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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识中的嗅觉被他狠狠屏蔽,他闭着眼,凭着感觉朝少女所躺的地方走去。
少女肤肌散发出的热度,让他觉察到她的所在,他蹲下身子,想要抱起她灼热的娇躯。
不想,他的双手仅触到那光腻温润的皮肤,方方还半颠半醒着的少女,便忽然游鱼一般挤进了他的怀抱,两条粉润的胳膊,更是八爪鱼般紧紧拥住了他的身子。
满怀娇软滑腻。
真实的触觉与悸动令那白衣男子隐忍的想要后退,却不想,那怀中的人儿无赖地用力拉下他的项颈,一张甜软樱口,散着馥郁的甜香,含了过来。
香甜滑腻的灼热小舌,急急的舔上他清冷的唇瓣,只一下,已让他的大脑“嗡”地一声浑沌开来!
目瞪口呆间,那小舌灵活的挤进他满是白芷清香的清凉的口中。有些迟钝微凉的舌尖,被那小舌顽皮的撩起,然后轻轻吮吸,他体内本已扼制下的杂念与情潮,也在这一瞬,排山倒海而来。
娇软甜蜜的樱口,眨眼间,已将少女甜香的气息涂满他整个口齿鼻翕,白衣男子喘息着,拥住她热得惊人的温腻身子,紧紧抱住。
又见轻薄四
少女烧灼的身子,被他冰凉的双手触到,小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唔。。。”地一阵惬意的呻吟,也愈加将自己灼热的身子拱进他清冷的怀里,好让自己体内的燥热能得到缓解。
清冷的月明下,凉澈的山涧边,赤着身的绝美少女,不满意的伸出小手儿,笨拙地解着白衣美男衣衫的领口,想要触到他身上更多沁凉的肌肤。
狭长清凉的黑眸已经迷离了去的谪仙男子,生疏地吻着少女娇嫩柔软的项颈,任她灼热的小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瓷一半光洁匀称,完美诱人的胸膛。
情迷意乱中的少女,竟还顾得上分出视线目光灼灼地看向白衣美男的身子,她沾染情欲的大眼,游移至这一片白皙光洁的胸膛上,那两点粉嫩柔弱的樱红时,气血一涌,两行鼻血没出息地顺着小鼻子流下,“吧嗒吧嗒”全滴在了美男的胸膛之上,红白相映间,竟似那雪地中大朵盛开的红梅一般,耀花人眼。
口干舌燥起来的少女,粗鲁的抬起手来一抹鼻子,一把推倒此时已经视线清明的白衣美男,如女色狼般,跨坐在他身上,伸出两只手,掐住他胸膛上的两点樱红,淫笑着说到。
“师父,你就从了我吧,我已经垂涎于你好多年了。唔。。。”
说罢,她又用小手儿细细地把那雪白胸膛上的鼻血揩尽,享受地将小脸儿偎在上面,如喝醉酒了一般,口齿不清说到。
“师父,你是从呢?还是从呢?还是从呢?”
少女身下经历了“血光”之灾,又被她此时的动作惊得瞠目结舌的白衣美男,根本连话都来不及说出,便被她猛地扬起,挂着色眯眯笑容的小脸儿跟着吓傻。
“嘿嘿,你要不从我,我就从了你便罢!师父,别怕,徒儿我来了!”
说罢,她一个大倾,就如恶狼扑食般压向那白衣美男。
又见轻薄五
早已从缭乱魅惑中回过神儿的白衣男子,险险接住她灼热的身子,素手一点,那大尾巴狼状的少女已经闭上眼,软软瘫倒在他怀里。
白衣男子叹气,拿过一旁少女褪下的衣衫,仔细为她穿好。
方方她那般异常,他已隐约觉察到不妥,待他触到了她的经脉,觉察到其中涌动的燥气,他才惊觉,原来,她是中了媚药。
只是想到她那句大胆奔放的话——“师父,我已经垂涎于你好多年了。。。”,他便顿感面红耳赤。不是欣喜,不是羞愧,抑或者,两者都是。
他身上的元气早已被耗尽,如今根本使不出法力为她逼退身上的媚药,只能任由少女这样暂且忍着,待他周身元气恢复一些,才能为她解除这磨人的劳什子媚药。
这一恢复,便等了足足有大半个月。这大半月期间,他将所有学过的清心咒语统统念了不下百遍,更是每日被少女惹得身子胀痛却无药可解。
半个月后,他为少女解去了这媚药,那恢复了淡定的小家伙,却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半个月来的荒唐作为,直接窜红了一张小脸儿,躲在密林里消失了整整一夜。
墨莲也因为林小狐的消失整夜未及合眼。不是不想去找她,只是怕她尴尬而已。
直到第二天早晨,一身清爽坦荡无比的林小狐童鞋,重新大摇大摆意气风发走了回来,厚着一张小脸儿脆生生说:“师父,半月多不见,您可好?”
墨莲微抽嘴角,不动声色抖着面皮,淡定回答:“很好。半月未见,你倒是消瘦了几分。”
林小狐在心中暗暗鄙夷师父的腹黑:让你天天欲火难耐,吃喝不宁的半个月试试,保准你也消瘦不止几分!!!
可是,我们林小狐童鞋不知道的是,这半个月来,墨大美男确实也是日日欲火难耐,吃喝不宁啊,只是这其中的苦楚与心酸,她不知半分!
又见轻薄六
这样下来,一年前的荒唐半月那页,似乎也就此揭过。只是此时,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动作,让二人的思维,不自觉的一起飘向了一年前的事情。
这次,急色的狐狸似乎颇能把持的住,一双小手儿急急放开,想要跃下,可未曾料想的是,她的腰身,却被那白衣男子紧紧揽住,并未松开。
林小狐诧异的抬头,带着疑惑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清冷月华下的白衣男子,似做了很大的决心般,紧紧地定定地直视她的眼,薄唇张合,声音低沉。
“小狐儿,你喜欢我,对吗?”
倾天的月华为他素白完美的脸更添一分清冷与皎洁,那脸上神间涌动的郑重与期盼,竟让林小狐在这一瞬间,心都软了。
她缓缓垂下小小的脑袋,在墨莲的视线之中,微扇长睫,声音小小。
“我喜欢师父。。。很久很久了。。。”
这话儿听得人似乎万分舒坦,那月下白衣灼灼的谪仙男子,轻轻的扬唇,无声的微笑。
他执起她香软的小手儿,轻抬至自己的下颌处,然后一垂头,竟轻轻吻了上去。
被指尖柔软的触感惊得抬头的少女,仰脸便看到月光下的绝美男子,含着淡笑,红晕轻渡,完美无缺的脸,和那双清冷而又灼热,此时满是执着与坚毅的漆黑眸子。
原来,师父,是应下我了。
心间一瞬间被涨的满满涩涩的少女,先是咧开嘴丑巴巴的笑着,又跟着涌出一串串的泪珠儿,伏在那白衣男子怀中哭泣起来。
“呜呜,臭师父,坏师父。。。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又哭又笑!”(妖:额额,咱百般犹豫万分纠结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把名字改成师父,后妈实在受不了每打一次‘莲’字就要起一次鸡皮疙瘩的感觉,呜呜。。。)
少女一边笑着哭着,一边用粉拳捶打着白衣男子的胸膛,胡搅蛮缠说道。
失忆一
师父,和你在一起,真好。
白衣男子,任由她打着闹着,只是含着笑,温柔望着她灵动无暇的小脸儿,眸中的光芒愈加坚毅。
天劫也罢,怪物也罢,只要她喜欢我,便足矣。
人生苦短,我便自私一回,留她在身边,又有何不可?
“轰隆隆——”
二人还未及浓情蜜意结束,老天便万分不长眼地直劈来一道响雷,林小狐把小脑袋往白衣美男怀中一躲,囊着被那白芷香气萦系的清冷胸膛挤扁的小鼻子,瓮声瓮气说到。
“师父,我们快回狐狸洞吧,我害怕打雷。”
白衣男子神色有些凄然的抬头望着转眼间乌云翻滚的天际,隐去眸中的忧绪,温柔垂下头,伸出纤长的双手,轻捂住她素白的小耳朵,微笑着说到。
“这样,小狐儿便听不到,也不会害怕了。。。”
然后,他伸出臂,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在丛林间,化作白影,掠向那狐狸洞府。
瓢泼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秋日里的暴雨,委实是难得。雨落之后,密林里的空气万分新鲜,连色彩斑斓的野蘑菇也跟着长出了许多。
林小狐挎着小篮子,三心二意地采着野菜与野蘑菇,眨眼神思游转间,便又想到昨夜时墨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有他触在她指尖的那个吻,她便忍不住,呵呵傻笑了起来。
前世之时,她听舍友们说,会吻你手的男人,一定是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虽然,除了那个吻,他们早已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林小狐,还是愿意把这个烙在指尖的轻吻,当作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采好新鲜的菜和蘑菇,林小狐才蹦蹦跳跳,时而飞,时而跑地向狐狸洞一路走去。
狐狸洞的石床上,墨莲神色郑重地握着床上青衣男子的一只胳膊,细细把脉。
失忆二
林小狐放下手中的篮子,跳过去,皱着眉尖,歪着小脑袋,望着墨莲出神的样子,轻声问到。
“师父,怎么了,云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墨莲方觉察到她的到来,他隐去脸上的沉重,浮起浅浅的微笑,声音温和。
“他怕是快要醒来了。。。”
他话音刚落,林小狐小嘴巴里便发出一阵欢呼,小身板儿也跟着雀跃起来,连大眼,都笑得弯弯。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就想等云哥哥醒来,吃他做的荷叶叫化鸡!”
墨莲有些怔仲地看着她璀璨的眉眼,浅浅淡淡开口。
“你若喜欢,我也可以为你去做的。”
林小狐停下蹦达,贼兮兮的扬起一抹奸笑,眯着大眼“啧啧”咂嘴,无耻问道:“莲,你是不是在吃醋呀?嘿嘿。不过就算你做出来的荷叶叫化鸡也很好吃,但一个人,终归是一个味道。”
墨莲伸手拥过她不安分的身子,和声说到。
“即使不一样的味道,只要你喜欢我的那一味,便好。”
云哥哥似乎真的快要醒来,最近的这些天里,林小狐为他擦拭身子时,他的手或者脚,偶尔会微微的颤动,只是再等林小狐探过脑袋仔细看时,却发现根本没有动静。
墨莲对她说,十日之内,云哥哥一定会醒来,所以,她万分开心地把狐狸洞打扫一番,又将自己珍藏了一年的栗子果,葡萄干,梅干之类好吃的,统统搬出来,准备等云哥哥醒来便给他吃。
毕竟,这一年,除了稍微的清水,他几乎滴食未进,若不是那胖和尚的保命锦囊吊着,他就是不睡死也被饿死了!
转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