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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及膝的紫色皮靴很是合适的着在其修长匀称的双腿上,那如温玉般色泽的纤纤葱指握着一把缅刀。
“老天!这臧老头也忒不会怜香惜玉了吧!竟然让这样美的女同志来执行这么危险的暗杀任务,得了!你甭跟他干了干脆来当我老婆得了,姑娘!不是本少爷说你,一个女人家的当什么杀手嘛!还拿缅刀!心够狠的嘛!说说!臧老头给你多少钱让你杀我!”龙穹一个人在那独自发着自己的感慨和高论。
臧琪淼听的是一阵气结,可那该死的穴道却透不得半点真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龙穹那样损自己。虽说是损自己,可臧琪淼听着心中却有一丝微热。
龙穹不再理她,仔细观察洞壁想着如何脱身,虽说那些傲日堂的人一时不会来此,但时间一长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四下里看去他的视线不由的又被那藏着宝盒的斧痕吸引,此时斧痕已经破烂,斧痕深处一片黝黑,龙穹也看不真切是什么,“难道真没有办法了么?”他自语道。
“哼哼!毛头小子而已焉敢同我傲日堂斗不是找死么!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你不了,你还是认命吧!”臧琪淼冷言说道。
龙穹本就在为如何出去发愁,臧琪淼却此时如此说,无疑不是触动了龙穹的逆鳞,“哼!我出不去你便可以吗?要死也是与你一起的,有你陪葬我也值了!就怕我命硬,阎王还收我不得!”说罢此话他便迅速走到那斧痕旁,用手轻探而入,一探之下他便心中大喜,原来这是个与外界相同的小洞被用泥浆封住了,如今破了开来,那凉凉的山风便灌了进来。
“哈哈!天不亡我,姑娘你也不用死了,好了!本少爷要出去了!但你要记住你欠我一命哦?暂且记下”说罢此话他又走到臧琪淼身旁,凑到其脸颊上,双眼看着她轻声说道;“好漂亮的姑娘!江湖如此险恶并不是你的容身之所,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会再如此次。呵呵!既然离别,总要留一些东西做留念的!”。音落的刹那,龙穹在其朱红的唇上轻轻一吻,手在其高耸的酥胸上再次掠过。做完这一切龙穹便转身向斧痕处走去,其双手握匕运功于上向崖壁削去,那山岩应声而落,破了那洞龙穹便看到一条未被人工雕琢过的天然岩缝。顺着岩缝向外走去,未曾回头。
臧琪淼眼看着龙穹消失在其视线下,她欲要喊出声来,可却怎么也不能发声了,显然龙穹最后在其酥胸上掠过的手指已经封了她的穴道。她耳际还回响着龙穹最后的几句话,心中一块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此时如同要消融的雪般,软的就要融化!
第十五章 二更,东郊
更新时间20101218 19:30:07 字数:2724
龙穹在那天然崖缝中艰难前行,时不时要用匕首四下劈砍才能通过,待他出得那崖缝时身上已是同洗了个澡一般,那袭白袍也已经变成了不知什么颜色了。
龙穹抬眼望了望四处,看到了白日里游走时看到过的那柱长在半山腰的大松树,朦胧的夜色下一条条山脉就如同欲要扑来的巨兽。龙穹回头看看了看那条崖缝说道:“别了!中条!”,说罢此话他便迈开流星大步向山下奔去。
洞中臧琪淼极力运功想要冲开穴道,“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这小子的手法竟高明如此,这次是要无功而返了!”她心中如此想着。
洞外!山顶!
“禀报香主!龙坛坛主已快到山顶,欲要求见我堂堂主,让属下前来通报!”一位气喘喘吁吁的黑衣男子说道,显然他是一路跑上来的。
“他们怎么会知道?蛇哥怎么办,堂主还没上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两个玄衣男子中的一位说道。那位被唤作蛇哥的玄衣男子答道:“别瞎说!你速速下洞接应堂主,我去同虎坛坛主说!”说罢此话他便没有丝毫停留径直向下山的石道走去。另一玄衣男子也没停留半分向崖壁下面跃去。待他到得洞口欲要进去时却又停了下来略微思索大声问道:“堂主伤势是否已经无碍?下面的兄弟禀报,虎坛坛主来到山顶要见你,如果没有什么不便属下便进来了”。
臧琪淼本就快要冲破穴道了,此时听得此话当下心里一急,体内真气不由的暴涌而起,一举冲破了那最后一处穴道。喘了一口气忙说道:“你不用进来了,我这就出去”。玄衣男子听得此话心中说道“幸好没事!”。
上山的道上一身青衫的男子如同一缕青烟般向上飘动,崎岖的山道似乎不存在般,在其身后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十几个同样着青衫的人奋力跟进。青衣男子便是虎坛坛主,“血杀手”臧鹤!青衣男子抬头向山顶看去,他看到一位玄衣男子站在山道旁,而自己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人却不在。他脸上的肌肉下意识的跳动了一下,走近玄衣男子他并未停留,只是冷冷的说道:“小响蛇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通报么?谁教的你这么大胆?”。
玄衣男子听得此话心中无名邪火顿时直冒,他一位行走江湖几十年的老手竟然被如此羞辱,若放在以前即使是天王老子他也会斗上一斗,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动手的,望了望已经跟上来的虎坛亲卫,他只能一阵无奈,臧鹤正是算准了他不会动手才如此羞辱。虽不能动手他还是冷冷说道:“此是我雨堂的单独行动,并没有向虎坛坛主禀报的必要”。
臧鹤闻言身形一顿,转过身说道:“怎么?你不知道此事的主要负责人是谁么?”
“属下自然知道是你和我堂堂主,不过!我雨堂的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吧!”玄衣男子不客气的说道。
玄衣男子话声未落,只听“哗啦”一声虎坛亲卫们已经其包围住了。臧鹤听得此话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走近玄衣男子冷笑着说道:“小响蛇!你难道不怕死么?”。
“我的人死活如何,还轮不到你虎坛坛主评判吧?”一声如夜莺啼鸣的冷声响起。
臧鹤闻言怔了怔,袖袍中已经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其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一身紫衣的臧琪淼俏生生站在其上方。
“淼妹!你没事吧?你也太鲁莽了,如此大事怎能不与我商量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义父交待!”臧鹤如此说道,极快的走到臧琪淼身边。
“你想让我我出事么?”臧琪淼冷冷问道。
臧鹤听得此话顿时无语以对。
“你来干什么?我雨堂行动还要向你汇报不成?”臧琪淼冷言说道,身形已经向山下掠去。
臧鹤紧跟其后说道:“淼妹哪里的话!”,待他要再说话时臧琪淼已掠出去老远,他如何也跟不上了,从小臧琪淼就比他轻功好。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其心中独自暗想,此时也不好再寻那“响尾蛇”的晦气了,手一挥便向山下掠去。
待虎坛的人走尽另一玄衣男子才凑到“响尾蛇”面前说道:“蛇哥!堂主把那小子是不是藏起来了?怎么没带上来啊?”“我倒想问你呢!你不是下去接应么?就没进洞瞧瞧?”响尾蛇反问道。
“我下去了!那洞中有一条被人凿开的石缝,可能是逃了!可那会堂主不是说已经将那小子制服了么?”玄衣人说道。
“算了!其中细节只有堂主知道,我们做属下的也不好妄加猜测,以后不要让堂主独自行动便是了!不然咱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响尾蛇”说道。
“咳!蛇哥!咱的好日子已经来了!”玄衣男子讪讪说道。响尾蛇听此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的对话被堂主听到了,从此削减你我在堂口花销额度,放年终发放”玄衣男子答道。
响尾蛇本要招呼兄弟们下山,听得此话差点跌倒,眉头紧缩间只是苦笑。看来丽春院的姑娘是赚不了他俩的钱了。
一日!
阴云密布天际,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着!柔柔的春风拂过,河堤上的垂杨柳枝随风摇曳,万千柳条似倒垂的万千口宝剑,挺直的树干似一杆杆长枪。碧波潭水随风荡漾,几叶小舟漂浮于水面,小舟上烹茶的小炉升起袅袅青烟,寂寥空阔的水面上隐隐若若传来歌姬的吟唱。
在其中一叶小舟上,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正盘膝而坐,那火炉上的水壶吱吱叫个不停,可他好似不曾知晓般,依旧在专心的擦着宝剑,此青年就是龙穹,那日他在中条山上下来后再未停留,策马扬鞭一路风尘,急急忙忙赶路。毕竟马力有限不能日行千里,也不曾走了很多路。他要去天山,自然要西行,为了方便,他便骑马延黄河北上,既可以领略山水美景,又可以省下许多攀爬山地的脚力。
龙穹这几天倒是过的快活,因为在赶路时刚好碰上一位晋商被马贼劫掠,出手赶走了那几个马贼救了晋商的命,那晋商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极力挽留龙穹在其府上做客,龙穹赶了几日路也着实有些疲乏,就答应了这晋商。晃悠悠过了有七八日,龙穹要起身赶路,谁料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虽然不是很碍事但马匹在这泥泞的黄土地上行走也很是不便,无奈之下龙穹只好作罢。三晋大地虽然是在黄土高原之上,但青山秀水也很是不少,这晋商是此地一方老财,家世颇好,平日里行商赚了银子也不四处快活,就好个山山水水,于是乎请来能工巧匠将山间几汪清泉引入后宅院中,修建亭台楼阁堆砌假山奇石,硬生生建造了一处青潭碧山式的花园,几顷大的湖潭上随意泊几只小船,每到酷暑炎夏满湖荷花娇艳异常,蜜蜂彩蝶相簇相拥,舞榭歌台,青杉垂柳,风景甚是不错,亦是避暑祛热的好所在。
此时正值春季,虽树木都还未繁茂,但清风碧水也很是不错。早间,龙穹无事可做便与主人家打了声招呼来到此花园,独自一人坐于舟上擦剑,
将佩剑“蓝火”擦的光可鉴人龙穹才作罢,将剑入鞘他便站与舟中四处远眺,湖中倒是有些游人但都是些富贾之人,于自己都无共同话语,无奈!之好又坐在舟中。
“对了!闲来无事为何不将那几柄匕首拿出来擦一擦呢?那匕首也是稀罕物,没准以后有所大用也未可知”。想至此他便又走进小舟舱中取出包袱,将那四柄一模一样的匕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