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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来!”眼珠一转有了这个玉佩,我估计能盖被子,这样也不算尴尬……
我魂体冰凉,只能离得远远的躺下,给谨清,给瑾澈盖好被子,两个小孩都眼晶亮晶亮看着我,我无奈道,“瑾澈谨清,今晚太晚了没有床前故事,明天接着讲吧?”
“那姐姐唱歌。”
我看了看床上没出声反对的人,这是不反对吧?
瑾澈弯起唇和弟弟对视一眼,缩到那个要哄别人睡觉自己却先睡着了的人怀里紧紧拥住,触手冰凉却让两个小孩儿心里异常安心,和主床上的男子一样,每一会儿便陷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晴。
天明祀隼。疏崖就小气把玉佩收回去,谨清瑾澈缠着我,我只能跟他们一样坐在摇摇晃晃的大马车里,半天才晃到皇宫,祀隼。疏崖不知是否是因为咸鱼翻身,反正心情好得很一直挂着笑,不过也不排除早上拿玉佩要挟我让我给他们做早餐做午饭……有些人就是虐待人会很开心。
雕檐画栋青砖碧瓦,看惯了地皇国皇宫到没什么稀奇,只不过这里的主色调是青色碧色罢了。
曲觞流水声瑟歌萧,宫装素娥来往不觉。
跟君孜漠的皇宫不一样的就是这里的美人特别多,也就是皇帝的妃子特别多,我看得如痴如醉应接不暇,入了正殿今天是寿宴十日最后一日,朝堂上下四品以上官员都要携子携女入宫参宴,可算是最为隆重的一日。
来时就给谨清瑾澈做过心理建设,倒没什么怯场之类的,看得祀隼。疏崖又多了些喜爱,我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两个精致娃娃见惯人情冷暖又受尽苦,此刻见到外人一个收起平日的跳脱,一个挂上和他父王如出一辙的淡笑,看得一路上人都夸是金童下凡,虽然不免很多是冲着拍马屁来的,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就像夸我自己一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鄙视地看了眼使眼色让我跪下的祀隼疏崖,切——
皇帝的年纪很大了,面白慈软,可身居高位积压积威,那种帝王不可侵犯的气质还是让我叹为观止,这就是这个年代的文化……
“平身入座!”身边空空如也,听说皇后已经按律处死,皇家绝情淡漠,我可没看出来这个皇帝哪里有伤心之色……
群臣朝拜祝寿一番我眼尖见到两个有些面熟的官员,想了半天转到他面前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君孜漠登基大典加寿诞时出使地皇国的祀隼国使臣,由于没带公主,由西辞他们接见我接触不多,只有几面之缘,同桌吃过饭还能记得一些……
祀隼。疏崖坐在大殿上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漫不尽心答着上面皇帝的问话,心里满是不悦和不舒服,她做什么一直盯着那个小官看,面目清秀只不过是普通而已,文采武功也只一般……
“皇儿?皇儿?”
“恩?父皇?”
“呵呵,皇儿若是看上哪家小姐,尽管说来,父皇等着你大婚!”
“呵呵,谢父皇恩典!”眼皮都不抬显然是没兴趣。
皇帝叹口气道,当年由于自己失察导致韵儿惨死,这个儿子便战战兢兢活了二十年,自己对他的亏欠恐怕一生都无法挽回……
眼睛一转旁边两个仙童一样的小男孩儿,惊喜道,“这就是朕的皇孙?快上来给皇爷爷看看?”
“瑾澈谨清见过皇爷爷!”
暗自关注皇帝的众人安静下来,立马就有人出列道,“恭喜皇上,两位皇孙可真是仙童下凡,是我们大隼的福气啊!”
老臣相冷眼细细观察,心里暗暗点头,恩,乖巧精绝,规规矩矩显然是好的,就不知才学品性如何?
使了使眼色旁边自有人出列……
“听说两位殿下从出生至今从未请过师傅,也没入过太学,不知两位殿下如今学识才智如何,配不配得上皇孙二字?”
我听了万分鄙视,既然你知道他们没有上过学,还问毛!
“呵呵呵,张爱卿说的对,恰巧今日朕的寿宴,皇儿说说送皇爷爷什么礼物?”
瑾澈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对向下首,眼里都是淡静认真,朗声问道,“瑾澈年幼,不知张大人认为要如何才能配得上皇孙二字?”清澈稚嫩却稳当的童音回响在大堂里,说出的话却让人有些老匹夫欺负小孩儿的味道……
周围窃笑和落在身上芒刺一般的视线让这位张爱卿红了脸,也让老臣相的眼里溢满笑意……
“作为一名皇家子孙,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年皇上可是祀都有名的才子!”
瑾澈从元清手里拿过卷轴,双手奉上恭敬有礼,朗声道,“这是儿孙和瑾清一同作的书画,祝皇爷爷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帝点点头乐呵呵道,“福德,陈上来!”
老皇帝略略一过,越看越惊奇,过后大笑出声,“哈哈哈,传给朝臣看看,皇儿,你教的好儿子,不错!”
大概一米长的画轴被展现在群臣面前,笔锋还稍显稚嫩可用炭笔标绘的画面左右两边可以明显分辨出是出自两人之手,画面繁复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算是清明上河图的一脚,人来人往表情细微到位,不过画面更多的是体现民众富足,看了自然会让皇帝龙心大悦……
我在旁边得意一笑,我教的时候就乱没成就感,这副还不是最好的,哼。
祀隼。疏崖心里也震惊莫名,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还准备了礼物,还是如此让人震惊的礼物,看向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震颤之余有些什么东西溢出来越涨越满……直至勃发……
下面的大臣一片唏嘘,这张画一眼能看出出自孩童之手,可也一眼能看出潜力有多大,心思玲珑技法纯熟特别,旁边细小简短署名字迹清晰大方,端正整齐,标准的天玄字体显然也是下了功夫,不少老臣顿时惭愧起来,不单是自己儿孙中没有这么出色的,就说当年自己这般年纪也没这成绩,红了红脸张夫道,“是老臣着相了,两位殿下大才!老臣惭愧!”
“哈
哈哈哈……”皇帝大悦,意气风发,“传凤尾琴。”
瑾澈退到一边,我朝谨清鼓励笑笑,他绽唇清澈一笑稳稳走到琴前落座后,我暗笑,这小子,总记得我说要有风范要有风范,现在还有模有样的……
我飘到他背后轻声道,“就弹十天前教你的练习曲。”
泪,其实是高山流水,呃,大概是个四级曲子,嘿嘿,其实梅花三弄和雪山春晓他们都有练习,只不过等级较高,想来这里也有相通,中庸才是王道,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很怪异……
我估计他还没体会这首曲子的意境,不过这并不影响此举带来的效果,没感情在座的人大多精通音律,自己就能想象那种意境,指法已是纯熟,尤其是这首反复练习的曲子,下面的群臣目瞪口呆就是对我最好的鼓励……
夸赞声如潮水袭来,怪异的是他们两个都表情淡淡没一点欣喜,我担心道,“瑾澈谨清,不开心么?大家都夸你们呢?”
瑾澈疑惑却乖觉没回话。
谨清歪歪头小声道,“姐姐不是说不能骄傲宠辱不惊要平静面对一切么?”我泪奔,你们这样下面的人会很没成就感的说……
“哈哈哈,皇儿,你教的好儿子,我们祀隼后继有人了……”
群臣拜供,老臣相一边满意的同时一边感叹后生可畏,抬眼看了看那位未来的皇帝,藏得这么深,诡秘多端深谋远略有一副能忍能等的好性格,瞟了瞟殿外高挂的明月,寻思着什么时候卸甲归田,安享天年,出列带头道,“天佑我朝,恭喜皇上!”
“恭喜皇上!”
“呵呵呵,福德,宣旨!”
群臣心里一怔整衣下跪,三呼万岁。
我在旁边看得无聊,大意就是老皇帝疲于政务,着祀隼疏崖上朝领政,不日登基为皇,尊为武德太上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宝的支持……↖(^ω^)↗
、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着急了撒,这个祀隼国旅行马上就完了………………
天玄527年二月。
太上皇驾崩,实际上是诈死埋名带着他的皇妃出宫旅游去了,一干政事全丢给祀隼。疏崖。
乌金西斜,修勤殿。
我看了看批奏折批到天黑的人,瑾澈谨清也跟着练字读书了一整天,“喂,把瑾澈谨清送到上书房学习!”
祀隼疏崖扬起好看的下颌,诧异道,“为什么?我看了你列的计划,很好,送到上书房可不一定有这样的效果!”
我皱眉道,“不是我不想教,只是他们二人既然身为皇子,总要跟别人打交道,而且天天跟我在一起,恐怕我的缺点也跟着一起学去,而且他们总需要同辈的朋友……”
挑挑眉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笑的有多谄媚,“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那张床就送我了吧?”
他一挑眉道,“为什么要送你?那可是价值连城,世间只此一件,何况,你想要酬劳的话,晚了,又不是朕让你教的!”
晃了晃酸痛的手腕,这个魂体真是奇怪,会流眼泪会脸红有了这个玉佩后居然还会痛了,咬牙道,“不给就算!自己磨!瑾澈谨清我们出去玩!”
祀隼。疏崖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这个是个很好欺负的鬼,恼羞成怒就像以前养的猫咪炸毛一样,时不时拿玉佩的使用权诱惑一下,她便会乖乖的!呵呵,心情甚好,修长的指尖执起玉白毛豪,半响吩咐道,“元清!”
候在殿外的侍从心里很是郁闷,不知何日起,不管在哪只要在府里宫里,大部分时间自己都只能殿外等候,这要是冬天,自己可怎么办那?
“皇上?”
负手立于窗边,窗外舒郎欢悦的嬉笑声打破了深宫悠然,祀隼。疏崖勾起一抹笑,心念一动转回书案边……
宣纸韵白,笔墨游走画得却不是万里河山,朱红点翠,明眸皓齿眼似秋波,眼神闪了闪面上可疑的红晕飘过,顿了顿还是按脑海里的样子画了出来,羊脂玉净瓶样的脖颈,圆润削瘦的双肩,纤秀修长的玉璧,胸前完美标致的弧度,垂坠轻扬的及膝裙,匀称修长的小腿,和精致小巧趾头细细研出,直至元清在外轻言,“皇上,该休息了!”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第一幅人物画,祀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