,而且非常巧妙,不但骗过了蓝面判官,也使单姑婆失去了惊觉……”
丁倩文不由忧急地道:“我看单姑婆是凶多吉少了。”
许格非恨恨吐了口气道:“这只有找到蓝面判官的女儿才知道。”
魏小莹却焦急地道:“可是,现在我们到哪里去找她呢?”
许格非转首看了一眼昏暗连绵的山势,道:“如果她在后山早巳布好了陷阱圈套,我们不去找她,她会来找我们,如果她自知事败,这时恐怕也逃远了。”
丁倩文不由懊恼的道:“我们既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年龄身高……”
许格非立即断然道:“你们放心,她跑不了,仅她那两道怨毒的眼神和说话的沙哑嗓音,就是她的模样和身高。”
魏小莹不由迟疑地问:“现在我们……”
许格非立即道:“现在先回去,先稳住了马金豹和黄益福两人,再设法追蓝面判官的女儿和寻找单姑婆的下落……”
落字方自出口,正西群峰间突然传来一声尖锐沙哑的凄厉长啸。
许格非听得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就是她。”
说话间,循着啸声往西一看,只见正西两座峰头之间的昏暗处,正有一点火光在那里摇晃。
魏小莹急声问:“许哥哥看,那是什么?”
许格非道:“不是灯笼就是火把。”
丁倩文则忧虑地道:“看来她早已有了奸谋计划。”
许格非道:“那是当然的事,我早在蓝面判官诿称他的女儿有病而要在明天才能会面时起,我便断定这其中必有奸谋。”
魏小莹突然道:“她现在故意引诱我们前去,我们偏不去,等天亮了再说……”
许格非立即道:“不,她原先的计划可能是明天或者后天,但事情突然在今天发生,我们在她仓促间前去,也许对我们有利。”
丁倩文则断然道:“现在我们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山中行,因为我们现在不去,在她失去有利的机会时,她明知在那只有死,她还会等在那里吗?”
说话之间,那声尖锐沙哑长啸已经不知何时停止了,但是,第二声长啸再度传来。
这一次的啸声不但高吭,而且较之第一声尤为凄厉刺耳,同时也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恨,怨毒和激动。
许格非一听,立即沉声道:“走,我们去了或者可以救出单姑婆来,也许单姑婆就在她那里!”
说罢,当先向前驰去。丁倩文和魏小莹,一面急急跟进,一面同时忧急地道:“怕是,我们去时,单姑婆正被高高的吊在什么地方……”
许格非立即恨声道:“你们放心,我就是牺牲了单姑婆的生命,也不会让她再活在世上害人。”
魏小莹不由焦急地道:“万一我娘也和单姑婆捆绑在一起呢?”
许格非断然道:“我说过,魏伯母绝不会前来此地。”
魏小莹一听,不由焦急地问:“那我娘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丁倩文道:“娥妹放心,蓝面判官的女儿一定知道魏伯母现在何处,我现在也断定魏伯母是她劫走的无疑。”
话声甫落,前面突然传来有如枭鸟凄叫的沙哑尖笑。
笑声凄厉,听来令人心悸,尤其在这夜晚的山区里,更充满了鬼泣般的恐怖气氛。
这时,三人已驰上了两峰间的鞍部,前面俱是荒草乱石,那点摇晃的火光,就在近百丈外的两座断崖的狭谷入口处。
丁倩文首先低声道:“许弟弟,她在那里。”
许格非业已看清了那点火光正是一个灯笼,高高地举在那个摇晃的身影手里。
但是,他只能随着摇晃的灯光,看见那人的两肩是红衣,脸上同样地罩着黑巾。
这时,她正两手扑天的尖声大笑,身体摇晃,形如疯狂。
现在三人都已肯定地认出来,她就是蓝面判官的女儿,也就是昨夜曾去客栈院外树上,打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蒙面女人。
就在三人轻灵地向前飞驰间,蓦见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突然指着谷口七八丈高的一棵高大树木,厉声道:“许格非,姓许的小辈,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吗,你就躲在这棵大树后,哈哈……”
说罢,又是一阵凄厉尖笑。
丁倩文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悄声道:“许弟弟,她现在已因急怒惶惧,近乎丧失了神智,我们正好利用她这个弱点,听听她自己说些什么……”
话未说完,三人已发现狭谷口的前面,竟横着一道七八丈宽的山涧。
同时,也看清了山涧这边的那棵大树横干上,系着一根粗绳,绳头就系在虬结隆起的崖边树根上。
许格非三人一看这情形,立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显然是要许格非荡绳过去。
但是,三人都知道,既然蓝面判官的女儿能过去,必然有涧宽较窄狭的地方。
七八丈宽的山涧并难不住许格非。但是崖的对面有一个敌人,飞纵过去是十拿九稳的变成一具尸体。
是以,许格非立即游目一看,悄声道:“我们沿着右边向前找下去……”
话未说完,蓝面判官的女儿再度发出了一阵尖笑道:“许格非,你不该来的,你知道吗?
边关就是你的断魂地……”
说此一顿,突然使出浑身的力气,继续厉声道:“你的断魂地。”
这五个字她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出来的。
丁倩文一拉许格非,立即迷惑不解地悄声道;“许弟弟,你什么时候树下这么一个强敌?”
许格非这时也不禁感到十分迷惑,因而也想到了这个英明其妙的问题,只得茫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还以为是为苇妹妹打抱不平呢!”
由于发现了这个问题,许格非的心中不但没有了怒火,也没有了杀机,有的就是这个谜。
三人隐身在距那棵大树五丈处的大石后,对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已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她双目炯炯,充满了怨毒,浑身颤抖摇晃,似乎已经疯狂,口里不停发出嘿嘿声,就像猿猴防备着敌人攻击一样。
蓦见她向着三人隐身的大石后,目光一亮,接着用手中的灯笼一指,厉声道:“我看见了,许格非,你就躲在那座大石后,出来,你出来……”
魏小莹看得神色一变,脱口悄声道:“她发现我们了。”
丁倩文立即悄声阻止道:“别慌张,她可能是诈语。”
蓦见蓝面判官的女儿,猛地将手中灯笼向着狭谷口左侧的崖壁上一指,立时切齿厉声道:
“许格非,你看,你走出来看清楚,这是我为你写的,为你写的。”
说至最后四个字,依然是咬牙切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许格非虽然凝目察看,但没有走出去。
凝目一看,这才发现左侧崖壁上写着:一行血淋淋的斗大红字——许格非魂断此地。
刚刚看完七个大字,蓝面判官的女儿突然将灯收回,望着别处厉声道:“许格非,你若是自认是男子汉你就站出来和我面对面地谈判,你不想知道魏老婆子的下落吗?你不想知道单姑婆的生死吗?哈哈,告诉你,她们都在我这里,我可以要她们活,也可以要她们死……”
魏小莹一听,脱口急声道:“我娘也在地这里。”
许格非和丁倩文听得神色一惊,再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果然,只见望着别处自说白话的红衣蒙面女子,突然双目如灯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