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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身上。
“双双,你怎么了?”延邵柏看莫怀双的眼神呆呆,有些担忧,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那感觉怎么跟他不认识自己似得。
【啊?你认识我?】莫怀双有些茫然,显然没想到帅哥居然还知道自己名字。
延邵柏顿时停住了脚步,眉头皱得更深,莫怀双使用的语言是他从没听过的,而且他的表情也说着的一个事实,他确实不认识自己!
又转念想到莫怀双的身世,延邵柏心里一片阴霾,哑巴人格回归的这一可能性,让他心底泛起了杀意。
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想要胁迫哑巴人格归还莫怀双的冲动涌上了心头。
但他到底在暴风雨里历练过,在没有事情没有把握前,他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坐到了莫怀双的床前。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能告诉我你说了什么吗?”
莫怀双脑子里浑噩一片,他眼神无辜纯良的看着延邵柏,努力想着,想着……最后终于在迷雾中找到了一丝信息。
“你是谁?”
延邵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当莫怀双真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仍然让他心里不适的沉默了起来。
他可以接受哑巴人格不认识他,但从目前的形势看,莫怀双依然是莫怀双,他只是不认识自己了。这个认知让延邵柏很不好受。
但他也没把这种沮丧表现在脸上,只是神色淡定地伸手摸了摸莫怀双额头,还是很烫。
“我是延邵柏,需要喝点水吗?”
莫怀双茫然的点了点头。
延邵柏动作温柔的扶他起身喝水,莫怀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自己来,但身体软绵绵的实在提不起劲,最后还是麻烦了延邵柏。
“谢谢。”莫怀双喝完水后道:“这是你家吗?”
延邵柏点了点头。
“衣柜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金金属的衣柜呢。”莫怀双示好的称赞。
延邵柏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问,“你以前看到的都是什么样的?”
“木头的啊。”莫怀双眨着眼睛看向延邵柏,因为还在发烧,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艳色,眼眸里泛着撩人的水光。
延邵柏忍住抚摸他眼睛的冲动,斟酌的问道:“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莫怀双的回答里信息太大,让他不得不刨根问底。一个一直在使用木柜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私生子?就算是圣教圣女,也没这个资格,而且莫怀双那一身熟练的水下功夫又是哪里学来的?
这些谜团困扰着延邵柏,但他不急。因为“失忆”了的莫怀双,一定会告诉他所有真相。
完全不知道自己快被戳穿老底的莫怀双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用力的动着脑子,高温烧得他有些迷糊,想了良久后,他才在记忆里翻出一丝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
双双要倒霉了!
第49章
“我应该在家里打扫卫生。”莫怀双脑子转了半天才道。
说完他傻呆呆地转头看延邵柏;既然是在家打扫卫生,那他怎么会在这人的家里?
在十分接近真相的这一刻;延邵柏直接无视了莫怀双的疑惑;接着套话;“你家在哪?”
“××市。”莫怀双本能的报出了一个地址,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又想不出。
脑子里转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人会这么问,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不在××市了?
延邵柏将世界地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根本没这个市,“它是几级城市?”
“啊——?”莫怀双糊涂的脑子跟不上延邵柏的问题;过会才反应道:“地级市。”
“城市是怎么分级的?”延邵柏追问的很细。
莫怀双讲讲停停的认真回答着延邵柏的问题。
虽然他有些答案给得很慢;但逻辑清晰。
正因为如此,延邵柏越听心中的震惊越大,从莫怀双陆陆续续透出的答案中,他很容易就拼凑出一个和石文明截然不同的文明世界。
这个文明或许在武器上落后于石文明,但生活环境却比这优越百倍,而且在种族进化高度上完全凌驾于石文明。
人类,在那个世界是真正站在了进化顶层的物种。
这一点让延邵柏很是唏嘘同时也因受到的冲击太大久久不能平静。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因耗费了太多精力迷迷糊糊再次睡着的莫怀双,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结合莫怀双以前的种种说辞和无知行为,他现在十分确定以前的莫怀双根本就没有失忆!只是经历太离奇,让他刻意对外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想到这,延邵柏长叹了一声,揉了揉额头,坐在床边久久未动,心里慢慢消化着刚套出来的惊骇事实。
心中对莫怀双能再次拥有灵镇也有了新的猜测。
又两个小时后,莫怀双再次醒来,延邵柏端了碗肉汤来。
莫怀双看着肉汤神情一阵犹豫,生病的时候喝肉汤似乎有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而且这玩意看着就让人腻歪,实在难以下口。
“谢谢,我不饿。”最终,莫怀双还是拒绝了延邵柏的好意。
延邵柏也不强求,摸了摸莫怀双的额头后,再次和他聊起了“人生”。
完全无知地再次漏了半天底后,莫怀双糊里糊涂的脑袋才想起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你生病了。”延邵柏答得很淡定。
“哦。”莫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延邵柏,温顺的表示自己明白了。至于他生病和在延邵柏家里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对不起,这玩意太深奥,不在他目前的思考范围。
延邵柏直接就被他这副小白兔样给勾起了情。欲,心里痒得恨不能现在就将人压在下面操弄一番。但他也知道,以莫怀双现在的身体状态只怕承受不住,所以强压下来心里的躁动。
但他也不肯亏待了自己,大餐吃不了,点心总要上的。况且莫怀双忘记了一些东西,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想起来。
低头j□j了下莫怀双的唇,延邵柏这才若无其事的起身,“好好休息。”
一团焰火顿时在莫怀双脑子里轰的绽放,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就下更糊了!
莫怀双瞪大着漂亮的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延邵柏。
他,他,他被非礼了!虽然他是对眼前的男人很有好感,但是这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亲他,是不是也太轻浮了?
莫怀双不是吃亏打落牙就往肚里吞的主,哪怕他现在全是酸软,也不妨碍他气的从床上爬起来,指责这人的无礼行为。
结果,没等他付诸行动,一颗威力更巨大地重磅炸弹从天而降,炸得他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觉得你可能忘了一些事,我认为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丈夫。”
这不可能!莫怀双瞪着眼睛根本不信的盯着延邵柏,企图在他脸上找到这人撒谎的痕迹。
可惜延邵柏一脸淡定,就像自己只是陈述了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不,不可能。”莫怀双极力否认,他不记得有这种事!
“所以我说你忘了,好了,别想了,好好休息。”延邵柏上前使了个巧劲,将莫怀双重新放倒床上,顺着他的眼皮往下抚了抚他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带给人异样的骚动,延邵柏眼睛暗了暗,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烧退了就都会想起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莫怀双到底能不能想起这一年的事,延邵柏也没底。
就在莫怀双昏睡期间,他就失忆这个问题和佣兵团里的药师讨论过。药师给出的答案是因脑缺氧引起的暂时性记忆缺失,但这个暂时要暂多久,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莫怀双躺在床上,一万匹神兽如脱肛的野马般在心头飞驰而过,脑海里“我是你丈夫”五个字循环往复,他睁大眼睛什么都想不了的看着房顶,直到精神不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的丈夫延邵柏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莫怀双浑身别扭的移开了视线。
延邵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人半扶起床,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药。
莫怀双顿时混身不自在起来,有些抗拒的挣扎了下,想要摆脱控制。可惜一个肉鸡想要摆脱八级战士的钳制谈何容易,更何况还在软弱无力的情况下。
延邵柏像根本没发现他的挣扎似得坚定的将药端在他嘴边,“乖,喝了药就不烧了。”
莫怀双闭着嘴僵持,
延邵柏耐心十足地等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最后,莫怀双见他根本没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得败下阵来认命的张嘴将药喝了下去。
延邵柏似乎喂上了瘾,在药之后是一碗稀粥,他将莫怀双圈在怀里,喂得小心。
“我可以自己喝。”莫怀双扭着身子企图摆脱桎梏。
“乖,被动。”延邵柏的声音猛地低沉起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莫怀双顿时感到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的屁股。神智不清的他,好奇地又扭了扭屁股蹭了蹭,嗯,好像更大了!
延邵柏放下碗,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再动后果自负!”
说完将人搁在腿上继续喂粥。
挨了揍的莫怀双不甘心的紧闭嘴唇,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粥的清香顺着空去进入他的鼻孔,很久没有进食的胃顿时不依不饶的“咕——”了起来,破坏了他坚贞的形象。
莫怀双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气极了不听话的胃。
“乖,听话,吃完睡觉。”延邵柏温声柔语,勺子又递上了一分。
莫怀双闭上眼睛张开嘴,十分自暴自弃。
延邵柏见他这副别扭样,嘴角漾出一抹笑意。
喂完粥,延邵柏又挤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洗漱后上床躺在了莫怀双身边。
顿时,刚放松下来的莫怀双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他扭头看着一脸“和你一起睡天经地义”地延邵柏,脑子突然灵光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两,两个男人可以结婚?”所以这人一定不可能是他丈夫!
延邵柏被他那副纯良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长手长脚地将人往怀里一搂,亲了亲他的脸颊,“乖,睡觉。你昏迷了两天,我有些累了,有事明天说。”
说完闭上眼睛不再开口,莫怀双见他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