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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真是交游广阔,人缘特佳!”
“呵呵!马马虎虎啦!受得了我这付怪脾气者,才敢跟我交往啦!”
话讫,方冲已带人送来酒菜。
董源龙呵呵一笑道∶“方冲,你今天亏大啦!”
“董老言重矣!别说只是区区一餐,即使要方冲散尽家财,方冲为了报恩,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呵呵!够意思!你放心!垮不了啦?”
“是!是!经过今日之盛会,小号生意说不定会更旺哩!”
“呵呵?一定!一定?来!喝一杯吧!”
“是!方冲敬过二位之后,必须去招呼别的大爷,请!”
“请!”
方冲敬过那杯酒,果真立即去帮忙端送酒菜。
董源龙含笑道∶“此人甚为孝顺,其父乃是武当俗家长老,曾受老夫之恩,他们父子便一直念念不忘!”
“前辈以前种善因,目前陆续得善果矣!”
“呵呵!不敢当!来!喝酒!”
“敬前辈,干杯!”
“干杯!”
两人愉快的取用酒菜,盏茶时间之后,董源能含笑问道∶“乔大侠,你的武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可否赐告令师名讳?”
“抱歉!家师自号无名,不问世事。”
“奇人!懂得享受人生之奇人,那似老夫庸庸碌碌大半辈子,至今虽近七旬,却一事无成哩!”
“前辈太客气了!回春翁三字不知是因为救了多少人命,积了多少的功德,才得到世人的肯定哩!”
“呵呵!好甜的嘴,听说你成亲啦?”
“是的!内人正是金虎帮老帮主之四位孙女。”
“一龙四凤,大喜!干杯!”
“谢谢!敬你!”
二人愉快的干了一杯之后,坐在邻桌的一位老者持杯过来道∶“乔大侠,贤父子不计 誉的器度,令人敬佩!干!”
乔武认识此人曾参加武林至尊角逐,立即持杯起身道∶“敬前辈,干!”
此例一开,附近的人皆过来敬酒,乔武来者不拒,杯到酒干,这份豪情立即赢得众人的喝采。
敬酒的人更多了,乔武仍然豪放的干杯,现场立即热闹纷纷!
路过之人好奇的进来探视了!
半个时辰之后,萧佩馨及她的侍婢小馨又返回酒楼了,她们站在远处瞧了一阵子之后,欣然颔首了。
欢乐时光过得特别的快,眨眼间已经是午时了,现场敬酒的人潮不但未减,而且已经将大门口挤得满满的。
乔武有玄功可以化酒,夷然不惧的喝个不停。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正喝得面红耳酣之际,一位青年好似被人推挤般,踉跄倒向乔武,乔武立即伸出左掌扶住他。
“乔大侠,谢谢你!在下敬你!”
“谢谢!干杯!咦?等一下!”
原来,乔武突觉左掌一阵冰凉,他对于这种毒气内窜的现象熟之又熟,因此,立即出声喝住对方。
对方神色一变,不退反进的劈向乔武的心口。
乔武道句∶“很好!”左掌一翻,立即扣住对方的腕脉。
对方闷哼一声,立听董源龙喝道∶“小心他会自尽!”
迟了!一缕黑血自对方的左侧嘴角溢出来了,乔武暗道一声∶“好厉害!”便仔细的瞧着对方的左掌。
董源龙指着对方的指尖道∶“他将药放在指甲中,你不要紧吧?”
“哈哈!小卡司!我如果那么容易中毒,早就被金虎帮摆平了,那位朋友认识此人呢?”
董源龙朝对方的下颚一摸,立即卸下一张面具,立见一张被利刃划得乱七八糟、伤痕仍未收口的恐怖脸孔。
乔武正在暗骇,董源龙已经沉声道∶“树大招风,有人打算要动你了,乔大侠,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
“哈哈!欢迎之至!我如果怕死,岂敢出来角逐武林至尊,来,酒通江海,大家尽量的喝呀!”
他的豪气立即激起众人的酒兴,只听乔武喝道∶“如此一杯杯的喝,太小儿科了,来!换碗!越大越好!”
众人哄然喝采了!
六名小二果真搬来了百余个全新的大碗。
美酒猛开,一碗碗的往腹中倒!
黄昏时分,方冲开始向同行“调酒”了,而且是有多少借多少,因为,闻风而来的人已将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了!
乔武四平八稳的坐在椅上,两名小二专门替他倒酒,他们倒得手已发酸,可是,乔武却没有丝毫酒意。
另外两名小二见状,立即上前换班。
喝!乔武不停的喝着,子时过去了,其他的店面皆已经打烊了,人群反而一起涌来向乔武“拼酒”了。
拼就拼,谁怕谁呀?
黎明了,二百余名“醉猫子”分别在厅中、院中及廊下呼呼大睡,不过,尚有七十余人忽然排队“围攻”乔武。
两名小二倒酒倒得双眼发眯了,不久,方冲含笑过来亲自倒酒了。
乔武哈哈一笑道∶“朋友,头家亲自出马了,给个鼓励吧!”
众人立即举起手中之碗,道∶“大掌柜,感谢你的招待,干!”
“谢谢各位的捧场,干!”
他们喝过之后,立即又围攻乔武。
乔武夷然不惧的和他们拼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只剩下六人在苦撑大局,不过,却不服输的越喝越疾。
突听门口传来一阵呵呵笑声道∶“好呀!此地真的有酒可喝哩!”
话讫,两位腰系叫化棒及酒葫芦,足登车靴的老叫化已经自大门口联袂含笑走了进来啦!
坐在远处墙旁打沌的董源能睁眼一瞧,立即叫道∶“呵呵!你们这对老醉猫的鼻子可真灵哩!”
“呵呵!原来是董兄在此地押阵,难怪会如此热闹。”
方冲立即拱手行礼道∶“参见二位前辈!”
“别多礼!听说你在免费宴客?”
“是的!为了庆贺乔大侠入选,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
乔武含笑道∶“恕在下忙着喝酒,无法恭迎二位前辈。”
“呵呵!别来那些酸死人的俗套,你别起来,因为老化子二人要坐下来和你好好的喝个过瘾了!”
说着,两名老化子立即入座。
其余之人摇摇晃晃的离去了。
董源龙呵呵笑道∶“乔大侠,他们二人是丐帮之两大支柱陆正天及陆正地,生平未曾醉过,你小心啦!”
“哇操!幸会!我也未曾醉过哩!”
丐帮二老突然各抱起一个酒坛,拍开泥封之后,立即猛灌。
董源龙传音道∶“乔大侠,此二老一向嫉恶如仇,对金虎帮甚为痛恨,你若能摆平他们,事情就好办了!”
乔武会意的轻轻颔首,暗将功力一催,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体中之困虫及酒虫早已经躲得无影无踪了。
两名老化子各饮了三坛酒之后,只听陆正天道∶“听说你已经喝了将近一天一夜,老化子二人各尽三坛,公平否?”
“公平!前辈果真正直!”
“先别谈那些无聊话题,你真的敢和老化子二人斗酒吗?”
“哇操!我并不打算和二位前辈斗酒,我只是陪您们喝酒!”
“陪?我们喝多少,您就喝多少吗?”
“是的!”
“好!开始吧!”
说着,立即各开一坛酒猛灌着。
他们是打算以“快攻”方式冲起乔武运功抑住之酒气,然后再好好的看他丢脸、现丑及发酒疯。
那知,乔武根本没酒可抑,而且酒只要一入腹,不管有多少,皆是迅速的被化得一干二净,因此,他从容不迫的喝光一坛酒。
二老比他先喝,却比他晚喝完,老脸一觉得挂不住,立即又各捧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的灌着。
乔武捧起酒,凑唇至壶口,真气一吸,半坛酒已经流入他的腹中,立见他的小腹微微凸出一团。
他放缓速度的灌着,真气却依“静”字诀迅速的化去腹中之酒,没多久,他小腹的那团小凸物消失不见了!
董源龙一直在旁注意观察,见状之后,暗骇道∶“好可怕的内功,此子若让他变坏,无人可制矣!”
方冲一见他们如此拼法,立即吩附下人再去“调酒”。
晌午时分,他们三人的旁边已经各摆了十二个酒坛,两位老化子的脸色已经由酡红发青,乔武仍然是白里透红。
董源龙心知二老仍然不是乔武的对手,立即含笑道∶“老醉猫,我看你们也差不多了,该歇会了吧?”
陆正天摇头道∶“还早哩!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呵呵!想不到你们仍然是这种脾气,好!人家小孩子拼着没困在陪你们喝酒,他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可不能坐视!”
“我们肯赏脸是他的荣幸哩!”
“此话何意?”
“以他和金虎帮的关系,以我对金虎帮的印象,我肯坐下来和他喝酒,已经给他天大的面子啦!”
“你何苦如此虐待自己呢?”
“咦?你在赶我们兄弟走吗?”
“我没这个意思,不过,喝酒讲究的是一个爽字,如果喝闷酒,一定会闷出毛病,所以,我劝你们别喝了!”
“我偏要喝!”
“好!是你自己要喝的,他没有欠你的情!”
“好!没欠情就没欠情,我可以再喝了吧?”
“可以!不过,那要看他肯不肯陪你们喝!”
二老立即望向乔武。
乔武含笑道∶“二位前辈方才已经表明过,你们喝多少,我就跟着喝多少,我一向守信,请吧!”
“呵呵!上路!”
董源龙含笑道∶“好!你们尽量的喝吧!方冲,关门歇业,让他们喝个痛快吧!”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倚墙轻啜着。
方冲果真派人将大门关上,并且挂上“暂停营业”之木牌。
二老捧起酒坛,继续灌到黄昏时分之后,两人的脸色已经青白交加,猛打酒呃,喝起酒来,已经忽停忽饮了。
乔武早已解决那坛酒,正在取用着那碟“油炸花生”。
二老见状,仰起头猛灌酒。
酒,终于灌光了!
人却灌歪了!
方冲正欲上前扶他们回房歇息,董源龙已经沉声道∶“别劝他们,免得他们吐酒伤了身子!”
此时,已有近百人先后睡饱起身,他们一见丐帮二老趴睡在桌上,乔武正在挟吃油炸花生,不由敬佩交加。
乔武举杯道∶“干杯!”
那些双手连摇,窘迫的扶着自己的亲友摇摇晃晃离去了。
乔武微微一笑,干杯之后,继续取用花生。
倏见萧佩馨及小馨自门口步入,乔武刚暗怔,董源龙已经传音道∶“乔大侠,事情不大妙哩!”
“怎么回事?”
“她们的神色不大对劲哩!”
乔武仔细一瞧,立见她们头儿低垂行来,心跳声居然比步声还要响,他没来由的心儿一跳了!
只听萧佩馨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