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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一直被丁孝游压着打的赵青山,却如闲庭信步般表现的无比轻松与惬意,举手投足间,将先天宗师的强大书写的淋漓尽致。
“去死!!”
一直被赵青山牵着鼻子走的丁孝游完全陷入暴走的状态,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像个疯子似的朝赵青山一通乱砍。
“叮叮叮……”
看起来像木头似的太极拂尘被赵青山倒着拿在手上,手柄与利剑正面交锋,竟发出了金属的碰撞声。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弧线,在丁孝游几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赵青山反手一甩手中的太极拂尘,柔软时如水,坚硬时如铁的马尾状拂尘便绕过了他手中的长剑,卷起一道明晃晃的白光,结结实实拍在了他的脸上……
“噗!!”
没有预想当中的闷响,拂尘锋利地像是无数的刀锋,扫过丁孝游左脸的时候,直接就削下了一大块通红的皮肉。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丁孝游的口中冒了出来,他根本没想到赵青山手中的拂尘竟还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
一个呼吸前还压着赵青山暴打的丁孝游,突然之间就被赵青山从脸上削下了一块皮肉。
当披头散发、血流满面的丁孝游咆哮着往后退缩的那一刹那,韩松瞪大了双眼,赤剑武馆的那些弟子们也都纷纷惊呼了出来,“馆主!!!”
“可惜了。”屋顶上站着的主仆二人同时摇了摇头,丁孝游已经彻底没救了,战况发展到这一步,赵青山绝不可能再给丁孝游任何重整旗鼓的机会。
左手五指在手心上方翻飞变幻,陡然间扣住右手拇指向前猛推,赵青山厉声道:“身中诸内镜,三万六千灵,吾乃玉皇真神,执灵印,破天门……给我破!!”
法身已成的赵青山并没有祭出翻天印来,一段法咒过后,被法身拿在手上的翻天印刹那间金光四射,以至于赵青山的双眸都被染成了金色!
一道纯粹由法咒符文构成的法印,从赵青山的指间蹦出,携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了已经心神失守的丁孝游。
“嘭!”“轰隆隆……”
纯粹由能量构成的法印直接打在了丁孝游的左胸上,肉眼可见丁孝游的左胸有一大片凹陷了下去……
“噗!!!”
张嘴就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后背上猛的一震,血浆混合着被生生打碎的心脏就喷了出去,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出现在丁孝游的身上。
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打碎的心脏,抬手指着赵青山想说些什么,却根本已经张不开嘴了……
赵青山微微吸了口气后上前一步,抬腿便是一脚将那丁孝游踹飞了出去。
尸体摔在了地上,也同时撞翻了几匹来不及躲闪的战马。
挥手间就有一阵强风吹过,将赵家庄敞开的大门关了起来,赵青山冷眼望着脸色惨白的韩松,问道:“你还能找到靠山替你出面吗?”
“我……”韩松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张着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丁孝游在他的面前惨死,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范围,同时他也真的没想到,赵青山竟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居然杀了丁孝游!
回过神来的赤剑武馆弟子们一边惊恐的后退,一边则有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朝赵青山吼道:“你把门关上是想干什么?赵青山,你别忘了,你跟我们馆主约定的可是文斗!如今你却将他杀了……一旦官府追究下来,你也没好果子吃的!”
“哦,是吗?”赵青山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挥一挥手中的太极拂尘,而后问道:“此事贫道怎么忘了?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
嘴角露着笑,眼神却显得很玩味,他一步一步地朝这帮家伙走去,慢条斯理地说道:“污蔑先天宗师的清誉,就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你们说,若贫道以此为由,像你们那个已经死掉的馆主一样,随意处置你们的生死,你们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跟贫道讲这些话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赵青山每靠近一步,那些赤剑武馆的弟子们就惊慌一分。
当赵青山接近他们不足三丈远的时候,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噌’地一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面对这种情况,赵青山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而后问道:“连你们的馆主都不是贫道的对手,你们认为,就凭你们这帮小鱼小虾,会是贫道的对手吗?”
“我……”那帮武馆弟子们紧张地冷汗直冒,但韩松却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朝赵青山说道:“丁老馆主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竟如此心狠手辣将他杀死……难道你不知道任何一个先天高手都是大唐国最宝贵的财富吗?官府一定会过问这件事情的,到时候你又该如何应对?”
“丁孝游死有余辜。”赵青山淡淡地说道:“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无辜百姓不知几何,亏他还是一名筑基境的修士,若非法则崩离、天道飘忽,早在他杀死第四十九人的时候,降下的天谴便能带走他的狗命!”
忽然间又笑了一声,赵青山接着说道:“至于官府会不会过问此事……你认为以丁孝游的为人,会有人为他出面喊冤吗?”
“你……”韩松哑口无言。
赵青山微微一笑,忽然就出现在了韩松的背后,扣住了他的脖子。
不等韩松回过神来,手指头就戳在了他的大腿根上,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整个人直接就从马背上栽了下去,抱着大腿在马蹄之间痛苦的翻滚。
赵青山在他身旁蹲了下去,然后说道:“既然已经找不到别的靠山了,那咱们现在就来算算之前的总账吧。”
有几个赤剑武馆的弟子蹑手蹑脚地退到了大门边上,正准备翻墙逃跑的时候,背对着他们的赵青山却说道:“都老老实实地呆着,等贫道跟韩松把帐算完之后,就该轮到你们了……丁老匹夫毁了小半个赵家庄,这笔账算清楚之前,谁敢离开赵家庄,贫道就送谁下去跟丁孝游汇合!”
那几个准备逃跑的武馆弟子当场僵在了那里,讷讷地望着赵青山,却是一动都不敢乱动了。
韩松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来,他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问道:“你想对我怎样?”
“不怎样,该赔的东西赔完之后,贫道打算将你的丹田废掉,用铁链拴着当狗养。”赵青山温和地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韩松的额头上,“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到后悔了呢?我告诉你,这还早着呢……”
“有种就把我杀了,混蛋……”
“啪~!”“你还有资格跟贫道谈条件吗?”
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抽在了韩松的脸上,赵青山冷然道:“不想死就把嘴巴闭上,今天你们这帮人,谁也别想完好无损地从这里出去!”
第116章 只是栓了一根铁链而已
韩松面如死灰,从丁孝游被赵青山的‘本命神通’一下砸死开始,他就已经预见到自己凄惨的将来了。
毕竟在玄武城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眼见大势已去的情况下,韩松抬手就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胸口,试图震碎自己的心脏,以免将来承受更多的苦难。
但赵青山早就料到韩松会有这么一出戏,岂容韩松在自己眼皮底下说死就死?
飞起一脚就把翻身坐起的韩松直接踹翻在地,一只脚踩在了韩松的手腕上,如一座大山压在了手腕上面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究竟想怎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韩松纯粹已经豁出去了,那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赵青山,咬牙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是英雄的话,就给老子来一个干脆的!”
“想死还不简单么?三刀六洞、扒皮抽筋、上吊割腕,哪一个不是死人的法子?”赵青山抬了抬眼皮,慢条斯理地说道:“但在你下地府见阎罗之前,贫道还有好几笔账要跟你算算清楚!等这些帐都算完了,你若还想去死的话,贫道不介意给你个干脆的死法。”
“……”这种生死福祸完全被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极其难受,但韩松也不想再受那些叫人疯狂的侮辱与折磨。
他深吸了口气后说道:“城里的宅子真不是我派人去毁掉的,但我知道,无论现在我如何辩解,你都是不会相信我的……好吧,宅子就是老子让人去拆掉的,那些珠宝玉器也都是老子找人卖掉的,济火堂虽然入不得一流之列,这么多年下来,却也有些家底……该怎么赔,你尽管开口就是!”
人一旦不想活了,胆子就会出奇地大。
至少半个时辰前的韩松,可不敢在赵青山面前讲这些光棍的话。
赵青山眯了眯眼,说道:“修建玉皇观的成本将近纹银十一万两,加上那座宅子原有的物件,总价约在十二万五千两纹银上下……贫道给你抹个零,就算你纹银十二万两整,你觉得如何?”
纹银十二万两!
韩松只觉得一阵胸闷……
自己带着济火堂几百个弟兄在城里打打杀杀,在刀尖上舔血,一年的岁入才不到纹银三万两。
而赵青山一张嘴就要走了济火堂几百人不吃不喝、打打杀杀四年时间才能攒下的家业!
一瞬间,韩松反而觉得赵青山一点都不可恶了。
他忽然想起了那天跑来济火堂找自己求救的那个家伙……隐隐约约的第六感告诉韩松,这一切都是自己让人给坑了!
自己是受害者,赵青山是受害者,丁孝游勉强算半个受害者,反正都是倒霉催的,只有那帮不入流的痞子,反而能坐收渔翁之利!
越想心里面就越是觉得发闷,韩松咬了咬牙,朝赵青山说道:“十二万两纹银不是一个小数目,济火堂虽大,但一时