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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结实的装甲车就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完事后,延邵柏恋恋不舍地用手在股缝里摩挲。
“前几天这里出的银水可是喷了我一手的,今天怎么这么偷工减料?”语调间挺不满。
莫怀双抬脚就踹,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延邵柏一把握住莫怀双的脚踝,手指探了进去,“看来还是我不努力的缘故。”
莫怀双气的面红耳赤,“放手,明明是遗迹的原因,关我什么事!你见过那地方出水的嘛!”
延邵柏用力刺激甬道内的特定部位,笑得意味深长,“我还就真见过。”
莫怀双亮起白牙就要扑上去!
延邵柏抽出手指,迅速地换上了真家伙,莫怀双地甬道经过一次开发,松软异常,延邵柏轻轻松松就一杆到底,直接把莫怀双重新顶到了座位上。
夜很长,但对八级战士的腰力和体力来说,完全没问题。
大陆历9715年
今年我二十三岁,通过一年的努力,我终于征服了能源石矿山。
当我站在山顶看今年的旭日东升,在朝阳初露的那一刻,那种契阔和壮美让我真正感受到人类的渺小与卑微。
人类或许可以驾驭自然,但永远无法征服和掌控,这才是自然真正的魅力所在。
山上很冷,但延邵柏的怀抱很温暖,我想我们还有五十多年的时光可以在一起。
大陆历9716年
今年我二十五岁,一个美好的年纪。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世界面积最大的土地,就在铭钾学院。
其实我真傻,真的,在这个学校读了那么久的书,居然到现在才看到这片土地。
……好吧,我为自己辩解一下,其实以前是不稀罕来看。
校长给了我化石为土的源图,希望我为铭钾尽一份力,不过我没同意,我不想把自己的名字留在铭钾,那没意思。
在这世上,我只希望有一个人能深深记住我曾经来过,这就够了。
大陆历9717年
今年我二十六岁,我和邵柏去了他在孜继的家。
不过当年的房子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地是栉比的高楼和闪烁的霓虹。
元君棠死了,据说因为过劳。那位明教主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消息,具体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反正我已经不关心了。
圣教在我眼里不过是秋后的蚱蜢。我和延邵柏约定过,他会让摇铃在这个世界生根发芽,遍地开花,总有一天,摇铃会成为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传承,当然它本身就是一种伟大。
我和邵柏参加了元君棠的葬礼,主要是为了“独角兽的恩赐”,这玩意是邵柏的传家宝,是一定要取回来的,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余兴和杨奎为了这东西吵得天翻地覆,吃相十分难看。于是我大度的帮了他们一把,把东西给带走了,真是善良的做法。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元宵节快乐!
第84章
大陆历9712年2月9日晴
时光荏苒;晃眼已是二十七。
今年是个十分特别的年份,因为我结婚了。
邵柏亲手给我戴上象征延家的宝物——“独角兽的恩赐”;我回了他一枚亲手做的指环,为他戴在左手无名指。据说这根手指上有根血管与心脏想通,环上了就意味着此后相爱的两人心灵相连;永不相负。
我们在邵柏父母的坟前举行了婚礼;以古老的地球风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我们的婚礼没有满座的高朋,没有浪漫的红烛;只有深爱的彼此。
此这辈子能遇延邵柏;我这一生没有枉活。
……
大陆历9712年4月2日晴
人生八十而耄耋,细细算来我已是八十有一;也算长寿。
细数这六十年,我功成名就,人生圆满。
我有雪中送炭的朋友,有生死相托的兄弟,有相守一生的挚爱。
说实话,我舍不得他们,可是我却不得不先走一步。
邵柏,让我们来生再见吧。
莫怀远写完最后一篇日记,收起电子板,伸了个懒腰。
“邵柏,还要多久到樊林驻地?”
“马上。”延邵柏一脸正经,“怎么想到要回来?”
莫怀双瞥了瞥嘴,“回来看看宗频他们。”
延邵柏听他这么说,脸上有点不虞,淡淡地醋味泛了出来。
莫怀双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吧嗒”在延邵柏脸上亲了一口,“玩得有些累,回来休整一下。”
延邵柏的臭脸这才好看了一点。
虽然延邵柏说快到了,但两人到达樊林驻地已是两个小时后。
宗频和于透见这两人回来十分激动,好一阵嘘寒问暖。看向莫怀双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复杂。
莫怀双笑呵呵,十分洒脱地上前在两人肩膀上一人来了一拳,“吃晚饭,饿死了。”
宗频吸了吸鼻子,回了莫怀双一拳,“吃饭!”
延邵柏从装甲车上搬下大米和蔬菜送去了厨房。
这一顿,莫怀双吃得肚子溜圆,直打饱嗝。
饭后,宗频非常尽责的开始向延邵柏汇报这两个月的近况。
莫怀双揉了揉肚子,起身向主帐内室走去。
他这次回来其实有两个目的。
一是看看九博的弟兄,这也算是最后的告别。
二是为延邵柏再制一架九级石甲。
他没时间研究能源,所以只能用这个笨办法来支援延邵柏。
他的生命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他不想浪费。更多的是他不想延邵柏陪他进入最后的倒计时,他怕自己受不了那种离别的悲怆。
所以,就原谅他自私的不辞而别吧。
莫怀双在内室的桌前坐下,拿起电子板写下最后的遗言:
邵柏,记住答应我的事,摇铃需要你。还有,我爱你。
莫怀双写完,静静地注视了遗言一会,低头再我爱你三个字上落下一吻,这才将电子板放置一旁取出甲源石和八级笔画了起来。
流畅的线条在笔下延伸,莫怀双手腕一转,一道饱满的弯在甲源石上定型,而后他笔刀一转,化弯为勾,顿时金刀铁马铮铮之意扑面而来,笔下的线条仿佛有了生命,直欲脱出桎梏,化龙而去。
可能是心境开阔,又或者是看淡了生死,莫怀双觉得这一次绘制远远超出了以前所有,每一道每一笔都有了自己的意志,自己的思想,它们在叫嚣,在沸腾,它们渴望化身为甲,战死沙场。
这一刻,莫怀双忘记了死亡,忘记了一百五十七笔的禁制,他全情投入地画着,画着……直到整个人突兀的软了下去。
樊林城内,余柯猛地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他一脸严肃地看向莫怀双所在方向,神色不明。
这是他第二次感知这种九级的力量,第一次莫怀双用它制造了九级石甲,同时也暴露了真正身份和他当时的方位。
而这一次,这份力量明显要高于上一次,不难猜想,莫怀双又在动用他稀少的血脉制作石甲。
余柯不以为意的嗤笑了一声。
延邵柏在听到室内椅翻人倒的声音就冲了进去,进门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把冲上前抱起瘫在地上的莫怀双,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敢相信地伸手探到莫怀双鼻下,却只感到越来越微弱的气息。
宗频跟着就冲了进来,他看到桌上摆着的甲源石和留了遗言的电子板,眼圈一下就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一次莫怀双是真的要走了。
延邵柏没哭,在最初的悲痛后,他收敛了一切表情,十分冷静地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一秒后,起身将莫怀双放到了床上。
“宗频,你先出去吧。”延邵柏淡淡地道。
“团长?”宗频抹了把眼泪,眼睛里全是担忧,延邵柏这副平静地样子让他感到心惊肉跳,总觉得有更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怀双希望你为他扶持摇铃。”
“我知道。”延邵柏淡淡道,“你先出去吧。让我和他单独呆一会,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宗频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一跺脚还是走了出去、
在宗频走后,延邵柏淡定地从床底下取出了遗迹内带回来的那台生命转换仪。
曾经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用上这台仪器,他曾以为自己可以冷静的面对莫怀双死亡,毕竟他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
然而当莫怀双真的就这样倒在眼前时,他发现一切的准备和理智都是空谈,他根本做不到看着莫怀双死亡。
想到他的双双即将永远的长眠,想到他以后再也不会笑着叫他一声邵柏,延邵柏发现自己的心脏抽的发痛,全身血液都快被冻结。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能接受莫怀双的死亡,他希望他活着,希望他笑着,希望他一直一直地叫着自己名字。
延邵柏低头在莫怀双额上烙下一吻,“双双,摇铃是你的心血,你一定会比我用心。”
“还有,我只能活几十年,所以你也只能被铭记几十年,这太短了是不是?但是换你就不同,你可以活数千年。”
“记得想我。”
延邵柏说完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仪器地开关。
沉睡了万年的生命转换仪瞬间启动,仪器两边的软管扬起,软管顶端长短不一的透明丝线如同水母的触手一样的在空中飞舞,一秒后,看似柔软的触手毫不犹豫地同时扎进了莫怀双和延邵柏的体内。
莫怀双是被活活痛醒地。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这种疼痛深入细胞,深入骨髓。在这种疼痛面前,被活生生烧烤剥皮后浇淋抽打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在这种疼痛面前死亡是一种恩赐。
莫怀双痛得脑子里一片模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尖叫都成为一种奢侈,他只想痛这种疼痛中解脱,但这只是他的妄想。
疼痛在深入,他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撕裂,在重组,除了痛,他什么都不知道。
等这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痛楚过后,莫怀双傻愣愣地睁开眼睛,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抽离。
莫怀双睁眼看着,就见长短不一的透明丝线从自己体内抽出,而仪器的另一边,延邵柏脸色蜡白的躺在地上。
一愣之后,莫怀双几乎是滚下床得爬到了延邵柏身边。
他用尽所有的勇气和毅力才能逼迫强制自己将手伸到延邵柏鼻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