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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吾紧搂着她的纤腰,两手往怀里一紧,脸儿直贴到施龙姑的粉脸,轻轻挨了一下。
施龙姑为美色所眩,巴不得冯吾如此。先还故意强作起立,但被对方连连搂抱,不住温存着,早已筋骨皆融,无力动弹。
冯吾将她抱向怀中,搂得更紧,轻声笑道:“你我夙缘前定,至多是以兄妹相称。这般客套,万万不可。”便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在龙姑的粉脸吻了一下。
第210章
龙姑立时感到一股温香暖气,触体酥麻,不禁星眼流媚,瞟着冯吾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和施龙姑,是风月场中的浪男荡女,一拍即合,宛如干柴烈火,越烧越旺。
不过,冯吾故意勾搭施龙姑,并非只是为着她的美色,更是要得到她的玄女针。
当年,金针圣母在兵解之前,将玄女针传给爱女施龙姑,是这么说的:“古代的修士,男子炼剑防身,而女子炼针防身,一样可以炼得飞行绝迹,致人死命于千百里之外。只可惜飞针绝技久已失传,自汉唐以来,女子也都炼剑,没有炼针的。
我早年未生你时,不该身入旁门,结下许多孽缘。如今虽然一心向善,杜门思过,恐怕将来也绝无好结果。五十年前,我也是炼剑,并不知飞针如何炼法。
因为当初跟人比剑,吃了大亏,又气又恨,日夜寻思报仇之计,无心中在苍莽山脉的勾牙山深处得到一本道书,备载炼针之法。我昼夜苦修,九年之后,将八十一根玄女针炼成。
报仇之后,又过三十多年,刚生你不满三岁,你父便遭了天劫。我触目惊心,看破世情,隐居在姑婆岭,一意潜修,不再去惹是生非。
近年悟透因果,知我生平作恶已多,难于自赎。幸亏回头得早,转劫之后,还不致性灵泯灭,可以重入轮回,再修来世。我的剑法并不足奇,惟有玄女针非比寻常。
目前各派炼有飞针之人,虽然不少,但是除了已遭劫的天狐宝相夫人,以自身眉毛炼成的白眉针另有妙用之外,余人所用飞针,皆非此针可比。
本来我想将平生的本领传给你,偏偏你受了你父的遗传,生具孽根,将来必定步我早年的后尘。有了此针,反而助你为恶,不但你没好收场,连我也会牵连造孽受累。
可是,如果不传给你,我又没传人,实在可惜。趁我还有几年气运,想一个两全之法,将针法传给你。现在有两条道路,不知你愿走哪一条。”
施龙姑想学飞针已非一日,急忙问是哪两条道路。
金针圣母见她志在学针,对自己的母亲不久遭劫,却毫不在意,不禁叹口气道:“第一条是要你从传针起,立誓不妄伤一人,也不能借此为恶,只能在性命关头取出应用。未传之前,必须面壁一年,不起丝毫杂念。”
龙姑闻言,连第二条也不问,慌不迭的应允。
金针圣母淡声道:“你不要把此事想得太简单,还得先面壁一年呢。”便取出九粒辟谷丹,让施龙姑服下,吩咐她先去面壁,一年之后传授针法。
施龙姑服了丹药,来到后洞,以为修道之人,这面壁又有何难?
哪知头一天还好,坐到三天,各种幻象纷至沓来,妄念如同潮涌,一颗心再也把持不住。
她安慰自己:心里头的事,母亲不会知道,只须挨过一年,就算功行完满。
偏偏那幻景像是真的一样,越来越恐怖。有时神魂颠倒,身子发冷发热,如在水火之中。不消多日,她已坐得形消骸散,再也支持不住。
她还待强撑,金针圣母已经走来,叹息着道:“痴孩儿啊!你太浮躁,这第一条道路,是走不成了,还是另想妙法吧。”
施龙姑还想口硬时,被金针圣母把她在幻景中的许多丑态都点出来,这才哑口无言。
金针圣母默然片刻,缓缓道:“这第二条路,原本是想叫你答应我屏绝世缘,学我闭门修道。但这几日一想,还是不行。一则你学成之后,绝不能安分。
学而不用,学它何为,你岂肯甘心?惟有趁你天真未凿,给你觅一佳婿。你虽浮荡,如果夫婿才貌双全,样样合你的心意,夫妻恩爱情浓,也不会再去寻别人的晦气。”
施龙姑闻言,觉得母亲似是看出,自己将来不知如何妖冶放荡,心中好生不服。但是一想起幻景中的经历,不禁面红耳热起来,轻声道:“不管怎样,反正你得将飞针传给我。”
金针圣母带着女儿出山,到处物色乘龙快婿。她知道凡夫俗子,决非女儿所喜;而各大正派的教规极严,像自己女儿这样的,必然不允,徒自丢人,甚或闹出事来。
后来,金针圣母想起亦正亦邪的天灵子,新创天师派,门下的熊血儿,不但资禀特异,品貌超群,而且是个童身,样样都中自己的意。
她便带着女儿施龙姑,赶到孔雀河畔,登门领教。
她征求了施龙姑的意见,然后向天灵子委婉求亲。
天灵子早知熊血儿尚有尘缘未了,该有这一段孽缘,毫不迟疑,点头应允。
不过,他提出,要到第三年,才可以让他俩成婚。
施龙姑与熊血儿本有孽缘,一见倾心,只求得嫁此人,任何条件均可应允。
双方订下婚期之后,金针圣母便带着施龙姑,喜孜孜的回转姑婆岭,尽心尽力的将八十一根玄女针传授给她。
龙姑本是绝顶资质,不消一两年,已将飞针运用得出神入化。到了第三年,金针圣母送女儿到孔雀河畔,与熊血儿完婚。龙姑生具孽根,婚后愉快,自不必说。
龙姑是住惯名山胜景、洞天福地之人,因为贪恋男人,才会住在这种穷山恶水、枯燥无味的孔雀河畔,日子一长,越来越无法忍受。
有一天,熊血儿喜孜孜的回到家中,说是师父给了两个月恩假。只是在这里同居,日子一长,好些不便,想和她寻一处好山林,快活两个月,再回孔雀河畔。
施龙姑自然是喜出望外,憧憬着美好的蜜月生活。
两人在苍莽山脉中,找到一个温泉山谷住下,每日尽情欢娱,但时光易逝,转眼两个月期满。
龙姑如渴骥奔泉,好不容易才得偿心愿,一听说要回去,急得几乎哭出来。
熊血儿毕竟是有根骨的,虽然一样贪欢,却怎敢违背师命,不知费了多少好语温存,才劝得龙姑如丧考妣的回去。
在孔雀河畔,天灵子竟然禁止熊血儿跟施龙姑同房,以免他越陷越深。
龙姑虽然难耐,但血儿心志坚定,不敢违抗师命,也是无法。她每日无事时,只练习飞针、飞剑、法术,消遣烦愁,只盼到了第二个假期,再去快活个够。
两人由爱生恨,由恨转爱,也不知多少次,虽然各有一身惊人的本领,却是各不相谋。
龙姑好不容易盼得血儿回房,简直顾不了别的,只是一味挑逗。
有时她怨恨夫婿薄情,一个小反目,便是数日不理血儿。
血儿用功心切,胜于画眉,乐得她不来纠缠,自去做自己的功课。
从此,和美的时候极少,纵有也是美中不足,把光阴都从软语温存、轻嗔薄怒中混过。
血儿又是奉着天师派戒条,而本门道法万能,并不屑剽窃其它门户中的能耐,除了夫妻见面谈话之外,便是各自用功。
及至到了每年两个月的假期,两人欢爱情浓,无暇旁顾。
虽然有时各人施展本领,彼此炫耀,也只不过借以取乐逞能而已。
血儿是不想学别人的,而龙姑贪着欢娱,也知道天师派的法术,哪一样都必须经过一番苦修和相当的年月,好不容易盼到这种宝贵假期,岂肯拿来空空度过。
因此两人一场夫妻,谁也没把谁的本领学去。
不久,金针圣母兵解成功,元神飞升至仙界,继续修炼。
施龙姑赶回姑婆岭,没能看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却被孙凌波的一番花言巧语打动,改变心意。
两人潜伏在姑婆岭的附近,掳掠一些过路的壮健男子,藏在山中,日夜欢娱。
龙姑乐不思蜀,哪里还肯去那枯燥无味的孔雀河畔?
后来,熊血儿知道龙姑的丑事,恼恨得要跟她拼命,却被师父天灵子拦住,最后解除了婚约。
龙姑一阵后怕,但时间一长,反而变本加厉。自从孙凌波被晴朗收服之后,龙姑渐渐感到无聊,觉得那些壮健男子索然无味,而近日勾搭上的香雾真人冯吾,却是食髓知味。
冯吾刻意结交施龙姑,是想获取她的八十一根玄女针。
两人正在温存,却被隐藏在怪石后的晴朗发现。
晴朗认出两人的身份,知道冯吾是阴阳两体,糟蹋杀害过无数壮男美女,不禁生出促狭之心。
他并不现出身来,先祭出东皇钟,悬挂在半空,让两人无处可逃。
然后发出一把火焰飞刀,飙射而去,在冯吾的下身绕上一圈。
冯吾把施龙姑逗弄得浑身发烫,刚把那东西掏出来,还没塞进去,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晴朗还真心狠,不但把他的那根东西烧掉,还让它断根,再也无法长出来。
冯吾原本还能勉强支撑,但低头一看,登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如果这是个梦,让我赶紧醒来吧!这绝对不是真的,我不信!
这是冯吾在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施龙姑正爽着呢,突然没了下文,不禁又惊又奇,低头看去,发现冯吾的下身一塌糊涂,不禁伤心欲绝,也是惨叫一声,差点昏过去!
“造孽啊!我怎会这么命苦!老天爷,你刚刚赐给我一个精壮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快就毁掉他!”施龙姑实在是憋得太久,情不自禁的吼出心里话。
晴朗捧腹大笑,施展挪移乾坤之术,将她送进七情葫芦中,再送给她一个毫毛分身,满足她的需求。那些所谓的妖女,只不过是需求特别强烈,而晴朗最需要这种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至于那个香雾真人冯吾,如今只剩下女体,但晴朗并不想收服他。
晴朗在他的元神中,植入一缕神识,如果他继续作恶,便能让他浑身麻痹。
以前冯吾喜欢用自己的女体,去结交那些邪魔外道,因此晴朗打算留着他,能探听更多消息。
第211章
冯吾并不知道是谁在害自己,也不会察觉隐藏在自己元神中的那一缕神识。
晴朗收回东皇钟,先将依然昏迷的冯吾挪进附近的一个山洞,便驾起真火遁光,飞去五云步。
他刚飞到黄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