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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当年同我并肩作战,才有今日的玉龙堂。现任玉龙堂总管。儿啊,你便叫他
曲叔叔吧。”
李潇望去,只见那老者须发已有白,约五十岁年纪,却面色红润,没什么皱纹。
一副慈善模样。便一拱手道:“曲叔叔。”
曲墨急笑道:“不可,不可,少堂主叫小老儿‘老曲’便可。”心下却疑:
“这堂主哪里来的大儿子?难道是义子?”也不敢多言。听得李潇叫他叔叔,倒也
十分高兴。
李潇笑道:“曲叔叔客气了。”心中却道:“你这老头儿长得还不怎讨厌,叫
你‘老蛆’多没面子?”
当下一行人进了分舵。
这天守阁虽是分舵,却也修得颇为大气,红墙金顶,气势非凡。两扇大门有丈
余高,门口两座石狮雄伟异常。武士列于两厢,皆是膀大腰圆、高大威猛之士。
穿过大院,几人于中厅落坐,胡乐天道:“曲老哥,你先找间客房,让齐庄主
疗伤。”曲墨应了一声,便领着齐八宝父女向后院去了。此时门外走进三人,齐道
:“属下拜见堂主。”
“免了。”胡乐天笑道:“潇儿,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他一指左边一人,
那人四十岁年纪,稍有些白发,面色蜡黄。外罩青色斗蓬,背背双钩。“这位是我
玉龙堂左使,‘乘风邀月’赵青。”又指中间一人,那人三十五六年纪,长发不结,
披于两肩,眼窝稍陷,眼如幽灯。身披赤色斗蓬,腰佩软剑。“这位是我玉龙堂右
使,‘崂山病鬼’肖红。”又指右首一人,四十岁年纪,娃娃脸,一双笑眼,不笑
也是笑。身材稍胖一些,披黄色斗蓬。“这是副堂主,云雨之。”
李潇一一见礼,拜到那肖红近前,却想:“这老病鬼人长得不怎样,却起个丫
头名,怪不得一副养不活的模样儿。”
胡乐天向三人一笑:“这是我儿胡逸潇。”
三人一愣,但随即躬身:“拜见少堂主。”
胡乐天当下将事情始末原由向三人诉说一遍,众人皆称堂主洪福,老天有眼。
胡乐天道:“距齐攻顺天教还有十日,各路豪杰可都到了么?”
云雨之道:“除了少林、武当外,其它各派大多数都到齐了,人太多,我将他
们安排在附近五十里之内的各处客店中,四周大大小小七百余家客店,全都住满了。”
胡乐天道:“少林武当都是些和尚老道,两头讨好,来了也是给咱添晦气,不
必管了,七日后,在七星岩天守阁设英雄大会,可布置妥当?”
云雨之道:“全已备妥。”
胡乐天笑道:“好,到时再让大家见见我这潇儿!”
李潇一笑,心道:“我这儿子看来是当定了,以后可不能再说自己叫李潇,恐
这新老爹心不痛快。”见在这也没甚意思,又想珊儿,便道:“爹,我想看看齐庄
主的伤势。”
胡乐天道:“好,你去吧。”又道:“传玉龙令,将我子之事,晓喻各分舵知
晓。”殿下有人一应而出。
李潇向殿上三人一揖,便出了大厅。
李潇顺廊向后踱,途中经一小院,院中一园,凉亭假山,优雅别致,满坪花草,
争奇斗艳。园中一池,水流澄清,鱼儿嬉戏,好不快活。
凉亭中石桌石墩,古朴自然,亭上匾题:“观鱼亭‘。一女立于亭中,正自赏
花观鱼。
那女子约十六七年纪,面如桃花,不施粉黛,一身劲装,外罩紫色披风。唇边
一痣,别有一番风情。
李潇心中不禁一荡:“这妹妹生得真不赖,比我那珊儿多了股英气,不如来和
她套套交情。”脚下不由自主向这边走来。
那姑娘听到脚步声,侧目望去,只见一青年缓步走来,凛凛有豪气,只是眼神
中似有些暧味,不象个正人君子。
姑娘道:“你是什么人?”
李潇听她莺声燕语,更是心弛神往,笑道:“我叫…胡逸潇。”他想起自己已
是少堂主,便改口称自己为胡逸潇。
那姑娘见他嬉皮笑脸,心下甚是不悦,当下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赏花的地
方么?居然在这里乱闯?”
李潇笑道:“你我都是江湖儿女,怎么这般扭捏?你赏花,我赏你,两不相干。
岂不是很好?”
那姑娘粉面通红,怒道:“你,你胡说什么!?”心中却是一甜:“他真的是
来看我的么?”女孩子就是如此,口中说的一套,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套。她纵有千
般娇媚,却只能顾影自怜,困守闺房。李潇看似轻薄的一番话,她听来却甚是受用。
只听李潇又笑道:“不知姑娘芳名?”
那姑娘故作姿态,冷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来轻薄我,胆子不小哇。”
李潇笑道:“姑娘哪里话来?在下一见姑娘,便已一见钟情,神不守舍。若有
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那姑娘心下喜欢,却又放不下矜持,娇喝一声,抬掌便打,她不知对方武功虚
实,又怕伤了他,只是以虚招相探。
她哪料李潇武功已跻身超一流高手之列?左突右击,始终沾不到李潇一丝一毫。
不禁起急。一招‘青云飞鹤’,左掌直劈李潇右肩,李潇一闪,已到她身后。她粉
足一抬,倒踢李潇小腹,李潇身子后坐,双手却抓住姑娘脚踝。低头向腿上便嗅,
笑道:“好香啊。”
那姑娘大窘,用力一挣,脚虽挣脱,绣鞋白袜却留在李潇手中。李潇见她那只
脚白嫩滑腻,娇小可爱,心道:“让这双脚每天踢得死去活来也是甘心情愿。”
那姑娘羞怒难当,赤脚便向前冲,出掌便打。
李潇大喝:“住手!”
那姑娘一愣,不知他要做什么。
李潇将绣鞋递过,怜道:“姑娘先穿上鞋再打不迟,姑娘这只脚若是划伤了,
在下却是心疼的很。”
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劈手夺过绣鞋,心中却是一荡:“这…叫什么潇的,对人
倒真是体贴,心细得很。”
她穿好绣鞋,正要动手,却听得有人叫到:“小姐住手!”原来正是曲墨。他
安排好齐八宝住所,便往回走,听下人报说大小姐与一人在观鱼亭动手,便急赶过
来。
他走到二人近前,笑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少侠是堂主的公子,名叫胡
逸潇。”
李潇心下一沉:“听他叫这姑娘小姐,难道是胡乐天的女儿?这回却要做不成
夫妻,做兄妹了。”
那曲墨冲李潇一笑:“少堂主,这位小姐是副堂主云雨之之女,名叫云小美。”
“云小美,云小美。”李潇笑道:“名字好美,人更美。”
云小美一听之下,羞得满面通红,两只手好像是多生出来的,不知放在哪儿才
好。
李潇下欢喜:“原来是副堂主之女,害我吃了一惊,还以为夫妻做不成了!”
深深一揖:“小美妹妹,刚才小兄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说罢偷眼向她望去。
云小美道:“原来是…是少堂主,得罪了。”
李潇笑道:“什么少堂主?叫我潇哥哥好了。”
云小美面上一红,轻道:“好,潇…哥哥。”
曲墨夹在中间,好不尴尬,干笑道:“既然无事,小老儿先走一步了。”
李潇笑道:“且慢,曲叔叔,那齐庄主在哪里?我正要去看他。”
曲墨道:“前面不远,西跨院二号房,三号房也收拾好了,给那位姑娘。一号
房留给少堂主。少堂主要老朽带路么?”
李潇笑道:“不用不用,多谢曲叔叔。”
曲墨一揖,径自去了。
李潇一笑,对云小美道:“小美,我有个朋友受了伤,要去看望,改天再来看
你。”
云小美听他‘小美’叫得甚是亲切,心下喜欢,轻应道:“嗯。”便自脸红红
地低下头去。
李潇不再多说,便自向西跨院走去。
云小美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无限憧憬,想到刚才之事,嫣然一笑,看这池中之
鱼,似也欢快许多。
西跨院。
这客房虽不甚华丽,却也清幽素雅,算是个不错的养伤之所。
齐八宝正在床上盘膝运功疗伤,他胸口穿了两个洞,幸他内功深厚,加之及时
止血服药,伤势虽重,倒也无性命之忧。
齐珊儿早换去了阴阳教的黑衣,换了件女孩儿家漂亮的衣裳,腰间还挂了个玉
坠儿。怕打扰齐八宝,自在外屋闷坐,时颦时笑,不知想些什么。
李潇进得屋来,见她那副模样,心道:“这丫头傻呆呆地,莫不是在想我?”
又见她换了女装,更添几分妩媚,笑道:“珊儿,你换了衣服,好漂亮啊。”
珊儿听见人声,原来是潇哥哥,心下高兴,喜道:“潇哥哥。”含羞带笑,犹
是撩人。
李潇上看下看,笑道:“这些时日事多得很,也没仔细看,原来我的珊儿这么
漂亮,真是美死个人了,嘿嘿嘿,这玉坠儿也不错,和你好相配哟。”
珊儿笑得很开心。——女孩儿总是在细小之处加以装扮,若是她心仪之人看到
了,又夸奖她,便会十分高兴,因为那说明他在乎自己,对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
一个行为都观察细致入微,偏偏这世上细心的男人却不多,总是让女人白费了心思。
倒也是件有趣的事。
珊儿问道:“你不是和胡堂主在一起谈话么?怎么这么快就到这儿来了?”
李潇笑道:“是啊,本来是在大厅,但我想你,两脚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便走
到你这儿来了。”
珊儿嗔笑道:“你又说笑了。”
李潇道:“你又不信,你的影子总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我看谁都像你,刚才
一个人从我前面过,我一见正是你,便过去亲了一口,哪料嘴被扎得差点出血。”
说着揉了揉嘴唇,象是真有那么回事儿。
珊儿笑道:“哪有这种事?你莫不是亲在了仙人掌上?”
李潇笑道:“若是仙人掌还好,我却是亲在了一个大汉脸上,他一脸胡子,扎
得我生疼。你猜他说什么?”
珊儿道:“他说什么?”
李潇道:“他跪在我面前,涕泪横流,结结巴巴地说,‘少堂主,我,我是有
老婆的人哪,而且…我老婆凶得很,多谢少堂主错爱,可这种事,我是万万不敢。
’哈哈哈……他还以为我这少堂主发了花痴呢。”他装成怕老婆的模样,又憋粗了
声音,仿佛真的有个大汉说过这些话一样。
珊儿被他逗得开心,也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