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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许格非如果恃技闯出,强行救人,如果蓝面判官以尧庭苇和魏老夫人相要胁,除非不顾两人的生命,否则便是束手被擒。
心念及此,只得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你去吧,祝你马到成功。”
单姑婆愉快地一笑道:“少主人您放心,我单姑婆闯荡江湖数十年,办事无往不利,一向逢凶化吉,重任在身时,还没有一次出过岔子。”
说话之间,已愉快地走向房外。
由于街口码头道路上,以及海边小村上都没有了昨天来往匆匆的红衣武士巡逻和检查,单姑婆为了争取时间,径向街后不远的一座茂林走去。
单姑婆先机警地游目看了一眼林内,发现附近确无可疑之处,才急忙进入小树丛中,匆匆脱下外衣,并扯下胡须。
身上略微整理,已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
于是,匆匆将脱下来的衣服藏好,立即向林外走去。
单姑婆先走至林缘向外一看,发现码头上和街口,以及两边的道路上,行人穿梭,各自忙碌,并无异洋。
于是,自然地走出树林,迅即走上道路,挟杂在行人中,径向街口走去。
这一次,她已下定决心,她不但要促成尧庭苇和许格非的和好,而且还要漂亮地救出魏老夫人。
单姑婆混进西南总分舵后,巧遇昔日伙伴申忠一,得知尧庭苇并不在此。
心如蛇蝎的蓝面判官之女欲将单姑婆和申忠一扔进油锅内。在生命危急关头,单姑婆以如簧巧舌,借助屠龙天王的赫赫魔威吓得蓝面判官惊呆住了,可是,其女红衣蒙面女子一见,立即双目暴射冷焰,望着所有的堂主坛主以及所有的红衣武士,猛地一指阶下的单姑婆,命令似的厉声道:“快,快将单姑婆和申忠一乱箭射死推进油锅内,只有杀了他们两人灭口,才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话未说完,已听惶急喘息的蓝面判官乏力地急声道:“杀……不得……杀不得……”
第二十八章 老妪遭算
身材干瘪的逐龙堂堂主黄益福一听,立即回身望着阶下,急声吩咐道:“快放下申忠一,先请单姑婆回宾馆休息。”
阶下各坛香主大头目一听,暴喏一声,纷纷收了兵刃并肃立。
守在油锅旁的红衣武士已将油锅推开,并缓缓放下申忠一,天星坛的坛主季虎,也立即满面堆笑,向着单姑婆一躬身,同时肃手恭敬声道:“请单前辈回宾馆休息。”
单姑婆自认必死,也没想到蓝面判官会吓成那副样子,竟改变了主意。
这时一见李虎肃客,也不敢把弓拉得太满,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走去。
由于单姑婆这时已真的成了贵宾,除了天星坛坛主季虎外,原先跟在身后的其他坛主和红衣武士,俱都站在原地没动。
回到宾馆外的道路口前,距离警卫尚有数丈距离,季虎已在单姑婆的身后暗挥手势,示意两边的警卫要行礼。
进入宾馆小厅,原先伺候的侍女见单姑婆又安然地回来,神色都有些大感意外。
但是,她们依然一俟单姑婆落座,立即将茶点送上来。
季虎躬身肃立一侧,立即恭声问:“单前辈,您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晚辈想先告退了。”
单姑婆一面呷了口茶,一面挥手示意季虎稍待,并微一颔首道:“慢着,我老婆子还有话问你。”
季虎一听还有话问他,立时面色一变,但仍强自一笑,恭声道:“是,有事您请吩咐。”
单姑婆放下茶碗,嗯了一声问:“我问你,方才那个下令要处死我老婆子的红衣蒙面女子,可是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
季虎见问,更加面现难色,久久才不安地颔首应了一个是。
单姑婆一见,立即沉声道:“你用不着怕,这件事天王早已知道了,只是还不太清楚罢了,我老婆子这次奉命前来,也负有打听这桩事的使命。”
说此一顿,特地肃容问:“你们以前可曾听说你们总分舵主,还有一位千金在外学艺?”
季虎见问,更加愁眉苦脸,支支吾吾,额角上已急出了冷汗。
单姑婆立即放缓声音,但以威严的声调道:“你应该知道天王与少主人的厉害,如果你不实报,形同叛徒,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悔之晚矣了。”
季虎一听,连连颔首应是,并惶急地举袖拭汗,惶声道:“小的以前没有听人说过。”
单姑婆安抚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问:“你看他们真的是父女,还是……”
话未说完,季虎面色立变苍白,赶紧惶急地摇头惶声道:“单前辈,总分舵主和小姐身在后寨,小的职守前山,彼此很少会面。”
单姑婆深觉有理,不便强逼,只得挥手阻止,放缓声音道:“好了,我老篓子相信你,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重要问题,只要你说了实话我马上让你离去。”
季虎赶紧道:“前辈有话请快吩咐。”
单姑婆微一颔首道:“好,你们总分舵主的女儿回来时,一共带来了多少人?”
季虎急忙道:“多少人小的不知道,据说三四个,都是红衣背剑,黑巾蒙面。”
单姑婆立即问:“听说她们还押了一个老婆婆来?”
季虎急忙摇头正色道:“这一点小的没听说。”
单姑婆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暗呼一声糟糕,心想:“莫非蓝面判官的女儿,在途中已把魏老夫人杀害了不成?”
心念方动,季虎已惶声道:“单前辈如没有吩咐,小的要告退了。”
单姑婆知道在季虎的嘴里已问不出什么来了,是以挥手道:“好吧,你去吧!”
季虎一听,如逢大赦,急忙抱拳应了声是,转身就向厅外匆匆走去。
就在这时,院门口人影连闪,西南总分舵主上三位堂主竟联袂走了进来。
季虎一见,急忙肃立厅外恭候,心中暗自庆幸,如果让三堂堂主碰上方才一幕,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单姑婆见三堂堂主前来,知道是奉了蓝面判官之命有所说词。
这时见三人中,除了瘦小精干的屠龙堂堂主鲁竟黄脸深沉外,其余两人的老脸上,俱都挂着一丝微笑。
由于三位都是职位仅次于蓝面判官的堂主,单姑婆也不便托大,立即含笑由椅上站起来。
一到厅口,屠龙堂堂主鲁竟,先以眼神将季虎遣走,这才和其他两位堂主,向着单姑婆,抱拳含笑道:“奉了总分舵主的面谕,特命我们兄弟三人,向单总管致歉来了。”
单姑婆一面还礼,一面谦和地笑着道:“三位堂主言重了,彼此都是自家人,何言致歉,小小误会,希望大家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说罢肃手,宾主落座,单姑婆依然坐在首席大椅上。
逐龙堂堂主黄益福,首先抱拳谦声问:“单总管此番前来,可是奉了天王的面谕?”
单姑婆立即摇首道:“不,是奉了少主人的指示。”
屠龙堂堂主鲁竟,方才在大厅前曾和单姑婆针锋相对,险些动手打起来,虽然演变到和好情势,但心中总有些芥蒂。是以,眉头一蹙,立即沉声问:“但不知单总管说的少主人是谁?”
单姑婆一听,故意面色一沉,立即不客气地沉声道:“如果是明知故问的问题,恕我老婆子懒得答复。”
逐龙堂的黄堂主赶紧陪笑道:“鲁堂主的意思是说,都有那些人这么称呼,是谁要咱们大家这么称呼的?”
单姑婆立即理直气壮地道:“除了你们西南总分舵外,所有屠龙堂的人都这么称呼少主人,我想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比谁都清楚。”
诛龙堂堂主马金豹立即迷惑地道:“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刚刚艺满下山,她怎么会清楚咱们屠龙堡的事情?”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你们三位久居边关,未入中原,你们当然仍被蒙在鼓里,你们可知东海转运站被什么人挑的?是被什么人烧的?是什么人杀尽了转运站的护院武师和所有的弟兄?”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不由齐声惊异地问:“是被什么人挑的?”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三堂堂主脱口惊啊,彼此震惊地对望一眼,似乎在道:“是你们两人?”
单姑婆知道鲁竟三人误会了她的话意,立即冷冷一笑道:“我说的近在眼前不是指你们三人,而是指你们总分舵主的蒙面千金……”
话未说完,马金豹和黄益福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急声道:“会是她!”
但是,屠龙堂的鲁竟,却呼的一声由椅上站起来,同时嗔目怒声道:“你胡说,东海转运站被烧之时,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还未离开师门。”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东海转运站被焚被挑的消息,你们直到今天都不知底细,如果不是消息被封锁,便是有人故意不让你们三位得知而故意封锁,我说你们三位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们能说这不是事实?”
三堂堂主被说动,马金豹和黄益福俱都将信将疑,但是,屠龙堂的鲁竟,依然沉声道:
“我不相信。”
他虽然说得有力,但语气已没有方才强硬。
单姑婆冷冷一笑道:“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求证的机会。”
说此一顿,特地一整脸色,郑重地继续道:“我问你们三位,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为什么脸上日夜都要罩一层黑巾?”
马金豹和黄益福彼此迷惑地对看一眼,显然不敢置词。
但是,屠龙堂堂主鲁竟却沉声道:“那是总分舵主的千金有意造成神秘气氛,目前她还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单姑婆立即冷冷一笑道:“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三堂堂主同时一愣,鲁竟则不解地问:“为什么?”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沉声道:“因为她脸上满布青紫黑疤,比他父蓝面判官还为丑恶,所以她这一辈子也不会摘下黑巾来。”
先是神情一呆的鲁竟,接着怒喝道:“你胡说,我们总分舵主原是白面书生,后来遭人暗算,才变成之今日的面孔,我们总分舵主的千金……”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你又怎知你们总分舵主的千金,没有遭到他父亲的昔年仇家暗算?”
如此一说,鲁竟面色大变,张口欲呼,但没有呼出声来,竟有些绝望地缓缓坐在椅上。
单姑婆则继续道:“闻其声,知其貌,你们三位仅听了她沙哑怨毒的声音,就应该联想到她的相貌如何了。”
逐龙堂堂主马金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