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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常识柳叶飞也算有所了解,他还是搞不明白女孩的用意,或许她是在找机会说明些什么?于是很配合地问道:“那提尔的神恩是什么呢?”
“公正者赐予的力量就很多了,他毕竟是最强大的神之一么,战争和律法领域的力量使得我们能够更有效地打击罪恶,此外,为了审判的方便,我们也拥有一定的迫使别人说真话的能力,当然,由于我的经验还少,这种能力表现的并不很强,只有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生效,意志稍微坚定一点儿的人就能抵抗过去的。”
我恰好就是个毫无意志力的人,柳叶飞悲哀地想道。在克莱迪尔面前心灵毫无已经很够柳叶飞受的了,没想到换了个mm依然有这种逆天的能力……柳叶飞感到自己不经意间有矮了一头下去,先前在安普尔面前建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已经崩溃得差不多了。
“很不能接受吗?”安普尔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柳叶飞试探着问。
“因为,与其等到什么时候你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这些,不如我亲自更详细地告诉你。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互相隐瞒的东西。你知道圣武士是不能说谎的……我也希望能够真正的了解你,当然,如果你刻意隐瞒的话,我也不好勉强你,你连最邪恶最危险的狼人都能接纳和包容,我还能强求什么更多的呢……”
柳叶飞稍稍歪了一下头,脸跟安普尔贴到了一块儿,感受着温热柔嫩的少女肌肤,同时感到腰间她的双臂抱得更紧了一些,不由感到一阵心安,双手握上了她的双臂,说道:“在我们民族的传统观念,或者说是信念中,光明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它的意思并非只是像兰森德尔所宣扬的那种理想化的善良,而是指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可以毫无愧疚地暴露在阳光之下给别人看。我们没有什么需要隐瞒。所以……你尽可以知道一切你想要知道的。”
仔细想想的话,圣武士的那种审判能力其实并非那么可怕,只要稍微留意下心,说话前现在大脑里思考一下,应该不至于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次之所以被看出来,完全是由于说话前后过分矛盾的原因。
“完全没有的生活?就连圣武士都不可能做到的啊,你说的应该也只是一种理想化的观念吧?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倒不好意思问的太多了呢,还是在以后的相处里慢慢了解的好。这样吧,不如你有什么问题让我来回答一下?我看你虽然年纪不小,可很多地方懂得的并不比我多啊。”
安普尔的话让柳叶飞如释重负。
既然安普尔心情好很想聊天,柳叶飞自然不肯放过机会。毕竟来到这个世界才不过天,用费伦本土的历法来算连一个星期都不到,虽然里残存的记忆内容已经很是不少,可一个连通用语都说不好的人对社会常识的了解又能多到哪儿去呢?
“先给我说一下你们圣武士的事情好吗?昨天早上的时候,我跟一个海姆的圣武士比武,差点儿被他用一种法术化成的武器打中,那是不是就是破邪斩?可破邪斩不是只能针对邪恶的人吗?或者说是不是只要他认为我是邪恶的,就可以对我使用了?”
女孩被这一连串问题弄得有些晕,静下来好好想了一下,说道:“先,你弄错了一个概念。破邪斩并非是什么特定的剑术招式或者法术,它只是我们圣武士的一种能力,一种凝聚了我们信念的力量,可以让某次攻击的威力大大加强的能力,不管是用剑,用拳头或者是用法术构成的武器,我们都可以在某次攻击中注入神圣的力量。至于那个法术,或许是神能武器吧,虽然没有实体,可那实实在在是神手中的武器呢,威力比你的精金巨剑可是要强得多了。淑娜女士的神赐武条五彩的飘带,苏伦女士的则是一柄月光颜色的弯刀,你应该在泰洛尔姐姐和密斯瑞尔先生手中见过了吧?我没用过那个法术,如果召唤的话,大概是战锤的样子……至于对你使用破邪斩的问题,我想就算他们对你再抱有什么偏见也不至于判定你为邪恶,不过善良并不等于不会违法,碰到这种情况……他用的或许是破乱斩吧,海姆信徒是秩序的坚定捍卫者,要是认定你违法的话也是能用上的……”
“我差一点儿就永远躺在那里了。”柳叶飞抱怨道。
安普尔蹭了蹭他的脸,笑道:“可是你安然无恙不是吗?你真的以为一个圣武士的全力一击有那么容易躲避过去?他肯定事先故意提醒你了吧?他的目的也不过是展示一下威力好让你知难而退而已。”
柳叶飞想起了当初安普尔在他面前展露的一剑,那带着耀眼光华的一击将一个穿着盔甲的强壮兽人当场斩为两截——而且出手绝对的无声无息,既没有提前摆个e也没有喊点什么口号……看来那个地狱骑士的家伙果然放水了呢。
令人不爽的是,本以为当个好人就可以不用怕破邪斩的威胁了,却没想到圣武士还有另外的杀手锏……
“这个破乱斩……”
“比较注重秩序的神都会给他的圣武士这种能力啊,至少我也会的。不过泰洛尔姐姐不会……据我所知,黎明之主的圣武士似乎也不会的。你不用怕,我不会用它来对付你的……”
柳叶飞哭笑不得——话说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很有纪律性的,只不过在大学生涯和社会的闯荡中变得懒散了而已。
“……其实,这个破邪斩,你应该也能用的……”女孩又添上一句。
这是在试图诱惑我去当圣武士吧?柳叶飞想。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听上去似乎是个无稽之谈,可既然这话是出自一名圣武士之口,柳叶飞也没有立即表示什么意见,继续老老实实地听着。
“或许你听说过,信念就是力量——当然,这个理论在法师中更加流行一些,而战士则更加喜欢信任自己的肌肉和剑。”安普尔说。
柳叶飞能够接受。不同于之前自己所处的那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在费伦的世界里,意志是可以直接以物质和能量的形式显现出来的。“那么说,破邪斩就是除了在运用体力之外,还要附带上信念的力量了?”
“是啊,就是这么简单的。不管是破邪斩也好,破乱斩也好,还有一些邪恶人士能够使用的破善斩之类的,其实都是在运用信念的力量来打击异己呢。要说的复杂一点儿的话呢,还会牵扯到神赐的力量,不过那个只是起到辅助作用,真正的核心还是你心中最坚持的信念。”安普尔环保在柳叶飞腰上的手往上移动了一点,按在他的胸口。
听上去跟拳术理论中精气神合一的理论差不多么,不过理论讲解起来很简单,真正困难的却是理论联系实际。
“可你知道,我这人根本没什么必须坚持的信念的……”这是事实,柳叶飞说起来也没必要感觉不好意思了。
女孩笑了起来,她开始往后仰,带着柳叶飞的上半身一起往后仰去,不得不把头枕到她的肩上。然后女孩缓缓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他的坚持的,只是平时不容易现而已。设想一下,平时你能用对付兽人的手段和力量去对付普通的人类吗?”
对付兽人可以不择手段,用上能摸到的所有武器不说,出手也是专门找最薄弱的位置下手,唯恐对方死得不够快,可以说完全达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而对付人类……柳叶飞现自己不但不愿使用武器,连出手也是处处留有余地,致命致残的弱点不能方面跟长期秉承的武德观念有关,另一方面是不是还是因为性格太软弱了?
“你再想想,什么情况下你会用上全力去攻击人类,特别是……女人?你们男人一般把女人看作弱者,打女人是一种耻辱对吧?”
柳叶飞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想坐直起来,却被女孩按住了肩膀,紧接着,女孩的嘴唇也落在也他的脸上,于是片刻之后,他放松了下来,现对方并没有找他算账的意思。
“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在内疚。我也知道,当时的你是多么的愤怒,眼神仿佛是在看最恶劣的罪人。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种被审判的感觉,跟当初作为狼人被一群圣武士审判的感觉一模一样。我做了什么事情严重违背了你的信念是不是?真难想象像你这样大度的人都会被挑起那样的怒火。毕竟就算在我试图带你走上绝路的时候,你也没有多说什么。跟我解释一下你的信念好么?”
“当时……生什么事来着?”并非是柳叶飞在装糊涂,那时候处于被强敌包围的环境之下,事后只剩下后怕,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
“那时候,我打算跟兽人作战直至牺牲,想拜托你帮我把我的剑带回家去——然后你突然就怒了。你起火来的样子真可怕。”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一时冲动动手打了安普尔算是个可以内疚终生的事了,可既然女孩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在很认真的问自己的世界观,柳叶飞也只得很认真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说:“在我的民族长期秉承的传统观念里,一个人最大的责任就是对自己的亲人负责,其次才是对别人和整个社会。所以你那种为了正义而牺牲自己的做法,在我看来是很不可取的。”这个世界的语言里不论是通用语、精灵语还是其他别的语言,都没有“孝”这个字,这个世界也只是把尊敬长辈看作一般的美德,并没有上升到信仰的高度去,因此他觉得中国人那种对孝的执着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或许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安普尔低头想了一下,笑了笑说:“虽然无法理解,可这确实也能解释你当时的心情呢。可是,这种观念是不是有些自私呢?大家都只考虑自己的家庭,那谁来为整个社会负责?你们又如何保证社会的秩序?遇到跟律法冲突的时候又怎么处理呢?”
被一口气问了一大串问题,柳叶飞感觉有些晕眩,一时间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言,感觉有不少不对的地方,只得改口说道:“刚才一着急说错了。其实忠诚对我们来说同样是最高的追求,对社会的责任感是应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