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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天神残元乃是上古神王应劫身陨所留下的一点神元!如今我等将它供奉在紫云殿示之为圣物,如今却被你化为己用!其行可诛!”毋庸置疑,这开口的便是那游奕灵官了。
映雪星君走了出来道:“陛下,可否让臣问她几句话?”
天君摆了摆手,示意他说。
映雪走到花灵面前问道:“天宫守卫向来森严,你一个修行不过百年的修为,如何躲过的?你上天宫不过数月,大部分便在水华师弟的毓琉仙山,怎会知道那紫云殿有圣物?又怎会知道那是天神残元的?”
映雪问完,一旁的水华也淡然道:“有疑点……”
花灵心下了然,这映雪星君是在给她机会,只是……
“我不知……”花灵应道,并非她不想说,只是她真的无从说起,她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而事实便是,她确实杀了一名仙将,偷食了那天神残元。
映雪又问道:“你……真的不知?”语气略微加重了些,她若再不说,这几厢罪名就会坐实了。
“不知!”映雪听完花灵的回答,慢慢闭上了眼眸,向水华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便是无话可说如今先将她体内的天神残元取出,玉虚老君何在!”
天君话落,一名白发美髯的老仙走了出来:“陛下!给老臣三日时间,三日之内,必将那天神残元从老臣的虚鼎中炼出!”
、番外篇之葡萄两三事
在一处腾空的倒锥形巨石上,载满了棵棵果树,如今那上头已经结满了累累硕果,微风拂过,带过沁人的果香,不禁让人垂涎欲滴。这里便是神族农神的果园。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一旁窜出,红衫张扬,小脸清丽绝伦。
……
“凰儿……你去把那只看门的朱雀弄走,我便偷偷地赏你一颗青果……”女子绽放着笑颜,轻声的对身后的一只彩凤说道。
那头彩凤本是耷拉着眼皮,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待听到“青果”两个字,眼睛顿时睁得老大,精光阵阵。
彩凤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便昂着头,托着巨大的尾羽,胸有成竹地果园门口的朱雀走去。
那只朱雀懒懒地趴伏在门边,见着迎面走来的一头霞光奕奕的彩凤,突然精神一震,整个身子站得老直。
……
待走到那只朱雀跟前,那彩凤的尾羽突然一展,霎那间流光溢彩,绚丽非凡。那一对巨大的彩翼也大大的张着,伴随着几声委婉的凤鸣,那彩凤举着尾羽,一双凤眸朝着那只朱雀眨巴个不停。随后悠悠地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那只朱雀兴奋异常,周身火光也升腾了起来,眼见着那彩凤走远,连忙拍了拍翅膀尾随而去。
“做得好!”女子欢快地叫了一声,随后提着裙摆迅速地闪进了门中。
……
清风阵阵,果香满园。在一棵巨大的珙桐树上,隐见着一双光裸的脚丫透出。此刻那名绝丽女子左手正提着一串青青绿绿的浆果细细打量着。
“嗯~这便是农神伯伯前段时间一直念叨着的新果品葡萄么,瞧着倒是好看……”
果园内渐渐腾起了一片水雾,女子觉察身形往茂密的枝头隐了隐。
“伯伯怎又叫沧凌来帮他灌果园了……真坏……”女子嘟哝着,一双眼睛透过细缝偷窥着前方的人影。
“沧凌不仅人长得好看,连施起法来也是那般好看……难怪这么多女神迷他……”女子感叹道,纤白的素手捻上一颗青绿的果实往檀口送去。
涩酸味在口中弥漫了开来,女子受不住,抱怨了一声,随后,那尚算饱满的小果子便从口中喷出,向前头飞去……
那本在施法的蓝袍男子听到了动静连忙回身一看,由于惊讶,嘴还是半张着,那一颗果实便直直地射进了男子的口中,卡进了喉咙口。
女子眼见着那颗果实飞进了男子口中,连忙从树中跃下,这般难吃的物什怎能让沧凌吃,
“沧凌!沧凌!快吐出来!”女子急切地叫唤着。
男子痛苦异常,却被果实卡着喉咙说不出话来,面上已有纠结之色。
女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一跺脚嘟着一张嘴便向男子
袭去。
不吐!我便帮你吸出来!
男子身形一滞,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如玉的脸上变得火热异常,连呼吸都停滞在了那里。如今他一张嘴被人堵着不说,连肺腔内有限的气息都被她吸了个光光,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手脚酸软,便直直地向后倒去。
他堂堂神族的水神竟然就这么晕了!!!
……
某年某日,我们的水神大人正提着一串紫色的葡萄享受着,一女子见了忙问:“沧凌,你这是在吃什么?”
“农神为了答谢我,特地送了我几串成熟的葡萄来……”
“葡萄?”女子眉头一皱,嘟着一张嘴便向男子亲去。
这般难吃的东西,你怎吃得下!不行!吸出来!
男子眼睛一闭,乐得抱了个馨香满怀,唇间那温热的触感让他甚是欢喜。
于是乎,每那么几天,我们的水神大人便会隔三差五的提着一串葡萄在某个女子面前晃悠着……
、第二十六章 焚身化丹,天鹰噬心
这里看不见天,也看不见地,四周昏暗一片。只有从顶端斜斜照进了一柱光线,让她知道如今是白天。
花灵无助地蜷缩在壁角,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那日之后,她便被那些人抛进了这个青铜鼎中。青绿色的地面上刻满了大大小小的符咒,坚硬的铁壁上尽是密密麻麻面目狰狞的兽头。它们瞪着凸出的铜眼默默地注视角落里的身影。
花灵往里缩了缩脚,可那一股股冰冷的寒气还是不断地从脚底袭上心头,让她止不住地打着颤。
“封鼎盖!”一声令下,顶端便传来阵阵巨大的响动,一个圆形的铜盖缓缓移了上来,将那仅存的光线也隔绝在了外头。四面封闭,暗无天日。
……
巨鼎外,玉虚老君捋了捋花白的长须,浮尘在手间一甩,道:“小妖,这天神残元乃是神物,非你妖族所能享有,如今我便用三味真火将它从你体内炼出。我这虚鼎能焚身化骨,三日之后,是生是死,便凭你的造化了……”
玉虚老君说罢,右手食指与中指一并,便放在嘴边念叨了起来。随着指尖的颤动,铜鼎下面的四方池里,突然变得通红一片,隐见着里面迸溅的火花。
……
花灵在里头,只觉得原本冰冷的四周变得火热异常。身上的长衫已经濡湿一片,紧紧帖附着身体,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滴落到地面,“嗞”的一声便蒸腾而逝。
“轰”的一声,条条炙热的火焰突然从兽头中喷射而出,花灵见着漫天的火光,自知避不过,便慢慢走到了中央。
肆虐的火焰从四周袭来,升腾在花灵四周,渐渐裹上了那抹红衫人影。红!满眼的艳红!一团团滚动的火影不停地舞动着,那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吞掉世间的一切。
……
花灵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焚毁,烈火不断地炽烤着她的周身,眼角不停滑下被烟熏下的泪痕。身上的灼痛感不禁让花灵呻吟出声,整个身子也随之瘫软在地上。
曾经,她以为欠了的,还了便好,大不了就是一命抵一命。可是如今却连死都要让她这般痛苦。有人说,人死前会忆起过往。妖界,是她心灵的一角,那些缤纷的过往,如今也只能在眉间流淌。毓琉仙山,花海之中,一席蓝衫,已乱她心。
怎么办,想到那个人,心里竟有些不舍。若死了,便会……看不到他了吧……
……
丹田内的气泽突然渐渐翻腾了起来,先是混沌一片,而后又渐渐清明了起来。丝丝凉意从腹部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竟出奇的舒服。
花灵心下好奇,周围升腾的火光虽舔舐着她的身体,却已感受不到了一丝灼痛。脖间的铃铛也受到那股气泽的影响已经开始微微晃动
了起来……
玉虚老君见里头没了动静,心想,那小妖虽有天神残元护体,到底是个妖躯,怎能抵抗得住那日月为水火,阴阳为化机的三味真火。当日,他在天君面前许下三日之限,看现下的情况,只需两日便就够了。想罢,玉虚老君神情甚悦地朝门外走去吗,天君还在等消息,先去禀明情况了好。
……
花灵端坐在鼎内,如今,这越窜越高的火焰伤不了她分毫,三日之期一过,那些仙家看到她还是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不知会做何感想。
“妖儿……”鼎外传来一阵轻唤声。花灵听了,心神一荡,倏地瞪大双眼,满脸的不置信。
不会的!他……他怎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他应当已经被接回了毓琉仙山,怎会出现在此。
“妖儿……”外头的人见无人应答,又急急地唤了一声。花灵心悸,脖间的碧色铃铛愈发晃得不停。花灵闭上双眸,外头那细微的铃音,她听到了……
……
“仙上……”手贴上铁壁,低低应了一声,她的眼前,放佛看到了那一席蓝衫人影,静静地立在鼎炉外头。
不知何时,脚底慢慢腾起了一片水汽,最后形成了一圈淡蓝的光晕萦绕在她的周身。那些四溅的火浪竟被生生隔绝在了外头,不能近她身分毫。鼻尖那一股熟悉的冷香,让她片刻的失神。
是仙上!是他!他竟会护着她!
“仙上!仙上!”花灵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鼎壁,心里不住地叫喊着,求求你!再应我一声可好!一声!一声便好!妖界的时候,她伤了他,如今便只想说一声……她不值得他这般相对!
见外头没有了动静,花灵疯狂地摇着颈间的双生铃,奈何……声已远……人已去……
……
三日之后,九重天上的众仙几乎挤满了玉虚老君的丹药房,只盼着那天神残元已经炼出。这几日之内,这位大人的脸色从未好看过,这天宫之中可谓是人人自危。怕这事,便是他老人家的一块心病。
鼎上的铜盖被慢慢移开,一股热浪直冲向屋顶,将满屋烤得灼热异常。众仙心下了然,看着势头,里头的人怕是已成了灰烬。只是当看到那全身□,浑身罩着白气的女子从火炉中冉冉升起时,众仙骇然。那玉虚老君更是一下跪倒在天君面前道:
“陛下,老臣的虚鼎妖魔鬼怪之躯能化,就怕是上仙进去也未必能完好的出来……老臣……老臣真的不知缘由啊!”
天君重重地哼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